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字号: 特大     
选择背景颜色:

第一百零五章:不安生的回门宴 第一百五十三章

本章节来自于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http://www.lishu123.com/51/51647/
    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即可快速进入本站,所有章节显示为同一页面时,是因为你的浏览器缓存未更新。只需按f5刷新页面,手机浏览器请清空下ie缓存即可,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感抱歉!!

    
纯文字在线阅读本站域名 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后来的后来……风清自萧容皇后之后,又多了个上天入地翻天覆地的混世女魔头。

    教育从娃娃抓起,瞧瞧,这都教成什么样子了。

    这后来的后来,后来再说,当下,风清皇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没别的原因,近来皇后娘娘怀着‘太子殿下’,本来就是闹腾的,这下更是不见安分,奈何皇帝陛下又是个宠妻的,可想皇宫现在是……愁云惨淡啊。

    敢问娘娘大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闲着没事蛋疼。

    敢问皇帝陛下到底想要干什么?

    忙得顾那位闲着蛋疼的娘娘大人。

    这才一大早,皇帝陛下才坐下不到三刻钟,翻了不到两张折子,这是第四次抬头,问相同的问题:“一切可好?”

    “额?”成公公愣了一下,这频率!

    某皇帝眸子敛着,看着折子:“椒兰殿。”好似漫不经心的语气,提着笔写着什么。

    成公公眸子一溜,我滴陛下哟,一个字都没写呢。

    “娘娘用过药膳了。”成公公搜肠刮肚了一番,又说了。“觉着苦,都吐了,罚了两个厨子的银子。”

    皇上大人没开口,眼皮都没抬一下,似乎在等下文。

    “还请了帝京的名伶来唱曲儿,这会儿正听戏。”

    皇上大人还是没开口。

    成公公苦着脸:“就这些了。”一脸快哭了的模样,“皇上,您一刻钟前才问过。”

    真没新鲜事了,就连娘娘大人如厕几次,喝水几次,骂粗几次都抖出来了。

    某皇提笔的手顿了一下,滴下一滴墨汁,似极了晕染开的眸光,他问:“名伶可是女子?”

    成公公又是一愣,莫名滴心虚了,弱弱滴道:“男子。”

    话才刚答完,某皇帝陛下放下笔,起身,往殿外走。

    这是要罢工?

    成公公望着案几上堆成的小山:“这奏折?”

    “明日再批。”

    话落,人已不见了身影。

    “我滴皇上哟,这还是昨天的呢。”

    成公公一脸哭相,默默地跟上去。话说,这样的情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皇上怕是巴不得将皇后娘娘拴在裤腰带上,那头一有点风吹草动,这头就草木皆兵了。

    不就怀个孩子吗?是女人都能生!

    最近,宫外最兴这句话。

    宫里嘛,瞧瞧椒兰殿,殿外铁衣卫重重,殿中丫鬟小厮层层,殿里,哟,更不得了了,地上铺的,桌上放的,榻上垫的,哪一样不是宝贝。

    好吧,某皇后娘娘本来秉持着有财不外露的,奈何,江山易改,守夫奴的本性难移,还是叫皇帝陛下做了主,大手一挥,亮瞎了一片人的眼。

    这会子,容浅念正听曲儿看戏呢,不过这听得是曲儿还是嗓子,这看的是戏还是人,有待考究,反正往那一瞧,皇后娘娘撑着脑袋,倒是似模似样,有个赏析的架子。

    “怎么在外面。”

    清润的嗓音从殿外来,院子里,曲儿停了,跪了一屋子人,萧殁只是挥了挥手,径自半蹲在女子跟前,拢了拢她身上的软衾:“也不怕受寒。”

    这九五之尊低头俯身哄人的场景时时有,殿里殿外都见怪不怪了。

    容浅念伸了个懒腰,许是晒着太阳了,软绵绵的声音:“来了,陪我一起看戏,这是九歌坊里的头牌,唱得可好了。”怀里元帅大人伸了个懒腰。

    那九歌坊里的头牌莫名打了寒颤,

    随后,便听得陛下清冷的声音:“领赏后,送出宫。”

    这语气,咋听都不像赏。这又是闹得哪出哟。

    容浅念不依:“我还没听完呢?”

