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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好捉急:贪杯小娘子 410.第410章 真的有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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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雅轩突然转过身来,眼珠一转,问道:“墨,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奇怪?”

    崔墨耀轻轻地摇头,扬起邪魅的笑容,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觉得你奇怪一点。”

    傅雅轩嘟起红唇:“我跟你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他抵着她的额头,笑容更深更迷惑了。

    “为什么是蓝色的灯笼?你不觉得奇怪吗?”傅雅轩歪着脑袋喃喃。

    “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此间主人喜欢蓝色。我倒是觉得挺漂亮挺有诗意的,我还考虑王府里要不要改用蓝灯笼。”

    “千万不要。”

    “为什么?”他只是说说,何以她反应这么大。

    “你难道不知道吗?蓝灯笼只有办丧事才用的。”傅雅轩出言点醒他。

    这话真提醒了崔墨耀了,他皱起眉头道:“有些地方确实有这种习俗,可也不一定全都这样,洛遥城就没有。这宅子既没披麻也没戴孝,怎么可能办丧事?”

    “总之我就是觉得奇怪。”傅雅轩忧形于色。

    “你别疑视疑鬼的,睡吧。”

    “嗯!”她应了一声,撇开脑里那些奇怪的念头。

    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崔墨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傅雅轩却一直睁着眼睛,很多事情飘过脑里。

    ……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下了,后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凉的哭声,那个声音一直持续着,又哭又笑。

    这声音飘飘渺渺,若断若续,连一点生气都没有,哪里像是活人发出来的声音,而且语声发出时,本在西面,一句话说完,已到了东面,到最后,满院子都是这种声音。

    深夜的院子,骤然听见这样的声音,真叫人不寒而栗。

    傅雅轩轻扯了一下旁边崔墨耀的衣衫,久不见回应,一看,才知道他睡得太熟了。

    那声音实在是太恐怖了,全无阳气,既像是大病垂死,更像是死人在棺材里说出来的。

    傅雅轩把被子拉上,盖过头,捂着耳朵,可偏偏那个声音就像跟定了她似的,任她怎么捂还是能听见。

    怎么说她也是受过高待教育的人,来自未来的二十一世纪,怎么可以相信鬼神之说。但是,当有些事情用科学的方法无法得到答案的时候,人们往往就会相信鬼神。

    既然穿越这种事都有发生,而且发生在自己身上,那有鬼神也变得那样的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里,傅雅轩更是毛骨耸然,但她实在睡不着,又不能拒绝听那声音,到最后,她躲在被子里全身发起抖来。

    崔墨耀就是被她抖醒的,他用身体包围着她,轻问道:“你很冷吗?”

    “墨,有鬼。”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哭腔,更深入地缩进她的怀抱。

    “别自己吓自己,你一路劳顿,定是太累了,所以才会做噩梦。”崔墨耀轻抚着她的头柔声安慰。

    傅雅轩拼命摇头:“真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听见有鬼在叫。”

    “胡说八道,这世上哪会有鬼。”崔墨耀轻笑,她真的太累了,所以才会如此神经过敏,疑神疑鬼。

    “我真的听到那鬼在哭,不信你自己听听。”

    傅雅轩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好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听见。

    “很晚了,快睡吧。”崔墨耀在她耳畔柔声说。

    “墨,我真没骗你,我刚才明明听见的,你相信我。”傅雅轩不服气,那该死的鬼,竟然出来吓人还挑时候。

    “我真的相信你,睡觉吧。”

    “啊——”傅雅轩突然轻叫了一声,嘴巴张开就忘了合上。

    原来,她往窗口外看,一条白色的身影自窗前掠过,那身影轻纱曼舞,长发飘飘,不是鬼是什么?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崔墨耀将被子盖上过两人的头,看来他得做点什么,才让她放弃那种奇怪的想法。

    等傅雅轩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他脱光了衣服,两人裸裎相对。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娇嗔一声,作状要去捶他。

    他快速地掳住她的唇,浅吻深吻,直至将她征服,她终于投降了,不再想那鬼怪之事,投入自己的全身后承受他的欢爱。

    ……

    早上醒来,昨晚的事仍清晰地在傅雅轩的脑中,挥之不去,她早早就起床,走到院子里去散步。

    太阳还没出来,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雾,那蓝色的灯笼熄灭了,鸟儿在树枝上唱歌,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她失笑了,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鬼?

