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字号: 特大     
选择背景颜色:

第一百零五章:不安生的回门宴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本章节来自于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http://www.lishu123.com/51/51647/
    欢迎您的光临,任何搜索引擎搜索“”即可快速进入本站,所有章节显示为同一页面时,是因为你的浏览器缓存未更新。只需按f5刷新页面,手机浏览器请清空下ie缓存即可,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感抱歉!!

    “我喜欢,像你一般的女儿。”

    像容九一般啊,可以想象,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阴险奸诈,腹黑无良,彪悍无耻……可想而知,多少年后,多少人得闹头疼。

    转眼,‘太子殿下’七个月了,期间,皇后娘娘隔三差五不适,皇帝陛下隔三差五罢朝。

    只是,这日子却也平静,今儿个倒吹了点风,起了点浪。

    百官齐聚宣明殿是多久前的事了?嗯,记不得了,正事要紧。

    忠亲王站于百官之首:“成帝退位,伏枫皇女虽继位,但新女帝涉世不深,不懂朝堂诡谲,夏王……是驸马,驸马摄政,除却几个三朝元老,百官对驸马是唯命是从、马首是——”

    忠亲王的话还没说完,殿外来话:“皇上,椒兰殿传话说,说娘娘腿疼。”

    腿疼?昨儿个还是前日个不是疼过了吗?

    忠亲王抬首,高位之上帝君面色不改,思忖了一番,忠亲王继续:“百官对驸马是唯命是从、马首是瞻,驸马虽是我风清夏王,却已入赘雨落,掌一国大权,人心何向,就不得——”

    “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腰疼。”

    话又没说完,那厢从腿疼到了腰。我滴娘娘哟,睁眼说瞎话总要有个度。

    忠亲王再抬头,察言观色。

    嗯,这面不改色的,想必是见怪不怪了,也是,这腿疼腰疼的戏码没少耍。

    国家大事要紧,忠亲王继续,脱口而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夏王——”

    一阵闷笑声。

    他说什么了,忠亲王脑袋一个灵光。

    妈呀,说滴啥啊。

    忠亲王连忙改口:“额,不是,人心所向,牵扯利益,夏王为帝为君,国家大义在前,自然无暇顾及血脉亲——”

    又是说到了一半……

    殿外这都是第三声传报了:“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肩疼。”

    嚯!这都到肩了,这速度!

    皇上,该管的还是要管的。

    那边,某皇帝端了杯茶,缓缓品着,唇角上扬。

    罢了,闹吧。

    忠亲王继续他的国家大事,想了想,这才接上:“夏王无暇顾及血脉亲情,这次出战云起,风清失了民心,联盟之势已去,云起趁此——”

    外面传话的宫人卡得刚刚好:“皇上,椒兰殿传话,说娘娘心肝疼。”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那位有没有心肝疼还有待考虑,这忠亲王的心肝是真疼了。

    瞅瞅皇帝陛下,这嘴角笑得……

    那位闹得不亦乐乎,这位陪闹得不亦乐乎,将国家大事置于何地啊。

    重忠亲王一鼓作气:“云起趁,趁,”哎呀,说到哪了?老王爷性子一急,“趁火打劫,不,不是趁火打劫,是趁此——”

    趁啥来着?

    哎呀,老了老了,不记事儿了。

    正在忠亲王搜肠刮肚之时,殿外,第五次传话了:“皇上,椒兰殿传话,说昭明世子到访,娘娘说要与世子爷好好,”支吾了好一番,气弱,“好好耍耍。”

    这理由,新鲜了。慢着,和谁玩耍来着?

    “皇叔。”

    高座上那位毫无预兆地开口,轻淡的语调,微凉的嗓音,这一声……

    “诶。”忠亲老王爷一个条件反射,立正站好声音弱,“在。”

    我滴个娘哟,要不要渗人得这么不动声色。

    萧殁扣下茶杯,起身,眸子微微一抬:“昭明便随你一起出宫。”

    那个臭小子,和谁一起玩耍不好,非要自作虐。

    老王爷应了:“是。”这国家大事是不是要继续?说到哪了?哦,云起趁此,趁此——

    “明日再议。”

    额?一抬头,明黄飘过,皇帝陛下留了个背影。

    这就走了?这腿疼腰疼肩疼心肝疼都面不改色了,还以为有多少忍耐力呢。

    皇帝走后,三两成群的百官各自寒暄了几句,你道上一句妖后,他都上一句妖妃,便都散了。

    忠亲王脑门一热,茅塞顿开:“哦,我想起来了,是趁此勾结。

    且说那脚疼腰疼肩疼心肝疼的皇后娘娘……

    一壶清茶缕缕飘香,红绸垂帘后,隐约见女子侧卧美人榻,长发铺散在榻上,她支着脑袋,看着案几上伏着小脑袋埋头苦吃的胖狗,一手指过去,戳翻了那小胖身子,耳提面命一番:“还吃,看你都胖成什么样了。”

