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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之静待花开 第十冲突 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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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上的同学叫她“班长大人”。(王朝教父

    学院的校友统称她为“玄玉姬大人”,传说她温润如玉,薄凉如玉,高贵如玉,优雅如玉。

    从高三年级最优秀的班级传出,玄玉姬大人不好了,玄玉姬大人心爱的智商非常、喜欢趴在玄玉姬大人肩头的爱宠龙猫不见了。

    静冉一路小步疾走,裙摆翩翩,衣襟飘飘,美眸流转,其间受人回头注目无数。

    被一个少年拉住。哦,是上次来叫侑介值日的同班男生。

    “班长大人。”他望着静冉暗波荡漾的眼眸,微红了脸颊。

    “你好,请问有事吗,我现在很急促。”她缓缓地说,声音像雪水滑进初融的池塘里,安然宁静,从容微凉,集合此时她的情绪,很有一番气魄。

    “嗯……那个,如果是因为那只龙猫的话,刚刚看见追着银君过去了。”少年望着她精致的面容,脸上的颜色加深了。

    “十分感激,松原君,有空的话我会来正式道谢。那么,先行一步。”静冉亮琤琤的黑色圆头皮鞋随着那一双白皙的长腿,节奏有条不紊地渐远了。

    银十夜连。对于这个让她有危机感的男生,还是有印象的。

    “是……是……班长大人,再见……”松原治也望着静冉早已不见的身影,呆呆的自言自语。

    以至于被一分钟后朝日奈侑介用力地拍了一下肩膀然后吓一大跳。

    “喂,治,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吗,看得这么认真。”纯情的侑介天真可爱地顺着好哥们的视线望向一片虚空。

    “没……没有啊。”

    此时,静冉在校园里晃悠,迎面碰上那位以温和博学著称的“万年老二”安达和彦。

    “玄玉姬大人,面色不大好,有点苍白呢。没关系吗。”安达和彦笑眯眯地问。

    如果不是因为安达和银十夜连有点交集,她会点点头说声“没关系”直接掠过。

    “多谢关怀。”她驻足,透彻的墨瞳直勾勾望着安达。

    安达也是个极难揣测的,一般人差不多要被静冉看得发毛了,安达一脸微笑看起来比静冉还要惊悚。

    僵持了一小会,安达面部肌肉有点酸。

    “玄玉姬大人,真的不要紧么。”对方一脸关切,面部表情好不真挚动人。

    “我没问题。安达君,看见银君了吗。(军权撩色)”静冉从容不迫地面朝安达和彦展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他啊,刚刚进男厕所呢。”安达和彦功力深厚地回以愈发灿烂的笑容。

    “是吗,谢谢安达君了。”点点头。

    “不用这么客气。难得被老大拜托一次。”安达笑呵呵地说。

    “老大?”不知不觉中,静冉和安达走在通往男厕所的路上。

    “哎呀,不小心说漏嘴了呢。”安达这豁然乐呵的表情绝对不是说漏嘴的表情,明明是故意的。“我这个‘万年老二’的名号不是多亏了有你这位稳立不倒的年级第一嘛,一直仰视着,冥冥之中就叫上口了。”

    “我是应该称呼一声小弟么。”静冉不动声色地反击回去。

    “说起来,我记得我们两个是一年生的吧。老大几月几日的?”那么快就叫上“老大”了。

    “11月7日。安达君呢?”很想叫小弟的,面对面前这个一米七五的少年,一米六七的她无论如何都要微微仰着头,以这种姿势叫出来这种称呼,她的自尊心会很受不了。

    “看来要叫我一声哥哥了呢。我是9月7日哦。”安达笑得花枝乱颤,静冉淡定地回首,把视线投向右边的男厕所。

    她有提脚就走的冲动,但是为了洛米,忍一时也罢。

    安达是银发灰眸的帅哥,按照这种色系,应该是冰冷类型的人,可他偏偏笑得如沐春风。一副金丝细框眼镜,敛去不少锋芒。

    聪明人可以看出,他跟静冉是同类人,笑得有多灿烂,就有多疏离。

    静冉更多时候,是直接以云淡风轻式的清冷高贵,甩掉一大票子自命不如、俯首拜倒的人;安达和彦,笑得让人头皮发麻,在静冉眼中,那明显是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也让静冉实在无法明白,这么危险的一个人,为什么经常一柜子的情书。

