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哥,这些坏人为什么要追杀你啊?爷爷不让我问你,就让我好好照顾你。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我就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一切。”茹儿鼓起勇气问道,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
“嗯?”许逍遥迟疑道,犹豫半响,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既然自己已经承担了这一切,又何必把茹儿卷进来呢。自己不是一直希望她就这样无忧无虑的吗?
“逍遥大哥,你不必说了。不管怎样,茹儿始终相信你,始终和你在一起。”茹儿看出许逍遥似有难言之隐,开口道。
许逍遥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夹杂着呼啸的风声,鼻子闻着茹儿身上淡淡的少女幽香,心中似有千言万语yù待倾诉。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鸟的鸣叫声把两人唤醒。待许逍遥睁开眼来,发现山洞中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和茹儿拨开厚厚的藤蔓,走出山洞,发现此时已经雨歇风停了,抬头向外望去,只见天边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一片朝霞映入眼帘,江上则笼罩着一片白sè的烟雾,久久挥散不去。
“逍遥大哥,既然一时半会我们也回不去,不如我妈现在出去找点吃的吧。”茹儿提议道。
“好。”许逍遥点头道。
“这山洞的山上面有一片竹林,逍遥大哥你去挖点冬笋回来。我去别处找点野菜。”茹儿说着就从山洞里取出两个用柳条编织成的筐子,一个递给许逍遥,一个留着自己用。
两人很快开始分开行动,许逍遥沿着洞口上的山路,向山上攀去,一路上大树参天,枝翠叶绿,很快许逍遥就在半山腰一片茂密的竹林处停了下来,一棵棵竹子高拔挺立,青翠碧绿。许逍遥扒开竹林间地面上的枯枝残叶,一个个新鲜的竹笋便露了出来,白中略带rǔ黄,表面都附着一层绒毛。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便装了满满一筐。
待许逍遥回到山洞时,茹儿还没有回来。许逍遥趁机又在附近捡了一些干树枝,准备等会用来生火煮饭。由于小岛渺无人烟,满山遍野入眼处全是花草树木,一会就捡了一大堆。
“逍遥大哥,你回来啦?你看我采了好多野菜、蘑菇呢,还抓了一只野鸡。”茹儿远远朝许逍遥喊道,话音里满腔欣喜。筐子里装满了绿油油的野菜及一个个圆形的白sè蘑菇,还有几串红彤彤的野山果,腰间挂着一只黄褐sè的野鸡。
许逍遥见状忙在洞口搭好柴火架子,取出火石,就地生起火来烧水,又从山洞中取出锅碗瓢盆等简陋炊具。把杀好的野鸡和蘑菇、竹笋等一顾脑地放进锅里炖。
随着柴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野鸡独有的香味开始浓郁开来。茹儿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点盐巴,投进了热气腾腾的锅里。
“逍遥大哥,菜好了,我们吃吧。”茹儿说着盛了一大碗鸡肉递给许逍遥,许逍遥接过碗筷,试着吃了一口,发觉汤汁鲜美,鸡肉酥嫩,蘑菇嫩滑可口。很快就吃得干干净净。茹儿又添了一碗。
“茹儿,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许逍遥边吃边问道。
“等再过几rì,天气好些,我们就上山砍些竹子,做个竹筏,那时就可以离开这了。这几天天气不好,风浪又急,再等等。”茹儿很有经验道。
“嗯,也只好这样了。”许逍遥无奈道。
一连几rì都是yīn云密布,风雨交加。许逍遥和茹儿就在山洞里待着,偶尔出去找点吃的。这rì江上风平浪静,艳阳高照。吃过午饭后,许逍遥便来到半山腰的竹林处,开始伐竹。当许逍遥扛着长长的一沓竹子下山时,发现茹儿已经用洞口的藤蔓编织成好长一段绳索来。经过连续三天的忙碌,一个约两丈长的竹筏就做好了。
许逍遥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回头对茹儿道:“茹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茹儿闻言,心中顿时一阵黯然,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回头笑道:“明天就发出。”
这rì夜里,许逍遥耳朵里传来茹儿翻来覆去,辗转悱恻的声音。知道她一夜都没有睡着,不知在想着什么心思。
第二天天气风和rì丽,两人来到江边,看着竹筏已经静静地躺在江水中。两人撑起用竹子做成的竹篙,轻轻在江面一点,竹筏便缓缓移动开来。一路上两岸景sè峰峦叠修,碧水如镜。
经过小半天的功夫,两人就回到了熟悉的江岸边。
许逍遥和茹儿来到了江边的小屋,推开门扉,走了进去,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里里外外找了都一圈,却没有找到人。
“爷爷,爷爷你在哪?”茹儿焦急喊道,却没有任何回应。
许逍遥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小屋四周有打斗的痕迹,顿时安下心来。开口劝道:“茹儿,不用担心,虽然你爷爷的武功我没有见识过,但从你身上也可见一二了,我观察过了,屋子四周没有打斗的痕迹,想必他老人家出去有事了。”
茹儿想了想觉得有理,紧张的心渐渐平复下来。突然发现屋子中间的桌子下压着一张白纸,连忙取了过来,看了一眼,就止不住泪流满面,一时不能言语。
许逍遥也忙看了纸上一眼,上面写道:“茹儿,爷爷无恙,今偶遇一事需远行数rì,勿担心,照顾好自己,不rì即归。”
“爷爷不要我了,呜呜……"茹儿扑进许逍遥的怀里,抽噎哭泣道,满是委屈。
“不会的,傻丫头,你爷爷只是临时有急事,很快就会回来的。”许逍遥安慰道。
“真的?”茹儿抬起头,梨花带雨问道。
“嗯,逍遥大哥向你保证,再过几rì,若你爷爷还不会来,我就带你去找他。”
茹儿止住了哭,但满脸的担忧却怎么也挥不去。在自己的记忆中,从小到大,爷爷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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