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治一早梳洗完毕,便享用着由雅儿送来的早膳。
享受完毕,眼见无事可做,他百般无聊的走出卧室,来到庭外吹吹早晨的清风,一踏出门外,他立即打了个冷嗦,幸亏雅儿即使递来厚重的大褂。
昨日下起了一场雪,雪覆盖大地瞬间成了银色世界,竹叶上铺满了厚重的雪花,阵阵冷意刺骨,同时让余治清醒了不少。
“余军师,你在这儿正好,王女接见。”杜紫瞧着余治后,对着他道。
余治再度叹气,他知道当军师这名称加在他身上就代表他和那王女八成脱不了关系,认命吧,竟然穿越来到这世界,就争气一些吧,有时候头脑不用些,很快老化的。
和杜紫走过了长长的回廊,直到王女的书房前,杜紫敲敲门,得到里面人的首肯后,杜紫方才推门而入。
“杜紫拜见王女殿下。”
“余治拜见王女殿下。”
“免礼,事不宜迟了,李军师,把昨日探的的情报摊出来吧。”
“是的,王女。”被唤为李军师的正是那日的清秀女人,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卷公文,她打开封条后,摊在他们眼前是铺密密麻麻的字眼。
“王女,这是……?”
“很惊讶吧?这是探子在剽悍大将军别墅所探的一封文告,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经过李军师的解读,依然解读不出里面的含义,是梵文又不像梵文,说是番文又挺奇怪。”沐雨摸着下巴道。
余治看着眼前这张写着怪异字体的文告,他眯着双眼思考着,这是什么字体啊?宛如蛇般的字体;根本解读不出来。
“余军师有何疑惑?”沐雨问道。
余治思索了一会儿,缓缓道:“事情并不是如此简单。”
“怎么说?”
“探子是何时取得其文告?”
“昨日。”
余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镀步来到文告前,细细观察着,突然精光一闪,他对着沐雨道:“黑影是前几日被人刺伤吧?”
“怎么关系到黑影了?余军师?”站在一旁的莫军师有些不耐烦回答。
余治突然对着沐雨道:“王女,快把这文告给烧了!最好别让人发觉。”
“为什么?余军师你是疯了吗?”杜紫有着不悦道。
“这是敌方所铺下的陷阱,王女请烧了它吧。”
“王女,这余军师只怕是风言风语,王女别听他说。”李军师同样道。
沐雨沉默打量着她们,随后她轻轻道:“莫军师,烧了它。”
“王女……”三人不约而同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我的命令也敢违抗?”
“不敢。”莫军师只好卷起文告,点燃起火折子,把文告靠近火边缘后,火势快速吞噬了文告,瞬间化成了灰尘。
余治确定文告已经被烧得完全看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他才缓缓道:“想必妳们铁定心中抱有浓浓愤怒及疑问吧?”
余治清清喉咙道:“回想吧,黑影为什么会受伤?”
“因为被敌人发现他的所在,自然被敌人追杀了。”
“那么他所探的消息又是什么呢?”
“关于大王女以及……”杜紫突然打住了嘴,她整个人愣住了。
“没错,沐雨王女身边有着军师,那么大王女身边自然同样也有着军师,事情不可能那么幸巧,能够在短短几日内在大将军别墅里探的文告,同样的;以她们如此小心翼翼的性格,不可能把重要的文件放在别墅里等待刺客们去套取。”
沐雨眼中闪过了浓浓的赞许,她保持沉默让余治再继续说下去。
“不管这文告是什么,我相信这是个陷阱,而设陷的让人恐怕要陷王女于不义,若我没猜错,一会儿铁定有官人上门,声称别墅里事物不见,欲搜查王女的王府。”
“余军师,竟然你怎么说,那文告中的怪异字体又做何解释?若无叛变念头,为什么欲写下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字体呢?皆不是无敌无银三百两?”杜紫不甘心道。
“妳错了,这是个借刀杀人的陷阱,将错就错,也许可能这文告藏着叛变的证据,但对方几乎是想把这不该存在的文告以莫须有的罪名嫁祸在盗者身上,好让自己能够有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但实际上是让自己以一个借口脱离危险地带,看来对方的军师可是个智谋者啊。”余治露出了挑战的笑意,有趣极了。
杜紫等人脸色灰白不已,没错,若仔细回想余治的话,他话中每一句都说的有道理,正常来说,她们取得这文告后肯定沾沾自喜,自以为自己得到了对方的秘密,但事实上却是中了对方的计而不知道。
余治……沐雨正视着他,而对方同样回与不桀的笑意,沐雨突然仰天大笑:“余治,我如果没看错,看来你以后会是我登上女帝不可多得的造王者啊!”
余治听闻后,呆住了,……女帝……不是吧?玩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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