    元帅大人不以为意,对着案桌上的茶点垂涎,扒了扒茶盖,表示爷不满。

    不满是吧?容浅念再戳,元帅大人抱着肚子,到处打滚。

    瞧瞧,这两多无聊啊。

    红绸摇起,男子容颜绝色,嗪着浅浅轻笑,眸光似玉,映着女子模样。

    “以后不许用这一招。”俯身,萧殁对着美人榻里窝着的人儿轻语。

    容浅念毫不心虚:“我家太子殿下说想你了。”

    太子殿下他娘亲啊,尤其喜欢借着东风吹君意。

    萧殁笑出了声。

    容浅念一掌拍翻了元帅大人,起身,很认真地解释:“真的,他说想得腿疼腰疼肩疼,心肝都疼,不信你问问。”说着,挺了挺隆起的肚子。

    萧殁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拂着她的腹,轻问:“可是又闹你娘亲了。”

    这太子殿下啊,也是个闹腾的,还未出生,便像极了她不安分的性子,所以隔三差五的不适也总有那么几次是真的。

    容浅念这便点头了,几分哀怨几分无赖,还几分楚楚可怜:“嗯嗯,你家孩子不听话,你这当爹的要负责。”

    借题发挥!

    且!元帅大臣甩了个眼神,不以为意,低头继续垂涎吃食。

    萧殁轻笑:“如何负责?”

    容浅念扑进萧殁怀里,扬起脑袋:“你家太子殿下说想吃城南七里街的烤番薯。”

    哦,闹这么一出,原来是想出宫了。

    萧殁但笑不语。

    “嗯?”容浅念蹭着萧殁的脖子,“嗯?”

    这般娇羞,这般小女儿姿态,萧殁哪里招架得住,俯身吻着的她的唇,轻声应着。

    半个时辰后,黄昏时分,城南七里街正是彩灯初上的繁华。

    “我要这个。”

    人山人海的杂乱繁闹中,女子清泠嗓音极是好听,引得人群频频回望。

    三两护卫跟随,想必是大户人家。

    女子裹着白色披风,大大的兜帽下,朦胧的夜色里,模子模糊,倒是一双眸子晶亮好似星子,灵动狡邪极了。身侧,男子一身白衣,侧脸望着女子,棱角似勾勒出来的线条,极是好看。

    “慢点。”

    一转头,惊掉了多少了人的魂。

    好个绝色男儿!不由得便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容浅念一声吼,吼完,脸一变,笑眯眯看着萧殁,“我还要那个。”

    那个?糖炒栗子?青衣默默地跑到糖炒栗子的小摊上。

    “那个。”

    又是哪个?莲蓉糕?青衣又默默地跑到莲蓉糕的小摊上。

    “还有那个那个那个。”

    “……”

    青衣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几只脚来。

    容浅念五个月没出皇宫,这一放出来,还不得疯了,上蹿下跳的,看得萧殁胆战心惊的。

    “慢点走。”

    “别跑。”

    “当心摔着。”

    “……”

    如此闹腾的女子,可怎生是好,萧殁恨不得将那擦着他女人衣角的路人甲乙丙给……无奈,上前将女子紧紧揽进怀里,这会儿她安静了,盯着一处小摊看。

    摊主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妇,笑着招呼:“姑娘,来一份露子糕吧,晶莹剔透入口即化。”

    那露子糕做得着实好看,五颜六色的,许是放了冰块的缘故,仲夏的夜里冒着寒气。

    容浅念吞了吞口水,嗔道:“逸遥。”

    这姑娘,八成是嘴馋了。

    萧殁只看了一眼,摇头,轻哄:“那个你不能吃,太冰。”

    “现在都夏天了。”

    “听话。”

    容浅念想,回宫一定得将那一群老庸医的脑袋拧下来,说什么不宜冷食。

    容浅念转念想了想,保证:“我不吃,你买了拿着,我就看看。”

    看看?

    青衣眼角一拉,很是不以为意,这不靠谱的话,说得也不腰疼。

    自然,萧殁也是不信的,揽着她便走。

    容浅念抱着萧殁的手,不走,蹭蹭:“相公,我家太子殿下想要看看。”

    又来这套?

