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杏花醉,揭开酒盖,一股酒香直冲入喉,其实我从末饮过酒,但今晚却想大醉,来忘掉身份,忘掉伪装,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魔天记)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書网你就知道。
月色半明,四样小菜一壶好酒,一个失意的人!
举杯,透明的酒液缓缓倾入杯中,微仰着脖饮了一口,先是一阵辛辣入鼻,呛得咳了起来,接着便有一股轻轻的微甜在喉部滚动。
再饮一杯,便不觉得辣了,酒入喉化为愁,铺开宣纸浓泼墨。
微醉之时落笔,一副千山雪景入画中,淡淡远山,浩浩苍穹,一抹孤影,独赏梅花。
不知不觉一杯清酒入肚,面上微染胭脂,索性脱了长袍,只束一个淡色的紧身束衣且歌且舞: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蒙山军)
胸中的愁闷随着歌舞挥出,正在此时冷风透窗吹了进来,我酒醒了三分,一看窗子不知何时开了,便摇摇晃晃的去关窗。
刚伸出手,便被有人用力的一带,整个人从窗口拉了出去,正欲出声尖叫,却被人捂上嘴,接着猛地一跃,直窜上了屋顶。
一炼月华如洗,几颗寒星璀灿,仗着几分酒意,浑然不惧地直视着那劫我之人。
他身上亦有淡淡的酒味传来,我呵呵一笑:“原来也是一个失意人!”
他不悦不皱了皱眉,掏出一壶酒:“我陪你饮!”
我指着他的面笑道:“你傻了吗?蒙着面如何饮酒?”
他扯下面巾,一张冷而俊的脸出现在我面前,那双眼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竟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眉浓而挺,如翠羽一般,鼻直而高,唇薄而性感,偏偏整个人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庶女妖娆:媚骨生春)
本来没穿外袍,冷风一吹再遇上这样的人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冷!”
他脱下墨色的披风搭在我身上,有种特殊的如青草混着树木的味道传来,我机灵灵地醒了过来,他是那个刺客!
酒劲一醒,我向后退了三步:“你究竟是谁?”
他淡淡的一笑,从腰间解下一壶酒仰天喝了一口:“相逢何必曾相识!”
“你就是那个刺客,那个陷我于不义的人,我不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脱下长袍,丢给他,冷冷地说。(
遵命女鬼大人)
他眉眼一冷,让人恍如跌进了十二月的寒潭里,全身生粟。
“我说跟你没关系岳家便会信你吗?胆小鬼,有胆量就与我喝上一杯!”他扔过酒壶。
喝就喝,反正已经说不清了,免得被他小瞧了去,咕咚一口酒下肚,登时如火烧一般,原来他喝得是烧刀子,我皱眉咽下惹来他勾唇轻笑。
他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两人都叹了一声,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受了谁的来指使来岳府,绿衣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半晌不语:“今晚月色醉人,最适痛饮,不宜谈其它!”
我微怒,正要斥责,忽然一股杀气涌来,他一把拉起我放在身后,抽出寒意四射的快剑。(
安居山林当猎户)
一抹银光闪过,一身素银长袍的如风闪了上来,对着黑衣人举剑便刺,百忙中还不忘叫骂:“好你个刺客,竟潜入王府,还意欲掳人,看剑!嫂嫂别怕,我来保护你!”
我登时大急,他这一嚷不要紧,合府的人只怕都要知道了,而且如风明显不是黑衣人的对手。
当当当三剑过后如风便险险的退了一步,几乎栽了下去。
我头晕目眩,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的人影,剑影,只得眯着眼叫道:“小心啊如风!”
不一会儿,便看到家丁和护卫举着火把赶来,黑衣人显然被激怒,刷刷刷三剑,一挑下阴,一挑心窝,再刺双目,让如风应接不暇,只得翻身跳下屋顶。(
总裁来袭:豪门联姻)
此时岳出尘已经赶到,如风焦急地说:“哥,快救嫂嫂,她被劫持了!”
岳出尘一挥手,登时箭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一把雪亮的剑架在我脖子上,果然那黑衣人扬声大笑:“若想要她的命,就放下刀箭!”
岳出尘冷笑一声,一按轮椅,两枚银针疾如流星真射向我的面门,我惊得手足冰凉,万万没料到他竟如此狠毒!
叮叮两声,黑衣人反剑相格,将银针挡了回去。
岳出尘放声长笑:“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于屋顶偷情,反倒互相指证,可笑!若要杀她你为何帮她拦下三针?分明是有奸情,这种妻子我岳出尘不要也罢,放箭!”
命令一下,箭登时如雨点一般急射向二人。
黑衣人料不到会有此变故,只得匆忙中拖着我伏下,边退边挡。
我欲哭无泪,恨不得杀了此人,但杀了他也无用,岳出尘既然已经说了这话,定然不会再信,况且我还要靠他逃出去。
“你的夫君对你真不错!”黑衣嘲讽道。
“他不是我夫君,既然脱不了干系,我便跟定了你!”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避着箭雨赖定他。
黑衣人百忙中掏出九爪飞天索,向外一扔,稳稳的勾住一枝参天大树,我抱着他的腰,两人一齐荡了过去。
他嗫嘴吹哨,一匹黑马昂首奔来,两人跨上马,一路疾奔。
一路上冷风呼呼的刮过脸,吹得人脸生疼,但身上仍紧张得出汗,我暗想这次末倘不是福,只要逃离了这皇城,还不是天高海阔任我闯荡,想到这里脸上露出笑意。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只是催马策鞭,狂奔不停。
一直奔到天亮,才来一处荒凉的野外,下了马,他掏出一块干粮递给我:“吃了还要赶路!”
我站起身,揉揉酸前的腰,微笑道:“既然我们是一路人了,你还不肯说你的名字吗?”
他沉默了一会头也不抬地说:“宁默!”
宁默,安静而沉默,果然配他这个大冰块!
“宁大侠,多谢你救了我,但我不会赖着你的,咱们就此别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乔,至于你和岳家的恩怨还有绿衣的关系,我也不想知道,告辞!”
我说完这一番话,暗想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岂料他不动声色的站起来,问了一句:“是吗?”
话音末落,只觉得脑后一痛,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