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的疯狂,吻的细致周到,把对对方的爱,全部积聚在自己的舌头上,缠绵不休……
洪大鼎的脸越来越红,喘息也越来越沉重急促,她突然抱起邴一如,几步来到里间,飞快地解除了他的衣服。平常非常干练利索的她,在自己衣服的时候,却非常生疏,也很慌乱。邴一如躺在那里没动,也没有阻止,他也不想动,更不想阻止。当她将他的衣服脱到仅剩一件裤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他的妻子女儿,本能地伸手按住她的手,说:“大鼎,你是个美丽纯洁的姑娘,我不想伤害你、亵渎你,不想毁掉你的未来?”
洪大鼎哭了,泪流满面。她哭得凄然,哭得悲哀,身体在她的哭泣中,不停地颤抖。邴一如抬起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坐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身子突然一震,紧紧搂紧他,大叫道:“我,我不要未来,只要爱情,我要把我的初夜献给你,献给爱情!”她说完,褪下他仅剩的一点儿饰物,也将自己一身的衣饰统统除去,匐在他的身上。他被她的热情征服了、溶化了,他搂住她,猛地翻到她身上。
“啊——”洪大鼎轻叫一声。之后。是一串串甜蜜幸福,又痛楚慌乱的呻吟。邴一如以他过来人的温柔和娴熟,慢慢地引导她,直到她不再推拒她之后,走上正确的轨道,她才开始了进攻,然后是无休无止的跋涉和冲锋,把她带到快乐的巅峰。一个是初食禁果的探索者,一个是风华正茂的过来人,他们遨游在如幻如醉的云雾中,欲生欲死……
结束之后,洪大鼎枕着邴一如的胳膊,舒坦地说:“一如,今天我总是耳热心慌的,有点儿怯火,与那个假鬼子的比试,可能要输?”
邴一如抚摸着她那由于幸福快乐而绯红未消的脸说:“你不是耳热心慌,而是轻松愉快,这是比赛的好兆头,要相信你的实力。有我们大家的支持,有你对你二哥的爱,为了穆帆的投资,你一定要赢,也一定能赢的……”
……
两个小时后,酣睡的四个人醒了,邴一如已经离开了。
比赛定在十一点开始,九点半的时候,何深来接洪大鼎。
“水清泉是的我是助手,我用着顺手,是你们给她说一声,还是你们带我到店里去接她?”洪大鼎一瞟何深说。
何深说:“我派人去接。”他派黄疙瘩和大牛到了女学士肉店,夏梅告诉他们,水清泉肖茗和柳大丽坐着邴镇长的马车,和刑叔吴姨他们一起走了。
十分钟后,何深带着四人出发了。
比赛仍然在国民广场进行。
这次比试是决定日商投资的大事,金州市政府的官员都到现场观看,副市长张惟高担任比赛的裁判长,刑玉成的舅舅,市工商局长吴善志和副局长,张惟高的侄子张景迁担任副裁判长,加上媒体事前的刻意宣传,相关县区的有关部门都派人来观看比赛,场面热闹而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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