    主子啊,不能纵容这种明显会得寸进尺的行径。

    岂料……陛下主子上前,默默地拿了一份,端在手里。

    诶,此等雕虫小技,对某人百试不爽。一国之君,端着一碗露子糕,站在街头……这场面,青衣都不忍直视了。

    那边,容浅念开始得寸进尺了:“相公,就三口。”

    萧殁拢了拢她的衣襟,不予回应。

    擦,她家男人被那群庸医洗脑了,诶,只得退而求其次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打着商量:“一口!”

    还是不为所动。

    再退,容浅念一脸忍痛割爱:“相公,你让我舔舔。”

    舔舔?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再舔舔,再变成咬咬。

    容九的话靠得住,别说母猪,啥都会上树。

    “十一,听话。”萧殁百般地哄着,“这东西太凉了,太子殿下现在还小。”

    小?容浅念摸摸肚子,哪里小了了,她都找不到腰了好不好。

    小脸一垮,容浅念命令:“那你吃了,别让我看到。”

    萧殁迟疑。

    他啊,最不喜甜食。

    容浅念哼哼一笑:“不许丢掉,浪费就是犯罪,你是一国之君,要以身作则。”

    这暴君,耍无赖的时候还有理有据的。

    萧殁无奈,只得蹙着眉吃着,怀里,女子就直勾勾看着:“好吃吗?”

    摇头:“太甜。”

    甜?甜好啊,容暴君前阵子爱酸,这阵子嗜甜。

    她喜滋滋的,又问:“什么味道的?”不待萧殁回答,盈盈一笑,那眼神像极了饿久的小兽,“相公,太子殿下说想舔一下。”

    舔一下……

    萧殁刚一抬眸,女子的唇便凑上来了,舌尖缠着他唇齿吮吸,凉凉的,混着她的气息,逃窜。

    她啊,总有让他投降的法子。

    容浅念砸吧砸吧嘴:“哦,原来是杏花味的。”踮脚,又舔了舔萧殁的唇,点头,“嗯,不甜,刚刚好。”

    萧殁怔了,俊脸有朵可疑的晕红。

    还是被她舔到了……青衣再次不忍直视。诶,主子啊,咱能坚守阵地不?还能好好玩耍不?

    容浅念得了甜头,便越发不知收敛,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亲自家男人,又亲了亲,乐得自在,倒是萧殁,容颜染了绯色。

    脸皮厚度,没人比得上容九的。

    那买露子糕的妇人摊主乐呵呵地打趣:“哟,小夫妻两的,真恩爱。”

    容浅念甚是得意,一把拉着自家男人,炫耀:“嗯,这是我相公,长得俊吧。”

    那老夫人不由得多瞧了几眼,这夜色极好,灯火极亮,男子,自然也是极美,老妇人便不由得愣了神,半响才道:“俊,可俊俏了。”

    这下容浅念不乐意了,脸色说变就变,一把挡住老妇人的眼,嚷嚷着:“不许看,他是我的。”

    萧殁轻笑,御医倒说得对,这孕期的女子,善变极了。

    那老妇人都囧了:“这小姑娘的真逗,我都一把年纪了。”

    容浅念翻了个白眼:“老牛吃嫩草,谁不想。”随即,拉着萧殁掉头,“相公,我们赶紧走。”

    而后,又是好一阵招摇过市。这都二更了,七里街才走了一里,这街角一转,静谧了,容浅念乍一眼望去:“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哦,还有一个,十里之外,一个摊子摆着,怎么看怎么诡异。

    萧殁淡淡而语:“许是夜深了,都回去了。”

    容浅念火眼晶晶一转:“夜深啊?”拖着长长的调子,“青衣。”

    青衣眼皮一跳:“在。”娘哟,这位主子这阴阳怪调的,吓尿人了。

    “替本宫瞧瞧,那是什么摊子?”这皇后的架子都端出来溜溜了。

    青衣抬抬眼皮,面不改色:“烤番薯。”

    身侧,萧殁蹙了眉。

    容浅念一声轻笑:“哟,这眼神不错啊。”语气一冷,“刚刚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青衣想了想,刚才……

    一小贩脸一抬:“做啥?”

    “速速离开。”

    青衣身后跟着十几个铁衣卫,皆一身黑,像……街头恶霸。

    那小贩扯嘴笑,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抱着手,挑衅:“哟,你以为这里是鱼塘啊,被你承包了?”

    青衣面无表情,掏出一锭金子。

    那小贩眼冒红光,一把夺过那金子,一秒变怂,点头哈腰:“小滴这就走。”担起摊子,手一招,吆喝,“走,上别处卖鱼去,这里被承包了。”

    这个‘鱼塘’被承包了,花了好多金子,还不是怕磕着碰着尊贵滴太子殿下和他娘。

    青衣有苦难言,瞅了瞅自个主子,那神情,好像没他啥事。好吧,做个打死不认的替罪羊吧。

    青衣回:“如厕。”插科打诨的居家必备良品!

