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轶初并不着急着继续攻击,而是往床边上一坐,微笑着对地上的老八说:“你累不累啊,要不要喘口气再接着打啊?”
老八气急败坏的爬了起来,伸手就要往腰上去摸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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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轶初骂了一声:“真不要脸,和女的打还使上枪了,去你的吧!”
她单手撑床,身子跃起猛的一旋,又是一招“杨门十八脚里的“双燕归巢”,连续漂亮的两脚,一脚踢飞了老八才掏出的手枪,另一脚也瞬间跟到了面门,一下把老八的下巴踢脱了臼,老八哼了一声再次倒在了地上,捂着嘴再也起不来了。
许轶初拣起老八的手枪,退出了弹夹后把枪扔在了一边。
这时候楼下客厅里却响起了阵阵的枪声。
原来是余怀庆手端一挺机关枪带着人冲进了客厅,一见赵歧江还在和陈建明开打着那,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老赵,给我闪开!”
赵歧江见势也来不及喊声留个活口,就赶紧就势一滚滚到了侧面去了。
两个多月以来困饶余怀庆的艰难破案,早让他愤怒到了极点,那里还管活的死的那,他不出了这口恶气是不可能罢手的。
见赵歧江闪开了,他立即喊了声:“开火!”
随即他手上的捷克式轻机枪就喷射出了愤怒的火焰,子弹直接扫射到了陈建明和老九的身上,行动队员、警察手上的武器也一起开了火,瞬间就把九兄弟里的老二陈建明和老九打成了筛子,他俩一声不吭的就栽倒了下来。
余怀庆扫完一梭子,换上了新弹夹,四处一看,发现老五正在地板上挣扎那,于是马上对准他就又扣动了扳机,顷刻间老五也跟着他二哥一起奔了黄泉。
赵歧江喊道:“老余,你给留个活口好向民众有个交代啊。”
“哎呀,你个老赵,怎么不早说那,老子杀的性起哪儿收得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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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气的余怀庆这才想起自己的确是卤莽了点。
“这可怎么办啊?”
余怀庆顺手把机枪交给了边上的行动队员,叹声气说。
“好办!”
随着话音,许轶初大大方方的从楼梯口走了下来。
“我楼上还有个活的那,还有,窗户外的那家伙好象也留着口气那。”
“哎呀,许丫头啊,你没事吧?”
余怀庆赶紧迎了上去,他心里万分感谢许轶初的出手相助。不是她换成别人的话就可能成了九兄弟的人质了,自己也不敢贸然的往里冲了。
许轶初说:“我没事儿,还不至于被这几个小毛贼制服那。你们有受伤的吗?”
跟进来的杨锡昆说:“报告许处长,击毙三名歹徒,活住两名,我们弟兄们没一个伤亡的。”
赵歧江疑惑的问许轶初:“许处长,你没事刚才大叫一声是干吗?可吓死我了,我才不得不冲进来的。”
许轶初觉得有些尴尬,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被一只蟑螂吓着了吧,于是就掩饰着说:“我被割绳子的刀戳了一下胳膊,不小心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啊。”
余怀庆一听连说:“哎呀,那不是还是伤着了吗,我看看伤哪儿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许轶初躲闪了一下:“没事儿,别看,没关系的。”
这才算靠着随嘴搪塞掩盖过去了自己的弱点。
这时候守在外面的力坚突然喊了起来:“快来,是侯二鳖!”
接着就响起了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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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这才想起的确侯二鳖还没赶过来,这时候应该是他到了。
余怀庆一下又兴奋了起来。
“娘的,弟兄们给我冲出去追,干掉匪首侯二鳖我赏金条两根!”
他让赵歧江继续在房里保护许轶初,自己带着一帮子人猛冲了出去。
外面的力坚正和几个警察朝着公路上转向离开的一辆小轿车正射击那,那轿车里也伸出了两支手枪还击并想逃跑。
冲出来的余怀庆喊道:“发动汽车,都给我追上去,不能放跑了侯二鳖和吴永来。”
军警特一起发动了各自的车子,一边射击一边追了出去。
前面的车见势不妙,加大油门猛逃了起来。
原来这是侯二鳖的命好,他本来接到老二陈建明的电话后就准备带着老三吴永来和老四、老六往大李庄这边赶。没想到傅冬菊又一次来到了他的“大东书画总店”买画来了。
由于贪恋傅冬菊的美色,他们几个躲在二进门里偷窥欣赏起傅冬菊的狡好的身材和端庄秀丽的脸蛋来了,这一下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否则他们是断然难逃此劫的。
来的路上,吴永来说:“大哥,我刚才不说别的,光看着傅冬菊那双骚脚就想狠狠干她了,我才不信这北平城里还有比傅冬菊俊俏的娘们了。老二他别是吹牛吧?”
侯二鳖说:“话不能这么说了,天外有天嘛。就说这北平城还有个叫贺倩的那,不比傅冬菊逊色多少的。另外,三方军调处里有个叫李玉萍的,也是一流的货色那。”
吴永来道:“可她们总不能说比傅冬菊长的还骚吧?”
