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君歉然地道:“上午就对你说了再等一天月信就过去了,你非得今晚要!”长风泄恨似地狠揉了她的腿根,道:“算了,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说着便调整她的身体角度,准备治疗。原文君不由问
道:“那几次你都很辛苦,这次怎么这样?”长风微笑道:“我已功力大进,既使办事时也能轻松搞定。”原文君羞笑,对于这个“流氓”弟弟她打心里爱怜,愿意任他无礼。三分钟不到即大功告成,卷曲着收放自如的左臂
原文君欣喜之情无以言表,困扰她多年的顽疾一扫而除,其心情可想而知,抱着长风大哭起来。
长风劝道:“姐姐为救我而落下的病痛。。。。。。”用嘴唇堵住他下面的话,原文君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道:“姐姐命里就是你
的人,其它的什么也别说了。”长风心中一荡,搂紧她的娇躯不愿松手。是夜原文君没有回家,两人互相依偎丶摸索丶及无话不谈,虽因某些原因而未进行最后一项,但彼此的亲密程度远胜一般夫妇,可谓如胶似漆了。
次日上学,叶婉仪将他叫到室外,递还信用卡,道:“我又取了两千五,应该足够了,等报销后即可还你一部分。”长风笑道:“还不还无所谓,反正我来钱比别人容易的多。”“你就胡吹吧。”叶婉仪白了他一眼,低
声问道:“说吧,你要我如何报答你呢?”长风即摇头道:“你这算污辱于我。。。。。。”“好啦!”叶婉仪不让他再说下去,又道:“我妈说一定要亲自见你一面。。。。。。”长风也没叫她说完,即道:“我是个见生
人就害羞的人。。。。。。”
“呸!”楚怡过来打断他的话,又笑骂道:“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这么铁面的,拿这话哄骗人家纯情小姑娘,你也好意思?”转了转眼珠,长风唬着脸斥道:“怎么说话的?又想挨揍了吗?
”言未了肚子上就吃了记粉拳,人家开始不吃他那套了!叶婉仪笑了阵,对楚怡道:“我还得回医院,这次是来收拾东西的。”楚怡点头道:“反正下午就不上课了,你安心照顾阿姨就是。”待她进屋后,楚怡又板起面向长
风道:“现在有钱了,上午该请我吃饭了吧?”长风似笑非笑地贴在她耳边道:“就咱俩,找个闲人莫进的地方,好好吃一回。”楚怡听后大羞,而长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麻利地蹿进了教室。
最后一节课上完,常辅导员宣布放长假,下面有不少学生欢呼起来,毕竟离家五个多月,又逢象征全家团聚的春节,理应高兴一回,纷纷跑回寝室收拾东西,大都准备下午就走。楚怡找上长风问道:“你何时回家?”长
风答道:“还没确定,想来不一定回家过年。”关童亦找来,撒娇似地道:“快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吃,吃,就知道吃,跟猪一样。当心我把你当猪卖了。”长风谑笑。不言关童抡动粉拳照其腰背上捶,楚怡眨着
眼向长风示威似地笑道:“你的美梦破了吧?想好事也得看有没有机会?”“什么好事?”关童忙问。楚怡脸一红,没敢接腔。长风则笑道:“有的是时间,你别急。”“滚。”楚怡有点恼羞成怒。
未出校门便见房文革找来,听他道:“徐总让我来请你吃饭。”长风忙道:“你回她说,那事我已决定陪你去了,下午就往家发个电报去。至于吃饭就免了,晚上我再过去和你们商量细节问题。”房文革见情况,微笑道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们仨个了。”说完就走了。“我认识他。”关童看着房文革离去的背影又沉吟着道:“我爸爸不断在家里夸他很有门路,好象他很有钱似地。”楚怡忙问长风道:“你怎跟社会上的人扯在一起?那个
徐总又是谁?”长风不怀好意地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既使我媳妇也不敢问这么细。”此言又招来一通粉拳。“想吃饭就别闹了。”长风一手扯一个,往爱去的酒店走去。
两女好奇心都不小,吃饭期间也不断询问,长风就是笑而不答,逼急了就拿手乱动,害得楚怡直骂:“大流氓。”适关童去了洗手间,长风将亦想慌张跟去的楚怡抱在怀里。“再不松开我叫人了。”楚怡色功内荏。长风
坏笑着在其胸上摸了一把,立让她脸色大变,如遭电击,脱口道:“你真想害我吗?”长风心动,吻上其嘴唇的同时,右手钻进其胸衣中摸索。楚怡大脑一片空白,竞勾住他的脖子生涩地接吻起来,一颗处子的心就这样被其
俘获。良久,她才猛地推开他,慌忙整理好上衣后,自言自语地道:“不行,我不能对这个花心人动情!”
