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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证道者 第二十七回 旅 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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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掌一握间,房辉脸色大变,忙抽手观察有无损伤,用力一试对方的他,刚才的直觉象握住了一把刀似地,让他震惊莫名。长风微笑道:“幸亏你没用全力,不然够你受的。”房文革笑道:“你这么年轻,连我初见你时

    亦不敢相信你是高手中的高手!”复拍了拍族弟的肩膀,道:“现在信了吧,他就是一修古气功的怪胎。”“你这**货,怎么说话的?”长风粗鲁地笑骂。房辉亦是个心胸宽阔之人,和房文革大笑。后真挚地向长风拱手,道

    :“佩服,小兄衷心钦佩。”“好说。”长风抱拳还礼。“该动身了。”徐若拙出现在门口催促,穿戴整齐的她要亲自驾车送他们到火车站。三人遂不敢再拖延时间,各自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随徐总出门乘车。

    三人定的是包间软卧,票价自然不菲,但对房文革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已是身家过百万的他图得就是舒适两字。火车启动后,三人在一起聊天,没说几句便扯到女人身上,房文革笑对两人道:“还有七八天的路程要走呢

    (那时火车的速度很慢),你俩必须得放松心情,去时根本没人找事的。”长风问道:“到了地方货物就能脱手变钱?”

    房文革点头,道:“当然,从内地去的商户谁也不敢直接把东西运到境外,宁肯少赚一些,也不去担那

    个大风险。”稍顿又释道:“黑河距苏联远东的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不过一二十里,许多黑社会的老毛子(俄罗斯人的贬称)都吃这一路饭,他们手上大都有家伙(枪支),而且他们那里的政府亦不敢过问,故常

    有抢劫杀人的事发生。我们这次主要是防他们越界抢钱,当然,黑河本地的黑帮亦不能小觑,这点子杂碎虽无大型枪支,也是不好对付的主。”“货物到时卖于何人?”房辉亦问。“骆重,黑河“重业”实业有限公司的总经

    理,我们前几次都是卖给他的。”沉了一下,又道:“这小子以前亦是黑道出身,手下上百个能打能跳的弟兄,连老毛子亦不敢轻易惹他。黑河民间地下的贸易有一半经他完成,他年龄虽只有三十壮岁,但早已是千万富翁了

    。”“你和他关系怎样?”长风问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房文革微笑道:“自经人介绍后,我俩一见如故,我每次去黑河都是他盛情招待,否则我也不敢冒这个险啊。”

    长风仍不愿罢休,又问道:“之前你们的交易量大不大?

    ”房文革想了想,道:“之前三次都不算大,均在四十万以下,这次由于徐总想最后干这一笔而收手,故这次的交易金额在百万左右。”“利润能有多少?”房辉急问。房文革似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所以请你俩护钱

    箱,只要拿到钱后到银行这段路程不出问题,任务就算完成一大半了,然后我们就包辆车从黑河到哈尔滨直接坐飞机到省城。”“黑河的银行不能转账吗?双方直接过户多好。”房辉问这个问题亦很重要。房文革摇头道:“

    一般没这个先例,大都是现钱交易,外地的客商宁肯自己把现金在银行换成支票,也不敢任当地的人通过银行作假,之前确有过先例,江浙一带的客商把支票带回家后,才发现被人家动了手脚,根本取不出钱来。”两人均点

    头认可他这种说法,大额支票上的每一个章印及纹路都不能差之分毫,从而给了有心的人可乘之机,具体细节笔者在这里也就不一一详术,反正哪路饭的都有,利益使人挺而走险。

    说了会话,听外面有人敲门说:“送饮料食物的来了。”房文革来了精神,开门直接把乘务员拉了进来,抱在腿上乱摸了阵,淫笑道:“巧云你这个浪蹄子,想哥哥没有?”原是“熟人”啊!长风见这女孩打扮得十分妖

    艳,哪有一点他印象中的乘务员形象?丰臀在房文革大腿根上蹭了几下,叫巧云的一点也不在意还有两人在包间内,嗲声向房文革撒娇:“好几个月没闻你的消息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肚皮上了。”“一见你,它又活