他们行话里的骚其实就民间所说的美或者漂亮,意思是一样的,但说起来就不怎么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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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二鳖说:“老三,你说的有理,我也觉得老二是不是夸张了点啊。天底下比傅冬菊长的还俊的只能有四个人了,她们是许轶初,杨洁、林晓童和郭玉兰。可她们此刻都没可能到北平来啊,怎么一下又冒出了个姓沙的美人来那?”
这个时候,侯二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祥的念头,这里面是不是有诈?难道又是警察设下的一个什么陷阱不成?
他和吴永来说了自己的想法,让开车的老六加大油门赶往了大李庄。
远远的他们就情知不好了。
在大李庄“享来庄园”的门前,他们看到停着好多的汽车,还有军警在持枪警戒,并且他们听到了庄园里的枪声。
“完了!”
侯二鳖绝望的喊了一声:“老二他们中计了,这是警察设下的圈套,他们不知打哪儿弄来了一个漂亮妞再次当诱饵把老二他们给蒙住了。”
“哎呀,大哥,那怎么办那?咱们九兄弟生死与共,咱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啊!”
吴永来喊叫道:“要死都死在一块好了,大哥,咱们冲过去救二哥他们吧。”
侯二鳖说:“老三,你冷静点好不好,你没看见那军警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吗,咱们这么冲过去就是白白去送死!不如留住力量将来营救他们也好,为他们报仇也好那!”
吴永来也知道老大侯二鳖说的有理,但他还是从车窗口伸出枪去对着门前的那些军警们打了几枪。
由于射程太远,子弹根本就够不着力坚带着的那些军警,还引来了军警长枪的还击,军警的步枪子弹有两颗还打到了轿车的车身上来了。
侯二鳖一见,马上命令老六:“赶紧掉头,咱们先逃出危险地带,然后收拾铺子赶紧离开北平。”
于是就发生了先前余怀庆带着车队狂追侯二鳖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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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余怀庆到底还是没能追上侯二鳖他们的轿车,轿车驶进北平城后饶了几个大圈子就甩掉了军警的追击。
“老金祥珠宝行”是不能再去了,侯二鳖带着吴永来,和老四洪家辉和老六佘保国匆忙的赶到了“大东书画总店”,连夜收拾了细软,就换了辆车跑到了密云县躲了起来。
他们还要打听一下动静,看看被围住的五个弟兄是死是活,要是还有活的他们就要设法去救。
虽说最后没能抓到匪首侯二鳖和主犯吴永来,但此次的行动还是大获全胜。
第二天北平的各大报纸都相继刊登了头版文章:《保密局警察局联手行动,一举端掉了**之窟》,《两女警员深入虎穴,歼灭色魔团伙功不可没》,《三色魔毙命,二色魔锒铛入狱,北平市民击掌相庆》,《余怀庆舍生忘死,许丫头智勇难挡》,《职业会寿终正寝,北平城欢声笑语》。
这一下,余怀庆算是把脸露大了,记者会,庆功会接踵而来,他也吃水不忘挖井人,要拉着许轶初一道和他应酬,但许轶初可没这个兴趣出来应付。
她对余怀庆说:“后天毛局长就到了,马上一开会我又没时间了,你还是饶饶我吧,就让我这两天再好好陪陪我爹妈吧。”
毛人凤一到北平就接到了北平市府和平津警备司令部的热情接待,还邀请他给余怀庆等人亲自颁发市府的嘉奖令和勋章。
毛人凤自然是洋洋得意的了,他对自己硬把许轶初从军队那边挖来感到了十分的值得。因为现在民众把功劳记在了他保密局的身上,他当然是乐得接受了。
他不仅参加了市府和警备司令部联合召开的庆功会,还专门致辞表彰了自己的手下。尤其是重点表扬了余怀庆和许轶初的勇敢机智。当然也为在这次行动中遭遇到不幸的彭心怡警官表示了慰问。毛人凤让各地来的军统同行都要向他们学习,弄得许轶初都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这次连力坚都跟着沾了光,他被提升了一级军衔成了上尉了,还提他做了副官处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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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保密局的会议,接连开了三、四天。
会议的主要议题就是上回余怀庆是怎样破获了北平地下党的经验介绍。
会议最后结束时,毛人凤问许轶初是不是和自己一起回南京。许轶初说她还想再在北平呆两天,再回徐州看看“剿总”那边还有什么事情,然后再返回南京。
毛人凤虽感觉心里不悦,但也欣然答应了她的请求。
他的心里再想,你个漂亮的美人精,就让你再蹦达几天好了,我看你能最后逃出我的手心不成。
军统里是人都知道毛人凤既好色又变态,他追女人不是奉承讨好,而全部都是采用强奸的手段。相比起才被铲除大部势力的九兄弟来说,他的行经要更恶劣的多的多。
