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君府东苑。
“原来俞郡主这样想念本公子,竟然亲自前来看望本公子,不过……郡主脸上戴的面纱是怎么回事?害怕你的心上人看到?”
俞幽筠略带厌恶的看了一眼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君疏林,“本郡主就是没睡醒也不会想念你,本郡主不过是答应了你助你得到西门清,现在来实现本郡主的承诺。”
君疏林向前探了探身,玩味一笑,“本公子还不晓得,原来郡主是这样善心的一个人,真是越来越惹人怜爱了。”
“废话少说,难道你被人揍了就这么罢休了?”
“罢休怎样,不罢休又怎样?”
“若是君二公子还有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骨气,那就不该罢休。当日那么多人在,总有目睹了整件事的人,把他挖出来放到知州府的大堂上,难道还能有人不认罪?”
君疏林枕上自己的手臂,“郡主说的是,可是这样我又能得到什么呢?一切都不如一亲美人芳泽来的实惠。”
俞幽筠眼中的厌恶更加明显,“哼,想要一亲美人芳泽也未尝不可,不过那个人可不是本郡主。”
君疏林眼神闪烁看了看俞幽筠。
俞幽筠不在多说,只身走出屋子。
俞幽筠刚离开,君章然便走进屋子,他看了看俞幽筠离开的方向,问道:“这不是俞府的郡主?她怎么会来到二弟你这里?二弟你还是安心养伤,莫要再闹出什么事,让爹娘着急。”
君疏林闭上眼,嘲讽一笑,“安心?安心的只有大哥你罢了,即使爹爹在不正眼看你,你也能安心,呵,我可不受不了这窝囊气。”
君章然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
——
“三公子,三公子。”
君三书房,房门被猛然打开,含珊跌跌撞撞闯进来。
君三连头都没抬,嘴唇轻碰,只吐出一个字,“说。”
含珊手撑膝盖,边喘气便道:“早上有几个知州府的官差前来,说是有留香坊的小二状告大小姐,说……说大小姐是那日殴打君二公子的人,便将小姐带走了。”
君三合上手中的书,皱眉道:“怎么回事?刚刚为何不来通报?”
“他们抓人时把奴婢拦下了,不让奴婢前来通报……”
君三双眸收缩了一下,站起身,“走,我们去大堂看看。”
知州府大堂,一个娇媚女子被两个士兵押上来。
“哎呀,军爷轻点,馨茗自己走。”
“废话少说,见到知州大人还不下跪?”一个儒士打扮的人走上前来,眼上色眯眯盯着馨茗的酥胸,嘴上却半点不见柔和。
“师爷且慢”,坐在台案后的君源看向角落里跪着的另一人,“你来看这是不是就是那日被那暴徒抢走的馨茗姑娘?”
角落里跪着的正是今日报官的小二,他稍稍抬头,“是。”
君源:“馨茗姑娘可还记得当日那暴徒头领长得什么模样?”
馨茗跪着的身影略有一滞,半晌才吞吞吐吐道:“馨茗,记……记得。”
君源看向士兵,“既然如此,将西门大小姐押上来,请馨茗姑娘好生辨认一番。”
一直守在门外的罗青枝晃晃悠悠走近来,惺忪的眼皮上,挂着满满的怨念。
大早上不睡觉,让她来参加庭审,妈蛋,你倒是给她找个律师啊先。
罗青枝懒懒站到跪着的馨茗身边,细缝眼的师爷再次上前呵斥,“见到知州大人,还不下跪?”
罗青枝打了个哈欠,悠悠道:“西门家祖上深的曜辰皇室宠爱,被先皇特许,见到一品一下官员,可以不跪。”
细缝眼的师爷被噎了一下,面色尴尬却又找不到可以骂罗青枝的话。
君源还算淡定,“证人起身辨认吧。”
细缝眼师爷在罗青枝这里吃了亏,一心只想着扳倒罗青枝,馨茗起身辨认时,狠狠道:“可要看好了,不要到时放过了奸贼,让我君府二公子白白收了冤屈。”
馨茗背对着君源与细缝眼师爷,因此,那二人并未看清馨茗的表情,但是罗青枝却是将馨茗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馨茗看到她的面容时,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滞,半晌,才眨了眨含情凤眸。
罗青枝面上仍旧淡定,然而心里说是不忐忑那是骗人的,终究是做坏事做得少啊,竟然以真容面人,这下可能有些麻烦了。
细缝眼的师爷见馨茗辨认完了,似是心里已认定罗青枝这次在劫难逃了,于是看向馨茗,循循善诱,“证人可辨认出了什么?”
“是,馨茗辨认出了。”
馨茗声音不大,大堂上确实一片寂静无声,众人皆屏息凝气,等着馨茗的最终答案。
“西门大小姐并不是那日殴打君二公子的人。”
“哗。”人群沸腾起来。
这就是那个报案的小二诬陷嘛!也不知道这西门大小姐以前是怎样得罪过人家吧。
不过说来,这揍了君二的人,本事还是不小嘛,竟然在这君家的云信州揍了君家那混账二公子还能全身而退。
“既然事情已然查清,不知在下能否将在下的娘子接回了?”
不知何时,头戴斗笠,白纱遮面的君三已站到了人群前。
罗青枝无奈撇撇嘴,这人还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要称呼她娘子,清白这下离她更远了。
不过,罗青枝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嗯,姑且原谅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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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啦,大家好好休息,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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