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街头寂寥无人。(
无良神医)
在寻找许慕未果的形下,我第二次坐了霍星允的车。
他的吉他高高地遮住他的身形。许是因为急切,这一路上他骑得很快,昏黄的路灯迅速向后退去,风呼咻呼咻地划过我的耳畔。(
混蛋魔后嚣张娘亲)我在他的后座上,偶尔脸颊能蹭到他的后背。柔软的衣服摩挲着我肌肤的酥痒。我回想着今晚舞台上他用动听的声音唱的歌,温柔地牵起何雪沁的手……
一路无言。
到了兰茵新村,远远地从楼下看到小姨家屋内的灯亮着。
心中急切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想,什么都不顾地匆忙从霍星允的车后座上跳了下来,却忽视了他脚下迅疾的车速。(
射雕之江湖)顺理成章,忽的脚下无力,一个趔趄,整个人因为惯性不可避免地猛烈向前跌去。
——剧烈的摩擦声。
我瞪大了眼睛,地面离我越来越近……
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我无从躲避,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听见霍星允慌忙的刹车声——吱!
刺耳的一声响,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原地,激起一地飘飞的灰尘,而他敏捷地用一只手迅速地支起我的手臂。(
新驻京办主任:对手)也许是因为急切,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力度,而安下心来的我却觉得手臂上一阵吃痛,我躲避着他直视的目光,缓缓地挣脱他的手。(
射雕之江湖)
然而我再一次回首,瞥到的却是他白皙的手背上,被车头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长长红色划痕。那样不和谐。那样刺眼。
我的心猛烈地震惊了一下。好像耳边轰响起一道惊雷。
没等他开口,低着头并未看他,声音低低地说了句“对不起。(
道器纵横)”
沉默。静谧。枯朽的树叶在风里飘摇的飒飒声。远处汽车呼啸和按喇叭的声音。近处居民楼里清脆的锅碗瓢盆碰击的声音。
没有说话,也没有对我的歉意做出回应。然后我抬头,瞥见他的眉头皱成一道浅浅的“川”字型。可即便做出这样的表来表示他此刻很不高兴,他的脸还同往日一样让人看着很舒服。
我就这样看着霍星允的脸,直到他平静地开口,他说,“下次记住不要在我没停稳车的时候就急着下来。”我不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但觉得那语气里似乎藏着三分不容反驳的愠怒。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木讷地点点头。见我点头不语,他又幽幽地添了一句,“很危险。”我有点意外,抬头看他,他却从车座上下来,在我的身边,静静地推着车顺着我一同往前走。
一步,一步。缓慢而安心。
像是把一个结在心里盘旋了很久。他忽然开口,他说,“你手腕上的手链,刚刚我看见了。”
“哎?”我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上帝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百感交集。半甜半涩,我还不知道他的这句话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停下脚步,在他身旁几乎是颤抖着,缓缓地抬起了手。
那枚一直以来我有意遮掩的熟悉的六角的幸运星,此刻这样完全的显露在我们两人中间。那上面刻着的漂亮的英文草体连笔“Luckly”已经渐渐模糊,不似当年清晰深刻。在微弱的灯光中泛着古铜色的华丽光泽,金属的温存质感。在风里微弱地晃动着。
我用低得好像呼吸一般的声音问他,“你是说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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