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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美人 147.他留下一本黄色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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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京畿欢]

    第147节  他留下一本黄色的日记

    241、留下一本黄色日记

    我想把他的电脑借出去研究一下,他电脑上的文章,我想复制走,这总可以吧。”

    陈明玉一听她想把电脑上的东西下走,那里会不会有他的账单呢?她就有点紧张起来了,于是说:“即然是老张的东西,我们何不打开看一看,他留下了一些什么东西在电脑上。大家也放心,是么。”

    周主任说:“电脑不能拿走,看东西是可以的。”

    陈明玉说:“小娟,就由你来操作吧。”

    张小娟马上坐到了椅子上,打开了电脑,没有秘码设置,直接就打开了桌面,她先看我的文档,里面是张灯明这些年来的工作讲话、总结报告,其中有一个文件夹,是礼尚往来,真的是大量的记账,但没有合计,也没有盈余交待。

    陈明玉在张小娟身边飞快地看着电脑上显示的数目,随着张小娟的鼠标下拉,他们发现张县长有大量的红包收入,每年的灰色收入真的有几十万、上百万。

    陈明玉看到这里只记礼金,没有工程、土地、卖官等权钱交易记载,她心里就平和了。

    张小娟看到她爸收了那多钱,心里激动,就又点击了另一个文件夹,可是这个文件夹设有密码,没有密码进不了。这明显是更大的隐私了。

    她用了无数个数值去试。什么六个1,六个0,四个6,123456……,他爸的出生年月日,她的出生年月日等等,都打不开。从1到0,从一个数到十个数,都无法打开文件夹。

    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放弃。看完了文档,又看D盘,没有什么内容,只有下载的一些歌曲。再去看了E盘,还是空的。张小娟用自己的U盘,把张灯明电脑上文档里的所有东西都复制下来了。

    那一个要秘码才能打开的文件,给了她无尽的想象空间。唐晓凤看到什么也没有,禁不住又放声痛哭起来。陈明玉看到张小娟复制了文档,她也找政府办的马秘借来一个U盘,把这份打不开的文件复制走了。

    唐晓凤什么也没有得到,她最失望,折腾了这四天,她终于病倒了,还是小马小张送他去了县医院的。陈明玉也不想管她,更不可能喊她到自己家里去。就这样,张灯明的事暂且告了一个段落。

    这些天,我在省里开人大政协两会,张丽梅对我特别的柔情,我对她无论怎么说,都恨不起来了。

    代表们对法院、检察院的工作报告,十分不满,提的意见特别多。当然提意的人都是基层那些无职无权的人,他们有的是农民、有的是工人、有的是教授、有的是私营业主。

    他们反映最多的,一是法官收黑钱太凶,现在打官司没有钱,有理的案子也要输,没有人际关系,受害人反而被判出钱、坐牢!法院公理未存,黑白颠倒;二是一些案件久拖未审,或审而未结,长久地拖着不执行,判决成了一纸空文,正义苍白,受害人十分无奈;三是法官素质太低,犯错误的法官清不走,好人也进不去。虽然已提倡逢进必考,但上级领导说了算的现象,仍旧十分普遍,公平不在,让人心寒;四是检察机关,为什么不办案子,一年下来,各级检察院,基本上都没有抓几个腐败分子!官场那么黑暗,他们干什么去了!?

    这些代表、委员知道,不能批评党委、政府,就转而攻击法院、检察院。领导上为了平息这部分代表、委员们的怒气、怨气,也就只好开了大会之后开小会,让我们这些当市委领导的做这些代表、委员们的工作。

    这样一来,我们常常是晚上也有集体活动,我与外界的联系,自然而然也就少了。桃子那边是没关系的,可是贺小凡这边就出了点症状。

    也就是张灯明下葬了的这天晚饭后,唐美萍向我用电话汇报了整个善后工作情况。接着黄姨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来了:“小钱啊,你能不能马上过我家来一下啊?小凡她又在闹情绪了,说她不想活了,你四天不过来看她了,我也说不了她啊。”

    我刚刚与唐美萍通了电话,她就告诉我说,贺小凡在闹事了。我只好对她说:“姨,你让小贺听电话。”

    黄姨把电话给了贺小凡,我身边因为有张丽梅在,我也不好说什么,我站起来不说话,想听听她说些什么,她那边只是呜呜地哭泣,我不得不说:“你怎么不说话,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还是呜呜地哭,我笑着说:“你发什么小孩子脾气?哥这是在开会,开了大会开小会,白天开了晚上开,我心里比你还要烦呢。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这就是生活啊!要听你妈妈的话,哥有空了,一定会来看你的。”

    她那边终于说:“你不理我了,你四天不来看我了,我没有用了,我死去算了!”

