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念许蔚晴了。(
天骄无双)
我决定回去一趟。
我这是怎么了?
脑海里马上又切换出林梓晨谦和的脸,她温润的笑一如既往的挂在嘴角绽放迷人的温柔,其实他是很想我参加的吧!他是想和我一起学习一起探讨吗?不然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呢?
但是我想到吕茜,那个有着姣好容貌绝美气质的女孩子,我是那么喜欢她喜欢到舍不得嫉妒,她和林梓晨身边的其他女生站在一起时我还是比较看好她的,她那么圣洁,我只是一滩污泥。
这次的比赛也有她呢。
只是以音乐为主题的比赛,林梓晨说他决定弹琴了,我苦恼于自己并没什么特长不知该表演什么比较好。他走过来宠溺的揉揉我的头发笑呵呵的说:“头发又长了些,该剪剪了。”
虽是责备,我并没有一丝不高兴,反而笑笑说知道了。
他说:“唱歌吧,你的音色很好,我喜欢,也很期待。”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无比温暖,我感觉如此幸运,浑厚的嗓音带着磁性明亮清爽,我忍不住的想去看他,想看他灯明澄澈的眸子里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吸引着我,却碰到了他的下巴,在我开口之前他抢先一步问我:“疼不疼。”
疼不疼?这该是我问你的呀!
我停伫在他关怀里忘了回答,只是挠了挠撞疼的地方,他轻轻打掉我的手自言自语着:“真是笨哦。”
真是笨哦,听着怎么那么温暖呢?我偷笑。
但是下一刻我的心情就跌倒谷底。
我随口一问:“吕茜表演什么呀,想好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给书上的小人画假发,我画的兴致勃勃,他帮我轻轻按着额头舒服的无可挑剔,他的呼吸打在头皮上麻酥酥的痒。
他说:“她不参加。”
“那还有一个名额呢?一个班不是有三个人的吗?”
林梓晨弹了弹我的脑瓜耐心的解释着:“老师说一个班级是有三个名额没错,可是我们班只有你和我报了音乐课程啊,吕茜和我们不是一个班的,笨啊你。”
他一口一个“我们”,让我觉得我和他如此贴近是一个整体的存在,原来他一个微小的举动甚至字眼都足够挑拨我的心跳,心情如此甚好,这种窃喜只能存在于不被发现的角落里,我还不想让他知道。(
皇商嫡女:医动天下)
卢盈买了三杯热饮料走了过来,她给我们一人一杯,在递给林梓晨的时候似乎很故意嗔怒的说:“喏,你的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苦死你!”
我的兴奋随即顿住,在有旁人的情况下冠冕堂皇的打情骂俏,这就是谈恋爱吗?林梓晨的笑明朗开拓,极好的词都显现不了的温存,他笑着发出颤音,我看到他漂亮的喉结上下游动着,十分好看。
只有我会这么仔细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我以为只有我会这么仔细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直到很久以后我回想起这个念头忍不住干瘪的笑了,笑的那么难过那么无可奈何。
吕茜和我坐对面,我并没有看出她因为林梓晨对我做出的亲密举动而产生不悦,她是个大度的女人,我早就知道。
她眨着眼睛看我,眼角时不时瞥向正在喝咖啡的林梓晨说:“是他不让我参加的呢,因为我的手今年冻伤了练琴不方便,他死都不肯让我参加,我只能当观众在台下看他精彩的演出咯。”字里行间遍是占有性的自豪将我击溃的体无完肤,明明是和谐的话语怎么听出危险的侵略味道。
林梓晨微微皱了皱眉,或许是太烫了或许是太苦了,我这样猜测着。
“呃,对了,”林梓晨抬头清了清嗓子说,“吕茜,你那不是有冻疮药吗?效果挺好的,给许诺一些吧,她的手看着很揪心呢。”
吕茜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莞尔一笑爽快的答应了。
我和林梓晨坐了一边所以看不到他的眼睛,我猜,在他看吕茜的时候那柔情一定浓的化不开了吧。
可能看不到就可以自我安慰了。
刚刚吕茜说,林梓晨因为心疼她不方便的手才不准她参加的,于是,巨大的挫败感由心底而生,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很早之前就知道她的女朋友就是吕茜,为什么亲耳听说又是另一番感受,明明不该这样的不是吗?