    元帅大人被震得滚下了床,不依:啾啾啾!小爷还没睡完呢。

    萧殁微微转眸。

    那名伶又打了个寒战,想着到底是哪里惹着天子了,又听得一声清冷:“退下。”

    一干人等正要后退。

    “不许退下,正唱到洞房花烛夜呢,我要围观。”皇后娘娘大喊,呐喊,嘶喊,“本宫要围观,围观!”

    天蓬元帅很激动:啾啾啾!围观围观!

    围观?

    我滴娘娘哟,这洞房的桥段就一句话,您老是想要怎么个围观法?补脑?

    谁知道呢,当下一干人都在想,这是要退下呢,还是要退下呢?

    还是退下吧。

    某皇后娘娘大喝:“都给本宫回来。”

    脚步顿住了。

    每每这个时候,便指着皇帝陛下来降服皇后娘娘了,而且每每都只有一招。

    萧殁俯身,将女子抱起,贴着耳边轻哄:“乖,别累着了,去睡会儿。”

    看吧,又是这一招,每次都闹得皇后娘娘一边大叫,一边欢笑。

    “哇,你白日宣淫。”

    啾啾啾!哇哇哇!元帅大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窥视!

    娘娘,您老能悠着点说吗?

    不能!

    这才片刻,殿中,丝毫不悠着。

    “相公,我睡不着。”

    殿外一干人杵着,看天看云看大地,鸟叫鸦叫人儿叫,哦,还有元帅大人春叫。

    “相公相公。”

    一地的鸡皮疙瘩哟,当然,元帅大人一身白毛抖三抖。

    “闭上眼。”男子温柔地哄。

    女子委屈地闹:“你都不抱着我睡。”

    好吧,想必这会儿是抱着了。

    还不到片刻。

    “别乱动。”

    想必这会儿是乱动了。

    别乱动?这话真真没说服力,小夫妻两的,你侬我侬恩恩爱爱的,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不动?某男做得到,某女做得到吗?

    做不到不是。

    一步一步,进一步,更深一步……

    “我要亲亲。”

    皇后娘娘向来嘴巴不遮掩。

    “我摸一下。”

    皇后娘娘向来得寸进尺。

    “相公,我想对你做坏事。”

    皇后娘娘向来没有抵抗力。

    对此,皇帝陛下无奈,声音极小,只有两个字:“孩子。”

    哦,别忘了,这太子殿下才两个月半大。

    孩子?唬得住彪悍的皇后娘娘吗?

    殿中一声正气泠然:“咱家太子殿下耐打压,扛得住!”

    诶哟喂!

    耐打压?扛得住?听听这用词,多精辟啊。

    殿外趔趄一片,掉了一地的眼珠子,恨不得捂着耳朵,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像话吗?

    娘哟,还有更不像话的。

    元帅大人几个蹦跶,就跳到了门口,耳朵竖起,骨溜溜的眸子转啊转。

    上一刻还彪悍的皇后娘娘,这会儿委屈地、弱弱地说:“太子殿下扛得住,我扛不住。”

    尔等扛不住啊,娘娘。

    一个两个三四个,自觉地捂上耳朵,奈何……元帅大人流口水。

    “不,不,我就要现在。”

    这是皇后娘娘的后话,皇帝陛下的前文可以遐想一下。

    就是现在了!

    “都退下。”

    顿时,殿中一片人,各自作鸟兽散了。

    元帅大人瞪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眼望四天装聋作哑。

    “啾!”

    一只毛笔飞出来,元帅大人抱头鼠窜了,一身洁白的毛,黑得很纯正了。

    走远了,这才叹道:“诶,青天白日啊。”

    “白日青天啊。”

    “啧啧啧。”

    “啾啾啾!”

    “……”

    青天白日,白日青天,做什么,自行补脑。

    上午这么倒腾倒腾就过去了,下午大事儿来了。

    要问多大的事,很大!那可是皇帝陛下都没法子的事,什么事呢?

    吃药!