    容浅念顺着话问:“半个时辰?”

    青衣继续面不改色:“饮食不当。”

    容浅念佯作恍然大悟:“这样啊,那肚子非得闹腾个不停,本宫体恤你,就不用跟着我们了,去蹲个三四五六个时辰,等回到宫中,本宫再给你开几贴药,保证药到病除。”

    什么?

    三四五六个时辰?

    什么?

    药到病除?

    横空劈来两道雷,青衣焦了,他笃定,蹲了三四五六个时辰,这腿走路都有问题了,几帖药下去,那就别想走路了,躺着吧。

    咬咬牙,青衣赴死:“属下谢,谢娘娘。”

    主子啊,这鱼塘,哦不,这七里街就交给您了。青衣一脸悲戚,蹲坑去,那边,玩耍得很愉快:“走,我们吃烤番薯去。”

    容浅念转身,言笑晏晏的。

    片刻,脚步忽然怔住,脸上再无半分笑意。

    “怎么了?”

    她置若罔闻,望着一处,失魂落魄。

    “十一!”

    久久,空寂的七里街只留男子急促的喊声,还有她嘶喊:“尼玛给老娘出来。”

    三更之后,出宫的人马回了椒兰殿,皇后是由着皇上抱进来的。

    十三瞅着不对,问青衣:“我家小姐怎么,怎么好好地出去,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回来。”

    青衣面色铁青:“不知。”

    十三翻白眼“你不是一直跟着吗?”

    铁青变了猪肝色:“如厕。”

    说着,转身,那脚步……很怪异,身后,十三丫头念上一句:“蹲坑蹲傻了吧。”

    月色已沉,内殿里,萧殁解了女子云裳,流苏垂下,他拍着女子的肩轻哄:“乖,睡会儿。”

    她睁着眸子不肯睡,:“逸遥,我看见了。”偎着萧殁小声地念着,“是五步,那街角的影子是他,一定是他。”

    她呢喃不断,一路上便说着这个,嗓子都有些哑了。

    萧殁心疼她,亲了亲她额头:“嗯,我去给你找。”轻揉着女子蹙起的眉,哄着她,“听话,不想了。”

    手拂着她的腹,七个月的孩子,已经会动了,像他母亲一般,从来不肯安生。

    闭着眼睛,她碎碎念的:“为什么要躲着我呢?若不是过得不好,便是不愿原谅我。”片刻沉默,她又启唇,轻轻的嗓音,“我想,应该是前种,那个家伙啊,情绪极少,以前我总是那般逗他,他也不气的。”

    那么,他应该过得不好,很不好。

    她抓着萧殁衣襟的手,越发紧了,攥出了细密的汗,萧殁覆着她的手,凉凉的掌心相贴,他道:“下次见面我们问他。”

    容浅念蹭着萧殁,不抬头,闷闷地说着:“我才不问呢,我要把那个小崽子扔进魈魂窟,谁让他一直让我闹心。”

    他不言,他想,不会的,他的女人,心软着呢。

    这夜,浓了,人入梦。

    次日,容浅念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伸手探了探身侧,被子是凉的,被角上,窝着一直胖狗,睡得昏天暗地。

    容浅念想到了四个字:独守空闺。一大早,心情不怎么爽了,一脚踢醒了元帅大人,大人眯着眼,又翻了个白眼,抽了抽鼻子,继续打盹。

    十三推门进来:“小姐,药膳好了。”

    “你家皇上姑爷呢?”

    十三回得一板一眼:“边境传来急报,皇上在宣明殿和各位大人议事。”

    容浅念窝着被子一个打挺:“边境?”笑了笑,“闹吧闹吧,一群猴孩子。”

    猴孩子?想必这天底下,也就她敢说得这么不以为意。

    纱帐外,十三催促了:“小姐,该喝药了,不然该冷了。”

    容浅念着衣的手指顿了一下,抬眸,眼色微变:“十三啊,你这是要去唱白脸?”眸子一敛,似笑,“瞧瞧你这一脸的粉。”

    眼前,十三白着脸,有些局促:“昨夜里染了风寒,脸色不太好,便多抹了点。”上前几步,又催促,“小姐还是先喝药吧。”

    一双的丹凤眸不经意转了转,伸手,接过药碗。

    一直昏昏欲睡的元帅大人一个打挺,冲着容浅念挥舞爪子,对着那碗药叫唤:“啾啾啾。”

