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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第83章 臣妾做不到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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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玺看她那样子,想起无怨无悔跟随在他身边将近十年的裴中潜,终是有所不忍心,毕竟,裴中潜就这么一个女儿。(绝宠腹黑妃

    轻叹了口气,景玺看着陶儿,“你先起来。”)

    “王爷……”见景玺软了语气,陶儿擦了眼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郎。

    “你先回房吧,让本王想想。”景玺从陶儿手中抽走自己的脚,眉头紧锁,缓步走出金苑。

    他倒不是对陶儿有所同情,只是今年已经四十几岁的裴中潜,对他恩重如山。即使陶儿是罪有应得,可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裴中潜痛心疾首的样子。

    见景玺就这么算了,季审言算是彻底清醒了,他嫌恶地指着陶儿,“滚出去,不要脏了我的屋子!”

    “季哥哥,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我……”陶儿无力地坐在地上,眼泪巴巴地望着季审言,望着她倾慕了这么些年的季哥哥,心头的绝望和心痛难以言表。

    “别叫我季哥哥!滚!滚!滚!难道还要让我亲自动手请你出去吗!?”季审言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陶儿在竹林行了那苟且之事,心头的怒火便又旺了几分,要不是碍于陶儿是个女人,他早就揍了她千百遍了。

    陶儿屈辱地咬唇,抹了一把眼泪,起身跑了锎。

    陶儿也走了之后,季审言颓然坐回桌边,抓过酒坛灌了满满一口。却由于喝得太猛,被呛咳得弯了腰。

    良久之后,季审言才直起身子,只是此时他的眼中,已经没有刚才的茫然和气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志在必得的阴森笑意。

    他抓过酒坛又喝了一口后,一掀衣袍起了身,快步往外走去。

    县衙地牢。

    白筝被那个嚣张跋扈的夫人折腾了一阵之后,窝在稻草堆里,正想睡个好觉,却见秦柯从不远处走来,他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男人,慕容云天。

    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白筝只觉得一口气上不上来:这才走一个“磨、人的女妖、精”,又来了一个“磨、人的男妖、精”!

    还让她活不活了!坐个大牢也不容易啊!生活真艰辛!

    眼看两个男人越来越近,白筝赶紧翻了个身,面朝墙壁,闭上了眼睛。

    “小筝,你睡了吗?”是慕容兄试探性的声音。

    见白筝没反应,秦柯咳嗽了一声,“慕容兄非要过来看你,我拦也拦不住。”

    “……”

    “咳咳,慕容兄,要不我们先走,等王妃娘娘……”

    “她是小筝!不是什么王妃娘娘!你明明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为何还任由她嫁给那个人!我不走!”慕容云天带了质问和倔强。

    果然!秦柯这小子知道她的身世!还一直藏着掖着不告诉她呢,这下被拆穿了吧!

    听到慕容云天的话,白筝抖了抖身子,差点翻身而起,想要立刻找秦柯问个清楚。(抗日之兵魂传说)但一想到慕容云天在场,白筝死命忍住了。

    秦柯刚好看见白筝的那一抖,怀着不想招惹麻烦的心,他急忙辩解,“慕容兄,这话你可说错了!我只知她是王妃,其余的可一概不知啊!再说,她自己想嫁人,我怎么管得着。”

    白筝撇嘴,这个秦柯,还在抵赖!看她出去后,怎么烦死他!

    “你走吧,我和小筝单独呆一会儿。”慕容云天显然非常不高兴,冷哼一声。

    秦柯还欲再说,被慕容云天一瞪,顿时没了底气:“好好好,我走。你别想劫狱我告诉你!我就在门口等着你!咦,这门怎么没锁……哎哟,你推我干嘛!我走还不成吗?神经病……”

    白筝紧紧眯住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秦柯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她是真的害怕这个叫慕容云天的啊!

    可,秦柯此时,早已走得老远了。

    白筝的祈祷美梦被牢门推开的声音惊破。

    随之,白筝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男性气场靠近。

    “筝儿,我知道你醒着。”慕容云天直接伸手,将白筝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你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正在睡觉的人哪?!”白筝被吓了一跳,赶紧往一边滚去,然后麻利地坐起身,瞪着慕容云天。

    慕容云天却并不在意,反而笑着站起身,宠溺地在白筝头上摸了摸,“傻丫头。”

    白筝只觉得身上一阵麻,赶紧躲开,“慕容公子,我是三王爷的正牌王妃,真的不是你口里的小筝。”

    “胡说!你是月国人!是我的准王妃!怎么会是北赤的什么三王妃!别闹了,小筝,我现在就带你走。”慕容云天一听白筝说自己是三王妃,立刻冷了脸色。

    白筝本还想继续反抗,但她转了转眼珠子,狡黠一笑,抱臂说道,

    “你的准王妃?月国人?你给我仔细说说,看你说的对不对,要是对了我就跟你走,要是不对我可不跟你走!现在想害我的人太多了!万一你也是乔装打扮、易容来骗我的怎么办?”

