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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禁爱:情冷芳心 南浔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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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浔篇(四)

    办公室很静,无一点声息。

    微微的透过略敞开的门缝,郑汉民根本看不见任何景物,只觉得那沉寂,静的让人惴惴不安。

    门口站着的小王屏着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是不停的将眼光扫过来,像是询问又像是让他想办法。

    郑汉民哪里有什么办法,他压根连门也不让他进去,他根本无从帮忙解释一说,他惟有无奈的朝小王笑了笑,低声道:“别这么看我,他是我头儿,他说了算。”

    “可是咱们不是已经开始试炼了?”

    “参与试炼的可不止东盛一家。”原本头儿是极看好东盛的,可是夏总这人太过功利,自毁长城。

    “那怎么办?”

    新品已经到了试炼后期,只要成功,马上就能签约,就差临门一脚了,却听到‘恒生’的探子传递回来的消息,梁虚怀所代表的xxx部队科研分理处已经和恒生电子有合作意向。

    这个消息令夏冬生十分窝火。

    小王苦苦相劝,总觉得事有蹊跷,夏芳菲早上才刚着人打砸了卫端的‘前世今生’,不超过半刻钟,夏冬生就收到消息,梁虚怀打算和恒生合作,这难道还不够明显?梁虚怀是在替卫端抱不平。

    “真的一点都不能通融?”

    这可惨了,他无功而返,夏总还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郑汉民摇摇头,细细思量一番,说:“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你回去告诉夏冬生,让夏芳菲给卫小姐登门赔礼道歉,说不准还有回转余地。”

    这夏芳菲还真把自个儿当成梁家的媳妇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意儿!

    捋老虎须,活腻歪了,别说夏芳菲,就连夏冬生的整个东盛科技以后能不能太平无事也尚是未知。

    郑汉民深切知道得罪梁虚怀,就一定没好果子吃。

    彼时,梁虚怀坐在皮椅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郑汉民进来的时候,他正翻看着恒生的试炼数据,只这一个动作,郑汉民知道他这是主意定了,此番南浔之行,无关夏冬生的东盛科技毛事,这叫啥来着,对,马失前蹄。

    换过来想想,郑汉民挺替夏冬生不值,自他们来南浔月余来,夏冬生可是鞍前马后没少扑腾,可夏冬生究竟安的什么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曾捅破那层窗户纸。

    几家在编的龙头企业均有资格参与,但是究竟花落谁家,谁也不知道。

    为了保险起见,头儿亲自出题,目的就是为了便予考核,最后择优选择比较中意的合作伙伴,梁虚怀之所以多年把持这份肥差屹立不倒,那可不是谁都能干得来的,别看他那人平日里嘻嘻哈哈不着调,其实,在大事方面他心里门儿清,在他那里谁也讨不着便宜。

    对于一个民营企业来说能有幸与xxx部队合作,并参与军品器械制造,那得是多大的殊荣,一个个企业掌舵人可不尽变着法儿上赶着巴结、讨好,都被他不得空给婉拒在门外,谁也不见。

    然而一次两次可以,三次四次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日,夏冬生就守在他住得楼下巴巴守株待兔,正巧适逢周末,闲来无事,他便应了夏冬生的游河之邀,他想无外乎就是观光看风景,殊不知,夏冬生得知他尚未婚配,竟大有撮合他与女儿夏芳菲之势。

    他不由得便笑了,难道夏冬生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别说夏冬生不记得了,他可是瞧得清楚,在上云酒吧那晚他其实并没走,他一直都在,因为没找着他的美人儿,他到底心有不甘,可在门口,他瞧见了两个另他非常意外的一幕。

    215:

    梁虚怀初次见到夏芳菲是在上云酒吧,那时候,他不是以军代表的身份,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去上云那种地方,一是喝酒,再就是纯猎美去的。

    单身男人嘛,就这点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遇见漂亮女人还可以恣意的上前搭讪,如果合了眼缘,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摸摸小腰,最差不过去酒店开房打一炮,谁也管不着他,畅快的很。

    老实说,南浔这个地方民风淳朴,女儿家也生的柔美婉约,他当初之所以会挑中南浔,当然是有他的目的,一来方便办公,二来,他喜欢女人,尤其漂亮女人。

    近年来,母亲总是在他耳边念叨,张家要嫁女儿啦,李家的孩儿快满月啦,王家小子和你同龄,人家最小的孩子都能满街打酱油了,你说我这苦命的老妈子怎就连个媳妇儿面都见不着一个,你不是自诩猎美无数,能耐嘛,你倒是给我寻摸个儿媳妇回来瞧瞧,我也不管她是花脸还是王麻子,那些个都不重要,只要能为老梁家传宗接代,好生养就成。

