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痴人说:
“前面两样,他轻而易举地弄到了,方法十分简单,他在安古娜的茶杯里放了安眠药,趁安古娜睡死之际,用针筒从她血管里抽出一些血,贮存在一个医用容器中,能保证三天不会凝固。(
爆笑宠妃:爷我等你休妻)指纹则是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的匕首,握住安古娜的右手在手柄上紧紧地捏一下,当然易卜生自己戴着手套,此时手柄上只留下安古娜的指纹。然后把血和匕首藏好。安古娜醒来后,当然毫无所知。
“而最难弄的无疑是鞋印了,为了弄出鞋印,易卜生曾按照安古娜的鞋,提前买了一双一模一样的,他也设想过,先在安古娜的鞋底上涂上从他血管里早就抽出的血,等他把自己刺出伤口,流下足够的血后,再用另一双鞋沾上血制造出鞋印来。
“但这里也有一个危险,万一安古娜穿着这双沾有鲜血的鞋去参加舞会,时间过了几个小时再回家,鞋底的血凝固的时间就比现场所流的要早,到时法医一定会检测出来,那样就对应不起来了,这个证据不仅无法成立,反而可能让警察看出破绽来,从而判安古娜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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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那另一双鞋在制造了鞋印后怎么处理?随便扔掉是不行的,可能会被警察找到,如果自己跑出去扔,又能跑多远,万一碰上人就完蛋了。
“易卜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只好决定找一个帮手,这个帮手就是爱芙妮。”
王痴人说到这里,芭茜很是惊讶,忙问爱芙妮:“他说的是真的吗?易卜生先生要自杀,原来是得不治之症了?他要连累安古娜,竟然是不希望在他死后安古娜另找新欢?”
爱芙妮像木偶一样,沉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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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气了,易卜生的心理怎么这么肮脏?”芭茜破口大骂。“难道男人都这么卑鄙吗?”
王痴人连忙喊冤:“别牵连一大片好不好,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卑鄙吧。”
“你也要小心。”芭茜严厉地说。
“我不会学他。”
“最好是这样。”
波蒂也听得张口结舌,惊讶地对爱芙妮说:“太可怕了,妈妈你竟然认识这么一位朋友,难怪你要受到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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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妈妈有这样一个朋友,不是什么福气,而安古娜有这样一个丈夫,更带来了灾祸。”王痴人说。
“那你快说,他找我妈妈,要我妈妈怎么做?”波蒂催促王痴人。
王痴人说下去。“易卜生找到爱芙妮,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直言不讳地提出让爱芙妮帮他一个忙。他要她做什么呢?有两件事,一是在他用匕首把自己刺倒在地,血流在地上后,让她穿上那双高跟鞋从卧室走到客厅再从大门出去,然后把高跟鞋带走;二是想办法把这双鞋底沾血的高跟鞋去跟安古娜脚上的鞋对换。”
芭茜和波蒂听了,同时都发出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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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呢?”芭茜问道。
波蒂也说:“安古娜在朋友家参加舞会,我妈妈怎么去跟她换鞋?”
“这的确是个难度很大的问题,”王痴人说,“所以,这也是后来让警察想破脑袋也破解不出的谜团,即,安古娜如果不在现场,现场的血鞋印是哪来的,特别是她所穿的高跟鞋的鞋底也有血,并且能检测出其凝固程度与现场的血是一致的,警察坚信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安古娜确实到过现场,那些鞋印就是她留下的。”
“那么我妈妈有没有让安古娜换了鞋?”波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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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成功。”
“是怎么做到的?”
“爱芙妮女士,你愿意自己来解释吗?”王痴人问爱芙妮。
爱芙妮摇摇头,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仿佛永远不想再开口了。
“王,还是你说吧。”芭茜催促。
“好吧,还是由我来代替她说。”王痴人说,“关于换鞋这个过程,听起来好像不可能做到,难度大得无法想象,实际上是一种假象,真正要做的话,机会有的是。
“爱芙妮当时在一家医院当护士,而邀请安古娜参加舞会的主人莫丽曾经在爱芙妮所在的医院治过病,受过她护理,虽然不是很熟,但这一点可以利用。当时私人举办舞会,除了主人正式邀请的贵宾外,其他人如果愿意也可以自己去参加,只不过主人不会刻意招待而已,纯属凑热闹交际一下。
“而这种舞会通常时间很长,从黄昏开始一直到深夜,如果大家兴致高的话可以延长到黎明才散。而到后半夜,人们总会感到一点疲惫,这个时候下手,还是有机会的。
“莫丽邀请安古娜参加舞会,是提前一周的,所以易卜生也是提前得知了的,易卜生和爱芙妮作了精心策划,那一天终于来到。黄昏时分安古娜走后,易卜生一个人在家,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十点钟爱芙妮从后门进来了。
“此时爱芙妮并没有立刻答应合作,她其实很是不忍,进来后就跪在易卜生面前,颤抖着,哭着,求恳他摒弃自杀的念头,好好接受治疗,顽强地让生命挺下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听到屋子里的说话声,他们把电视音量开得比较大。”
这时爱芙妮把头埋在膝盖上,呜呜地哭泣。波蒂蹲下来,抱住妈妈的腿。真是悲怆的回忆。
王痴人继续说下去。
“应该说,爱芙妮是仁至义尽的,如果这时候易卜生能悬崖勒马,幡然醒悟,听从爱芙妮的忠告,那么或许他的生命不会那么快结束,也不会给两个女人留下一生的痛苦。但易卜生固执己见,爱芙妮的苦苦哀求没能说服他改变主意,他当机立断,先把床里弄成一团乱,再拿出匕首,就朝自己的左胸刺进去……
“血流出来,易卜生倒在地上。爱芙妮起先被吓得连连后退,拼命控制才没有尖叫。而易卜生忍着巨痛叫着爱芙妮:‘快帮我,帮我……’
“爱芙妮感觉天旋地转,她虽是个护士,见惯了皮开肉绽的伤口,却从没亲眼面对一个人用刀自杀,那个场景令她恐怖得喘不过气来,她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眼看易卜生快要断气,在用越来越小的声音求她帮忙,如果她不帮他,他真要死不瞑目了,爱芙妮那份感恩的心涌了上来,她不忍心让易卜生带着对她的失望断气,只好把易卜生早就拿出来的那双高跟鞋穿上,从血的边缘走过,让鞋底沾上一点血,然后走出卧室,走向客厅,留下了一串由浓到淡的血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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