    可是,如果没有鬼,她昨晚所听到的,见到的,又是什么?

    “你是什么人?”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傅雅轩的身后响起,将她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便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珠冠蓝袍,那结实的身材,透着一种有力的感觉,傅雅轩实在猜不出他是什么人。

    当那男子瞧见傅雅轩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时,态度有些改变,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我是过路的客人,幸得胡老爷收留我在这里借宿一晚。”傅雅轩微低螓首,盈盈一福。

    “原来是阿爹的客人。阿爹是个大善人,你就放心在这里住就行了。”男子笑逐颜开。

    傅雅轩眼睛一亮,问道:“你是胡老爷的少爷吧?”

    男子正要回答时,远处传来一娇滴滴的声音:“他不是胡少爷,咱们这府上没有胡少爷,只有胡小姐,而他只不过是上门女婿罢了。”

    傅雅轩朝着那声音的发源地看去,那个漂亮的少女,她认得,胡老爷的千金胡桃儿。

    “原来是这样。”傅雅轩浅浅一笑,这胡桃儿不会是在吃她的醋吧?

    说话间,胡桃儿已来到了傅雅轩的面前,她一手搭在那男子的身上,目光陡然凌厉,道:“萧远东,少在这里勾三搭四,害我一大早找不到你。跟我回去。”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勾三搭四?你会不会尊重人?”萧远东不悦地甩开她的手。

    “喂,萧远东,你嚣张什么?你只不过是我家的上门女婿而已,你别不知好歹……”

    “胡桃儿,你不要逼人太甚了。”萧远东怒喝一声,愤怒而去。

    “萧远东,没有我胡桃儿你能有今天吗?你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罢了!”胡桃儿在他身后大喊。

    傅雅轩轻叹息,哎,这到底是一对怎样的夫妻?

    胡桃儿突然狠狠地瞪了傅雅轩一眼,冷冷地道:“看什么看!你要敢勾引他,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说完,跟着萧远东离去的方向悻悻离去。

    好大的醋意,她应该深爱着那个男人吧!

    ……

    太阳公公终于露脸了,路秋红和韩高的门还是紧闭着,傅雅轩只好砸门了。

    “来了来了。”

    来开门的是韩高,路秋红在屋内梳妆。

    傅雅轩像条泥鳅一样,越过韩高溜进屋里去,一下一下地截着路秋红的背,神神秘秘地问道:“秋红,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看到什么?”

    路秋红仍在梳妆,漫不经心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有没有嘛?”尾音微微发起嗲来。

    “有。”路秋红没好气地道。

    傅雅轩大喜,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她的笑容击垮了,“看到你嘛。”

    “我是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傅雅轩不死心。

    “没有,我昨晚一觉睡到天亮。”

    傅雅轩看向韩高,还没问话,韩高已答道:“你不用问我,我昨晚抱着我娘子一觉睡到天亮。”

    路秋红拉着傅雅轩悄声道:“夫人,你问这个干什么?昨晚爷欺负你了?”

    傅雅轩的脸立即红了,娇嗔道:“你想哪去了。”

    不知何时,崔墨耀已站在门口,对着屋里说道:“我们该去跟胡老爷胡夫人告辞了。”

    四人在花院往前院走的时候,胡忠突然跑过来,气喘吁吁地道:“四位……客人,我们夫人……要见你们。”

    他何以这么紧张,莫不是有事情发生?傅雅轩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了这个天下第一女官以后,案子查多了,她的神经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往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都会被她想得复杂化。

    ……

    四个人被带到一间房,看到床上躺着的胡夫人,才知道她病了,而且看起来病得颇严重,嘴唇苍白,脸色发青,双目无神。

    昨晚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何以一夜之间会病成这样子?只怕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胡夫人,你怎么了?请大夫了没有?”傅雅轩执起胡夫人冰冷的手,关切地问。

    “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胡忠回答。

    胡夫人对着傅雅轩扯出了一个微笑,叹道:“我这个病大夫也治不好,总是让老头子为我白忙活。”

    “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傅雅轩问道。

    “心病,治不了了。”

    “不会的,夫人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姑娘,你们在这里多住几天,陪我这老太婆好好说说话,行吗?”胡夫人紧紧地握着傅雅轩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

    面对着一个满带病容的人的恳求,傅雅轩又怎么能拒绝,更何况她也并不是那么急着赶路。

    “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等你好起来,咱们好好聊聊。”傅雅轩卖萌地眨眨眼,点点头。

    这时,胡老爷带着一大夫进了屋里,开始为胡夫人诊治。

    大夫把脉过后,神色凝重,但什么话都没说,开了药单给胡老爷,便由胡忠送了出去。

    胡老爷命人照单抓药,又在床前安慰了胡夫人几句,胡夫人便睡了过去。

    在院子里,傅雅轩忍不住问:“胡老爷,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胡老爷摇摇头,叹息道:“这是心病啊,治不好的了。”

    心病?既然胡夫人都知道自己有心病,会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呢?