    母亲这话说的有意思,他听着听着可不就笑了,母亲这哪里是在找儿媳妇,相母猪还差不多。

    他知道母亲这回是真急了,他今年可都虚岁三十四了,这早在古代,他儿子的儿子都可以定亲了。

    直到上云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他冰冷多年的心再次跃动了。

    彼时,他已经喝得二麻二麻了,他趴在吧台,手指无聊的转着高脚杯,都说南浔出美人,可他来了好些天,美人愣是一个没见着,他甚至在想,是不是郑汉民这小子故意误导他,这混小子,待回去再收拾他。

    回头,就见一个身姿窈窕的美人儿就这样直直闯进他的视线。

    美人儿穿了件淡青色印花旗袍,婷婷袅袅打身边经过,酒吧里的光线不好,以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隐约看见她姣好的脸部轮廓,只觉得熟悉无比。

    这个女人身材绝妙,丰胸、细腰、翘tun,袍下隐约可见一双细长**,俯下一紧,他突然就有些心痒难耐,只想上前将她狠狠揉进怀里,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这个女人和记忆中的某个女人渐渐重叠,要不是那个女人三年前已经离奇死亡,他甚至以为刚刚那美人儿就是她。

    向来都是女人上前主动来搭讪他,今次他难得有合了他眼缘的,他自是不会放过亲近她的机会。

    到底可见是喝高了,走路歪歪斜斜欲倒,一不小心就撞上身旁的人。

    “抱歉。”他说。

    一心记挂着他要寻的美人儿,也无暇他顾,却听得一个有些相熟的声音自身侧响起,“这不是梁参谋?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这谁呀是?

    这人似乎认识他,可他这会儿却没甚心思和谁攀谈,他心心念念着他的美人儿。

    “梁参谋,不介意坐下喝一杯?”

    “我从不和男人喝酒。”

    与男人喝酒多没意思,他现在只想着他的美人儿。

    没见着他要去找他的美人儿?

    这人正是讨厌得紧,不想搭睬那人,他只给前面走,却听到那人说,“梁参谋可是在找一位姑娘?”

    他没说话,这人好像注意他很久了。

    “我看见她往后面去了,就是那边。”

    找人要紧,他急急追了过去,临了,他回头想看看那位给他指路的有心人是谁,但见一个中年男人手持酒杯朝他略略举了举,笑得一脸横肉乱颤。

    这人貌似在哪儿见过,他在脑海里搜索着关于这个中年男人的记忆。

    拍了拍脑袋,他想他想起那人是谁了,那人他来南浔那天有见过,那人好像是东盛科技的老总,叫夏......夏什么来着,是了,夏冬生。

    不过,他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难道他也找女人来了......

    一把年纪了,他行不行?

    216:

    他找了一圈也没找着他要找的美人,他还就纳闷了,明明看见人朝这边来了的呀,怎会没有呢?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夏冬生再次出现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他手里还扯着一妙龄女子,两人站在一处,还真是极不搭。

    他想,这世道还真她妈不公,他空等了大半个晚上,想不到这大腹便便的老男人竟还有这等‘艳/遇’。

    这女人虽不及他思慕的美人儿漂亮,抢眼,但也还凑合过得去。

    同样,女人也正打量着他。

    女人烫了时下流行的梨花头,浓妆艳抹,镶了假睫毛的一双美眸扑闪扑闪直盯着他脸看,她身上穿着军旅色连体衣,脚蹬黑色鱼嘴凉靴子,穿着端的新潮。

    见他打量她,女人很是得意扬了扬眉。

    夏冬生使劲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别忘了来干啥来的。

    将他脸上瞧了瞧,她似不是十分确定,看着他,不说话。

    就听夏冬生问,“是他?”

    “啊?”

    这男人话说在南浔没见过呀!

    “菲菲。”

    “干什么啊?”被无端打扰,她有些恼。

    “到底是不是他?”

    “呃,好像是,好像......又不是。”夏芳菲磕巴了半日,就是没给准话。

    什么叫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夏冬生恼了。

    严声问道:“我只问是不是他刚刚跟踪你?”

    夏芳菲想了想,不是很确定的摇摇头,看见夏冬生犀利的目光,夏芳菲又点点头,“是他,就是他,爸爸,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女儿才刚吓个半死,他老跟着我后头,害我躲在洗手间都不敢出来。”

    伸手摇了摇夏冬生手臂,撅着嘴只一个劲抱怨。

    原来这女人竟是夏冬生的女儿。

    什么?

    她说他跟踪她?还把她堵在洗手间,搞毛?

    他几时有跟踪她了,就她这姿色也配?

    他又不瞎,这女人虽然模样还凑合过得去,可距离他的美人儿那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他是在找一个穿淡青色印花旗袍的美人儿,就冲她这不伦不类的打扮,不知道的还只当是军/统/女/招待。

    “麻烦,借过。”

    真他娘倒胃口。

    他抬脚待走,夏冬生说话了,“梁参谋且慢。”

    “你待怎样?”他脸黑了。

    “梁参谋误会了,刚刚是小女莽撞,梁参谋勿怪。”回头,夏冬生对她说,“还不紧了向梁参谋道歉。”

    “爸——”

    夏芳菲不干了,不是老爸让她这么说的么,为么现在又让她道歉,老爸到底想干嘛?

