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已经飒爽,而我依旧混沌。走出楼门口时那一阵风吹过,让我感觉超逸如梦。
梦啊,梦,这才是梦的感觉,真切感动!虽然平时经常提到梦,可哪里有这种美妙的、虚幻的梦的感觉?
只可惜真情是用来伤感的,也唯有伤感时真情才会出现,哎!无奈。
悠悠漫步时,那一声长叹愁掉了今年树上的最后一只蝉。一个季节,一个轮回,只等下一年,趴在上一世时的树干上继续高唱无忧的歌曲,而我却又在哪里轮回?
想起中百跟福乐多那两个女孩,我真有些不知该如何选择了。其实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没准她们两个都不愿意搭理我呢,而我却在这里纠结选哪个!可悲!
我抛了一个硬币,想让上天给我指点迷津,看看我到底会跟哪个有缘。我分了一下硬币两面的代表,其中花朵代表中百那个女孩,数字代表福乐多那个女孩。
硬币落在凉席上后,我看了一下,是数字。这么说来我会认识福乐多那个妞唠?
不过我还是先去了中百一趟,在里面来回转了一圈半,终于找到那个女孩了,可惜她跟她的一大帮同事站在那儿,我又不敢近前了。
于是乎,出了中百,去了福乐多。
到了福乐多,我直接去了平时那个女孩站的地方,结果没看到她,于是先去买饭了,等买完饭回来后,依旧没看到那个女孩。
对女人这事我不想再拖拉了,于是打算吃完饭后再转一圈。
回来的路上竟然遇到了三年多没再见面的浴场同事老毕,说是老毕,其实他比我小着近十岁。
当时浴场里缺服务员,于是同事査便把他未成年的表弟老毕带来了。那时的老毕根本就是个孩子,经理怕担上雇佣童工的罪名,便让老毕对外宣传已经十八了,而我们更是在这个比我们小得多的孩子称呼前加个老字,以期显得他成熟。
“现在在哪儿混呢?”我问。
“在yKTV。”老毕回答,“你呢?”
三年不见,这小子身子骨长了些,想当年我刚下学时都比现在的他年龄大,而他到我那个年龄时却已经混迹社会多年了。
同事时我们并未建立什么深厚的感情,如今相见,除了唤醒某些差点被遗忘的记忆外,再也找不到什么。于是我们不痛不痒地简单聊了几句,然后便各走各路。然而,他带给我的回忆却远没有停止。
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进了鸡窝,不免被里面的春意撩拨得难受,没过多少日子,便去洗头房找女人了。
那晚当我听完他描述的第一次后,我笑得肚子都痒痒,当时我记得我好像好久都没那么快乐过了。
老毕的第一次是跟一个老女人发生的,并且还很胖。当时老毕问多少钱,那女人看老毕是个孩子好欺负,于是就说二百。老毕听完后就要走,那女人上前抓住老毕道,走什么走。
老毕说他只有一百块。
那女人假装想了想,说一百就一百。
老毕可能是嫌那女人的模样年龄与所想的相差太远,于是还是想走。
那女人抓着不放,这时楼上又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凶巴巴地问道,“干了想不给钱就走?”
老毕说没干。
“没干就上楼干去。”
“我不干了。”老毕哪里见过这阵势,害怕了,早没了干那事的心思。
“不干你来这里干什么?”那大汉叫道。
“我给你钱,我走行不?”老毕有些慌
“我们这里是正经做生意的,不干就收你钱,好像我们差你这一百块钱似的,先上去干了。”那胖中年妇女说道。
老毕无奈,最后只得跟着那胖中年妇女上了楼,脱了裤子没几下就完活。老毕的第一次就这样报销了。
当然老毕跟我说这事时,他已经在N个洗头房找了N个女人了,其中就包含一个新开的洗头房,那里面有个女人老性感了,有天早晨我买早点时见到了那女人,看到那女人雪白的大腿里子,我产生过一种很强烈的冲动!
我都想去跟那女人搞摩擦,可惜一直未下定决心。直到现在,路过那个小区的洗头房时,我都会想起那个女人性感的身姿以及雪白的大腿里子,并想知道那个女人是否依旧还在。
可人家老毕当时都享那福了!这曾让我心情极其复杂和心理极不平衡。老毕都不止一次地撇着他湖北家乡方言的腔调嘲笑我道,“都---都快三十的人了,连个老婆都---都没有!”
哎,惭愧啊。
距离福乐多有些远,于是吃过晚饭后又去了中百,刚进门口便见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影,吾心有些慌慌。
我拿了一包瓜子和一包冰片,然后走向了她。当时她正跟她的一个同事忙,我问道,“你们几点下班。”
“九点半。”她跟她同事回答道。
“这个超市改名了?”我又问。
结果只有她同事跟我回话,而她侧头看我第一眼后便不再看我了。我想好好看看她的样子都不能。
么意思?麽意思嘛?你是害羞啊,还是对人家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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