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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人间之天降鬼影 031 乐中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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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在步飞暗度陈仓地劝谏下,便同意变改部落授成人礼典礼的顺序。步飞立即派出信使前去个族落通报变更后的次序,而且特意对到梦马湖去的信使交代族长在庆典后要留住一宿,让峘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尤其在晚上要安排盛大篝火晚会。

    中午时分,族长和步飞人等便来到风景如画的梦马湖。峘对步飞的用意揣摩得很是迎合,也想到步飞如此安排的真实意图。

    在成人礼庆典之后的族人狂欢中,步飞也加入其中,而对他来说,目的就为了红菇。

    在授成人礼之时,首先所有的族人前去早已修建起来供奉天火神的房舍前行祭拜礼,而后族人便到鹿神灵祭台祭拜并开始给成人女孩子们授成人礼。所有的即将接受成人礼的女孩跪拜在祭台前,接受族长用摸过鹿头之手摸顶授礼。继后,便是族人中最为年老的一位妇女,给每个女孩授给皮毛裙帘并系围在麻布褂之外。当授过成人礼的女孩在族长宣布到“授典毕!”时,所有的族人顷刻间欢呼起来。欢歌跳舞的序幕就此拉开。

    族长在峘的陪伴下走进屋内,献上那些女孩授礼成人人家所特意准备的食物让族长享用。

    而这次诚敬给族长的一个划时代的食物,也是族长从生至今从未见过和臆想的食物,那就是火烤兔肉。对于这道美食,还是峘在天火被扑灭之后的第二天,前去毛竹岭观察天火所烧毁山林所留下来的残迹。当他在被烧得满目苍桑,残枝黑棍的灰烬中带着惊心忧伤审视每一个角落时,看到好几只被逼在一处石崖下的兔子,烧得皮焦糊糊的死在那里。峘本试想从眼前最近的一只兔子的后退上提起它来仔细观察被天火烧死的兔子,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儿突然发生,而且将他吓出一身冷汗。当他轻轻地从地上提起焦糊糊的兔子,可是在他想通过晃动兔子来观看能否将起身上的焦皮抖落时,而拿在手里的那只后腿竟然从兔子身上掉落了,他手里只拿个后腿,其余的兔身则掉在地上。他拿起兔腿审视一番,并拿近鼻子闻闻,嘿,奇了怪了,让他惊奇的是,虽然这兔腿是凉的,但闻上去却有一股生兔肉所比不上的清香味。他看着黄白色细嫩的兔肉,在清香味的诱惑下,几乎是馋涎欲坠。他犹豫片刻,还是张口咬了上去。远比生兔肉嫩香的兔肉嚼在齿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美感觉。

    此后,他便偷偷在火堆上去考些兔肉来为自己犒劳。

    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便把自己的这个创意献给族长享受。峘从香气四溢的兔身上撕下一只冒着热气的兔腿,递在族长的眼前满脸绽放热情对族长介绍道:“族长,这是我特意为你所做的创意,是火烤兔子,就请你这位族人中最为尊贵的部落尊长享用吧!”

    族长新奇地看着峘手中的兔腿,使这位吃了一辈子生肉的尊长,惊愕了,反倒愣着神不敢伸手去接峘手中的兔腿。峘看到族长面对眼前无法想象的食物所产生的困惑和担忧。他笑着对族长说:“他是用天火烤制而成,要比生兔肉更加美味可口,而且吃起来也不费力。”峘说着,便当着族长的面,将手中的兔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很快,兔腿上一大块的细嫩黄白的肉进入到峘的肚中。他把自己刚才咬了几口的兔腿放在放置烤兔的石板上,又撕下一只兔腿,递给族长,虽然族长依然还具有些担忧,可是看到峘刚才的样子,也就从峘的手中接过兔腿来。

    就在峘再次拿起放在烤兔旁石板上刚才自己咬了几口的兔腿送在嘴边继续咬吃起来时,族长便将香气腾腾的兔腿送到嘴边,兔肉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诱使他尚试小口咬一口兔肉的他却冷不丁地咬了一大口下去。脆嫩的兔肉很轻松地随着自己齿缝的闭合而咬入口中,兔肉的香美瞬间在他的口中散开,那种奇特的脆嫩和夹杂火气的肉香,是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族长瞪着神奇的眼神,脸上绽露着惊奇,在缓慢地咀嚼中频频点着头。当他咽下口中的兔肉时,惊叹不已地赞美道:“天火太神奇了,太好吃了,可谓是人间绝味啊!”

    峘看到族长非常满意自己的创举,也是很兴致。族长让峘把兔肉分给其他的几个头人一起享受享受。但此时,族长对从自己进屋后已过了大半天而看不到步飞的身影,便问起了身边的人问道:“赤,怎么没有进来啊?”峘灵机一动,对族长解释道:“他每次来到这里,总是少不了要去梦马湖边去看看,享受梦马湖迷人的风光。”

    就在族长正走进屋门时,紧跟了几步的步飞,便突然转身跑进欢腾的人群,直奔红菇身边。而红菇在族人们狂欢之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着步飞跟随族长离开。

    而在红菇眺望着步飞背影时,一个叫威的小伙子站在红菇的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情急之下用力去推威时,威却是两眼一往情深地看着她。威现在住在虎口峡,他要比红菇大两岁,但威总让人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样子,可是所有族人一起居住在洞穴那里时,他便偷偷地一厢情愿地喜欢上红菇。所以今天的成人礼上,他自然而然就会出现在这里。

    红菇从威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意图,但如果此时步飞要不能随即出现在红菇面前,恐怕面对女人对男人毫无选择权的时代,红菇当下就像出现在竞技猎人面前的兔子,身不由己了。

