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我始终是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我没必要去解释什么,因为徐枫从始至终就不曾是我的,我更没必要跟一个网友去挣去抢,是我的人不会离开我,不是我的挣也没用。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从一丝丝怀念那儿知道徐枫骗了她的钱,数目不多不少,但是这样的事我只在网络上见过,听过,却没料到自己曾那么爱的人竟会这样。
不管那些钱用来干了什么,我已经把这件事恶心到了极点。而我,再也不愿和任何人提起有关徐枫的一切,我害怕自己会恶心,真的,我这属于逃避,我不想知道他这样不堪。
在出于善良的基础上,我渐渐退到自己的界线里,对之外的人和事不闻不问,包括和徐杨和路小北的往来。
我想从根本上断了这一切联系。
倒是路小北的一个电话,打破了这所有的寂静。
路小北:你回加拿大了?
我:没有,我在北京呢。
我伸着懒腰从床上站起来,走向窗口。
路小北:我以为你走了呢?
我说:有事啊?还是又要喝酒啊?
路小北:徐枫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说:啊?干嘛要离婚呢?
路小北:不是因为你吗?
我浅笑:我有何德何能呀?怎么回事呀?
路小北:那天去酒吧遇见徐枫徐杨俩了,徐枫喝多了说的,我后来问过徐杨,是真的。
我说:他结婚好像没多久呀?干嘛离婚呀?
路小北: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你。
我说:操!说的我跟拆迁大队似的,我有那本事不叫他多此一举结婚行不行呀?再说,我至少3个月没跟他联系了。
路小北:3个月没联系?你去哪了?靠!这事很蹊跷呀?
我说:我去意大利找雷奥了呀。然后陪我爸妈在欧洲玩几天。
路小北:哟?见家长了啊?
我说:嗯,嘿嘿······
路小北:我是不是彻底没希望了呀?
我说:下次吧?下次给你留个位子。
路小北:日子订了吗?
我说:还没,他们公司在筹备北京的分公司这块儿,挺乱的。我作为合作公司所以也不便太多的插手,所以先叫他忙呗。
路小北:你俩打算定居北京?
我说:我们打算回加拿大,那边适合生活。
路小北:不错。不错。
我说:徐杨最近好吗?
路小北:还行吧?公司貌似不是运行很流畅。
我说:徐杨是做IT维护吧?
路小北:有这个项目吧?
我说:我帮他找俩大企业做维护。
路小北:行呀!给他介绍客户,我呢?
我说:今年的员工度假归你行吗?
路小北:我一会儿把你要的美食日志发你邮箱,你看一下,可以排版了。
我说:好。我业余时间可以好好弄一个网站。
路小北:这也是我们的合作项目呀。
我说:谢谢你!
路小北:且!真假!有时间见面吃个饭吧?
我说:嗯,下周吧?
路小北:你档期很满。
我说:哈哈哈·······我们从来不是闲人,我们是在忙里偷闲的人。
几句闲篇儿后我们客气地挂了电话。
徐枫竟然离婚了,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我只是觉得这就是预料之中的事。一个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对另一半也不会有什么责任可谈。
没有过多的猜测,我觉得这件事和网友一丝丝怀念有关,其实一丝丝怀念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是吗?我或许不该和一丝丝怀念说太多关于他的事,或许就该听他的从一开始否认认识他。
徐枫注定是个loser。他错在不该欺骗,其实真的就是:不作就不会死!
其实更多时候我相信因果报应,有因必定有果。长大之后我们有着各自不同的认识,不同的人生观,世界观叫我们的信仰不同。我们不再有同一个梦想,不再期盼同一个未来。
更或许,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我不会后悔曾经错误的决定,也不会忘记那段和徐枫在一起的日子,其实我们也有过好的时光,虽然很短暂。
希望徐枫通过这次失败能明白一个谎之后的无数谎言迟早会露出破绽,不是其他人视而不见,是别人太善良不忍心揭穿它,一旦谎言被揭穿了,那么就很难再挽回了。
我终于明白第一次见到王燕时她看我的颜神,特别是徐杨喊我名字的时候;还有一丝丝怀念知道我的本名时候的那种心情,所有谎言就这么顺其自然的破了。
如果是我的谎言被揭穿我或许是一种如释重担的心情,我觉得终于可以放下了,那对我而言会是一种解脱的快感。
徐枫一直没有联系我,就那样突然之间蒸发在我的世界里了,仿佛他消失12年后就不曾出现过那样,要不是那初夜的痛我真的以为那就是梦。
天气逐渐变冷,又到了年末的时候。我收到一条徐枫发来的信息:有时间吗?我把钥匙还给你。
徐枫不知道,初秋的时候我妈在超市丢了所有家里的钥匙,所以把所有的锁换了,包括我家的锁。
我打过去电话,很久徐枫说:咳,是我。
我说:那钥匙不用还了,你扔了吧。
徐枫:换锁了?
我说:嗯。
徐枫: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枫:别跟我解释。
我说:那,还有其他事吗?
徐枫:我离婚了.
我说:嗯,我知道,我是听徐杨他们说的。
徐枫:完了?没有了?
我说:我不太关心这个······
徐枫:呵呵······不关心这个?不关心我呗?你果然心里没有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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