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桀骜不逊的卞为鸾愿意献出土地,又愿意出钱救济难民,并且在广宁宣言中称任何外敌入侵中原,都会遭到新华国的加倍报复,宣称这是新华国的主要外‘交’政策之一,卞为鸾将它概括为:消除异族威胁,加倍报复对手,保证摧毁敌人的军事外‘交’策略,旨在消除两千来汉人每每遭受北部外敌入侵,威慑敌人不敢轻举妄动。-叔哈哈-
因此,崇祯对于卞为鸾的担心有所下降,但仍然保持足够的警惕。
崇祯五年十二月十三日,卞为鸾秘密起程离开联军营地前往京师。临行前,卞为鸾再次召开会议,确定自己离开后,新华军由汴孔嘉和卞艾神两人作为主副将,负责西线的防务,和谈成功以后,新华军和科尔沁的主力就驻扎在此地,遏制后金的扩张,兵力则有10个营,包括6个步兵营,4个骑兵营。
和谈不成功,则自己回来再与皇太极较量,后金是一个地域广大的国家,军队实力也不容小觑,只是其治下的‘蒙’古人不太可靠,要是这一次后金东线的十七万人全是‘女’真人,卞为鸾估计联军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由于卞为鸾不愿声张,坚持只带一个队的卫兵回京师,并对外严格保密。
离开联军营地后,卞为鸾与卫队身着便装,轻衣简从,向京师进发,一路经过义州、锦州、宁远、山海关,辽西也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毕竟和平已经有了十几年,沿途道路两旁都是农民的房屋,在辽东两大重镇失手时,撤退的辽东难民有很多人都在这里安家落户,论人口密度,这里与辽南三卫是辽东人口最密集的地区。
望着远处雄伟的关隘,卞为鸾知道这就是天下第一关山海关。
“大将军,前面就到了山海关。”一名骑兵策马来到卞为鸾跟前。
“唔,你去关前通报一声。”卞为鸾淡淡的回答道。
待卞为鸾一行来到关前,关‘门’已打开,一个身着参将军服的军官已经在关‘门’前迎候。
“卑职,尚可喜见过大将军!”见卞为鸾下马,尚可喜连忙跑上前来,行了一个标准的明朝军礼。
“尚将军,不必客气,你我是老朋友了,我不过是返京觐见皇上,今日路过此处罢了,毋须多礼。”卞为鸾一边笑着扶起下跪的尚可喜,一边打量面前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的参将。
一脸‘精’悍模样,能够在这个年龄凭借战功升到参将一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按照现在的局势,他已经不可能再当汉‘奸’了,历史上又少了一位大汉‘奸’。
朝廷在这几个月进行了一系列的调动,原本驻扎在镇江的东江军被全部调走,尚可喜驻扎在山海关,孔有德在宁远,耿仲明在锦州,‘毛’文龙率领其余17000人驻扎在辽阳,就在袁崇焕眼皮底下,戚家军、永宁军和广宁军的24000人在沈阳,40000关宁军被分成两个部分,20000人在镇江、其余20000人在广宁和义州。
水师被削减了一半,5000人归属辽东,另外5000人归天津的巡抚节制,卞为鸾可以感觉到一点,朝廷对自己的防备,凡是与自己关系较好的辽东军要么做为预备队,要么做为分散部队驻扎各地,而与自己关系最差的关宁军则面对自己。辽东军本可以入关剿灭农民起义军,虽有人提议过,朝廷却连一兵一卒也不愿意调入关内,意图已经十分明确。
“大将军,旅途劳顿,还是先进关歇息吧。”尚可喜礼貌的前头带路,两旁的士兵早已夹道列队欢迎。
卞为鸾也向两边的士兵们挥手致意,士兵们得知面前这个中等身材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居然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有辽东英雄之称的卞为鸾,无不‘激’动万分,纷纷敬礼以示尊敬。
就连在山海关内那些进进出出的商人和百姓在得知是卞为鸾过关时,也无不簇拥着围上前来,希冀一睹卞为鸾的一风英雄采。人群中不时爆发出欢呼,这是在为自己的英雄呐喊,卞为鸾也被感动了,不由得连连微笑着挥手示意,好不容易才通过关‘门’进入山海关内。
“屏峰,你看尚可喜的部队与咱们的部队相比,孰强孰弱?”在送走尚可喜一行后,卞为鸾随口问站在一旁自己的卫队长。
“据我观察,他们的战斗力不弱,不过还是有一定差距。”考虑了一下,吴屏峰缓缓说出自己心里的看法。
“嗯,眼光不错,尚可喜不是庸才,举止沉稳,尤其是指挥水师,我看他有海军司令官的潜质。”卞为鸾端起茶杯,慢慢的走到窗前。
“可我看尚可喜对大将军相当仰慕,语气也相当恭谨,就是他的士兵军官们也无不景仰大将军啊。”吴屏峰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想法。
“屏峰,他能有今日,我出了不少力,就像拿人家的钱就会手软一样,心里当然是感‘激’我,不过,不要为这表面的虚假现象所‘迷’‘惑’,厉害关系才是决定‘性’因素,在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的时候,许多东西都还隐藏着,是看不见的,一旦自身利益发生冲突,这些所谓的仰慕和钦佩能不能成为某种东西还要打上一个很大的问号。”卞为鸾微微摇摇头回答道。
“但这至少是一个有利的因素。大将军威名远播,许多士兵都视您为心目中的偶像,这方面的影响可是不容忽视的。我看我们可以想办法结‘交’他,至少可以保持良好关系。”吴屏峰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没错,我一直在暗中结‘交’对我们友好的人,不管他是文官,武将,或是太监,只有朋友多了,路才好走。”
晚饭后,卞为鸾独自一人在房中暝目沉思。这是一处极为幽静的住所,地处京师城外,这家客栈生意不算太好,况且已近年关,出‘门’办货的商人,行走在外的旅客皆已归家准备过年‘春’节,所以这客栈更显得冷清,卞为鸾一行43人一来立即将整个客栈包下,把老板乐得喜笑颜开,赶紧让小二打起‘精’神,认真伺候,甚是殷勤,令卞为鸾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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