    殿中十几双眼,就盯着皇上手里那勺子,半天,硬是没喂进皇后娘娘的嘴。

    “就喝几口好不好?”似哄,又似骗。

    容浅念摇头,窝着椅子,勾着萧殁的脖子凑近:“先玩亲亲。”

    又玩这个?

    除了皇后娘娘的两个丫头和某位‘大人’,一屋子都低头,没敢看。

    萧殁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她舔了舔才肯罢休。

    “乖,张嘴。”

    亲亲也玩了,容浅念耍赖了:“不喝不喝。”

    原谅孕妇的无理取闹,她们都是月事不调的人。

    萧殁只得百般哄着:“我是大夫,这药要喝。”

    容浅念接得顺溜:“你还是我相公,是我孩子他爹呢,这药不喝。”

    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后娘娘就怕喝药,所以,这事就难办了。

    “十一,乖,听话。”

    听话,何曾听过话啊。

    容浅念可怜兮兮的:“我们家太子殿下说他怕苦。”

    又打着太子殿下的幌子招摇撞骗了。

    奈何,即便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是舍不得。

    萧殁无奈轻叹,抿了一口药,俯身含住女子的唇,渡了过去,某人条件反射地张嘴,吞咽,伸出舌头,作乱。

    一片寂静中,唯有元帅大人叫得兴奋:啾啾啾!

    这法子,好啊,至少皇后娘娘乖乖张嘴了,只是张嘴之后,作乱之后,缠着半天之后,打了个哆嗦:“好苦。”

    萧殁给她喂了一颗甜枣。

    容浅念忽然就想到一句话:打了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原谅孕妇的跳跃思维,她们都是月事不调的人。

    她便睁着巴巴的大眼睛,委屈至极:“你有了孩子忘了孩子他娘,你你你——”掩嘴,一甩头,哀嚎,“我的命好苦啊。”

    萧殁嘴角一抽,这药是怎么也喂不下去了。

    一干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哀:皇上陛下的命好苦啊。

    元帅大人小脑袋一甩:哼,小爷不屑一顾。

    初春了,这天乍暖还寒,太子殿下转眼就三个半月了,皇帝陛下不能捧在手里,不能含在嘴里,便越发疼在心坎里,这可就苦着娘娘大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

    院子里,容浅念端着一碟刚进贡的提子,和元帅大臣吃得正惬意,一只手夺了过去。

    元帅大臣圆溜溜的眸子一定,皇后娘娘骨溜溜的眸子一睁:“诶诶诶,谁让你端走的。”

    “啾啾啾!”谁让你端走了!

    十三耳提面命:“小姐,皇上姑爷说了,这西域的提子寒凉,不宜多食。”

    瞧瞧这嘴脸,越发像容嬷嬷了。

    容浅念咬牙:“本宫耐寒。”

    “啾啾啾!”小爷耐寒。

    十三拈了颗葡萄在嘴里,一眼扫过某人的肚子:“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容浅念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小脸一垮,翻了个身,背对十三,赶人:“快快快,给我端走。”

    十三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

    “啾啾啾!”

    元帅大人幽怨的小眼神。

    之后半个时辰里,一盘一盘糕点端进来,一盘一盘端出去了。

    “小姐,皇上姑爷说了,这莲蓉属凉性,应少食。”

    “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小姐,皇上姑爷说了,这栗子吃多了会积食,应少食。”

    “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

    容浅念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第n次摸着自个的肚子,兔崽子啊,你老娘为了你都是受的什么罪啊。

    这不给吃,好,她玩总行了吧。

    这脚才刚踏上门槛,阴森森的声音又来了:“小姐这是去哪?”

    容嬷嬷啊,要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啊。

    容浅念嘴角一扯,回头,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好久没去美人楼了,不知锦娘可好。”

    元帅大人挥挥爪子:不知道美妞可好!

    十三铁面无私:“我这就传锦娘进宫。”

    容浅念赶紧摆手:“不必兴师动众,本宫微服私访,微服私访。”

    十三淳淳教诲:“小姐,皇上姑爷说了,初春乍暖,寒风刺骨的,你怀着孩子,不宜见风。”

    又来了又来了……

    皇上姑爷你妹!小狗腿!

    “本宫有那么娇贵?”耸耸肩,抱肩,很不爽,“开玩笑!”