    得到夏冬生的一记眼刀子,夏芳菲咬了咬唇,就是不肯服软。

    他虽喝高了,可他脑子不糊涂,混迹花丛好多年,没点酒量可不行,不想和这莫名其妙的父女二人多有牵扯,他扬长而去。

    看着那傲然离去的背影,夏芳菲迷惑了,“爸,那人谁呀?挺拽的嘛,竟敢不给爸爸面子。”

    “呵呵,菲菲呀,记住那张脸,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看着那轩昂挺拔背影,夏冬生若有所思。

    “爸,他到底谁呀?”

    “菲菲啊,从现在起你给我收收心思,可不许再胡闹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好好为日后谋算谋算了。”

    “有什么可谋算的,不是有爸爸在嘛,爸爸不是说只要有您一日就不会让女儿短吃少喝,是不是呀爸爸,难道爸爸不想要女儿了呀!”夏芳菲抱着夏冬生胳臂就是一通撒娇。

    夏冬生裂着张老嘴笑了,“你这丫头,爸爸什么时候说过不管你了,倒是你整日里尽给爸爸添乱,这阵子你别没事乱跑,省得爸爸四处找你。”

    “到底什么事呀,这么神秘,连女儿也不能知道么?”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夏冬生笑得一脸神秘。

    “什么嘛!”夏芳菲高高嘟起了嘴,回头,她对夏冬生说,“您要没事儿,那我跳舞去了。”

    “去吧。”

    夏冬生挥挥手,她蹦跶着走了,身后,夏冬生无力的声音再次响起,“菲菲,别晚得太晚。”

    “知道了。”

    夏芳菲答应着进了舞池。

    酒吧内,dj放着最动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内一浪浪回应。

    暧/昧的灯光下,男女热舞,陌生的肢体也可脱离世俗,这里,有的就是迷……乱……以及放......纵......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

    光照下的脸,近乎阴枭,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这个男子,有着他人没有的冷酷魅力,轮廓很深,眉角锋利,他,就是傅深。

    217:

    傅深接过女人手中的酒,指尖相触,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

    “深哥,瞧,那边那个卷毛女人,真他妈得劲,要不要我去把他给您弄来。”熊二谄媚的将脸转向舞池里扭腰摆tun的妖/艳女人,指给他看。

    “哟,话说够辣呀!”旁边的几人附和地笑起来,语调轻/浮。

    捏了身边女人**一把,傅深瞥了一眼熊二。

    熊二知他意思,深哥这是要看赏了,熊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现钞递了过去,女人看着他,笑了,却没动。

    熊二家里有母老虎,看得紧,熊二哪敢肖想,可那可恶的女人又不伸手来接,他不知道深哥怎就给了他这么个差事。

    可真难为情。

    女人穿了包tun的皮衣,坐在深哥旁边还极不老实,一双手蛇一般的不停的在深哥腿根处徘徊,惹得哥几个眼睛巴巴的都直了,是哪个说南浔的女人都相当保守的,熊二怎么就觉着不是那回事呢?

    熊二重重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将一沓钱塞了过去,女人还是不接,没法儿,他直接从女人大开的领口给灌了进去,滚烫的指腹触在女人柔软的胸前,甚至已经碰到了内里的蕾丝纹胸,熊二手堪堪停在那儿,动不了了。

    接收到傅深探究的目光,熊二心里一突突,手忙给外缩,待伸出手来时,指尖若有若无的在女人胸前划过,女人只轻轻一声呻/吟,引得他全身一阵痉/挛,下腹突然就支起了小帐篷,女人一阵浪笑,熊二脸烧成了猪肝色。

    他妈的,这女人要命了简直,难怪世人都说家花不及野花香,还真他娘是这个理儿,这家里的女人哪有外面的女人这么浪,和翠翠怎么着也得调/情半天才能成事儿,可这女人只这么张嘴一哼哼,他险些没当场泄了。

    丢脸死了。

    傅深见他这怂样儿,扯着嘴角乐了,他笑着喝尽杯中酒,双眸火辣辣紧盯着舞池内热舞的女人。

    对这样的事情,女人早见惯不惯,识趣的从他身边离开,临了,看了舞池方向一眼,女人撇嘴笑了,她只当谁?原来竟是夏家那不知廉耻的sao/货。

    一轮热舞下来,夏芳菲过来前台,她还未及开口,调酒师已经将一杯调好的天堂鸟递了过来,冲着某个方向说:“这是那边那位先生请小姐喝的。”

    顺着调酒师的视线,夏芳菲看见了身着黑衣的男人举着酒杯,双目濯濯看她。

    夏芳菲可是个中老手,难得有人请她喝酒,她只觉好奇的紧,从来都是她请人喝酒,今儿倒反过来了,她也不拒绝,二指擒了酒杯就朝着那人过去了,居高临下看着他,“你是头一个敢请我喝酒的人。”