    我大声说:“你说屁话、混账话,你这样耍小孩子脾气,哥真的不想理你了。你说了听话的,怎么又变卦了?”

    她那边说:“我心烦、我孤独、我想你啊!”

    我大声说:“越是在这个艰难的时候,你越要坚强才行啊,哥不是与你说过了么,你听话了、好起来了,哥才理你啊,你这样闹事气你妈,我要怎么样说你才行啊。你又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了,真的要听你妈的话,才是好孩子呢。”

    她大声说:“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就不能过来么?”

    我大声说:“我在开会,怎么样能说走就走?以后再说吧,我要看你的表现好坏,才决定是否来看你们。”

    她说了一句你不来,我也就不活了,她抢先挂断了电话。

    我摇了摇头,对张丽梅说:“我的一个朋友那里去了点情况,她女儿病了发脾气,想我过去帮帮她。”

    她这次十分地乖巧,对我说:“要我一起去吗?”

    我坦然地对她说:“那是一个性格十分古怪倔犟的女孩,她不愿意见生人的,她妈也是被她气得没办法,才打了我的电话。我过去一下就回来。”

    她微笑着对我说:“你去吧,我相信你。”

    我看着她说:“她们住在人民路磨石巷,省电视广播厅旁边,要不我们一起去一趟,看看她肯不肯见你。”

    她说:“算了吧,你的朋友,我也不想去见了。这几天我与你在一起,我也相信你在这里没有什么必须去见的人呢。有事你就去吧。再说如果真的是她需要你,我去了反而不好啊,毕竟男人与女人的圈子,只有那么大,别人要进来,我不能不让开啊。”

    我看着她笑着说:“张丽梅同志,你什么时候又成哲学家、爱情学专家了?这个圈子要进来去来的,我也用不着这么勤劳吧,我是那种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男人吗?我还有这个能耐吗?你别把我看得跟个畜牲似的啊!”

    她笑着说:“你就别说了,快去快回吧,开车小心一点。”

    我过去吻了她一口,破天荒地说了一句:“丽梅,看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她也高兴地说:“走吧走吧,去看看你的小妹妹吧。”把我推出了会客厅。

    我下来开了车,去了磨石巷。我来到了她家门前,心里有点激动,我想象着母女两到底谁来给我开门。门开了,来开门的人即不是贺小凡,也不是黄姨,而是贺小凡的那个表姐,上次在她家看到过的。

    我看着她问道:“你好,我姨与小凡呢?”

    她冰冷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不来的吗?”

    我走进屋里,笑了笑,看着她说:“她们人呢?”

    她生冷地说:“你自己到她房里去看吧!”

    怎么,这反倒是本官的错了?我也不跟她计较,急忙去了贺小凡的卧室里,看到了她们三个女人抓在一起哭叫。我喊了一声黄姨。她们看到我后,也惊住了。

    我看着他们抓着赤裸的贺小凡,吃惊地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黄姨说:“她说你不要她了,她要去挑阳台!”

    我看着她,她对她妈与姨大声吼道:“你们放开我,给我出去。”

    我进到房间,站在床头,向她们点了点头,她们终于放开了她,她马上当着她妈与姨的面,扑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接住了她,她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她妈推着她姨退出了她的房间,并帮我们把门关上了。

    她看着我,认真地看着我又笑了起来,突然在我的胸口咚咚地打闹着,大声骂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不理我的,怎么又来了?”

    我抚摸着她光洁的身子说:“你一丝不挂的,又是要做什么?”

    她笑着说:“你今天不来看我的话,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我要让你以后再也看不到我了!”

    她说得理直气壮,我不理解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心里来了气,我把她推开。她不依,我强行把她推开,并给了她一耳光!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抽女人的耳光。就连那时,我发现张贤惠出卖我、张丽梅在常委会议室打我、白美美不理我……我都没有这样抽过女人的脸!

    她也被我这一耳光打懵了,她先是怔在那里,然后就是痴痴地哭:“你打我,你打我!你打啊,你还说过这一辈子要关心我的,这么一点事,我也就是闹一闹的,你就动手打我,我也不想活了,你打死我好了!”

    她扑了上来,又哭又拍,找我放起泼来。

    我把她的两手抓住,对她说:“你看看,你这是个什么样子?你以为这样闹起来很好玩,是吗?你把自己脱得精光,要从楼上跳下去?你有多大的委曲想不开,一定要去跳楼才能解脱呢?你这样对你妈、吓你妈,应该吗?你惊动了你姨、你表姐,让她们也担惊受怕,这样威胁我,应该吗?我们真的待你不好吗?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真的让哥心寒啦!”