    “是什么心病?”傅雅轩追问。

    胡老爷的神情一黯,眼底里闪烁着泪光,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缓道:“自从一年前,雨霏意外因去世了,夫人就得了这个病,有时候一个月发作一次,多的时候几天发作一次,发作起来心痛得她直想撞墙。”

    傅雅轩黯然神伤,原来胡夫人还有这么一段不愉快的事,那个雨霏对她一定很重要,所以她的死才给她这么大的打击。

    胡老爷神情悲苦,接着道:“她病发的时候,直叫我杀了她,可我如何下得了手?”

    傅雅轩深感悲伤,忍不住问道:“雨霏是谁?”

    “雨霏啊!”又是深深地一声叹息,胡老爷悲伤地道:“雨霏是我们的大女儿,她自小就很乖巧、心地善良,又孝顺,可……那晚她不小心掉到井里去,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霎时,傅雅轩的手足冰冷,想起昨晚看到的种种,真的是这么邪门?

    “太可惜了,夫人太可怜了。”傅雅轩娇美的嗓音因为冷而微微发抖。

    “我都跟她说过了,那是意外,可她不相信,所以就一直有这个心病。”

    “一年了,就算多么不愿意,终究还是要放下的。”

    路秋红听了,也十分难过,她哽咽地道:“其实胡夫人不用那么悲伤难过的,她不是还有桃儿小姐嘛。”

    胡老爷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些,扯出一丝微笑道:“夫人叫你们留下来,你们就留下来吧。她昨晚痛得一夜没睡,现在刚睡下,可能要下午才能醒来。”

    “胡老爷,你忙吧。我们想到小镇上到处走走,看看这边的人文风情。”

    “去吧,今天太阳很好,是该到处去走走。”

    ……

    傅雅轩等人走出有宅,沉寂了一夜的小镇已热闹起来。

    他们在大街上走着,因为与本地的衣服有所区别,所在显得鹤立鸡群,格外夺目。

    “喂,你们真的去了胡老爷家借宿?”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傅雅轩朝那声音看去,那是一个粗汉子,傅雅轩认出他了,昨晚就是他给他们指路去胡府的。

    “是啊,我们去了。”傅雅轩回答。

    街上的人听了,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你们真的去了?”一个人问。

    “真的去了又怎样?”傅雅轩答道。

    “哗!”所有人嘘了一声,一哄而散。

    傅雅轩及时捉住了那粗汉子,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清楚,你休想走。”

    粗汉子身形魁梧,但在身怀武功的傅雅轩面前,显得是那么弱小,他不挣扎,只是惊讶地道:“你们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

    傅雅轩反问道:“我们应该看到什么?”

    “你们一定不知道吧,胡府闹鬼,胡雨霏死了以后,鬼魂一直留在胡府。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胡夫人就是被鬼上身了,所以得了怪病。”

    傅雅轩愣了一下,粗汉子趁机挣开了她的手,逃似的跑掉了。

    “鬼?胡府真的有鬼吗?”路秋红瞪着眼睛,好后悔昨晚睡得这么熟。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要真有鬼,你抓一个出来给我看看。”傅雅轩烦躁地大喊起来。

    “要是这么容易被你抓到,那还是鬼吗?”路秋红忍不住笑出声来。

    崔墨耀苦思冥想,开始觉得傅雅轩昨晚说的话有道理了,皱眉道:“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胡府鬼气阴森的。”

    路秋红立即缩起双肩,抖着唇道:“你们别说了,好可怕啊,我们还是逃吧。”

    “昨晚我说了你又不信。”傅雅轩瞪着崔墨耀。

    “我现在相信了。”

    “为什么相信?”

    “因为是你说的呀,你说昨晚见到鬼了,所以我相信。”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旁边的人全听见了,都远远地躲着他们,说起鬼,谁不害怕。

    路秋红和韩高齐齐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道:“你见鬼啦?”