到底是什么,把我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借口说冷要回宿舍穿衣服就先行离开了,我没敢看林梓晨,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尽管我很想做。
卢盈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去楼下打她的电话也一直是无人接听,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军婚,染上惹火甜妻)
乔乔浓妆艳抹的回来了,她的绿色眼影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色的光,她“啪”的点亮了灯对着我嚷嚷“发什么神经啊,大晚上的不睡觉灯也不开,一个人坐床头扮僵尸啊!”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很正常的看着她的脸,人都是会寻找发光的源头。她对我没什么敌意也谈不上有好感,我没道理在她跟前表露我的脆弱。
我看到她明显的一愣。
我很确定我没有看错。
她很快就恢复了一身硬扎扎的刺没好气的说:“你不知道大半夜的这样很吓人吗?还好是你,要是她,哼,要是她我早就以为是贼冲上去了。”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突然停下来看着我,又看看我的上铺:“她呢?不会又是跟别人鬼混去了吧!”
我呵斥她:“不要乱说!”
乔乔不以为然,她挑了挑眉补充了一句:“我又没说错。”
这次我是真的发火了,我站着的时候比乔乔要高,我记得我的食指抵着她的鼻尖因为气愤而颤抖,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努力想保持平静:“她不是那样的人!”声音是从肺里面挤出来的膨胀。
“哼”,乔乔轻蔑的笑了“她是哪样的人呢?你真的很了解她吗?这几天我可都看见她了呢,在和我同一间酒吧,她身边坐着一群帅哥,那些人什么意图你不会不明白吧,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恩?”乔乔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我不敢不相信她的话,我欢快的去整理衣物只剩下我跌坐在床上。
没错,乔乔料定了我不会去找她,我自欺欺人惯了的。
这几天,我因为和林梓晨讨论比赛的事忽略了卢盈,林梓晨给我指定了一首生疏的曲子,我必须经过他的指导才能练好,我竟忘了这几天卢盈都回来的很晚,我有时候朦胧醒来才看见她穿着睡衣上床睡觉,而我又很困才会忘了问她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的卢盈,究竟是怎么了。
难得是因为颜慕华?可是看她最近状态不错乔乔也没有跟颜慕华过多碰面啊,卢盈似乎已经真的很久没有和我说她的心里话了。
我也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乔乔似笑非笑的劝我说:“别为别人伤害自己,该睡觉就睡觉,你在这坐等天明到天黑都没用,都已经半夜了,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你明天还有自己的事呢,好了,我去睡了不管你了,还有,送你一句忠告,防火防盗防闺蜜,即使最亲密的关系也都是表面的。(
妙手狂医)晚安。”
就算是讽刺听上去还是很舒心。
毕竟是安慰不是吗?
我从没想过在我最惶恐的时候乔乔是第一个对我说了这堆掏心掏肺的话。
想了一会子我终于还是睡了。
我睡得并不安稳,所以卢盈回来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发现的,我问她:“你怎么才回来,去哪里了!”
她冷冷的看着我,说:“我说我去看我妈了,你信么?”
我摇头,她应该早就猜到了我的反应所以才掰开我握住她胳膊的手拿了衣服就去洗澡,她身上都是酒气叫我如何相信。
我错了吗?她之前就和我说过她妈妈死了呀,今天又说去看妈妈,这本是自相矛盾的谬论,究竟是为什么她要对我如此冷漠,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我坐等着她洗完澡出来,她的脸因为热气熏的潮红,我却冷的要死掉了,我问她:“你到底去哪儿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冻结,结成一面冰墙,然后一点一点瓦解掉,可是卢盈只顾着爬上床铺说她困死了。
我忍住难过的情绪生怕眼泪一不小心就掉下来。
我亲爱的女孩,我不忍心看你如此堕落啊,难道乔乔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你为什么要我如此不放心呢?
吕茜的冻疮药在第二天就送来了,一个粉红色小盒子盛了一半,有淡淡的药香,我不由地惭愧,她连生活用品都这样精致,我又拿什么跟她比呢?