    南浔地界儿,哪个不认识她夏芳菲?向来都只有她挑人的份儿,想不到今儿居然有不怕死的挑中了她,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

    “关键是你敢不敢喝。”傅深抚着下巴笑。

    “我还怕你下药不成?不就是一杯酒,有什么不敢的。”在南浔,还真没有她夏芳菲怕的人。

    “够爽快。”傅深鼓掌。

    熊二给他倒了酒,他挥挥手,熊二下去了。

    傅深持了酒杯,朝她扬了扬,一口饮尽。

    夏芳菲也不示弱,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他辣辣的双眼,仰脖,很豪气的一口喝干,完了,还不忘朝他亮了亮杯底。

    她鼓着腮帮子缓缓靠过来,一个旋身,妩媚的在他腿上坐下,红唇凑近他的唇,将酒哺了进去。

    手指戳了戳他眉心,笑着问道:“知道我谁吗?”胆儿不小呀,胆敢招惹她?不想活了!

    “我只知很快你会成为我的女人。”傅深的手抚在她腰间,嘴唇轻咬了咬她的耳朵,笑的一脸讳莫如深。

    “你是什么人?之前没见过你。”

    夏芳菲可惯常泡场子的人,这个男人面生的很。

    218:

    “当然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人,很快你便会清楚。”说完,头深埋入她颈窝。

    恍惚中傅深已经抱住了夏芳菲,放柔声音,蛊/惑一般,她的心忽然荡就起了一股柔柔的倦倦的涟漪......

    “在想什么?”他问。

    仿佛看见她的狐疑与动摇,傅深越发熟捻地暧/昧起来,他轻轻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在她的白皙颈项上的肌肤上滑动。

    夏芳菲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叹息,这男人的手段高明的很,根本不用逢迎她,而且知道怎样令她舒服。

    傅深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脸慢慢靠近,在她唇边呢喃:“那么大胆的投怀送抱之后,现在又开始害羞了吗?”

    夏芳菲陡然一惊,张开眼之后冷漠的挑起唇角,“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好了。”

    “乐意之至。”

    那双黑得不可思议的眸子似乎变得有些蒙胧,慵懒地看着她,从敞开的衣领处可以看到散发着极度的诱/惑力,夏芳菲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去哪儿好呢?”

    笑容展开,恍如桃李。

    “自有好去处,放心,委屈不了你。”

    在她唇上啄了两口,傅深半楼半抱着夏芳菲离开,在门口,遇到熊二一伙,傅深说,“不用跟着我,都散了吧。”

    “深哥,这......”这不合规矩,老大将他们派过来可不就是保护深哥。

    熊二有些不大放心,这里毕竟不是锦都,深哥现在可是顾氏的半个掌舵人,万一出了事儿,他担不起那个责。

    “滚!”傅深冷哼一声,熊二再不敢多言,看着他驱车载女人离开。

    夏芳菲心里寻思着这叫深哥的真实身份,心中疑惑,光冲着他手下的那一伙人紧张的态度,应该不是一般人。

    象府酒店,傅深开了房,携她上去。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傅深突然出手,迅速,准确,又凶狠的指转瞬间便牢牢抓住她拎着耳包的手腕。

    忽悠一闪,耳包从她的指间掉落到橡木地板上,沉沉一响,光影晃过,身体伴随压倒性袭来的沉重阴影一同倾覆到她的面前,把她禁锢在了他与梯壁指间。

    男人将自己嘴唇的热度烙印到了她的唇上,而她只能瞪大了一双美眸,看着面前那张逐渐放大的脸,一向自豪骄傲的理性忽然全部飞走了。

    热灼的舌尖轻轻一转,好象在唇上滋润了一遍,那火热的唇才贴了上来……侵略一般**的强烈力量,把嘴唇都吸的发麻了,有一些不太一样的热切的感觉在她发麻的头皮里,不知所措的跟着他的舌探索着……

    夏芳菲只觉得没有力气,身体已经不由得自己做主……仿佛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头脑里什么也想不清楚,在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做都不重要了。

    微微的喘息着,嘴唇里喷吐出的热气拂到他的颈项、下颌……当带着魔力的舌尖到达他微微开启的嘴唇的时候,一瞬间形势完全逆转,她的被动很快转化成了狂暴!