    元帅大人也很不爽,毛都耸起来了。

    “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这一本正经头头是道的模样。

    又来了又来了……

    小人得志!

    奈何……容浅念一摸肚子,恹了,扶着门,痛心疾首:“本宫这就回去躺着。”

    元帅大人也恹恹的,抛了个怨念的小眼神。

    这不给玩,好,睡总行吧,顺带看看‘小人儿书’。

    “这姿势不错。”床榻里,某人翘了个二郎腿,捧着本‘小人儿书’看得津津有味,端着下巴,品头论足,“生猛啊。”怀里,白茸茸的小脑袋晃悠,“啾啾啾。”生猛生猛!

    “这个这个……哎哟!”容浅念捂着脸,作娇羞状,睁着灵动的眸子正要翻下页……

    “小姐。”

    十三嬷嬷无处不在啊。

    “又怎么了?”容浅念不耐了,很火大,“你皇上姑爷又说什么了?”

    “皇上姑爷说,小姐若是无聊,可以看些陶冶情操的书。”

    哈,难道春宫就不能陶冶情操了?

    容浅念一声呵呵:“陶冶情操?”眸子一挑,嗓门一扯,“情操能当饭吃吗?你能和情操做朋友吗?情操能给你生孩子吗?”

    越说,越激动。

    能吃饭吗?能做朋友吗?能生孩子吗?当然不能。十三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小姐,别激动别激动,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又摸肚子?

    “不摸,就不摸。”容浅念一脚踢翻了被子,大嚎,“不准吃,不准玩,连春宫也不让人看,本宫不干了!”掩面,光打雷不下雨,“本宫的命好苦的说。”

    能不能换句台词?

    容浅念喊了:“兔崽子,等你出来,看我不揍你。”

    这妖孽是得多好那一口,才将她家太子殿下排在了春宫之后

    “小姐,冷静冷静,皇上姑爷说不能情绪起伏,要——”

    半句话,成功地在火上,浇了油。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踩在床榻上,对天大吼一声:“萧逸遥,”

    十三小心肝一颤,声抖:“小姐。”

    “萧逸遥。”

    宣明殿外,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震了殿中文武百官,一回头,便瞧见风清的皇后娘娘一脸怒气腾腾,小脸绯红,长发散着,不着妆,不戴凤冠,一身里衣外就系了件披风。

    啧啧啧,哪有一点一国皇后的样子。

    一道冷光射来,百官赶紧低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上,奴才拦、拦不住。”

    一干奴才颤抖,娘哟,哪里敢拦,诚如皇后娘娘说的:磕着碰着太子殿下有几个脑袋赔。

    “怎么这样就出来。”拢了拢女子的披风,拂着脸,有些凉凉的,萧殁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也不怕着凉。”

    瞧瞧这眼神,多温柔,多深情。这勾引人的行为,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容浅念脸一摆:“不许这么深情脉脉地看我,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额?算账?

    百官抬眼头,偷瞄,随即头顶一声暴喝:“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夫妻两吵架啊。”

    这不没见过帝后吵架吗?哦,不,不是吵架,纯粹是某位娘娘闹性子,还有礼了:“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懂不懂?”

    就您老懂!百官唯唯诺诺:“懂、懂。”

    谁懂谁流氓!皇上,您懂吗?偷偷瞄去,皇上正给皇后娘娘整理衣襟,分明都裹得严严实实了,似乎还是不满意,蹙着眉:“都退下。”

    退下?成公公上前,提醒:“皇上,马上就是上朝的时间了。”

    “今日免朝。”萧殁眸子都没抬,专心管着自个女人的衣服。

    某大臣嘴巴一个没管住:“又免?”一道寒光刺脊梁骨,立马躬身,“臣、臣等告退。”

    百官纷纷作鸟兽散,走到后面,步子就缓了,耳朵也竖起来了。

    倒要好好听听这帝后之间的情趣。

    皇帝陛下百般讨好:“怎么了?”

    皇后娘娘理直气壮:“你不让我吃提子!”

    且,多大点事!

    “我——”

    皇帝陛下才说了一个字,皇后娘娘控诉:“你暴君!”