    “你……”

    慕容云天的一个“你”字,生生地被一个尖利的女声给打断。

    “就是那个小贱人!你们给我狠狠地打!”是之前的那个夫人。

    白筝通过木柱看过去,发现她这次领了好几个中年肥婆过来,且个个来者不善!

    秦柯更是被其中两个用胸前肉堵在墙角,动弹不得,而且还得眼睛望着天!

    “慕容兄,靠你了啊,我这……哎”秦柯直摇头,索性懒得去和这些难缠的大龄女人费精神。但他知道,只要有慕容云天在,白筝吃不了亏。

    “你这个杀人凶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其中一个稍瘦点得中年女人率先冲了进来,指着白筝骂,但是她并没上前。(名门弃少

    其余几个很快也挤进了牢房,都对白筝怒目而视。

    此时,那位夫人却并没有过来,远远站着,“你们可要给我娘出气啊!呜呜……娘,你死的好冤啊!”

    白筝嘴角直抽抽,不知道这古代的牢房“探监”这么容易,走了一拨又来一个,然后还又回来一波!

    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秦媒婆的女婿官太大,所以他这位夫人才如此嚣张吗?

    几个中年妇女被女子一哭,个个开始摩拳擦掌,往白筝靠近。

    “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谁敢过来!”慕容云天本就身材高大魁梧,此刻冷着面色俯视着一众人,让人见了难免有些心虚。

    几个中年胖妇面面相觑,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之前对白筝叫骂的那个瘦点的中年妇女哼了一声,“原来是做贼心虚!杀了人居然还有脸请人在这儿帮忙!”

    白筝看不惯她那副嘴脸,正想上前和她理论两句,慕容云天却伸手揽住了她,并对门口站着的几个人提醒道,“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滚还是不滚?”

    瘦妇也不是个怕人的主儿,仗着人多,自己又是女流之辈。以为眼前这个男人会跟之前的那个县令大人一样,不敢动手。

    “姐妹们,咱们一起上,别让杀人凶手骑到了咱们头上!”瘦妇豪情地一挥手,大有英勇就义的气势。

    其他几个妇女见慕容云天一脸黑气地立在那儿,都犹豫着不敢向前,但瘦妇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扔向前冲了来。

    慕容云天单拳一握,在瘦妇快要接近他的时候,将手臂向前一伸。

    “啊!……额……”瘦妇的鼻子,竟硬生生地撞在慕容云天的拳头上,鼻梁顿时歪了,她整个人更是直直地向后倒去。

    “啊……打人啦!”

    其余几个妇女均是吓得不轻,赶紧跑了。

    只有一个看起来有点面善的赶紧跑到瘦妇身边,扶起她,使劲儿往外拖。

    瘦妇被拖了一截路后,边骂骂嚷嚷地喊起来:“怕什么!跑什么!自有老天会来收拾她的!”

    慕容云天眉峰一皱,抬脚就又要追出去。

    “算了算了,你何必为了我,跟一群女人计较。”白筝赶紧拉住他,生怕把事情闹得更大。其实上午她捉弄了那位夫人之后,就有些后悔:现在的情况本就不容乐观,要是再得罪了当事人的女儿,岂不是火上浇油。

    实在很不明智,不该逞一时之快。

    “小筝,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既然你被许配给了我,我就有义务护你一生的安全。虽然我大了你十来岁,但……我相信我能给你幸福。(慢慢仙途)”

    慕容云天饭握住白筝的手,像是再说一句誓言,神情极其认真,甚至庄重。

    白筝被他的表情震住。其实,她从他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多少爱意。反而就像他说的,更多的像是一种义务,一种责任。

    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尽义务、负责任,这到底算不算一种爱?如果是,这种人真的可让两个人美满地走完这漫长地一生吗?

    白筝抽回自己的手,“每个人的幸福都是自己给的,别人给不了。”

    虽然她不了解以前的那个白筝到底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样的故事。但白筝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她和这个男人之间,永远都不会有故事。

    她不允许,也不愿意。

    为什么呢?

    他自己刚刚也说了,他比她大十来岁!那就是接近三十岁了。

    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只会对一个女人讲义务和责任,那无非有两种可能。

    第一,这个男人已经被生活打磨圆了,已经成熟理智到可以忽略情感了。那和他在一起过一辈子,得多没情调啊!

    第二,这个男人被逼的!其实在他内心深处,存在着一个遥不可及的女子、他深深爱着的女子!那她白筝就更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其实最为重要的是,已经有人,先走进了她的世界。

    慕容云天无奈地笑了一下,“你果然还是不愿意跟我走。看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

    不等白筝回答,慕容云天拉着白筝相对着坐下,他率先盘起腿,“你出走之前受了伤,伤了内力。既然你现在不肯跟我走,我传些内力给你,让你有更大能力保护自己不被欺负。”

    “慕容兄弟,你真的别等我,我已经嫁人了。”白筝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自说自话的怪物。

    慕容云天也不再理她,抓起她的两只手握住,闭上眼睛,缓缓吐了一口气。

    白筝觉得新奇,一时也忘记了要反抗或者说话,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不一会儿,白筝只觉得一阵酥、麻从掌心传来,紧接着,手臂之间像一阵电流穿过,变成一股暖流,直击全身,让她的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

    白筝原本以为内力什么的纯属无稽之谈,更别说人与人之间相互传输内力了。可今天,随着自己心口的那股热量越来越烈,她相信了!也见识到了。

    “噗!”白筝只觉喉间一甜,竟吐出一口红血!