    “乖。”容浅念拂了拂元帅大人的脑袋,又顺了顺白毛,眼角眯了眯。

    元帅大人立马安分了,骨溜溜滚了几圈,接着睡。

    容浅念端起药碗,凑在唇边,突然抬眸,对着帐外挥手:“走远些走远些,呛死我了。”

    十三退了几步,眸光不动,便看着容浅念,她念了句:“我家太子殿下不喜欢脂粉。”

    随后,仰头,喝了药膳。

    此时,宣明殿里,文官武官列位左右,各个脸色凝重,独独高位之上,萧容帝从容品茶。

    “楚帝出使雨落,这刚回到云起不过数日,楚帝便调兵遣将,驻守玉树关,其心可鉴。”

    这说话是,是正一品,刚继位的晋国公,两朝元老,在朝中甚有威望,一席话落,叫在场文武百官各个面色大变。

    这边关告急,最沉不住气的,就是这一群老家伙了:“帝后之变,风清担了个不义之师的骂名,民心所背,与雨落联盟之势岌岌可危,若是两国联合,风清危已。”武官一品,章林大将军,前夏王麾下一腔热血倒是沸腾。

    风清危已?

    萧殁似笑,放下杯子:“众卿家何解?”

    百官中,众人望向忠亲王,这老王爷倒是瞌睡了一样,一言不发。再望向晋文公江海素,面无表情,不动不动。

    一番推推搡搡,翰林院首这个三朝元老便上前了:“圣上登基不久,国邦根基尚未牢固,云起帝都一战不过数月,军心未安,民心未定,且两国联盟,风清势单力薄。论军马,论地势,论时势,天时地利人和皆无一宜,不以为战,故,臣等主和。”

    一番话下来,龙椅上那位,俊颜毫无波澜,这才只是抬了抬眸子:“哦,说说,怎么和?”

    怎么和?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吱声的。

    “自古联盟之势,不外乎割城让地赔款联姻。”茶盏轻叩,微响,蓝瞳微微沉凝,“你们倒说说,朕怎么和?”

    各命官相互打了个眼色,翰林院首道:“皇上,臣等斗胆有一话要说。”

    “说。”

    斟酌了措辞,小心翼翼道:“市井有言,三国之乱,祸、祸起后妃。”

    矛头,直指后妃。

    后妃?风清便只有一位后妃,现在三国内,谁人不知道风清有个萧容皇后,叫几国掌权惦念在心头,这将燃的烽火,可想而知,她不是引子,也是火上的油。

    这后妃,断断是个祸因。

    “此话倒也契合。”

    帝君似轻笑着,语气喜怒不明,叫人难以捉摸,只是这话,百官听出了点味道,连忙躬身,齐声道:“皇上圣明。”

    有点苗头了。

    “她既为祸因。”

    帝君沉吟着。

    百官大喜,有戏了,又躬身:“皇上圣明。”

    “只是祸已起,乱下去,”嗓音骤然一寒,那双蓝眸沐了不暮的寒,“何妨?”

    文武百官一个一个站不稳了。

    何妨?

    一个不小心,国破家亡啊,说得好像过家家似的。

    “皇上三思啊。”晋国公扑通一跪,请命,“江山美人,孰轻孰重,风清千年国本,天下苍生皆在一念之间,臣等,恳请皇上三思。”

    一番慷慨陈词,叫一个一个都义愤了,齐声道:“臣等恳请皇上三思。”

    顿时,殿中,百官跪地,这当口,殿外忽然来报:“皇上,椒兰殿、椒兰殿出事了。”

    ------题外话------

    看出苗头了吗?这文快要完结了,打算写萧凤歌番外,期待吧,那是个叫人凌乱又恨不得骂一句草泥马的故事

    推荐好友雪拥蓝城的完结公众文《驭夫有术之狂妻难宠》

    奇葩女律师霸气侧漏,既然口才那么值钱,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口?

    怪异男总裁能屈能伸,既然武力十分无力,能以谄媚摆平的矛盾又何须硬碰硬?

    双c,宠文,一对一。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快捷键:←)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顾南西的小说帝王宠之卿本妖娆仅代表作家本人的观点,不代表网站立场,内容如果含有不健康和低俗信息,请联系我们进行删除处理!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最新章节帝王宠之卿本妖娆全文阅读帝王宠之卿本妖娆5200帝王宠之卿本妖娆无弹窗内容来源于互联网或由网友上传。版权归作者顾南西所有。如果您发现有任何侵犯您版权的情况,请联系我们,我们将支付稿酬或者删除。谢谢!
梨树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