    这就暴君了?我滴娘娘哟,不带这么玩的。皇上啊,这女人宠不得啊,越宠越有种。

    不料……

    “是我不好,不气了。”

    百官面面相觑,面面抽搐。

    诶,夫纲何在啊,国威何在啊。

    里头,皇后娘娘又控诉了:“你还不让我生气。”

    “你怀着孩子——”

    话还没说话,娘娘据理力争:“你看吧,你心里只有太子殿下,没有我。”

    敢情这人纯属没事找找茬。

    皇帝陛下默了。

    皇后娘娘语气大爷:“你认不认错?”

    沉吟片刻,回了一个字:“认。”

    语气照样大爷:“受不受罚?”

    “受。”回得温言细语,回得毫不犹豫。

    国威何在?夫纲何在?

    随后,女子一声轻笑,哄着:“乖。”语调转了三百六十度不止,那叫一个娇滴滴哟,“相公,太子殿下说他还是想吃提子。”

    片刻,皇帝陛下吩咐:“来人,用温水润着。”

    什么夫纲,什么国威,还剩了点渣渣没?诶,这叫人不敢苟同的情趣。

    殿外,百官各个沉重。

    “啧啧啧。”文官一品,朝服绣以仙鹤,一脸沉痛,“听听,这哪里了得。”

    武官一品,绣以狮子,说了:“听听就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前儿个有个一品大元上了一道弹劾的折子,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狮子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诶!”仙鹤君大叹,“这都免了几天朝了?”

    狮子君,搜肠刮肚一番想:“三天还是四天?还是五天?”

    三四五六天了吧,每每都有不一样的理由,今日个皇后想吃乌冬面了,明日个皇后脚疼了,后日个皇后闹脾气了,大后日个太子殿下想吃乌冬面了,大大后日个太子殿下脚疼了……

    理由层出不穷,绝不带重样。

    于是乎,这朝一免,就不知道免了多少天了,初春眼看着就要过了,太子殿下快四个半月大了。

    这日,忠亲王陪太上皇下棋,便说起了这档子事。

    “他多久没上朝了?”

    忠亲王落下一棋子,想了想,又想了想,老了,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就说:“有一阵子了。”过了会儿,又说,“每每便说皇后娘娘不适。”

    “不适?”前任惠帝,现任太上皇一声冷哼,“昨儿个还因为一蛊汤拔了三个御厨的胡子,寡人送去三个丫头,这才不到三日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哪里不适,精神着呢。”

    当然精神着,怀着孩子成日里不是整人,就是整人。

    忠亲王摇头:“没法子,皇上心疼皇后,这怀着孩子,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而且,这女人怀了孩子,性子就越发管不住了。”

    不怀孩子,就管得住?这就不待考究了。

    太上皇不可苟同,脸色甚是猪肝,执着棋子半天没下:“他可以宠,总要有个度,这登基不过两个月,便开始罢朝,这色令智昏的名声怕是早就传出了宫。”

    忠亲王淡定多了:“想必,皇上是故意为之。”

    太上皇眼一抬:“怎讲?”

    “皇上治理朝政的手段这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不上朝,这八方百官照样服帖帖的,这罢朝的两月,倒是有不少弹劾皇后的折子,新帝登基,自然是少不得借着皇后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反叛新帝,这递折子的嘛,多数已经告老还乡了。”忠亲王思忖了一番,下了一子,捋着胡子道,“这是不是色令智昏日久自然看得出来,只是新帝登基,百官改朝换代是必然之势,如此,谁忠谁逆倒是一清二楚,这清君侧,暗里的手段皇上自然有,这明里的手段嘛,借着皇后娘娘的由头倒也不错。”

    忠亲王一脸赞赏,太上皇一脸不予苟同,捏着棋子咯咯作响:“朕看他就是替她女人铲除异己,这弹劾皇后的折子都被发落了,以后容九翻了天不是都没有人敢说话。”

    忠亲王一愣,小胡子跳了跳:“额,这——”细想,又道,“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些人总归是留不得,让皇上动手总比让皇后动手好,她要动手了,那事儿可不得闹大。”

    那个家伙动手?还不乌烟瘴气。

    太上皇咬牙:“真是造孽!”一口气堵着,心火难消,“咳咳咳。”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皇兄身体不适,可宣了太医?”

