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人关系仍旧*的佐井还是嘴无遮拦,不时遭白眼冷语,全部打棉花似的陷进去找不着,小樱深觉无力,鸣人绝不服输。
无奈,大只好和拉着队员们去培养感情,自掏腰包住温泉旅馆,旧七班鸣人和小樱觉得人生迎来了新的光明,这么好的队长,简直是拉面里的鸣门卷,感染药里的盘尼西林。
到了地已经是晚上,几人到房间放了行李就乐呵呵跑去温泉,鸣人在换衣间把衣服脱了一半才想起没拿浴衣,光着上身出去正从小樱面前掠过,给一拳揍了回来,居然是佐井给他顺手捎过来,鸣人也算结结巴巴道了谢。
男汤的人不多,挺大的地方能见度不怎么高,大和的说教开始就没完没了,鸣人无聊地在雾气里探寻,竟然看到一个和他一样金灿灿的脑袋钻出来,倍感亲切,然后他就看到那团金色移向了隔离男女汤的木墙,兴奋得简直要吹口哨。
“自来也大人共受过两次致命伤,其中一次就是做那位正要做的事,被纲手大人的怪力全力击中。”
旁边大和的声音轻轻飘过来,让鸣人打了个哆嗦,那团金色似乎也被这话定在了木墙前,一动不动。
“他是忍者?”佐井警惕起来,大和摇摇头不说话,鸣人好奇心大起,靠了过去。
等到了跟前又不见了那人,鸣人在木墙上发现了一个似乎戳出来的洞,里面还有木灰,这么好的先天条件太让人心痒,他胆颤心惊地趴上去,贼兮兮地往那边看。
终于瞅见了小樱,鸣人双肩抖着要笑,突然被人环住腰搂到怀里,拉到了一旁,吓得他叫了声。
“你对这个还是这么有兴趣。小点声,会惊到别人的。”
鸣人看到身后的人惊喜地笑起来,大和和佐井也已经过来了,这一照面,大和就脱口而出:“四代目大人!”
“哟,天藏。”熠人笑着招呼。
大和一愣,抓着头发开始哈哈着道歉,心里却是一震差点抓着熠人的肩膀问你是什么人了,佐井简单解释了他是医院的医生,鸣人被事先叮嘱了倒不多说,只是熟络得很。
熠人话很少,温文尔雅的,绕着也让人无法探问,几人洗完一块儿出来,就去吃晚饭,小樱来得稍迟,见到熠人,那一桌子好菜带来的食欲立刻降了三分之一。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在这儿?”
“谁说我只是医生了。”熠人扶了扶又架上的眼镜,“有任务。”
鸣人对这个外来者的亲近引人猜疑,九尾人柱力可万万不能出什么事,熠人了然,吃完就大方地走了,那几人间的安排全不值得他在意,既然未来是他所知,他就要因缘时会,搞搞才行。
煊赫盛极的人突然来到无人识得的异世,诸多怨忿无措外,难免心境不平自负当然,熠人初来时审时度势把姿态放得极低,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绝症患者,什么都不干那只能混吃等死,哪还管那么多,他想干嘛干嘛,不服来打。
报复社会当然做不来,所有行动以鸣人为核心,他一代堂堂火影怎么能做不和谐的事,于是老天又给了他一次证明他是好人的机会。
后半夜里嚎破天的声音让几位忍者弹簧似的蹦了起来,率先过去围观,原来竟是有孕妇早产,小樱身为医忍,剖腹产这种小手术是没有问题的,自觉任了头儿,使辍人把孕妇带到附近条件比较好的诊所,熠人就默默叹气,这发展开岔了,开岔就开岔吧。
过程很顺利,结果很惊吓。小樱哭的心都有,除了拿出来的健康婴儿,还有一个未成型的死体婴与母体粘连,熠人觉得该自己上场了,这手术他做过,这一例还没牵连到重要的母体器官。
于是旧搭档重合作,主刀的主刀,递家伙的递家伙,半个字废话都不多。小樱第一次与陌生人这么有默契,感觉很奇妙,熠人表情严肃行动利索,那坚定认真的身影让人恨不得嫁给他,这种形象很符合好男人定义,但没人知道这是表面现象。
手术完成都已经快中午了,熠人脱了手套,冲小樱甩了句“善后”就走了,谁也没注意留他,回到旅馆时竟让佐井拦住了。
阳光下明亮清晰,墨汁的藤蔓蠕动,融入光影般无法察觉,遽然暴起把熠人缠得死紧,佐井绕到他面前一副审问架式,在他开口之时,已觉说不出话,熠人已卡住他脖子,身上所附的墨汁渐渐蒸发,没了痕迹。
“你再多说,我拆了你。”熠人一点不客气,话里不带杀意也压得人生疼,佐井默然不动,他便放开手快步走了。
空间不稳定时飞雷神的风险很大,少用为好,熠人拿好时间赶路,待到了地方才放了心,确信这世界的未来与自己所知大抵是相同的,亦或是自己的到来让这时空有了差错。
他来的是大蛇丸的基地,而正主还未离开,总不能赶着遄访一番,他是来找佐助的,所以得等那位走了,再进去看看有什么好玩意儿。
这基地警戒甚严,熠人懒得隐匿,干脆变了身大大方方坐在跟前树下吃午饭,变的就是个十来岁的红发小少年,一副懵懂的可怜样,等着被人捡。
自然是有人看到他围了上来,熠人一着急,抱起饭盒一通塞,炒饭吃得干净就差舔碗了,这是他买的,一会儿动手不小心给撂了怎么办。
前面几个以为他护食,嘲笑着逼近这个无辜的,可爱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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