陆言掉头就走,我叫住他让他进屋喝杯茶,当然这仅仅是客气话罢了,随便进入女生宿舍会被记过警告的,我只不过为了感谢他帮忙送来了药。陆言都没有回来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不用了”。
“恩?”我只是习惯性的反问。
“我并没有太喜欢你,因为她也不喜欢你。”
面对陆言的背影我无话可说,他说他不喜欢我,我无所谓,可是他口中的另一个“她”是谁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了。
我并没有打算取悦任何人。
我还是很小心的将药膏涂抹在手背上,我想拥有一双漂亮的手,即使不能做什么圣洁的事不能弹琴但是至少可以干干净净的不带任何自卑感的出现在林梓晨面前,我没有吕茜优秀所以我什么都胆怯,我都快变成角落里的土拨鼠了。(
谋权红颜)
有火辣辣的疼,可能是起作用了。
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磕破了额头爸爸要给我上药,可是药一碰伤口就特别疼,爸爸说忍忍就过去了,我还是哭喊着不让,后来伤口总是好不完全以至于现在额头还留了疤。如果不能忍受疼痛怎么会经历成长,那个时候要是不哭着喊疼现在也不会有疤了。
小时候不懂事,但是现在,我必须忍。
只是疼了一小会儿,钻心的难受,我极力忍住想挠的冲动。
中午吃饭的时候卢盈和我坐在一起,我们因为昨晚的是关系还没好转过来,但是一起吃饭已经成了习惯,她也习惯将她那一份西兰花夹给我,我也将鸭脖放到她碗里。
也许,我们突然就和好了。
她每天都帮我洗碗,她心疼我的手,我以为今天她不会了所以自觉的收拾碗筷。只是她还是如往常一般把两个碗撂在一起,她的手上沾满了泡泡也冻的通红,她边洗边说:“让你好好歇着的,看看你的手都快糟蹋的不成人样了,你还是去坐会儿吧。”
“哦”,我顺从的应允着。
“等等”,她又叫住我,抓住我的手观察着,冷水碰到我手心刺骨的寒冷,卢盈察觉到了什么于是在她的红色呢绒大衣山蹭干了水。我知道那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一时间我认为我们没有赌气的必要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手背上一些小红点问我,声音紧张的怪吓人。
我替她把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去,“没事的,就是冬天天气干燥,可能是过敏了吧,不疼,一点都不疼。”
她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我的解释变得缓和,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一个又一个小红点温柔的揉搓着,说:“这不像是过敏,你是不是碰什么东西了。”
“没有啊,别担心,我皮肤本来就不怎么好的。”
我忘了告诉她抹过吕茜的冻疮膏药。
“好吧,若发现不对劲要赶快去看医生。”
“恩,好。”
望着水池边她忙绿的小小身影我陷入沉思,她的身上到底附存着几重影子呢?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很复杂,她的心思似乎从不愿意让我知道多一点,唯一告诉我的也只有暗恋颜慕华六年这件事。(
湘西赶尸鬼事之造畜)
她的暗恋变成明恋却不能开花结果。
血淋淋的弄了一身伤还能笑嘻嘻的吃薯片,我不认为她在难过,那又能怎样,她宁愿用一层层茧困住自己也不肯敞开心扉,我的关心显得自作多情可笑又无理取闹。
刚刚,她的关心分明是发自内心的。
我还是在为她同自己辩解,想为她留一个如初见时美好单纯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到底又怀揣什么样的心事呢?
肯为了喜欢的男孩子去整容恐怕心理早已扭曲的快变态了吧。
何况煎熬了六年。
活生生的六年光是嫉妒就能摧毁一个人。
她的夜晚该多么孤独。
我记得我跟她说过,两个冰冷的人是不能相互取暖的,我希望她笑起来,现在的她就算笑着也不温暖了。
我没想到事情会恶化的这么快。
吃完晚饭我和林梓晨如往常一样在教室里排练,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就觉得不对劲,然后额头越来越烫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却看到朦胧中林梓晨吓坏了的样子,然后他就把我抱起来,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反正那种安稳很真实很踏实,我居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卢盈守在我的病床边,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十分感动。
我只是想坐起来而已可偏偏卢盈睡觉很浅被角一牵动她就醒了,她的眼里全是血丝,声音哑哑的说了句“醒啦”。
我点点头,想去握她的手,才发现自己双手都缠满纱布,卢盈按住我叫我不要动自己起身倒了水一口一口的喂我,“医生说你得了荨麻疹,幸好你没有挠,不然破了就更难治,现在已经给你上了药裹了纱布,消炎药混在药水里慢慢也会起作用的,再留院观察三天看情况再作定夺,你这下死定了。”
她一口接一口的喂着我根本说不上话。
一会儿她停下来,眼睛骨溜溜的转,想了好久才问我,“你真的想不起来最近碰过什么了?”