    了。”房文革将巧云的手放在他似把裤子撑破的那话儿上,同时自己的手也没闲着,伸到人家衣服里揉捏。“典型的奸夫淫妇。”长风笑骂,又对一脸尴尬地房辉道:“看见你哥的原形没有?你要真有种,就上去把他的嘴打

    成上下竖着。”不言房辉更加忸怩苦笑,巧云听这年轻人说得很新鲜,试验似地用小手把房文革的嘴捏成竖状,即大笑道:“真像,真是太像了!”“滚蛋吧你。”房文革忙打掉她的手,自己想想亦不禁失声笑了起来。

    房文革笑对长风道:“枉徐总赞你是不世出的奇男子,这点小阵仗就吓住了你吗?抑惑再当一次柳下惠?”长风“哼”了声,反唇相讥:“是奇男子就得象你一样当众宣淫吗?”房文革大笑道:“长路漫漫,吾将上下而

    求索,有何不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言未了,即闻长风笑道:“流氓中的诗人,我真服气了你,这色鬼宣言说得真冠冕堂皇!”

    巧云则向长风抛了个媚眼,道:“男欢女爱,彼此各取所需。现

    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老眼光看人吗?你不妨到舞厅去看看,到处都有群交的事发生,而人家外国都敢在大街上办事呢。”长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恐说禽兽之类的话又太伤人,遂对房辉道:“咱俩给你哥腾地方,让他

    解决完兽欲再回来。”房辉自是求之不得,忙拿了几案上的一包烟跑了出来,与长风在外吸起闷烟。长风则对他道:“小时候常听老师讲资本主义社会的人纸醉金迷,为所欲为。而通过改革开放富起来的这帮子人,行事犹有

    过之,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但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他们,毕竞有些女人比男的看得还开!”“归根到底都是钱闹的!”房辉叹着又道:“我三哥(房文革)给你讲过没有他离婚的事?而他之所以变成这样,很

    大一部分原因就

    是因为他那水性扬花的前妻。”“说来听听。”长风兴趣大增。然而房辉话说出口,又后悔起来,房文革毕竞是他族兄,给外人抖露出他的老底,不是多道德的事啊!长风见他左右为难的样子,遂不再追问。

    不大一会,巧云扣着衣服开门出来,看都没看他俩一眼,仰头而去。长风冲她后背竖起大拇指,对房辉笑道:“跟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她骄傲的很呀!”房辉苦笑,道:“擦干净后,她还是乘务员,谁也不会到她家去

    指证去。”返身回房,长风谑笑着对又衣冠楚楚的房文革道:“人家抬着头走了,你低下“头”认输赔款了吧?”“昨晚没休息好。”房文革在找客观原因,又回笑道:“要不我出钱请你替我报仇?弄死这荡妇。”“她不够

    级别。”长风微笑。“不错。”房文革大笑,又道:“等到了地方,我给你找几个苏联美女泄火,那里的舞厅里面多得是。”“你喝点茶吧!”长风用河南人的劝人住嘴的话应对房文革的好心肠。

    坐车时间长了则无白天黑夜之分,饿了即吃,困了就睡,虽然三人颇为投缘融洽,但长风还是感到旅途那特有的寂寥和无奈,第四日晚上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穿上皮衣到包间外抽烟解闷,时早已进入东北境内,温

    度比中原地区寒冷得多得多了。一支烟没吸完,就听身后门响,房文革走了过来。两人在窗边坐下,房文革缓缓地道:“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我感到贤弟是可以值得使我信赖的人,故想和你聊聊我的过去。”长风微笑,

    道:“与其把痛苦埋在心里使自己为之念念不忘,就不如说出来如释重负。文革兄的心胸其实亦算得上坦荡两字,我早已将你当作了朋友来看待了。”

