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尧戎想将那件带血的外衫帮百里澈褪下,可手上刚动了动,就听到一声细响,一个极小的白色瓷瓶从百里澈的袖口里溜溜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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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子的形状极其特别,像一颗细长的珍珠耳坠。尧戎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果真是千毒丹无疑!可是普天之下也只有一瓶的千毒丹不是被自己从慕容祁那里偷出来,让书谣带给母亲了吗?可为什么在百里澈的衣袖里也有一瓶一模一样的?
心中的疑惑排山倒海而来,令他琢磨不透。(
安居山林当猎户)而自己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慕容祁的百官宴上,那股神乎其技助自己舞剑的力量,一定是出自百里澈之手!
脑海里浮思连篇,在多年前母亲重病危急的那个雪夜,在夜半客栈里那些神秘的杀手,在残破小院里翼辽皇子凌厉的爪下…那时候,他并非是他的学生,可为何自己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
他和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渊源?
睡梦中的百里澈如玉般皎洁的脸上少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淡漠之色,眉宇间氤氲着高雅芳华,使他看上去更添了几丝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气息。(
官场之财色诱人)他的五官本就生得极为标准,像是从一幅极佳的泼墨山水,只因平日里那清冷的气质太强,将这副面孔的俊俏生生遮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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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戎这才知道,自己对这位先生,似乎是从未了解过,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神秘。只盼他能够快些好起来,他要把这一切都弄个清楚。
早晨的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将屋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窗外桂树上的灵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含苞欲放的桂花花瓣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气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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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戎伸了个懒腰,检查了一遍百里澈的伤口。看来昨夜的拔箭很成功,伤口并未有感染之势。只是他的额头,为何依旧如此滚烫?
昨夜情况危急,他竟失去应有的理智。此番想起来,却突然觉得此事隐隐有些不对劲。在衡天祺拍出的那一掌的时候,以先生的轻功和内力明明可以轻易躲过,为何他却似有些迟缓而受了一掌呢?若说是那诡异的噬魂曲所致,可看先生当时成竹在胸的样子,噬魂曲似乎对他并未构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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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昨夜明明亲眼见他吐出的是黑色的血,为什么把脉的时候,却察觉不出身体中毒了呢?这其中又和高烧有着什么关系?
尧戎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来人正是徐靖,他满色难掩关切,问道:“陛下,不知清渠可好些了?”
尧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百里澈,二人来到花厅,压低声音道:“伤口正在逐渐恢复,可高烧却一直不退。”
“既非中毒…又非是伤口引起…”徐靖若有所思地抚了抚花白的山羊胡子,欲言又止。
“徐爱卿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朕也好帮忙分析分析。”
“这…”徐靖面上闪过一丝为难之色,许久才叹了口气道:“陛下不知,清渠的师傅玄灵真人对老臣有点拨之恩。老臣当年即将离开玄灵山时,清渠不过是三岁小童,刚拜入真人门下。我和清渠虽算不上名义上的师兄弟,老臣之于他,还是有些末微的了解…”
尧戎也曾听说过徐靖虽历经三朝,却是大器晚成,崇德三十八年才考取状元,当时也有四十多岁了。想不到他和先生还有一段这样的渊源!
却见徐靖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道:“陛下昨夜和清渠出去,可曾遇到什么女子?”
“女子?”尧戎清亮的眼睛瞬间怔了怔,摇摇头道:“不曾。”
先生这高烧还和女子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怪了…”徐靖再次摇摇头道:”陛下不知,清渠他命属木德,乃是…”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只见一个府中侍卫匆匆忙忙地跑进来,面露急色道:“陛下,大人,不好了!刚才探子来报,慕容祁今早无故将府里的许大夫杀了,也不知何时得知清渠先生受伤的消息,如今已率人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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