“没有了”。我据实回答。
卢盈走到窗台边又走了回来,很认真的思考着说:“你桌子上的那个粉红色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有股药味儿,我记得你连护肤品都不用的。”
“那还吕茜给我的冻疮药。”
卢盈脸上闪过一丝什么复杂的表情我来不及看清就不见了,我只是回答她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想到问题真的出在那盒药膏上,所以也没顾忌那么多,在卢盈叮嘱了几句离开后我就睡着了。
睡得很安稳。
再醒来是护士查房的时候,一会儿摸摸我的头一会儿看看我的手,结果我就醒了。
卢盈脸色不太好,我捅了捅她的胳膊她才拉回思绪,她扶着我的肩膀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要保证不激动。”
“恩”。
“那好吧!”她说,“许诺,你知道吗,我去给中医看过你的药,里面加了荨麻粉,所以才导致你现在躺在医院里。”
我笑笑,不以为然,“小狐狸精你想多了,吕茜不是那样的人,可能本身药里面就有荨麻的成分而我偏偏不巧就对它过敏呢?吕茜于我,根本就没有理由嘛,你就不要乱想了,大不了我不用那药膏就好了。”
“你能不能长点心眼。”
“好了好了知道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嘛!我的手本来就难看的要死,现在包起来就不觉得丢人了,岂不是很好?再说了,有你在,你帮我盯着所有人,我也不必长什么心眼了,你要对我负责啊。”
卢盈无话可说。
话语间我看到门外有个人影闪过,一分钟后林梓晨走了进来,我以为林梓晨听到了我和卢盈的对话会真的以为是吕茜做的手脚于是尽量做出一副“我很好我没事”的样子,还娇嗔的问他拎了什么东西过来。
“是给你做的夜宵。”他笑的优雅从容迷了我的眼。
他将饭盒一个个打开放在我面前,有我爱的西兰花,土豆丝,肉末茄子,不仅颜色搭配的好看,营养也很合理,丰盛却不腻。
我如此有食欲。
卢盈没有答应林梓晨的邀请和我一起吃,她安静的站在那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卢盈与我一起有一半是真实的,看见颜慕华就特别乖巧,而每次遇见林梓晨虽不说话却有一种来势汹汹的怒气,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林梓晨温和的性格并不可能会让别人厌恶才对。
她从不说。
我一边想一边吃,咬到了辣椒呛的我直流眼泪,林梓晨急忙给我喂水还温柔的拍打着我的后背:“早知道就不放辣椒了。”语气里满是后悔。
卢盈帮我挑着土豆里边的辣椒嘴上停不住唠叨:“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尝不出味道来了么怎么反应还是这么激烈,看你吃食堂的尖椒都跟白米饭一样的啊。”
我拽拽卢盈的衣角让她不要再说了。
我快没了味觉这个秘密只有我跟卢盈知道。
但是细心的林梓晨听到了,他半蹲下来仰起头微笑的看我,问:“好吃吗?”
“恩,你看我都吃的太急被呛到了,就是觉得熟悉,似乎这种味道以前吃过。”说完又给自己塞了一嘴。
我很久没这么吃了。
顾着吃,全没看见林梓晨阴下来的脸色,他像是陷入回忆里了。
卢盈帮我把肉挑出来被林梓晨制止了:“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到卢盈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她的字连韵脚都十分钝重,“她从来不吃肉,怎么,你不知道吗?是吧,许诺!”
最后四个字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也“恩”了一句。
林梓晨轻笑着,又说:“你不能这样,许诺,医生说你胃特别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给我挑瘦肉,“很好吃的其实。”
“你知道了?”我语塞。
“恩,给你做脑部CT的时候顺道做了全身检查,你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调养,我们都很关心你的。”林梓晨将一块瘦肉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张口,我只能吃了下去,味道是很不错不过我不是很喜欢。
我的胃病是从许蔚晴不着家那时候开始的,爸爸没了所以没人给我做饭,久而久之就有了厌食症,自闭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到现在看什么都没胃口,我以为我就要这样一直消极到老了。
林梓晨的动作温柔且暧昧。
“好好养病,我会帮你补齐落下的功课的,老师那边,妹…卢盈会帮你请假,对了,吕茜明天来看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到吕茜,也不明白,刚刚他说了什么让卢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医院的夜晚寂寞又漫长,卢盈和林梓晨都回去睡觉了,可我睡不着,这里的房间惨白的像一张白纸,四周没有半点赏心悦目的东西可以解闷,就好比我被困在这个牢笼里挣脱不开。
许蔚晴呢?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还没回家,冬天这样冷她穿短裙一定受不了的,她不会收拾屋子家里一定乱七八糟。
我居然又想到了她。
我不是恨她吗?
我的爸爸死后,就没有妈妈,有的只是一个叫做许蔚晴的人。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