    在这情感纠结的万分关头,步飞闪现在红菇的眼帘中,当时心情有些开始失望的她,在猛然间急速飙升荷尔蒙的兴奋下的红菇,从呆蒙中突然出现势如狂喜,拔腿一闪,眨眼间就像幽灵般从威的眼前消失。而突然红菇在眼前突然间地闪失,惊呆了威,一时间威像雕塑般立在那里。

    步飞和红菇相冲抱在一起,在欢乐的人群中幸福地欢跳。而令两人措不及防的事儿发生了。那些欢跃而跳的族人,逐渐将步飞和红菇围拢在中间,一边欢跳,一边齐声狂呼“步飞,红菇——步飞,红菇”来。此时的威,则被冷落人圈之外,依然傻兮兮地呆站在原地。

    狂欢了一阵子之后,步飞和红菇挤出人墙,便向梦马湖边跑去。虽然此时的季节没有像步飞梦中那般绿意盎然,野花烂漫,但沉浸在幸福时光中的步飞,所感到的确要比梦中更加浪漫和畅怀。

    在湖边,红菇依偎在步飞的怀中,相互拥抱,站着。步飞看着脸颊红润的红菇,他感到红菇呼吸有些急粗,起伏的胸部在向他传递着她那炽热的体温。步飞抬头看着静静而映射着晚霞的湖水,对红菇说:“今晚,我们应该是我带着你回到自己家中,但是,因为族长不能回去,所以只好在这里过上一夜的。”

    红菇亲昵地说:“那也好,正好晚上要举行盛会,我们便可参加了,你一定会开心的。”

    听到红菇这般一说,步飞想到这一切是自己所为,但不知这个盛会峘会做出什么样出奇的创意来。

    夜幕降临了,但族人间仍不见吃晚饭的任何迹象。反而在此时,院落内的巨大的柴堆不但没有堆起,反而把早就放在时常在晚上点火柴堆上的木柴去掉了一些,真叫族人难以理解。更让族人难以琢磨的是,在迎接天火的那个火堆周围,相距中心十多步外围成一圈,摆上了较小的柴堆。而这一切,也让步飞难以想象的。

    正在大家期待晚饭时,峘陪着族长从石屋中走了出来。峘和族长走到院落后,峘招呼大家说道:“今晚,我们要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晚会,让大家分享一种前所未有的人家美味,与此同时,大家可以尽情歌舞。”

    中央的柴堆被点燃,继后周围所有的柴堆陆续都被点燃。明朗的月光下通红的火光,照耀得周围如同白昼一般。近二十位猎队员在巨石的带领下,两手提着剥去皮和清理了内脏的兔子走进火圈之中,巨石对骚动的族人喊说道:“今晚我们的晚饭便是这些兔子,但我们是不能生吃的,而是要用火来烤着吃。至于怎么烤,就让家长峘来对大家示范一下。”巨石说完,恭敬地对峘做了邀请手势。峘走入火圈内,从火堆边上拿起一根细棍子,又从巨石手中接过一只兔子,将棍子插入兔子体内,挑起兔子,蹲在火堆边,将兔子伸到火苗上,一边转动一边烤。不一会儿,从兔子身上烤渗出来的油水滴落在火中,发出噼啪响声。过了一会儿,又将木棍从兔子体内抽出,在另一端再插入,又置在火苗上去考。在烤制中,从兔子身上溢出的肉香夹杂在烟味中飘溢开来,那种特别的烤肉香味让每个族人惊叹叫绝。又过了一会儿,峘用手撕了撕兔子的后腿,发现此时的后腿已变得很松动,而且能够用比手指还要细的木棍儿从兔子的背上轻松地扎入。峘便停止了烤制,拿起兔子,到每个火堆前去让大家一一查验兔子后腿和细木棍儿扎入的感觉。最后他从兔子身上撕下一个后腿拿给步飞,请他来吃下美味的第一口。随后从兔子身上撕下小块肉分散给族人。

    男人们蹲在火堆便烤兔子,而妇女们进入火圈跳舞歌唱。和谐而欢乐的晚会逐渐步入**。

    到了晚会的最后,步飞和今天带回心上人的三对同龄情侣方兴未艾之时,便一起去到湖边玩。圆月已升到半空中,皎洁的月光下,湖面上反射银白的光亮,映照得四处山峦上的林木也被染上朦胧的淡淡的灰亮。

    正当他们相互牵起手来疯狂地踩着脚下跳动的节奏欢唱时,突然在湖水中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霎时,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将注意力吸引过去。看到原来很是平静的水面上泛起银波来,更让他们吃惊的是,此时没有一丝一缕的风吹,而湖面上何以起波。咕咚声接连不断的从湖水中传出。月光下的银波变得更加荡动,而且在湖面上涌起一个水包,像有什么东西正从水下钻出似的。

    突然,不知是谁说了一声“不会是水怪吧!”顿时每个人毛骨悚然,打起寒栗。

    说也奇怪,此时的山坡上突然升起一团青灰的雾气,在月色下格外清晰可见。大家不但没有松开相互牵拉着的手,反而把手攥得更紧了,而且都会感觉到对方的手还在颤抖。

    不知是谁在向后在退,在轻轻地牵动下,大家一边注视着水怪,一边缓慢地移动脚步后退。

    山的后面升起的乌云也向着空中移动,在云儿的遮挡下,山逐渐变得幽暗起来,靠近山脚的湖水也逐渐由银白变得黝黑起来,并且从湖面上吹来微风,一股股的寒气随风而来。

    不一会儿,眼前的山水变得朦胧,有一种阴森感在每个人的心中出现。在离开湖边有一段距离后,大家加快了后退的脚步,但对方才水面突然出现的怪象亦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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