    急风骤雨一般的狂烈瞬间吞没了他。

    傅深打开门,都来不及走进卧室,两人直接倒在地板上。

    傅深手摸索到了她侧腹突出的胯骨上,她很瘦,所以骨头都异常突出,低头,张口含住了她颈子上激烈跃动的血管。

    傅深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电流,不停的在她的颈上亲吻,在她最敏/感的背上忽松忽重的抚摸……而当他再次啃咬上她的唇时,她可以清晰感觉到他那火热坚硬抵在了腿根上,感觉到他的手拉开了她的双腿,手指闯了进来……

    这一瞬间,她仰起头深呼吸着,火一般灼热的愉悦袭遍了全身,好似鱼跃出水面的那瞬间,纷扬飞溅的水花使那声呼喊变得破碎。

    糜糜的摩擦声响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牡蛎在一点一点自动的打开,被一点一点的入侵软化了抵抗……无数次……无数次的摩擦着……进出着……沉溺与清醒激烈交替的时刻,血液一下子膨胀,她几乎要被巨大的愉悦感逼疯掉了!

    傅深喘息起伏的颈子,他的手滑过她突起纤薄的锁骨,饱满的胸,高高拱起的腰腹,阔张的腿……最后的激烈的一口咬住颈部的起伏血脉,她立时弓背深吸一口气。

    像是嗜/血者正在猎物身上寻找最鲜美的部位,舌尖下的肌肤开始逐渐滚烫起来,年轻的身体忠实的反应所有加诸在其上的感觉。

    被吻的呼出热气的唇感觉更热,欲/望化成了灼热的气袭击上来,贴着身体的各个部分,重压在身上的他更是烫极了……

    傅深抽出二指给她瞧,咧起半边唇角:“湿成这样?”

    她喜欢被异性吻的感觉,喜欢那股热力的交融,十指克制不住地紧紧纠集在身下被汗浸染的床单,慢慢收紧,像要撕碎它一样收紧。

    “你他妈少装蒜,到底还做不做?”

    “要这根,还是要这根?”他握紧她的手,那拥有青春张力,难掩野性的肌肉一点点在指下延伸着,直伸向他紧绷的腹下。

    她被他每一次呼吸中透露出来诱/惑所迷惑,或许这也是不错的‘艳/遇’,至少这个男人调/情的手段堪称一流,今晚应该会是个美妙的夜晚。

    手指从背肌缓缓向腰肌缓慢的抚摸而去,也许是她的手指过于冰冷,让他浑身不由自主的战栗。

    猛地,傅深伸手一带,她便被他压在身下,黑色的眼睛象是毒蛇的信,带着一种极致的欲/望。

    “等等。”

    傅深不善的挑高了眉毛,带着嚣张的味道,一字一顿说:“怎么了?反悔了?”

    说完,他恶意的靠近她,让她感觉自己张扬的欲/望。

    仅凭这个女人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初次了,她也需要他的慰藉。

    夏芳菲凝视了他片刻,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调转了视线,看着压在身上半luo的男人,问道:“你究竟是谁?”

    这女人有病,都这节骨眼了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波浪般的卷发顺着肩膀铺洒在雪白的床单上,陷在阴影里的女人恍如嗜血的妖精,那是一种仿佛随时都会爆发的彪悍女人。

    傅深一愣,缓缓从她身上起来,坐在了一旁,她随即也坐了起来,并不整理已经松散的衣领,只是以一种仿佛木偶一般僵硬呆板的动作缓慢的抬起了眼睛,询问的声音从双唇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真的不能说?”

    寒玉般的脸色虚虚盖上一层笑意,这次他直视着她,“还是不听的好,听了对你没好处。”

    漆黑瞳孔瞬间凝结,随即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玩具似的,单手挑起她瘦削的下颌,望住她细细打量,指尖柔软的移动,品味手指下凉砂一般的肌肤。

    “你是好人吗?”

    她疑惑了,更甚者,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她似乎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219:

    “没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至于我是否好人,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我是男人。”

    猛地摁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下来,他的舌头强劲有力,撬开了她抿着的嘴,在牙齿牙龈上大肆掠夺。

    傅深突然急躁起来,剧烈的喘息声中,迷乱的眼神中,她只能感觉着自己被那排山倒海的愉悦感一点一点迫到了绝境……

    “唔唔......”

    呢哝的尾音消失在激烈的吻中,牙齿稍稍放松,傅深的舌头立刻就进攻了过来。她伸出一点舌尖辗转了一下,他猛地一颤,紧贴的身体可以清晰感觉到他连胯间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慢慢的顺着她的脸颊亲吻着,与亲吻的温柔相反,他的手猛地将她牢牢箍住,一只手嘶啦一下便将她浴衣的衣襟扯开。

