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找人把他给杀了吧!
活了将近三十岁,除了幼儿那一段时间是被保姆洗澡之外,他直六岁开始便自个人洗澡了;但没想到……
没想到他此刻正被女人‘毛手毛脚’!?
余治故作镇定着,天杀的,他可说是气血方刚的男人啊,被女人的手在背后刷着,他怎么可能冷静得了。
回想起刚刚,当身后那唤为雅儿的女仆,突然跪了下来,哭的不能自己,他还真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结果只是因为他拒绝让她服侍他洗澡,哭的好像她就快被拉出去斩首似地,最后敌不过她的眼泪攻势,他宛如木偶般的被他拉扯下衣服。
就在她欲拉下他的裤裆时,他赶紧抓着她的手,他自己脱下后,急忙跳入木桶里,才唤她进来替他刷背。
该死的,难怪古代那些有钱公子那么喜欢被女仆洗澡啦,因为顺便可以来个鸳。鸯。浴嘛……
糟糕,感觉下。半。身有些不对劲了,余治急忙甩开自己的头,逼头脑清醒一点,可别被邪念给打败!
“余军师,后背雅儿已经清洗干净了,请军师转过身子,雅儿欲清洗前面。”
哦,老天,别折磨他好吗?!余治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吼道:“我来,我自己来,妳出去!”
“军师……,请别生气!”雅儿吃惊再度跪下。
“我说出去!站在屏风后不准动!”余治吼着,再不滚出去,他很难保持对栗儿的忠心啊!
雅儿被余治的怒气给吓着了,她赶紧跑了出去,人一边跑一边哭泣着,站在屏风外,雅儿不敢挪开脚步,因为余治已经吩咐她不可随意乱动。
余治快速清洗自己,胡乱穿上裤裆,但苦恼的是他不会穿这新的衣服呀,乾瞪了一会儿,他叹气道:“妳进来。”
“什……什么事,军师?”雅儿一边抽泣一边回应。
“我不会穿,妳来帮忙。”
雅儿立即一改哭泣的脸蛋,她喜上眉梢的擦擦眼泪鼻涕道:“是的军师!”
“嗯……那个雅儿……”余治抬起了手臂,仍由雅儿帮自己穿。
“军师有什么吩咐吗?”
“其实,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有心要喝妳的。”余治觉得有些抱歉,毕竟往她角度去想,她是位奴婢,也许这些事对她来说是习以为常,但他却放大问题来瞧。
“不不不,军师千万不能这样说,是雅儿无能,不能服侍军师,还惹得军师不悦。”
“不是这样的,我一向习惯自个儿自己来,所以除了洗澡之外,其他的妳服侍我没关系,我不会生气。”
雅儿不解歪头瞧着他。
“不是说妳无能,叹,总是洗澡之类的,我自己来,好不好?”
雅儿轻轻微笑道:“好的,奴婢知道了。”
松了一口气,余治好奇问道:“雅儿,服侍其他军师的都是女子吗?”
“不是的,也有男子在服侍其他服侍,就如杜军师啦,李军师。”
哦哦,看来,色性非男性也…………余治暧昧奸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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