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倌们也赶来了,大家举着火把,将女子围住。(
电脑中的幻想世界)大家见那女子蒙着黑色面纱,身材高挑,毫无惊慌之态。
向寒雨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子,冷笑几声,道:“你的来头好像不小么!”
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抓了我又能怎样,敢动我么?要是被我爹爹知道了,非扒了你们的皮!”
向寒雨哈哈笑道:“好像没有看见你爹爹?等到他知道的时候,你的皮已经被扒掉了!而他呢,充其量吹吹胡子瞪瞪眼,又能奈我何?”他说完,向周围看了看,道:“哪位兄弟给我个套马杆?我将这丑八怪套住了再说!”
那女子一听“丑八怪”三字,登时娥眉倒竖,气得身子乱颤,狠狠道:“你才丑八怪!”
向寒雨哈哈笑了数声,不急不慢地道:“既然不是丑八怪,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女子果断地扯下面纱,气冲冲地道:“真面目示人就真面目示人,有何不敢!”随着面纱落地,那女子高傲地将脸抬起,与此同时响起了一片惊呼。(
宠妃之路)火光中,大家看到的是一张白皙而俏丽的脸,那张伴有愠色的脸也夹杂了几分稚气,让人既怜爱,又忍不住想笑。
向寒雨身后的霍康惊讶道:“这不是司马玉蕙么?”
那女子“哼”了一声,道:“正是本姑娘!”
向寒雨也是微微一惊,但他素来就是个桀骜不驯的性格,别人越是惧怕的事情,他越要做,于是冷冷地道:“你是觉得自己特别无能,还是特别无聊?”
司马玉蕙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又急又气,忽然面露喜色,讥讽道:“原来是你这*贼!我还以为是哪位大哥呢!”
这一句话的影响力可非同小可,大家的视线瞬间齐刷刷地转向了向寒雨,显然大家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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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寒雨本能地道:“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姑娘何以知晓在下的为人?”这话也说得在理。
司马玉蕙“哼”了一声,道:“你一出手就扯人家的腰带,还不是*贼么?”
这话也是事实。向寒雨确实扯过人家的腰带,不过并非有意。
向寒雨平时机智灵敏,此时此刻却感觉手足无措,吞吞吐吐地道:“这个······这个,其实我······我不是有意的。(
修真门派掌门人)我本想把你从马上拽下来,并非有意冒犯姑娘。”
司马玉蕙见向寒雨神态窘迫,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于是嚣张起来,冷笑道:“你怎么想的,只有你清楚!”
向寒雨突然感到自己很愚蠢,对方是个马贼,有何脸面给自己加个无端由的臭名,还如此理直气壮!他厉声道:“你这女贼,休要胡搅蛮缠!我品行如何,自问无愧,无须你这疯女贼指责!你仗着你爹的威势,视别人如草芥,随意践踏别人的劳动成果,不顾及别人的疾苦,却只图自己一时过瘾!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如此张狂?身为一个姑娘家,你难道没有廉耻之心么?你的脸皮难道跟鞋底一样厚么?你扪心问一问,三更半夜让大伙儿无法睡觉,难道毫无愧疚之感么?你尽管游手好闲,你尽管胡闹,你尽管摆你的千金大小姐姿态,但请你到一边去玩,好吗?你知不知道,大伙儿明天还要干活呢!”向寒雨一口气发问出来,声音洪亮,犹如大珠小珠掉落在铁盆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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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愣愣地看着向寒雨,好像不认识似的。司马玉蕙既惊讶,又气愤,楞了片刻,突然狠狠道:“我就是这个样子,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在场的人,除了向寒雨外,其他都是本地人。大伙儿都沉默了,没人敢说句话,就连霍康和独孤通也沉默不语。向寒雨扫视了一下周围,缓缓道:“马是大伙儿的心血,不管他是谁,都不可以任意地践踏!”
司马玉蕙将脖子一仰,狠狠道:“本姑娘就站在这儿,看你们谁敢动我!”
向寒雨朝周围看了看,问道:“谁看见了我的刀?”
一个马倌道:“向公子,你的刀!”那人很快将刀传递给了向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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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在手,向寒雨的胸中仿佛容纳了一股高昂的力量,尤其在他生气的时候,那股蔑视一切的傲气就会莫名地升腾起来。他淡淡地对司马玉蕙道:“你出招吧!”
司马玉蕙狠狠道:“你羞不羞,拿着宝刀斗我的马鞭!”
向寒雨二话不说,把刀递给了独孤通,随后将套马杆折成两段,以棍代刀,道:“出手吧!”司马玉蕙也不答话,一鞭打来。
向寒雨根本无视马鞭的存在,径直打了司马玉蕙的手腕一棒。他的速度极快,虽然出手在后,但也着实打了司马玉蕙一棒。大家听见“啪”“啊”的两声,随后看到司马玉蕙一手捧着另一只手。
向寒雨淡淡地道:“你还有什么花样?”
司马玉蕙委屈地道:“你耍赖!我的手中要是把刀的话,你早被劈成两半了!你输了!”
向寒雨冷“哼”一声,道:“我虽然挨你一鞭,但若无其事;你挨了我一棒,一月内你的左手不能使力!你输了,还是我输了?”
司马玉蕙争辩道:“你先挨了我一鞭!要是刀的话,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向寒雨冷笑数声,道:“我不想跟你争辩!你回去吧!”
司马玉蕙狠声道:“没那么简单!看这招铺天盖地!”话一说完,只见她几个起落人也飘远了。
只听见霍康惊叫道:“啊,马踏飞燕!”
然而,就在司马玉蕙跃起的瞬间,右手一仰,朝向寒雨打出一把暗器。
向寒雨感觉有暗器飞来,不假思索立刻用大氅兜住了袭来的暗器,饶是这样,仍有两枚暗器打中了后面的两位马倌。两位马倌“哎呦”一声,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好像疼痛难忍。大伙儿见状不知如何是好,有的人道:“会不会死人啊?”
一个人反问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么?”
另一个人道:“会不会有毒?”
向寒雨看了看受伤马倌的伤势,道:“应该没什么大碍,回去擦点消毒清淤的药就好了!”然后他让大伙儿回去休息,由他来守夜。大家都知道向寒雨的本事,于是就回去了。
独孤通道:“老弟,要不咱们俩轮流守夜?”
霍康急道:“还有庵!司马家的轻功了不得啊,须要十分小心!”
向寒雨缓缓道:“确实是绝顶的轻功!”
霍康羡慕地道:“司马家的‘马踏飞燕’是西北一绝!谁要是有幸学到,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
向寒雨笑了笑,道:“你们俩还是去看看受伤的兄弟吧!东西再好也是人家的!”
霍康嘻嘻笑道:“俺也就随便说说!”
独孤通道:“老弟,有什么情况,就大声喊俺们!”
向寒雨点了点头,道:“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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