他的几个心腹徐远举,沈醉,曹胜元和余怀庆等都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强奸许轶初、杨洁和郭玉兰。虽说这个目标还不定那天能实现那,但至少目前他已经先后搞到了这三人的鞋子了,并且先后对这些鞋子进行了多次的猥亵。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的不可理愈,他即便是搞不到真人,也不会换人,宁愿对她们的物件先进行侵害以求一时的快感。
相比之下余怀庆要比他的老板幸运的多,他的最大目标是许轶初,贺倩和傅冬菊。至少他现在已经得手了贺倩,接下来他将会把目标对准傅冬菊了。
远在上海的曹胜元当然也有和他们一样的性犯罪的目标,他的目标除了许轶初和他们一致外,还有林晓童和郭玉兰。
没把许轶初列进自己攻击目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潜伏在苏北总部里的内奸“布谷鸟”秦长荣,他的目标是两个,一个是杨洁,还有一个就是政治部的文员张雨了。
现在就说起这些上面的人,尤其是上面的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为了验证一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虽说上面提到的这些被惦着的漂亮女人中的大多数暂时还都没遭遇到人生中的不幸,但不代表着在这个动荡的战争年代里她们就能回避掉上天给她们安排下的灾难。
在敌我对峙的复杂和恶劣的环境中,很多事情不是仅靠机智和勇敢就能完全逃脱掉的。
已经遭到伤害的张蕾、张苏丹和贺倩已经没有例外。以后人人心里都十分关注许轶初能不能例外?杨洁和林晓童、郭玉兰及傅冬菊、吴颂莲等能不能例外?只有往后瞧了。
不过眼下可以让人松口气的是所有事还没发生,因此对她们或者他们所有人来说也就都还没任何现实的意义,因为受到一定条件的限制,新的罪行暂时还没有出现。
出现是一定的,不出现是偶然的和短暂的。
余怀庆则是想改变条件让新罪行出现的其中一人。
对北平地下党组织的破坏使他受到了毛人凤的进一步器重,但他心里明白,地下党正在重建并且还在积极活动着,傅冬菊就是其中的一员。
始终由于碍于傅作义的面子,北平的军统一直没敢轻易的对傅冬菊下手,上次在破获北平地下党组织的时候也曾逮捕过傅冬菊。但她始终不肯招认自己的**的人,如果按照军统的审讯习惯应该对她进行严刑拷打和残酷的**,但还是因为上面的某些微妙的关系不好处理的原因,被军统老板毛人凤叫了暂缓。
后来,军统只能对傅冬菊做了训诫,并通知傅作义要对子女严加管教,甚至也告戒他不得再让子女出现类似的通共行为。
借着这次开现场会之机,余怀庆又向毛人凤旧事重提,要求他批准逮捕傅冬菊。
“她肯定有重大问题。”
在自己的办公室了,余怀庆对仰坐在沙发上的毛人凤说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她身为《大公报》的记者,却于今年春节前到口外秘密会见了**的代表,回来后往来于地下党的组织之间传递消息,还多次劝说傅老头子不要打内战,不要为委员长卖命,要站在全体人民的一边来。这些都是我们安插在傅老头子身边的人汇报过来的,都是有案可查的事情。”
“这么严重啊?”
毛人凤的脸色严峻了起来。
他对余怀庆说:“你想怎么处理此事?”
“我还是想逮捕她,只要南京方面按住了傅老头子,我就能从他女儿嘴里掏出东西来,以后将证据送呈南京,看他傅老头子怎么解释。”
余怀庆把准备好的计划说了出来。
毛人凤沉思了一会儿,对余怀庆说:“我们对付傅冬菊是不是换种方式?”
“哦,在下愿听老板训示。”
余怀庆感觉毛人凤可能要出新招式了。
毛人凤说:“以军统的身份逮捕她,我看很难审出结果来,不说傅冬菊已经被**洗过脑子了,就算她还不那么坚定,我们用常规的手段审讯她,恐怕傅老头子也得向南京提抗议。不错,拷打和**是个从她嘴里挖口供的办法,但她身份特殊,万一审不出名堂来我们没办法向她老子交代啊。”
余怀庆说:“那依老板之见那?”
“换种方式,让别人去搞她,我们的人参与其中。将来就是出了问题也抗议不到我们军统的头上来啊。你再想想那?”
毛人凤的意思纯粹是在点拨余怀庆那。
余怀庆自己也不是脑子不够用的人,他马上明白过来了。
“比如利用土匪,黑道上的人等等?”
“呵呵,你这不是自己都想出来了吗。”
毛人凤说:“我知道你们各个站都和黑道上的人有一腿,也该让他们为我们出出力了,我不是听说你的大牢里还关着九兄弟里的两个人那吗?”
“对啊,我本是想留着他俩引出侯二鳖那,现在看来我要好好在他们身上做做文章了。”
余怀庆恍然大悟般的说:“要是九兄弟能为我们服务,以他们的身手可以做许多我们无法做到,或者说不能去做的事情那!”
“哈哈,怀庆啊,都说你为人胆大而野蛮,没想到你的脑子也蛮够用的嘛,很好。不过干这事要越保密越好,千万不能传到媒体那里去,否则党国会脸上无光的,委员长知道更是要骂娘西匹了。”
毛人凤见余怀庆已经完全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便顺便嘱咐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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