    真有人相信世界上有鬼啊?

    不过古代的人倒是挺迷信的,越是到了后期,人们越不相信,那是因为科学越来越发达的缘故。

    “我梦游见鬼。”傅雅轩淡淡抛下一句话,没好气地往前走。

    其他三人也紧追上去。

    整条街的人看见他们,都远远地躲开。

    “夫人夫人,你是不是真的见到鬼了?鬼长得什么样?是不是青面獠牙?”路秋红好奇地追问。

    “再问?再问我把你抓去送鬼吃掉。”傅雅轩没好气地道。

    路秋红连忙缩到韩高身后,惊怕地道:“我运气没你好,见不到不干净的东西。”

    ……

    这个小镇叫梅枫镇,春有梅花秋有枫,四季如春景如画,好山好水好地方。

    繁华的街道外,是一条美丽的梅枫江,缓缓流水,清澈见底,一叶扁舟在江上游,远远听见清脆的风铃声传来,给这繁华的声音和了一道音。

    这里处处洋溢着古朴的风情,透着最原始古镇的气息,乡民们祖祖辈辈靠耕作为生,孩子们在溪旁跑来跑去,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坐在小船上,只要一伸手,就能掬起一把清水,身处景中,心情也豁然开朗。

    现在,傅雅轩等四人就坐在一首小船上,看着两岸的美景,什么烦恼都抛于脑后了。

    船上挂着的一幅画吸引了傅雅轩的注意力,画上,白云飘缈,一个身穿白衣裳的女子在一团云雾中傲然而立,她忧郁的眼神,让人恍似置身梦中,不愿醒来。

    那种忧郁的气质,似紫水晶一般迷幻,又似兰花般优雅似牡丹般尊贵,绝美姿态无人能出其右。

    世上真有这种人存在吗?

    淡淡的紫色背景,给人无限的浪漫感觉,那纯白,却把人带入略微凄婉的美丽境界,哀怨与凄美同在。

    傅雅轩情不自禁地轻抚上画中人,不得不承认,这画师的画功是一流的,将画中的的容貌神态都表露得那般自然,那美人如随时会从画中走出来。

    画的落款,提着几行秀气的字,傅雅轩轻启朱唇,念道:“红藕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衫,独上兰舟。云中推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客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那中年的艄夫笑道:“姑娘,我看你一定是个知书达礼的人。”

    “念过一些吧。先生也是读书之人?”傅雅轩上下瞧了瞧艄夫,又打量了一下这只船,这只船从那木板的色泽可以看出有些年头了,这幅如此美丽的画实在不应该挂在这么平凡的地方。

    “老汉我大字不识一个,倒是我那弟弟,是个书呆子。十年寒窗,却是一事无成。”艄夫叹了口气,愁上眉头。

    “这幅画定是出自令弟之手吧?”傅雅轩问道。

    “没错。他就是一个书呆子,读得书多又有什么用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艄公的言下之意,颇有看不起读书人的语气。

    傅雅轩不喜欢他这种语气,辩驳道:“他可以去考状元,为家为国出一分力。”

    “我劝过他了,他不肯去,现在私塾里面教书,就糊弄个两餐,真没出息。”

    “做教书先生也不错啊,培养下一代。”

    “哎,爹娘供他念书,就是希望他有一天能考个一官半职回来,光宗耀祖,可他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前途全毁了。哎……他也不想想,人家是大小姐,人只是个穷书生,是根本不同世界的两个人……哎,现在人都死了,还不肯放过他,我那个傻弟弟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痴心妄想……”

    艄夫絮絮叨叨,念个没完,傅雅轩大概听明白了一些。

    “你的弟弟是因为画上这个女子才放弃去考状元吗?”傅雅轩问道。

    艄夫点点头,一边轻摇着长篙一边道:“画上的那个女子叫胡雨霏,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以前人人说起这位小姐都是赞口不绝的,她心地善良,温柔又美丽,这镇上的人,谁不想娶她为妻,甚至外乡的人都慕名而来。”

    路秋红望着画上的人,直觉得可惜,问道:“她不是在一年前去世了吗?”

    “是的,她死了,我那弟弟也整天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一回私塾就有精神,一回到家就像个死人似的,我年老的阿爹阿娘都给他气掉了半条老命。”说到伤心处,艄夫的语中含着一丝哽咽。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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