    房文革掏出两支烟分了,点燃后,先是沉思了很长一段时间,至烟燃尽,

    始缓缓地叙述道:“我父亲师兄弟三人,白丶景两位师叔均有一子女年龄和我相近。我与白师叔的女儿白淑芳, 景师叔的小儿子景珏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并且和白淑芳是娃娃媒,高中毕业一起进了工厂接班,这样未过三年就

    结了婚,而景珏则考上了重点大学并留学日本读研。然而成亲近三年的时间淑芳无所出,为此我们看了许多医院,得到的结果是她终生难育。我并未因此而埋怨或对她不好,然而她却性情大变,整日故意找茬不说,竟与回国

    的景珏勾搭成奸。”长风苦笑,劝道:“她自甘自暴自弃, 你也不要太过于挂怀,不是已经离婚了吗?”“青梅竹马,结发夫妻,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房文革长叹。长风对此毫无经验可谈,也不知如何再劝,默然无言。

    又过了阵,房文革回忆道:“淑芳自幼爱美,但我那时只是个工人,收入自然不能满足于她,这也是她放弃我的原因之一。所以我毅然辞职下海打拼,为的就是向他证明房文革在商界是可以成功的,故不惜北上险中求财

    ,五六年间倒小有成就,却不料人家和景珏在深圳开了家设计公司竞大获成功,想起她今年夏天回来故意在我面前摆阔的样子,都禁不住生气。。。。。。”长风打断他的话,谑笑道:“你是有钱就变坏,她是变坏就有钱。

    幸亏她傍上的只是个小财主,若她跟美国总统睡一觉,还不把你逼上吊了?既己分手,你管她干嘛?在镜子里瞅瞅你自己淫棍的模样,有资格埋怨人吗?”这话太毒,房文革眨了眨眼皮,一时难以接上话来。。。。。。

    车过哈尔滨,离目的地尚有一天多的行程,三人的心情都好了一些,这日午饭他们要了些酒菜小酌。房辉在两瓶啤酒下肚后,长了点胆子劝房文革道:“以三哥的一表人材,到哪也是屁股后面美女成群,该找一个正儿八

    经过日子的了。”“小六,你敢管哥的闲事?”房文革不悦。房辉想是怕他怕惯了,忙陪笑道:“算我什么也没说,三哥别生气。”长风笑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房文革冲他翻了翻白眼,倒没敢还嘴,不

    想长风得寸进尺,威胁道:“你晚上再敢招荡妇办事,让我俩睡不成,小心我非揍你不可。”

    连续两夜与巧云及另一挣外块的青年媳妇厮混,这房文革愈来愈肆无忌惮,同一房间的另两人不生气才怪呢!房文革则岔开话题

    问他道:“你对日本人的忍术有多少了解?”长风苦笑,道:“在一些电影或录像厅中见过小日本的这玩意,恐现实中没那么玄乎吧?”“确实不如录像上那样玄乎。”房文革沉吟着又道:“不过它亦有独到之处,我就在上

    面吃过亏,被景珏给羞辱了一下。”

    闻言长风皱眉道:“拿外国尤其是小日本的玩意欺负同道,这姓景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转而又道:“先不说他们的那些诡异的暗杀技巧,他们最大的倚仗无非遁术,想必你在这方

    面吃的亏吧?”房文革点头,道:“我俩在切磋中,我被他借烟雾一闪而没而一慌,吃了他一掌一脚。”长风淡淡地道:“它亦不外象魔术一样靠晃人眼睛说事,但身法速度不会一促而就,总会有脉络可寻。有机会我替你教

    训一下这二鬼子,我就非常反感这一类人。”房辉接口道:“而我奇怪的是,忍术既使在日本亦将绝种,如非很深背景的人物不会得到真传,这景珏不过是一赴日留学生而已,如何能得到这门秘法?”长风和房文革闻说即对

    望一眼,均点头奇之。房文革想了想又道:“景家家境亦是一般,何以景珏回国后就一下能拿出那么多钱开公司?确实是令人感到蹊跷啊!”“你们的三角孽恋,不会上升到国家层次吧?”长风好奇心亦是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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