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一群大汉已近子时。
确认都灌了安睡之药,绝不会在大半夜醒来,扒下裤子,足见其英姿勃发,一字排开,更是威武雄壮。林淼道:“如此甚好。”
“流氓。”
楼巧儿是背对着他说的,至于萧迟,已经不想说了。
林淼拍拍手,十分不满意她的评价,“莺莺姑娘怎么这么说?我这可是为了你出气啊。”
对了,那时楼巧儿还叫楼莺莺,还是个清纯冒失的小姑娘。
“我怎么知道,你要这么帮我报仇啊。”楼巧儿小脸红彤彤的,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林淼没搭理她,整整衣服,示意萧迟赶快溜。
蓦然发现还是自己比较缺德,萧迟到底是个谦谦君子,出来报仇最多就是打伤人家再灌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这明显治标不治本,而且心里能爽吗?
反正他是不爽。
要论馊主意的水平,林淼算第二,那估计没人敢说第一,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一肚子坏水藏着掖着,偶尔崭露头角,还要这么有别大众。
大作“欣赏”完,三人便鬼鬼祟祟地离开城门口。
萧迟因为思念之情泛滥导致一路闷声不响,不多久便与他分道扬镳,剩下楼莺莺在旁,看起来好像没处去。
明眼人都懂,有了“肌肤之亲”之后,那关系肯定是不能和原来一样,至于是进一步还是倒退很多步,这就不得而知了。于是行动派的林老板舍弃了嘴皮子的活,第一步先把人骗回家。
“今儿个没地方去了吧?”林老板笑眯眯地说,说话地早已变成了他的屋子。
楼莺莺点头,点了半晌,突然大叫:“啊呀,我忘了要去找帮主了。”
林淼真是服了,老实说这种时候他没那么想探听情报,而且他眼皮都快阖上了,“嗯……这个不要管,我这呢,就一张床,再多的地方都是给死人睡得,不知楼姑娘愿不愿赏光躺一晚?”
楼莺莺那水汪汪的眼睛顿时亮了,大呼:“林淼你真是好人!”然而二话不说,玉体上塌,一切梳洗步骤减免,简直不能更随便。
月光洒在那曼妙的身影上,光影交错,引人遐想不说,还叫人心猿意马。不过林淼的定力没有那么差,虽不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想当年隔壁家的……
怎么好像有点龌龊。
林淼打了个哈欠,伸手撩开被,整好她的那一边,自己也给躺了上去。
这熟门熟路的样哪里知羞耻,分明就是打准了占便宜的心,楼莺莺猛地跳起来,惊道:“你!你怎么也睡上来了呀?!”
林淼压根没当回事,闭着眼回答:“这我的床,我为什么不能躺啊。”
“这……”楼莺莺自知理亏,可一想又觉得不对,羞涩地推推人家,说:“我两怎么能躺一张床上呢?”
这时,林淼翘了翘嘴角,得意洋洋地睁开眼,翻身坐起来对着人家,脸不红心不跳,开始唧唧歪歪:“莺莺姑娘请放心,我林淼也是有点骨气的,既不会莫名其妙冲过来抱你,也不会闷头躲在你怀里哭地天昏地暗。”
楼莺莺被说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红,红透耳根,眼神也不知该往哪摆,墨迹道:“可我是良家妇女呀,怎么能和你睡一张床,这于理不合……”
林淼被这句话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嗯,你是挺良家的,也不知上次是谁举双手赞成把那两人扔床上的。”说罢,眼底里小小温柔了一把,又道:“小帮凶,能不能睡了呀,我可是真困了。”
楼莺莺愣了,一时有点没辙,怎么这话听着那么暧昧呢?不过就她那脑袋瓜,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反正只将就一晚,睡就睡吧。
想罢,人就安心躺下了。
林淼背对着人家,心里又打起了盘算,他得努力努力,别叫人跟他同床共枕搞得跟赴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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