长风微笑道:“亲也亲过了,你说该怎么办?”“我杀了你”楚怡象个老虎般地扑了上去,却又被长风一把抱住,动
弹不得,在耳边调笑道:“刚才你的初吻还真生涩,但胸乳已经饱满了。”楚怡胳膊受制,就想用嘴咬他的手来解恨。“上次的牙印还在呢!”长风将手放在她眼前,又道:“这也是我想征服你这小母老虎的理由之一。”“
那第二第三呢?”楚怡软了下来,很想知道原因。长风沉吟着道:“以后再告诉你,但我向你保证,在我没足够实力之前,绝不会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要等到何时?”楚怡真情流露,又极其认真地对他道:“被你连亲
带摸的,我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你得负责到底。”长风正容道:“你大学毕业吧,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不会负你。”“什么负不负的?”关童解手回来,听个末尾。“不想挨揍就老实吃饭,下午事还多着呢。”长风叹气。
将楚怡送上开往省城的公车,长风又对关童道:“你还不打车回家吗?我下午的事多,没法陪你玩。”关童则有些伤感地道:“还有近一个月才能开学,我真舍不得你走。”长风叹道:“你只看到了我有趣的一面,待知
道我残忍的真象后,就会敬而远之了!”关童抱住他一条胳膊,将头贴在他肩膀上,道:“人家说过了嘛,只争现在,不问未来。”长风自与徐若拙交好后对女人的占有欲空前高涨,昨晚不是原文君经期,就已经合体,适才
又招惹了楚怡,欲火现在还没下呢,这关童又来撩上一把,直欲现在就带他去开房。但他没敢这么做,得把主要精力放在这次去边境的事上,报酬和风险从来都是成正比的,他隐约感到这次任务不会太轻松了事。
天刚落黑,长风来到心圆酒店,而房文革和徐若拙早在总经理办公室等他呢。见面即撂他一个传呼机,徐若拙道:“放在身上,以后也好联系。”长风对这在生意人中间流行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道:“带上它反是个累
赘,等从外边回来后再说吧。”言罢把它又还给了她。徐若拙也不坚持,只问:“准备好了没有?”长风淡淡地道:“我人来了,即算准备齐了。”“好。”房文革点头又道:“既如此,明早就赶路。去时坐卧铺火车随货走
,回来坐飞机。但需说明的是,无论怎样顺利,都难到家过年了。”
“无所谓,我已经在邮局发过电报了。”长风的沉稳,让两人都暗自点头。房文革沉吟片刻,道:“你这次的任务是确保把皮箱里的钱安全带回来,作为回报
,到家后我们即拿两万元酬谢。”长风淡淡地应了声,算是答应下来。房文革笑问他道:“老弟有了这两万块,准备怎么花法?”在他以为长风不过是从小县城来的,没见过多少世面。长风轻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个信用卡
,笑道:“在临来上学之前,卡里尚有一万九千余元,现在不足四千之数了,还向你报告我怎么花的吗?”“是愚兄有眼不识泰山,贤弟莫怪。”
房文革亦是个豪爽之人,忙赔不是。徐若拙则拿起那张带金边的信用卡看了看
,道:“这不是普通的卡,是南方一些大财阀用的专用金卡,可透支五万以上。”言此望着长风问道:“谁给你的?”长风还不知此卡另有玄机,答道:“算是师兄吧,具体细节,则恕难奉告。”徐若拙点头道:“我完全相
