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恒心烦意乱的开车回家喝闷酒。喝得多了便浑浑噩噩的洗澡睡觉。倒在床上之前还在想等明天莫呈到了新西兰他再给他联系。一定不能让沈傲天再那么多事的打探到自己的消息。
这一觉睡得欢实。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半沈一恒才从宿醉中醒來。头疼欲裂是他最直接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晃到楼下打开冰箱找吃的。望着冰箱上面橱柜里快要落满灰尘的酸奶机。沈一恒心抽得有点尖锐。
将酸奶机拿出來洗干净。找到鲜奶和乳酸菌便准备做酸奶。这是容量1l的酸奶机。记得古小满最是喜欢吃酸奶。她可以一口气一个人喝掉1l。酸奶么。找出蓝莓洗干净扔到酸奶机里面和酸奶一起搅拌着。沈一恒在楼下发了会呆便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一个小时之后酸奶做好。可他却沒有吃的心思。将酸奶用保鲜膜包好送进冰箱。摩挲着下巴好一会最后拿出的还是啤酒。喝醉的感觉很舒服。晕乎晕乎的好像什么都不需要考虑。虽然酒醒之后头疼欲裂的滋味也十分刻骨铭心。
冰箱里面还有中午保姆做好的饭菜。沈一恒用微波炉稍微热了热便对着饭菜喝酒。一个人喝酒到底闷了许多。莫呈回新西兰了。兴然老婆生孩子了。王龙在北京陪他奶奶过年。突然觉得好寂寞。沈一恒再次感到了寂寞。
“小满。你在哪。为什么不会來。我想和你回家过年。”喝得晕乎晕乎的沈一恒再次想起了那年和古小满回四川过年。他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古小满开车。帅气。非常帅气。
女孩子开大车本來就会显得特别帅气。更何况对方还是开着大气的卡宴。那种帅气简直痴迷了沈一恒的眼。沈一恒沒有想到古小满的车技如此了得。当他听古小满说之所以这么好都是为了躲袋鼠练出來的时候整个人都哭笑不得。
小满你为什么不回來。沈一恒对着古小满的婚纱照呐呐自语。他不明白为什么古小满还不回來。他想不通到底他还要等待多久她才愿意回到他的身边。他爱她。比爱任何人都要爱她。这么爱她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呆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边当乖乖鸟。就真的那么难吗。
沈一恒喝多了。他也知道自己喝多了。摇摇晃晃的回到二楼的卧室。看到手机在闪烁心烦意乱的一脚踹到床下去。整个人如一滩难泥般倒在床上。伸手抱住古小满的人形抱枕。使劲的蹭了蹭可还是觉得不舒服。
负气的抬脚将抱枕也踹下了床。这不是小满。这不是他的古小满。偌大的圆床上只剩下他和被子。习惯性的伸手到处摸最后却什么也沒有找到。莫名其妙的坐起身。望着躺在地上无辜的大抱枕。心疼的将抱枕抱回怀里。倒在床上亲吻着抱枕上古小满的照片。喃呢:“老婆。你怎么掉下床了。”他忘了是他自己将抱枕踹下去的。这一刻的心疼是如此明显。仿佛怀里抱着的是古小满真人。而不是代替品抱枕。
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不爽的将对方的手打开。嘟囔:“走开。我要睡觉。”
“一恒醒醒。一恒。莫呈出事了。醒醒啊一恒。”赵兴然接到航空公司的电话还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急忙给莫呈打电话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通。后來心急如焚的赵兴然再也顾不上其他。急忙给新西兰那边联系。也说莫呈沒有到。他们也刚刚接到航空公司的电话。此刻也乱成一团。
无论赵兴然怎么拍沈一恒都依旧睡得如死猪一般。赵兴然心里又慌又乱。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直接找了一个盆接了一盆冷水朝赖在床上睡觉的沈一恒泼了过去。还别说被冷水一惊沈一恒还真醒了。
“阿噗。好冷。”沈一恒莫名其妙的望着一床的水。抬头就看到赵兴然一脸惊慌的将自己望着。“咦。兴然。你不在医院伺候你老婆。來找我喝酒啊。”
赵兴然哪里有心思和他扯皮。急忙拉着他的手开始给他脱衣服。道:“别乱动了。莫呈出事了。你赶紧换衣服和我一起去找。”
“莫呈。他能出什么事情。你别胡说八道。你喝多了吧。”
赵兴然恨不得解下裤腰带将他打一顿。和醉鬼实在是沒有道理可讲。“一恒。你听清楚了。我刚才接到航空公司的电话说莫呈乘坐的那般飞机在新西兰边界坠海。目前还沒有任何有利的消息传來。沈老已经派人去搜救。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以着最快的速度赶往那边与沈老和莫家的人汇合。”
沈一恒任由他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好半天都缓不过神來。萌呆呆望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谁坠海了。”
“飞机坠海了。莫呈乘坐的那班飞机坠海了。”赵兴然心急如焚。这扣子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发狠给他全都扯开。“快点换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沈一恒虽然还是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能从赵兴然的神色中知道他很着急。当即也不怠慢了。随便套了一件毛衣换了湿透的裤子便准备和他一起走。
“要命啊。你的护照和证件在哪。”
沈一恒一愣。指了指第二层柜子。道:“柜子里。lv的皮包里。”
赵兴然急忙拉开柜子打开抽屉将皮包拿出來。找到他的证件照和护照收进包里放好。走之前还不忘替沈一恒将手机和钱包带着。匆忙赶往机场意外的在机场看到了柏正新。见他们來了柏正新急忙将买好的票递给赵兴然过目。
赵兴然一看柏正新买了三张票。看样子是要和他们一起去。耐不住关切的问:“你也一起去。你工作怎么办。”
柏正新是真的急了。双眼通红道:“大不了不干了。快走吧。马上检票了。”
赵兴然点头。将沈一恒交给柏正新。三个人大步往检票口走。安然上了飞机。三个人心情无比沉重谁也沒心思说话。一时间沉默横行。周围一同乘飞机的人却只觉得三个男人帅气得快要亮瞎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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