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的事都解决好了?”风莫离闭目运功,疗养身体。
“嘿嘿……”白衣秀才心虚地笑笑:“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就快?你是不是嫌我赏你的女人还太少了?”风莫离的声音开始变冷。
“水来了……”打好水的慕容清冲着车的方向喊。
“自己给我搞定,否则我就让女人搞定你。”风莫离闭着双眼道。
“大哥,老大……”某人的声音惨兮兮。
风莫离掀开眼帘,听着慕容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是给他一记眼神:自己给我搞定,否则就自我了断吧。
好吧。白衣秀才转回身,老大的命令就是绝对的领导,谁让自己打不过他。
慕容清坐上车,随手将水囊递到车内。
“坐好,我们要策马奔腾了——”说着,白衣秀才就准备扬鞭而去,只是车前忽然出现的人影让他顿时手心冷汗,马儿受惊地停下。
“哇,美女哎……”慕容清看着这个大胆到故意拦马的人,应该是为了什么吧!只是她意味深长的目光刚刚看到接触到脸色突变的白衣秀才,话未说完,身边的白色身影已经消失。
“是你!你是不是真的阴魂不散了。”白衣秀才飞到那个粉色身影跟前,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低着头的女子。
花滢抽抽鼻子,小手紧张地揪紧怀中小兔子的长毛。
“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没时间耗。”显然,某白也是心情不善。
花滢抬起小小的头颅:“白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家,我想你了,还有白白也想你了。”怀着少女心事的她鼓起勇气面对这个让自己付出了整颗心的男人,却不知他会怎么面对。
果然,面对女人,某白总是践踏地彻底。
“所以,你是想说,你这样不怕死地拦我的车,就是想告诉我你的死兔子想我这种闲事了,以后再用这种事来烦我。”白衣秀才面对花滢没有了平时的儒雅,即使平常多是伪装,但现在他连伪装都不屑了。
“可是……可是我和白白真的都想你了,你一直待在那种地方……我……我不喜欢的……”花滢把头埋得很低,仿佛要低到尘埃里一般。
“你不喜欢?关我什么事!”白衣秀才没有丝毫情面:“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来管我什么?不要以为我救了你就应该理所当然地要了你,你这身子谁爱要谁要!”
“靠!”
这次,骂人的是坐在车上的慕容清。
白衣秀才看着那个不知羞光明正大地偷听的女人,扯开嗓子:“喂,慕容清你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嘛。啊!”
“小气!我不听了还不行嘛。”说着,捂起耳朵的慕容清像模像样地摇头晃脑开始唱起脑海里跳出的儿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只是,这次面对慕容清如何动听搞笑的歌声也没有办法阻止花滢被伤到心底的泪水。
白衣秀才面对花滢的眼泪觉得莫名地心烦,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兔子:“好了,现在你的兔子也见到我了,回去吧。”
“回京城吗?”花滢的声音哽中带噎。
白衣秀才看一眼那个摇头晃脑的女人,京城中尚不是慕容清可以出现的地方,暂时还不是回去的时候,只是他刚摇了个头否认,还来不及说话,花滢已经哭骂着跑开了。
果然,女人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
白衣秀才抱着怀里的兔子,火气冲冲地一屁股跳上车。
“噢耶,赶路了,吃东西喽……”车里传来兴奋声。
车外的某白头发都快竖起来来,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热的,随手把手里的兔子一揪扔进慕容清怀里:“赶什么路,我看直接把这只碍事的兔子烤了算了。”
慕容清抱起兔子,对它翻翻白眼,您老这倒底是看不爽这只兔子呢还是不耐烦这兔子可怜的主人?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下去生火,你,去把它洗洗……”白衣秀才一边跳下车一边指挥某人。
而慕容清怀里的小兔子也似乎感受到危险一般直往她怀里缩,她用手安抚着受惊的小家伙,一边揪着某白的衣领把人拖回来,耳提面命地教导:“白白是宠物怎么能吃呢。它的主人该多伤心啊。”
拉倒吧!自己连杀人都不眨眼还怕杀一只兔子。(白白:坏人!兔子急了也咬人的!)
“死女人,你聒噪什么?我说能吃就能吃。还有,你不是说不偷听了吗?怎么会知道它叫白白?”白衣秀才没好气地瞪慕容清。
“这个……我……”慕容清总不能说自己的听力超常吧!撇撇嘴:“反正你这个冷血人,就是不能吃兔子,如果你真的饿了就把你自己烤了吧!分量还多。”
被揪回车上的白衣秀才瞪一眼慕容清:“鸡婆,以后要是我娶的女人这么聒噪,我就把她给煮了。”
慕容清:……(惊悚地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