信,你本身就是一个令人难以用神奇来衡量的人!”房文革点头道:“我深有感触!”又歉然地对长风道:“适才怨我胡说,为给老弟赔罪,今晚你的吃住全记在我身上。”长风见他真情实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饭饮酒略过不提,只说夜半时分,长风被开门声惊醒,见徐若拙悄悄走了进来。一把抱上床来,长风邪笑道:“正困呢,有人送枕头来了!”徐若拙忙挣扎,道:“你先听我说,现在我那地方还肿着呢,你不想要姐姐
的命吧?”“那我得看看。”长风不由分说直接下手。徐若拙无奈只好脱了任他翻开细看。“看不出来啊?”长风嘻笑。徐若拙急道:“你听我说完,明天一早你们就得赶路,且非三五天就能到达,切不可当作儿戏啊。我答
应你回来时任你放纵,既使拼了命也让你舒畅行不行?”
长风见她真惧怕的不得了,遂不再用强。躺在他怀里,徐若拙道:“刚才在房文革面前我不好说什么,姐姐现在告诉你的是,我的承诺一点没变,我的盈余部分咱俩均
分。那两万块钱只是我与房文革共同出的保护费而已。”亲吻了她一下,长风淡淡地道:“我不是个贪心的人,太多钱对我并无多大用途。。。。。。”用手堵住他的嘴,徐若拙叹道:“我知你心意,但姐姐另有打算,一切
等你回来再把全部计划说于你听。”“好吧。”长风不是爱较真的人。徐若拙起身穿衣笑道:“你就穿这一身到中苏边境去?”“怎么?”话出口,长风醒悟道:“不错,听说那边寒冷得很,冬季怕有零下三十多度啊!”“
既知是这样,还没丝毫准备?不服气自己年轻不行吧?”徐若拙向他眨眼。长风苦笑道:“是没经验,但我不怎么怕冷的。”“起来,上我屋中看看去。”徐若拙拉他起床,并亲自温柔地帮他穿衣。
崭新的高质量的皮靴皮衣,似是量身定做地那般合适,徐若拙的细腻体贴让长风心里暖洋洋地,禁不住抱住她亲了好长一阵。徐若拙欣慰地道:“你发自内心的亲吻,是对姐姐的最大肯定,让我很是高兴。”“那就让你
再高兴一回。”生性谑浪地长风又起了想法。徐若拙忙躲开,羞涩地道:“姐姐真怕了你,饶我这一回吧?”说着又拿起一包东西递到他手上,道:“这都是些日常用品,我怕你想不起来,都买了些。”“谢谢你。”长风由
衷地又道:“我知前方不会一片坦途,更知重金与危险从来都是成正比。但请姐姐放宽心吧,我一定不负你所托,平安地把钱带回来。”“必要时你一定要舍钱保命。”徐若拙毅然地又道:“钱去了可以再挣,而人的生命却
只有一次,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平安回来。”长风收起微笑,凝重地点了点头。望着长风出门而去,徐若拙禁不住地想:难道自己竞爱上了这个比自己小十好几岁的少年,会有结果吗?
凌晨四点钟房文革就在外敲门,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高大魁武的中年,通过介绍长风知他名叫房辉,是个现役武警军官,房文革族弟,趁休假来帮忙的。房辉任过散打擒拿教练,见长风不过是一小青年,不禁怀疑房文革
之前对他的吹嘘,凭什么花重金请一学生娃啊?便有意要长风好看,伸出手来道:“来,小兄弟,咱俩握握手。”长风知其心意,想都没咋想,随即伸手握向对方宽厚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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