    她不动了,即不说话,也不打闹了。我也不想说她了,坐到了她的床上,她看着我说:“我想你!”

    我看着她,她的身子有些发抖,我把被子披到了她的身上,她却再一次扑到了我的怀里,对我轻轻地说:“哥,我想你,我想得快要发疯了,你抱紧我啊,我好想好想!”

    我自己也止不注心潮澎湃,搂着她泪水汪汪地哭了起来。

    把贺小凡搂在怀里,我自己的情绪却无法阻止了。那些长期以来,在官场上形成的压抑,像打开了闸门的水库,奔流而下,我在她的身边,滔滔不绝地放声恸哭起来。

    坐地她家客厅里面的三个女人,先是听到我们打斗,继而听到我嚎哭,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快过来敲门。我听到了打门的声音,也赶忙过去给她们开了门。

    她们只见我一脸老泪在悲泣,她披着被子在看我的把戏,完好无损。她们不解地问道:“小钱,你这是怎么了啊?”

    我不好意思地对她们说:“姨,我心里难过呢。也不知怎么了,我就是止不住自己的心情伤感。”

    贺小凡却说:“他骗你们的,他是在演戏给我看呢。”

    我摇了摇头,收起了自己那份悲伤的心绪,准备离开她的房间。她姨则说:“凡凡,你该把衣服穿起来了吧。”

    她看见我要走,一把将我的手拖住,大声乞求道:“哥,你不能走。姨,没你们的事,你们都出去。”

    我只好对她们说:“姨,你们出去吧,让我与小贺说说话。”

    贺小凡看见我也与她一样让他们出去,心里高兴,脸上有了笑容。那三个女人,极其尴尬地退出了她的房间。她姨与她表姐看到她的情绪稳定了,在门外对她说:“凡凡,我们先走了。”

    贺小凡在房间内对她们说:“姨、姐,我不送你们了。”

    黄姨与她妹妹、大侄女说着谢谢的客气话,送她们出了客厅门。

    贺小凡捂着被子看着我,小鸟依依的样子。我看着她说:“你当着她们的面,那样搂我抱我,让我多么难堪啊。你家里的亲戚,个个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是么?”

    她看着我横蛮地说:“我就是喜欢你,为什么不能让她们知道?”

    我无奈地看着她说:“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么?我们只能做兄妹,你懂吗?”

    她看着我欢快地笑着说:“我懂啊,我又不要你给我什么,我不求你的地位、金钱、名份,我就只要你对我好啊。哥哥给妹妹真正的关怀,不是口是心非的那种虚情假意。”

    我看着她说:“你这样喜欢折腾,如果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那么请你先把自己的耐心准备好。你知道,我能够在你身边的时间,是少得可怜的!”

    她大声说:“是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少,你到了临江这么多天了,也不来看我,我不生你的气,我去生谁的气啊!”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嘛,我是在开会,是在工作,我又不是在故意躲避着你。你怎么能这样强词夺理呢?”

    她大声说:“你才强词夺理呢,我不相信你,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呀?你每天睡觉的时候,总可以打个电话问候我一声吧?你说,这么多天,你做了什么?”

    我看着她说:“你说得好像条条是理,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吗?第一,我们五里坪市六寨县的县长张灯明,在我们来开会的第二天的晚上,死在了我们市公安局,人是我下令抓的,要把这事处理好,我人又不能回去,完全是摇控指挥,我有多大的精力,还能顾及到你?

    第二,这个张灯明是到市委去大骂我的娘伙山,说为什么不给他提县委书记,才发生的被抓事件。他死了后,跳出了三四个女人争夺尸体,在市人民医院发生了斗殴,这个时候,全省特别防护期,敏感得很,我不抓紧处理好这些事,我们真的要成重大新闻了。

    第三,这次省人大代表对省高法、高检院的工作报告不服,提出了一大堆意见,省里怕两院的工作报告通不过,一直要我们做工作,大会小会不断,有时已到了凌晨还在开会。我那时就是想到了你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第四,张灯明今天上午才埋了。可这次还要选省长、副省长,虽然没有我的份,但别人也要做工作啊。我不能不与他们接触吧,我也是市委书记呢,好多工作是必须由我去做的。你应该理解我才对啊,真的难办呢。”

    她看着我说:“在你身边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又不知道,你又不跟我说,我当然要怪你啊。现在你来了,也说清楚了,我心里就踏实了。我也不要你长期与我在一起,更不要你守着我,我也只是要求你在临江的时候,多来看看我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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