    事实证明,爱情比毒药更可怕。

    她也直接忽略了,自己的情书数量并不亚于安达和彦。

    极品帅哥美女的组合,还是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在男厕所门口,从天文地理聊到文学名著,从达·芬奇聊到爱因斯坦,从微积分聊到血友病。

    在此期间,两人迅速地建立起了革命友谊的基础。

    也同时,引出无数人的目光,也引发了无数少年少女心碎一地的声音。

    这直接奠定了一天后两人热恋的消息传得轰轰烈烈,全校上至校长,下至扫地阿姨,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话题回来,当银十夜连头上顶着一团看起来十分舒适柔软的毛茸茸灰色小球出现在静冉视线内时,一个星期后的静冉有一种绯闻没白传的感慨。(超级神警

    “银君。”静冉的脚步迎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少年。

    亚麻色头发,很容易让静冉想到每年圣诞节cappadocians(卡帕多西亚)夫人都要送到手的粗线毛衣,特别柔软,暖和。

    祖母绿的双眸,像临泉上次赌石时,解出来的那块老坑玻璃种,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绿色,那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玻璃种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他的眼睛就像这样,在暗处,极好看,也极危险。

    银十夜连看上去仿佛时刻处于梦游的状态,脚步虚浮,姿势软绵绵,一张脸却生得极其妖媚阴柔,让无数女生抬不起头来。

    “静冉桑——叫朝日奈的话会和另外两位弄混的。”银十夜连难得的双眼亮晶晶,虽然静冉不确定那是不是他刚才打的那个哈欠所沁出的泪水。他注视着静冉的眼眸,从中捕捉到一抹暗色,勾了勾唇角。“那个,龙猫。”

    “称呼而已。”静冉冷冰冰地召唤道。“洛米。”

    那小东西趴在少年头上一动不动。

    银伸出修长的食指戳了戳头上那团毛:

    “下去。”

    洛米听话地回到静冉肩头了。

    静冉的脸惨白惨白,有向青色发展的趋势。

    “多,谢,了。银,君。”静冉僵硬地点点头。

    “嗯,不用谢。那孩子差点卡在下水道出不来了,看来现在还有点缓不过劲,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银又戳了戳洛米。

    洛米一个激灵,匆忙窜到静冉另一边肩头。

    静冉本能觉得事情不对,这理由怎么也不符合洛米的高智商水平,但是银十夜连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无辜……不行,人不可貌相。可越想越是云里雾里。但还是礼貌道了歉:

    “作为谢礼,中午一起,right here waiting,我做东。”

    银还没说话,安达亲昵地把手搭在银的肩膀上,愉快地说道:

    “玄玉姬大人真是大方啊,我可是一直很想去那家咖啡甜品屋的呢。可怜最近被老妈冻结了vvip卡,钱都不够用……我们一定会去的哦,玄玉姬大人谢谢了。”

    虽然right here waiting里的东西贵得有一点离谱,但是谁不知道安达和彦家大业大腰缠万贯啊,忽悠人不带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凭你一天的零花钱也够买一份30美元的焦糖玛奇朵了。(遵命女鬼大人

    “话说,人家也没说要请你去啊。”

    银毫不留情地甩开安达的手,拍拍被安达碰过的肩,皱着眉头说。

    “没关系,和彦只不过是想蹭顿饭而已,这点钱我还是有的。”静冉恶意地叫他名字,在安达一脸扭曲的同时面部表情极其平淡。

    “哦呀,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小二月。”

    功力深厚的安达很快恢复过来,笑得满脸花儿朵朵,一语双关。

    静冉眼皮一跳,不再理睬他,用手抓起洛米的尾巴,把它倒挂在空中,对着两位少年三十度鞠躬。

    “我先走了。”

    安达再次不计前嫌地搂上银的肩膀,心情大好地看着前方少女窈窕背影。

    “怎么样,很有趣吧。”

    “嗯。”

    进了祀渊的主任个人办公室,随手把门甩上。

    “你上火了。”

    祀渊低着头在改作业。

    “没有。你倒是行,那么快就当官了,还有单个的办公室。”静冉坐在沙发上,两只脚翘在办公桌边沿。

    “喂喂,你的高贵优雅哪去了,玄玉姬啊。”祀渊特别强调了“玄玉姬”三个字,如愿地看到了静冉微蹙的眉头。

    直接忽视了上一句话,静冉弹了弹洛米的脑袋。

    “今天洛米帮我惹上麻烦的人物了。银十夜连和千年老二。”

    祀渊直起身子,取下眼镜擦一擦,又重新戴上,认真的地看着静冉。

    “以身相许了?”