    冰凉的空气在她一览无余的身子上,刺/激得她猛地一颤。镶钻的指甲,饱满的指腹,如此优雅的一双手,却如蛇一般,在他身上迅速的游走,带起他身上一片火热。

    冰冷滑腻中压抑着无可比拟的深切欲/望。

    她情不自禁闭上眼,好些天没有得到发泄,她现在非常需要。

    男人的手指到处仿佛有细细的针身体射到全身的经脉,她皱紧了眉,几近不堪忍受。但紧接着,针又变成暖洋洋的热流,妥帖地滚遍了每条血管。

    整个身子都变轻了,四周一片黑暗,他在温暖的虚无中漂浮……

    真是舒服啊……

    这男人果然是不同的。

    但是,心底深处,有一处特别深邃的地方,在隐隐发痛,一抽一抽地痛,像是风筝的线拉住风筝那样,逼迫她清醒过来。

    那是她不的不承认、不得不面对的羞辱感。

    耳边传来男人讥讽嘲弄的轻笑,然后他俯首在她的胸前慢慢咬住,细微的刺痛从胸口传来,从那柔软灵动的舌尖传来的炽热,一点一点灼烧着她脆弱的神经。

    缓缓的张开眼,这才发现他已经完全赤luo着身体,左手撑住身子,单腿跪骑在她的身上,抬起脸一面笑着瞧着她,一面在她脸上以极近的距离轻轻吹气道:“滋味还不错!”

    然后他又俯下身,唇舌柔软而滚烫,所经之处如同原野上一纵野火,蔓延曲折、燎遍全身。

    而他的腰下早已滚烫的挺起,在她柔滑若丝缎上肌肤上摩/擦,额间汗水淋漓。

    她一阵惊喘,反射性的想要躲开,可四肢却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

    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欣赏着她的眼中看到屈辱和享受,冰凉的牙齿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和着舌头肆/意地蹂/躏玩弄。

    他的指腹像魔鬼一样向下再向下,随即钻了进去。

    先是打圈,随后又节奏地伸缩。

    奇异而又陌生的愉悦感让她本来睁开的眼睛又倦怠地闭上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细细享受着,嘴里却在轻叹:“不要停!不要停!给我更多!”

    一个魔鬼的声音打破了她的迷梦,耳边细语:“果真是个yin/荡的女人!”

    她睁开眼,一脸不可思议。

    这样的愉悦也是带着疼痛的,张开腿,一动不动地躺在不喜欢的人身下,任由他赐予,深吻。

    唇舌纠缠的吻持续了太长的时间,她几乎喘不上气来,刚推开还没有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又被深深的堵住。躯体被紧紧搂住了,温和却坚硬起来的手,在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带着几欲席卷一空的暴烈,吞食着她的脖颈,咬上勃勃跃动的起伏血脉。

    身体被任随意摆弄,也朝他引导的方向在不断前进,任何的羞耻感和屈辱都被**的火焰燃烧成灰烬……身心,俱不由己……

    然而,这就是放/纵的代价。

    220:

    傅深轻轻笑着,连抬起她腰肢的动作都潇洒到了极致。

    她一瞬间僵直在那里,长久到时间都仿佛静止了,忽然,他对她露出一个云淡风清的微笑,紧接着,腹部毫无预兆的下压,贯穿她的身体。

    满足的呻/吟不可避免地从牙缝冲了出来。

    那种销/魂到极致的快乐一**冲击着她,她蜷缩起了身体,双腿夹紧他腰腹,连意识都能从**剥离的快乐中飞升,涣散的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人,十指竖起,嵌进他的手臂。

    两人紧紧相连的刹那,她狂乱的喘息着,无助的在**的旋涡中心摇荡着,感觉着最锐利的剑钉入自己的身体,火热和贪婪的绵软立刻缠绕上来……

    空气中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

    “我他妈今儿真走运。”傅深露出笑容,粗暴地在纤细的颈项上啃咬,粗/野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像要把她燃烧一般。

    她被那双深邃的眼睛震得心中一跳。然后开始笑了,放浪的,蜷起的腿缠上傅深的腰腹,热烈缠绵。激烈到狂/野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麻痒和一种麻痒之外的感觉在身体里开始渐渐的翻涌起来……

    剥离的思维瞬间被拉回了现实,他放慢了速度,肉/体与肉、体的摩/擦缓慢的进行,刻意的动作拉回了她飘散的思绪,因为酥麻而发烫的身体里,有另外一个心脏一般跳动而火热的物体,这样的感受让她拧起了眉毛细弱的喘息着。

    方才以折磨的方式暴烈摩擦他肉/体的男人,手指抚摸上她的脸,几乎温柔的爱抚,他微笑,手指从她的锁骨滑下,若有若无的轻抚之后,整个手掌粘腻的贴了上去,暧昧的移动着,撩拨着年轻充满张力的身体。

    “你倒说你是干嘛的?”她抓紧时机问道。

    “上都上了,问那多有用吗?”

    “谁说没用?万一哪天我有用得着你的时候,我该怎么联络你。”这让她的笑容更加放肆,然而他的猛然挺腰,制止了她即将喷发出的大笑。

    “可还受用?”傅深得意一笑。

    那种感觉瞬间带来一阵出乎意料之外的热度,像潮水一样自下而上涌遍全身。

    **和着被占有的屈辱感一起袭上来……

    喘息着,感觉着再一次的侵入,

    大幅度地摆动中,她扭曲着眉一动不动。

    “看你也是个中高手,难道都不知道要动一动身体的,现在的你和死鱼没分别,难道是我看走了眼?不对呀,刚刚电梯里那个热情似火的女人去了哪里?”

