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本来殿中听到那宫女指证是凤翔宫时,多少还是有一些人是真的怀疑了一下下眼前这个一向表面上都是温柔贤淑的皇后。毕竟这位皇后在这后宫也有五年了,吃过她的暗亏的妃嫔也并不在少数。可是此时听到这皇后如此一分析,想想好像也确实是如此,这皇后又没有先知之才,又怎会预料到这么多。更何况诚如皇后所说就算皇贵妃摔了,又摔不死人。在这深宫玩的可不是小孩子那些小小的报复人的小把戏。这儿可是稍不注意便是可以万劫不复的。谁又会如此无聊呢?
赵靖丰原本心内也觉得此事应不是皇后手笔,皇后虽不算顶聪慧,可也没有这么愚笨。这么善良、只是想让婉情摔上一摔“这么说来,这件事倒确不是朕的皇后所为了。”
福公公此时正好进的殿来,众人见到福公公走进殿内都将目光聚在了福公公身上。福公公不慌不忙的向赵靖丰行了一礼后回道“奴才见过皇上,那无忧亭附近奴才仔细的瞧过了,并没有发现什么。”
那宫女即然已招,那物证有没有,其实本身也是不重要的了。可是福公公这么一说,殿内众人都是好奇的看向仍跪在一边低着头的小京子。婉情心内觉得眼前的小内侍看来倒也不是个普通人。自己现下在这深宫想要报仇,没有可信的聪明人是决计不可能的。,若是能收为已用、想到此,便先赵靖丰开口“小京子,你怎么说?”
那小京子听到婉情问话忙叩头在地,声音发颤“奴才惶恐,奴才有罪,可能是奴才记错了。奴才、奴才、、”
那小京子此时倒时一副惶恐不安之色,一扫刚才镇静之态,倒是让殿内众人看了也有些谅解于他。想来再聪慧也不过是一个打扫的十二三岁的小太监,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一开始能维持个镇静已经是不错了,一时心急、那打扫之事毕竟也只是小事。他也没有料到会出事,一时说错了地方也是有的。
赵靖丰此时心思也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思索着,如何抓出幕后之人。所以也未有开口发话。
却是婉情温和的笑着点了点头“此事幸好皇上圣明,否则你这一不小记错了地方,可是没有物证了。以后注意些,下去吧!”
那地上跪着的小京子忙又是叩头谢恩“谢皇上圣明,谢皇贵妃娘娘恩殿,奴才告退。”
婉情见那小京子退了出去,也不想再理眼前这些纠纷,独自看着手腕上的戴着的绞金丝的羊脂玉手镯发楞去了。至于这场米珠风波还是交给别人头痛去吧!她心内也很清楚这事是无论如何都不极是皇后做的,可是她倒是不介意等会儿适当的推一把,虽不能将她如何,可是恶心恶心她也是可以的。
终于、许久未开口的赵靖丰终于开口了发话了“福公公、带人去凤翔宫把白婷给朕带过来。”
本就是炎热的夏季,虽然这个时辰是稍凉了些许。可怜的刚跑了一圈回来的福公公额上的汗水未干,又忙着去抓证人去。福公公面上豪无怨言,心内暗暗叫苦的向赵靖丰行了一礼告退“奴才尊旨”便又急匆匆的出了殿带着殿外的两个侍卫向凤翔宫而去。
福公公一走,殿内的气氛便有些不好、不是有些而是十分的不好起来。因赵靖丰冷着脸不停的释放着高压不要钱的冷气,而做为这一殿包括皇后都只能仰着人家鼻息、生死荣华掌握在人家手中的人,此时见赵靖丰心内不快,自然也是噤声不语。免得当了炮灰。
皇后下首坐的德贵妃此时却无人注意她这边便稍回头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给身后的许嬷嬷,许嬷嬷却是轻摇了摇头、眼神中亦是疑惑之色。德贵妃确是心下一凉,此事看来还真的不简单,此人此计果然是高呀、这后宫还真是卧虎藏龙。此人却是将人心算的全,而且看来还是竟然知道白婷是她德仪宫的人。想来若不是婉情不小心踩了。那条路却是皇后回宫必经之路,若是摔到的是皇后。那么龙胎无论是否能保,却是有人是必须要遭殃了。若是龙胎得保,那么此事很可能会按排的是皇后自己设计陷害皇贵妃,那么就算皇上罚的是皇后。皇后虽然可能查不出什么,可是依皇后的脾气,很可能会将这幕后黑手算到她德仪宫头上。暗下也一定不会让她过的省心了。若是龙胎不保,那么白婷是德仪宫的人就会大白于人前。那么到时候,倒霉的就真的是她这个德贵妃了。想到此,德贵妃的恨的咬紧了牙、此事若了,定要让人抓到这个幕后阴险小人,心内虽恨。可是眼前的剧势却也是让德贵妃心内难安,无论如何,那幕后之人即然知道白婷是德仪宫的人,那么如果事态发展到最后、是如何?还是真的很难说?前前后后想的清楚了,德贵妃心内却是如腊月的天气、寒透了。
婉情仍然目不传睛的看着手腕了的镯子,不想理事。就像那绞金丝的羊脂玉的手镯能被她看出一朵花似的。而这样专注盯着手腕镯子的一幕,落到了赵靖丰眼中,自然觉得佳人的失神是因为送这镯子的主人。心情总算稍稍好些,收了收一直外放的冷气。
众妃嫔总算觉得殿内稍稍温暖一些,因此时已近,巳时,可是众人眼前明明放着新鲜诱人的时令水果,可是却无人敢用,只能饿着肚子等着。殿内这些后妃都是贵家小姐,自是很少甚至没有受到过饥饿之苦。心内都暗自祈求这风波快些过去。
终于、福公公在众人的冀盼中终于带着两名侍卫压着的白婷回来了。福公公又是恭身对着赵靖丰行了一礼“皇上万岁,奴才已将白婷带到。”
两侍卫将白婷往殿内一扔,向赵靖丰行了一礼,见赵靖丰挥手,便又退了出殿,殿外守着去了。
看起来还不算很慌乱的白婷,恭恭敬敬的对赵靖丰和殿内的后妃行礼道“奴婢白婷见过皇上万岁,皇后娘娘千岁。众位娘娘千岁。”这白婷如此行礼,众人有些人是觉得都有些明白了,眼前这丫头对皇后可是非常非常、忠心的,人家行礼都只把自家皇后娘娘摘了出来,其它无论皇贵妃、还是贵妃、妃的都只是一句众位娘娘一起称呼了。如果眼里不是只有自家皇后,聪明的别的妃嫔也就不说了,最起码眼下皇上最宠的皇贵妃也要给人单独问声安才是呀!可是人家小丫头却没有,人家眼里除了皇后,其她人都是一样一样的。可也有少部分妃嫔却是觉得这丫头只怕不是真的忠心于皇后呢!
赵靖丰未置一语冷冷的看着跪在殿中的白婷,冷冷的盯着殿下跪着的三人。许久后问依然跪在一边的两宫女“你们可认得你身边的人?”
两宫女连连点头齐声回道“回皇上话,奴婢识得,她就是给我们米珠要我们偷偷放在那小径的春婷姑姑。”
赵靖丰凌历的双眼看向白婷“你怎么说?”
“回皇上话,是奴婢做的。”白婷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
啊?这样的回答殿内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殿下跪着的白婷,她竟承认了?
皇后怒极的猛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殿下跪着的白婷“你在糊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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