    “请他们去right here waiting。”静冉很想白他一眼,“还有,你没有说笑话的天赋,这个就免了。”

    “啧啧。”祀渊惋惜地摇摇头,“又要大出血了啊。”

    “没关系,我有钱。”

    “可是,我好像一不小心冻了你的卡。”

    说到这个,静冉手一抖。

    之前和祀渊打赌,输了的要遵循赢家的一个要求。(教育123文学网

    祀渊赢了,静冉要亲手打工赚来一亿美金。

    本金是一百美元,其余赚钱路径自有定夺。

    要是可以用自己原有的钱倒是很轻松,随随便便一甩手就来了。

    祀渊彻底打消了她的小念头,冻结了所有银行卡。

    静冉瞬间从富婆变成了苦命打工少女。

    “反正,今天我们俩是不能共进午餐了。”

    “没关系,你去吧。这个周末吃什么?作为补偿,给我加餐吧。枣就不用了……”

    “没良心的。我一定会如实转告给枣。”

    “不用担心我了,他在你来不了的时候还要指望着到我家蹭饭。”

    看着祀渊一张扑克脸上似梦似幻的微笑,静冉深深的觉得这个世界危险了。

    而祀渊所在的地方尤其。

    “你好好挥霍所剩无几的时光罢,我待不下去了。”静冉一副看到了脏东西恐避之不及的表情,祀渊新买的红丝绒沙发都没做热,就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等到办公室的大门再一次被用力甩上之后,祀渊扯了扯领带,紧抿薄唇。

    啊……今天,不能共进午餐了,静冉。

    静冉刚走过长廊拐角,就被前面的女生叫住。

    看上去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在那一块区域不停地来回踱步,两根食指绞着衣摆,上齿紧咬着下唇,看上去很纠结的样子。

    女生猛地抬起头,细碎的刘海在光洁的额前一颤,两条松松垮垮的细麻花辫动了一下,露出一张清秀可人的鹅蛋脸,小鹿一样棕色的水灵灵的眼睛。

    “那……那个……玄玉姬大人,您好!我……我叫文原里沙。找您有一点事情……是……是关于安达君的……”

    文原说话细声细气,音量小的快要听不见。

    只隐隐约约听见“安达”两个字。

    是安达和彦的亲卫队之一么?毕竟在学校里长相出众,成绩出类拔萃,这一类人总有许多追求者,这些追求者所组成的团队个别是很吓人的。

    只不过看这个女生也不像是会来殴打造事的人。不过人不可貌相,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亏她还一口一个“玄玉姬大人”。(重生之官场鬼才

    静冉叹了口气,悠悠地问她:

    “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文原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憋得通红,怕是用了生平第一次的大声说话:

    “那个——请您离和彦哥哥远一点!”

    然后两条小白腿哒哒哒地迅速跑掉了。

    静冉一脸懵懂地望着文原的背影。

    什么情况……

    唉,还是先回教室再说。

    可能是她的生活太滋润了,所以上帝想要给她点颜色开个染坊。

    给了她红色,青色,和紫色。

    等到她眼睁睁看着铭牌划破手臂的时候,还在发呆。

    血都流出来了,班上有女生的惊呼。

    红彤彤的粘稠液体很不舒服,一股甜腥味弥散开来,伤痕上又多了一道口子,她还记得那天早上没有意识摔下楼梯是在手臂上留下的一片紫淤青肿。血从那上边留下来,甚是骇人。

    嘶,更疼了。

    在铭牌掉下来的时候不是应该有一个男生及时出来抱着我闪到一边然后展开一段爱情罗曼史的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班长大人!班长大人你没事吧?”

    松原治也第一个冲过来,查看伤口。

    然后侑介也赶紧的走了过来:

    “怎么会没事,流了好多血!”

    绘麻带着哭腔说:

    “要去医院吗……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教室里因为他们所敬爱的班长大人的受伤事件乱成一锅粥,引来了极有威信的新一任教导主任——祀渊卿旨。

    然后班长大人被主人大人抱着送到了医院。后面跟着号称第一不良的侑介君。

    可怜爱妹心切的绘麻姐姐今天值日,脱不了身。

    “所以说,我不是腿残,是手残,你能不能让我自己走路。”静冉无可奈何地乞求一点人身自由权。

    “不行。”祀渊干脆地拒绝,“低血糖,贫血,拖着一副要死不活的身子……你再动,再动动试试,一不小心就死翘翘了。”

    “放心,你都还没死,我不会这么快挂掉的。”静冉嘴上刀光剑影,却乖乖听话安分地躺好:祀渊整人很有一套。

    到了白茫茫一片的医院,闻到消毒水的味道,静冉少女躺在病床上:

    “真的不算什么大伤口。”

    “必须躺几天再来上课。”祀渊回绝。

    “期中考前我不能放松。”

    “安了,我会让安达每天来帮你补课的。”

    “那太好了——我可以多躺几天吗?”