    在一瞬间,她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想要反抗,却在下一秒缓慢的深吸一口气,双腿更紧的圈住男人的腰,缓慢的移动着身体,因为动作的缘故,在她身体中他也随之移动,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剧烈的耸动,一股热流疾速喷/射在体内,烫得她惊叫出声,“你个混蛋,你敢害我!”

    221:

    那瞬间的夏芳菲,恨不能杀了这个前一刻还温柔,后一刻却无耻之极的男人。

    这个男人手段太高超,她完全不是对手,竟一时大意到忘了要他戴/套,算算日子,她恰恰不在安全期内,万一,万一......

    她才不要怀这个可恶男人的孩子,她的人生还长着呢。

    而傅深则有趣的看着面前即使一脸惨白的夏芳菲,在享受了一会儿她拙劣而缓慢的动作之后,他竟然早早的泄身了。

    稍事休息,忽然在身体相连的状况下把她抱了起来,她几乎是半坐在了他的身上。

    夏芳菲几乎惨叫,浑身冒出冷汗,牙齿陷入嘴唇,却立刻又强行被他用手指分开。“……别扫爷的兴!”

    他嘲笑着,轻轻动了一下腰,完全从她身体里抽离出来,然后在她肉/体合拢的瞬间,再度深深刺入,看着她痛苦的扬起颈项,狂乱的摆头,傅深笑的邪气。

    那种仿佛可以把肉/体和灵魂完全剥离开的痛苦让她蜷曲起了身体,修长的颈子向后反折,乌黑的发凌乱的洒在身后,冷汗沿着线条优美的曲线滑下。

    眼角珠泪迸溅,心头却有一点清明,情知越是挣扎吃的苦头也越大,索性放软身体,放软姿态,低喘着婉转相就。

    “快,不要停,不要停......”

    那一**享受到极致的尖叫,惹得傅深欲/望更炽,更加用力的箝着她的腰,更深更重的进出。

    “砰砰......”

    外面传来砸门声。

    “找死啊,见不得爷高兴怎的!”伴着他一声怒吼,外面很快安静下来,紧接着,隔壁的门重重关上了。

    **两重天的煎熬中,一股热流再次冲进她体内,高/潮的余韵过后,是无边无尽的懊恼,对自己的唾弃,她好好的一姑娘家怎就寡廉鲜耻到了这种地步。

    这究竟是谁造成的?

    从小,老爸就告诉她,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满足她,成人后,不用老爸出手,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可是这种纸醉金迷的华丽背后,却是永无止境的空虚,寂寞......

    那都是因为老爸的金钱支撑,可是万一有一天老爸的公司不复存在,他们变成了穷光蛋,她会如何?

    被噩梦惊醒,仿佛是深不见底的黑谷,一不小心就跌了下去,她猛地坐了起来,心扑扑地跳着,把手伸到一边去探,薄薄的被单柔软的抚在凉凉的手指上,属于男人粗糙的纹路紧贴着出了汗的手掌心,于是心安了,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这才朦朦胧胧地想到,原来是酒店的房间,她和这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却是整宿整宿做了一夜。

    男人似乎是睡得死了,乃至于她举着拳头准备砸向他那颗大脑袋,他都毫无反应,猜测着他可能的身份,她到底没那个胆量。

    光着身子走下床去,撩开窗帘,窗外是光芒万丈金子般的阳光,好象潮水一样涌过来,悄无声息地包裹着她冰凉的身体。

    她便伸开了双手,仿佛想去抱住那良辰美景般,缓缓闭上了双眼,身后,男人翻了个身,她惶惶一惊,拿了自己的衣裳才发现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顺手拾了男人宽大的亚麻衬衣套上,在男人没发现前逃之夭夭,临走,她习惯性在皮夹里顺手抽出一叠百元大钞丢在男人枕边。

    “身材还不错,伺候的姑/nainai很舒服,这个权当做赏你的嫖piao资。”

    她邪笑着起身离开。

    222:

    清醒后的傅深在看到枕边的一沓票子,炸毛了。

    这该死的女人!

    再见到这个女人,他一定会要她好看!

    熊二拿了衣裳上来的时候,傅深双目近乎**,熊二不明白,深哥这是怎么了?难道那女人伺候的深哥不满意?

    “深哥,顾总来南浔了。”

    傅深的怒火还在持续,听熊二这一说,当下急了,“干嘛不早说。”

    “可昨晚上您关机了,还不让咱们跟着,想说也没机会呀。”这话,熊二也就只敢心里想想,真要他说出口,熊二不敢。

    深哥号称笑阎王,惹毛了,比老大还狠,他可不敢捋虎须。

    “可知道顾总下榻的酒店?”沉思良久,傅深问。

    熊二挠了挠头,苦哈哈说:“呃......还真巧了,顾总也住......象府。”

    傅深背脊一僵,直觉要坏事儿。

    瞧了瞧他惊愕的神色,顿了顿,熊二如实说,“很近的,就隔了层墙皮,就深哥旁边......那间就是。”熊二手指虚指着隔壁相邻的豪华总统套房,双手捂住头远远的躲在一边,生怕他那火爆脾气上来将他饱揍一顿。

    “你是说顾总......住在隔壁?”傅深一脸见鬼的表情。

    “啊,深哥不记得了嘛,顾总说,昨儿晚上你还有和他说话。”

    他和老大说话了?