    太上皇咳得说不出话,一边小太监回话:“奴才早就宣了,太医院的人说,所有御医都去椒兰殿给皇后娘娘看诊去了。”

    忠亲王纳闷了:“皇后娘娘又是哪里不适了?”这昨日个才头疼。

    小太监思忖再三,弱弱地回:“孕吐。”

    忠亲王一愣。

    “咳咳咳。”

    太上皇咳得更凶猛了。

    且说椒兰殿里治孕吐的那点事儿。

    主殿中,萧容帝坐着,面无表情,太医们跪着,战战兢兢。

    “如何?”

    语气淡淡,却慑人。

    太医院首,回:“娘娘脉相正常,凤体无恙。”

    “她吐得厉害。”

    还是语气淡淡,很渗人。

    太医院首颤抖了,实在不知如何作答,支吾着:“这、孕吐是正常反应,等过了这阵子便没事了。”

    女儿家的,生个孩子,谁不吐上几口,就算皇后娘娘吐得稍微稍微凶了点,也不至于要提上议案如此探讨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萧殁问:“不能治?”

    怎么治,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啊。一群太医俯首:“臣等无能。”

    这时,内殿里传出女子一声不耐烦地怒吼:“一群没用的东西,扣半年俸禄,都滚出去。”

    皇后娘娘最近最喜欢干的勾当就是扣俸禄,美名曰:文明人谈钱不伤感情。

    半年俸禄,嗯,还算轻的。

    萧殁起身,进了内殿,将床榻里的女子抱起:“醒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容浅念皱着小脸:“难受。”可怜兮兮的,问,“那我扣他们一年俸禄好不好?”

    一年?殿中,侧耳细听的一干人颤抖了,默默呐喊:皇上,千万别,小滴赚个钱不容易啊。

    “随你。”萧殁轻言细语,温柔得一塌糊涂。

    一年俸禄,就这么没了,苍天何在,天理何在啊!

    殿中,一干人等,抹完眼泪,齐声告退:“臣、臣、臣等告退。”

    不等批准,脚下生风,遁了。

    不走?等着被扣两年,三年,四五年……宫中有有言,皇后娘娘开心的时候喜欢扣人俸禄,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扣人俸禄,最高记录已经高达二十年了,据说那位被扣了二十年俸禄的官员才四十出头就告老还乡了,木办法啊,不告老还乡也是白干。

    退了闲杂人等,殿中便只剩了萧殁与容九,哦,还有某位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一品大臣:元帅大人。

    这喂食的活,萧殁亲力亲为:“乖,就吃几口。”

    容浅念摇头:“我闻到就想吐。”

    之前四个月还好好的,这第四个半月了,容浅念吐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萧殁捧在手心里养着,还是瘦了不少,可心疼坏了萧殁。

    他拂着她微微隆起的腹,无奈轻语:“千军万马朝堂诡谲我能对付,你还有他,我怎么办是好?”

    怀里是他的女人,他的骨血,闹起来,他真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所以啊,容浅念瘦了,萧殁也跟着瘦了。

    容姑娘看着眼前这张棱角越发分明的俊脸,有些不忍,咬咬牙:“那我就吃三口,为了咱家太子殿下吃。”

    “嗯。”

    萧殁拂了拂她的脸,喂了三口,就三口,容浅念眉头一皱,胃里开始闹腾,抬头,凉凉的唇便落下,他细细的吻,缠着她的舌尖,将那苦涩一点一点吞噬,缱绻地深入,她乖乖张着嘴,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眸光里潋滟了水光。

    一吻罢,萧殁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舔着她的唇角:“十一,生了这一个我们不生好不好,你这模样,我心疼。”拂了拂她的脸,瘦了不少,那双眸子越发显得晶亮。

    即便是他的骨血,他也断舍不得她受苦。

    容浅念摇头:“不要,我要生一个足球队,就算没有足球队,也要凑一桌麻将。”覆着萧殁的手,她一本正经地糊弄他,“傻瓜,不心疼,第一胎都是这样的,以后就没事了。”

    以后?谁知道呢,以后留到以后再说,她只知道,从来不吃苦头的她现在愿意为了他的男人受这十月怀胎的苦。

    萧殁轻咬她的唇:“我是大夫。”

    好吧,糊弄不住。

    看吧,谁说她男人色令智昏了,尼玛,瞎了眼了!