    静冉充满希冀的话语,淡淡的眼神里有了一种名为兴奋的神色。

    “你真无耻。”祀渊削平果。

    “得你亲传。”静冉吃苹果。

    “承让承让。”

    真是很开心,可以不用上生物课,不用看着恶心的虫子做实验,不用解剖令人反胃的尸体,不用触摸黏糊糊滑腻腻的身体——医院真是个好地方。

    下一刻这个念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为什么一定要是这家医院……

    因为这是全东京最好的医院,医疗设备极佳,人力资源极佳,修养环境极佳。

    可是……可是:

    “雅臣……”

    温文尔雅的雅臣医生急匆匆地跑来,看到静冉包裹得厚厚实实密不透风的手臂,一想到那如和田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肌肤上受到了玷污,白净柔和的面容有了扭曲的倾向。

    “雅臣……你,不是儿科的么……”静冉木木地直直盯着雅臣。

    雅臣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犀利的眼神,变回那个人畜无害的亲和大哥。

    “因为,在名单上看到了静冉的名字,所以就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伤口皱了眉头。

    “十分抱歉,这是学校的问题,因为班级铭牌的松动,本来准备下午修改,静冉在拉门的时候铭牌掉了下来,划破了手臂,所以……”

    祀渊口音标准,节奏舒缓,语气顺溜地说道,静冉看雅臣的眼神里夹杂了一丝火光,打断了祀渊优美的讲说: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原故也没多大作用。我会像校方索取赔偿,实在不行的话,右京可以助我一臂之力。”静冉注意到雅臣的火气没之前那么旺盛了,还发现了静冉偷偷打量的视线,朝她一笑。静冉慌忙别过头,“咳——反正,就是这样了。”

    “啧,算得真清楚。”侑介看到静冉这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事情没这么严重吧?还叫右京哥来……”

    “我在学校的眼皮子下受了学校公物的伤,当然要由学校补偿了。班上同学都看到了,我的伤口也没痊愈,人证物证俱在,学校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就这么算了。”静冉移开视线,小声地说下去,“我还欠着卿旨一大笔费用……”

    其实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吧是吧?侑介不想再看到她那悠哉悠哉与世隔绝的清寡眼神,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没她厉害,干脆地闭上嘴巴,不时瞟过去一眼。

    雅臣却是捕捉到了关键词句:

    “静冉,你欠谁的债了?”

    “啊,就是旁边这个面瘫男人。我们认识很久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担心。”

    雅臣阴冷地瞄了祀渊一眼。一开始就觉得这男人不简单,也肯定不是好人。跟静冉认识很久了的话,不会是对静冉有所企图吧……

    祀渊受惊了。这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大哥真是深藏不露啊,静冉的日子原来这么难过。

    静冉平白无故莫名其妙地收到了雅臣和祀渊怜悯的目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淡定了不安的心灵,轻声坚定地说道:

    “我要住院。两个星期。”

    “不是吧?就你那点伤用得了这么长时间?你的目的是好旷课睡觉吧?”侑介一边无限向往一边十分鄙夷地说。

    “侑介,你这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算是又怎样?我受伤了要好好保养这是事实啊。有本事你也受伤一次,旷课两周。再说,我旷了课也不会耽误学习,你的成绩着实令人难堪,在校尚且如此,让你住院那还得了。”

    侑介再次败落在她那理直气壮风轻云淡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眼神下。

    “唔……这样的话,正好我最近要加班,可以照顾到静冉。”雅臣想了想说。

    静冉也不推辞,点了点头:“有雅臣的照应会方便很多。”

    “嘛,我们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安达会来的。”祀渊拖着侑介就出了门。

    “不送。”

    俄而,雅臣也回到了工作岗位。

    静冉沉下脸色,认真回忆着事情的前后。

    不追究事情原故?

    她从来都是喜欢把事情彻头彻尾弄清楚的人,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铭牌怎么就这么巧地,掉在了她的手臂上呢。

    如果真的是巧合……

    等回到学校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是不是有人搞鬼还说不定。

    她呢,最喜欢玩侦探游戏了。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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