    他都说......说了什么?怎就完全没印象了。

    “顾总还说什么?”

    傅深的额头有冷汗流了下来。

    “深哥果然最得顾总信任,我才刚过来的时候,顾总还要我特别问问你起了没,要是起了,就过去找他。”

    老大的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然老大敢说的话,熊二可是断断不敢说的,当时老大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咬牙切齿的说:“你,去隔壁看看,看看傅深那狗/日的可睡醒了?问问他来南浔到底干嘛来了?还有,再问问他当老大的感觉爽不爽,要是爽,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他。”

    “深哥,能过去了么?”

    老大可都等了半天了。

    他这倒好,挺能睡的,一觉睡到日上杆头,害他两头的跑,一头要安抚老大,另一头又不敢扰了深哥休息,这还真不是人干的差事。

    傅深抿紧了唇,沉闷点头,“走吧。”

    “好的,待我过去通报顾总一声。”也不管傅深会是什么表情,熊二蹭的就溜出去了。

    傅深呆住了。

    老大这是不信任他了?

    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他要见老大,什么时候还需要人通报了,都是直接敲门进去,他怎就到了这份上了?连熊二那厮都不如了。

    他不过是碰了个感兴趣的女人,老大做什么这般生气?

    老大三年前就因某个女人转形了,再不浪迹花丛,他怎就把这事忘了?

    对于一个禁/欲多年的女人,他昨夜这大动静,住在隔壁的人不知道可有听到?

    糟糕!

    熊二说老大就住在他隔壁,而他昨夜和那个女人一夜激缠,会不会动静太大了,脑中警钟响起,傅深睁大了眼。

    他记得好像是有人半夜来砸门,当时,当时他说了什么?

    “找死啊,见不得爷高兴怎的!”

    傅深惊悚僵直了身躯。

    熊二这一去就是好半歇,待到傍晚,才来回话,“深哥,顾总......顾总......这会儿还没醒,您要不要再等等,待顾总醒了,我一准第一个喊您过去。”

    傅深这一等就是一天,熊二再没出现。

    窗外已经全黑,盛夏的天空总是又高又远,此时更是被一望无际的黑云笼罩,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天际堆着的厚重深灰云彩,傅深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223:

    顾明哉召见傅深是三天后,那时候,顾明哉的火气其实全然消了,傅深却是惶惶不可终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带卫端去见他,否则,他真就没活路了。

    还不待他带走卫端,却半道上杀出一个梁虚怀,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这还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傅深很怒,傅深很火。

    当然,梁虚怀在南浔去往西塘的路上出了交通意外,惊动了身在南浔的顾明哉,从而发现,她竟好好的活着,而且还更名异性,就距离他下榻的酒店不远。

    她现在的名字,唤作卫端,当然,她还为那短命鬼育得一子,这让他很受挫,很受伤。

    顾明哉比傅深还要窝火,还要火大,他最得力的手下傅深竟骗了他三年之久,这让他很恼火,当着几个兄弟的面儿,毫不留情赏了傅深两记铁拳。

    恼归恼,人还活着便好,这日子还得继续。

    经过一番深思,顾明哉总算想通了,他爱她,所以,他愿意包容她以及她的那个儿子,他觉得只要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可那个狠心且无情的女人却屡屡拒绝了他,她对梁虚怀那个混蛋的超长关心,让他很不爽,竟还大言不惭对他说,她爱谁也不会爱上他。

    他又没傻透,他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一而再的发生?

    就在他和她赌气的日子里,傅深那狗日的被姓夏的女人唆使,干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巧的很,正好是梁虚怀清醒的第二天早上,傅深手下,也就是熊二的手下在那个叫夏芳菲的女人金钱利诱以及言语唆使下,前去‘前世今生’滋事,打砸了茶楼不说,还当着她的面放话出去,她要是再敢给他们老大吊脸子看,下次可就不是砸场子这么简单,直接泼硫/酸,让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再见不得人。

    能让他顾明哉看上的女人,当然不是吓大的,知道是他的人干的后,她并没有报警,只是托那几个不长眼的给他带了句话:“前世今生的所有损失,你负责,我只给你一周时间给我恢复到原貌。”

    负责便负责,他又不是负责不起。

    可就在他紧锣密鼓忙着给她重新装修‘前世今生’的时候,这中间却传来了她和梁虚怀要结婚的喜讯,这个消息不耻于给他当头一击。

    卫端,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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