    想岔了,回到这个话题,容浅念顺着萧殁的话,笑着:“你是大夫,那你明知道孕吐没得治还为难那一群老古董。”

    萧殁不说话了,沉着眸子。

    好一会儿,容浅念问:“在想什么?”

    抬眸,微蓝的眸子,赤红的昙花,他俊颜魅惑,神情却极是自然专注,他说:“在想足球队多少个。”

    容浅念一愣,脱线了足足好几秒,随后捧腹大笑:“哈哈哈。”突然眉头一皱,嘴角的笑僵了,哀嚎一声,“哎呦。”

    这叫什么,乐极生悲吗?

    萧殁急坏了,抱着她都不敢动:“怎么了?哪里疼了?”

    容浅念老实窝着,不敢乱动了,睁着大大的眼控诉:“小兔崽子踢了我。”

    萧殁眉头这才缓缓松了,俯身,隔着衣服亲吻女子的腹。

    “乖,莫要闹你娘亲。”微凉的手拂着,轻柔极了,声音温柔,“若不听话,六个月后,父皇便送你去太傅府。”

    容浅念眼眶忽然有些酸涩了,她想,这个精明深沉的男子,这个玩转计谋的男子,这个执掌天下的男子,这个疼她入骨的男子……难道不知道四个半月大的孩子听不懂人话吗?

    这是她的男人,会亲吻她,会隔着衣服亲吻她的孩子,会傻傻地说这样没有营养的话。

    她笑着:“真可爱的男人。”招招手,她道,“来,让本宫亲亲。”

    好吧,容浅念满脑子就这点事。

    萧殁浅笑着,吻着她的唇。

    春季的日头暖洋洋的,漏过纸窗洒进来,温柔了人影。

    这岁月,如此静好。

    “十一。”他轻声地唤着。

    容浅念昏昏欲睡,眼皮子睁不开,蹭了蹭萧殁,应着:“嗯。”

    萧殁将她安置在怀里,抱着她躺下,俯身在她耳边呢喃:“是女儿。”

    “嗯。”半睡不睡,她迷迷糊糊地应,心思大概和周公下棋去了。

    诚然,容浅念左耳朵进了,右耳朵出了。以至于六个月后,某包子破壳时,容浅念蹦出一句惊人的话:这是谁家的闺女,我家太子殿下那个兔崽子呢。

    这到底是谁狸猫换了太子呢?

    流苏帐里,男子轻笑着,如此温润:“我喜欢,像你一般的女儿。”

    像容九一般啊,可以想象,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阴险奸诈,腹黑无良,彪悍无耻……

    可想而知,多少年后,多少人得闹头疼。

    ------题外话------

    本章忠犬养成,喜欢点赞,不喜欢……表拍我,以下好友文推荐,喜欢看看,不喜欢,咱、咱路过路过。

    《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月懿

    老爹参军五年未归,娘亲劳累去世,爷爷自私自利,奶奶胸大无脑,小叔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好吃懒做,极品姨奶,无事上门就爱上门挑拨是非。

    一朝穿越,异界灵魂来袭,设计脱离毫无亲情可言的农家,携弟带妹,山林求生,发家致富,渐渐混的风生水起,捡个上门美相公,不料是个腹黑。

    对我善者,十倍补偿,对我恶者,百倍偿还,算计我者,一生黑暗,山林水涧,任我逍遥。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顾南西的小说帝王宠之卿本妖娆仅代表作家本人的观点,不代表网站立场,内容如果含有不健康和低俗信息,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处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最新章节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全文阅读帝王宠之卿本妖娆5200帝王宠之卿本妖娆无弹窗内容来源于互联网或由网友上传。版权归作者顾南西所有。如果您发现有任何侵犯您版权的情况,请联系我们,我们将支付稿酬或者删除。谢谢!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