    “小筝!”慕容云天也顾不得自己受伤的手臂,忙将白筝拉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太过于心急了。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承载不了太多。”慕容云天屈指,擦掉怀中人儿嘴角的大部分血渍。

    白筝想翻身坐起,却无奈全身没有力气,只得伸手去挡开慕容云天的手,“没事儿,麻烦你扶我起来。(红颜错-誓与君绝)”

    慕容云天反而将白筝搂的更紧,“小筝,你现在很虚弱,不能动,好好休息一下。我抱着你。”

    白筝动了动嘴角,只觉得无力,最后只有望着慕容云天,奈何头顶刚好是墙缝里射进来的那束斜阳,她眨了眨眼睛,偏过头去。

    看到白筝这类似于小女儿娇羞的细微动作,慕容云天突觉喉间燥、热,抱住白筝的手竟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

    “小筝。”

    “恩,怎么了?”白筝用手撑地,想要自己站起来。和慕容云天这样,让她实在非常尴尬。

    慕容云天双臂将她锁住,把她的身体往上一送,同时,他的唇也对着白筝的额头落下去。

    白筝本就没有力气,现在哪里挣扎得过,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闭紧自己的眼睛,“不要乱来啊……”

    毫无意外地,那一记吻。落在了白筝洁白地额上。

    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唇后,白筝猛然睁开眼睛,内心竟然返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慕容云天!”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一道是白筝的,而另一道……

    慕容云天和白筝同时扭头去看,在看到牢房外的身影后,像是突然有了力气,赶紧从慕容云天怀中蹦了出来。

    牢房外,站着秦柯,还有……面无表情的景玺。而发出声音的,是一脸震惊的秦柯。

    气氛顿时陷入诡异的尴尬。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慕容云天。他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微昂着头走到景玺面前,“我们又见面了,公子别来无恙啊。”

    秦柯依然是最着急的一个,“慕容兄,你这是……这可是地牢啊……也太不合适了!”

    慕容云天根本不理会秦柯,一直微笑着望着景玺。

    而景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慕容云天一眼,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只有缩在慕容云天身后的白筝。

    白筝被景玺看得有些毛骨悚然,愣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得,一颗心咚咚咚的跳得飞快,面红耳赤,对景玺充满歉意。

    “那个……我……你们怎么来了?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怪吓人的。咳咳。”白筝尴尬地开口,故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加愉快。

    只是,某人的脸越来越黑。

    “事情真的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的,我和慕容兄只是在切磋武艺,然后我不小心受了点伤,慕容兄就……救了我一下。真的就这么简单,你们不要想歪了。”

    只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冷,秦柯心下生疑,瞟了一眼景玺,才发现某人已经快冷成冰棍了。(鬼王的毒妾

    秦柯动了动嘴,正准备替白筝说两句,但他转念一想,忙移开两步,远离了景玺,才故作惊讶道,“切磋武艺?在这个鬼地方?还受伤了?天!快让我给你瞧瞧,莫不是受了咬伤,或者啃伤?啧啧,这个就不好医治了,没有药啊……”

    说完,秦柯又移了两步,才去打量景玺的脸色。

    嘿嘿!果然那张脸更黑了!

    白筝恨不得冲上去给秦柯两拳头!这个火上浇油、煽风点火的畜、生!

    但是考虑到秦柯身边还站着一个可以冻死人的景玺,白筝只得作罢,只是恨恨地瞪了秦柯一眼!

    此时,慕容云天转过身,走到白筝面前,“小筝,嘴角还有血呢,快擦掉。”声音竟是出奇的温柔和宠溺!

    连秦柯都忍不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白筝扶额,彻底傻眼了!

    这一个都是影帝出身的嘛!装什么像什么啊真是!

    可是为什么!蒙冤受屈的都是她白筝啊!难道就因为她是现代人不懂行情吗!

    慕容云天也不管白筝无辜加愤怒的小眼神儿,微笑着转过身,对着牢房外面的两个男人笑了笑,顺便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扔了一句:“小姑娘家,害羞。”后就阔步走了。

    害……害……羞!

    “慕容云天,你给我回来!”白筝又不敢去追他,只得干嚎。

    你他、妈说的什么话啊!害你、妹、的羞啊!

    慕容云天顿了一下脚步,笑得都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景玺这尊雕像这才终于动了,他漫不经心地将一只手扶上面前的木柱,嘲讽地看了白筝一眼:“舍不得人家走就去追嘛,站在这里吼有什么用。哦……我想起来了,你受伤了,恐怕走路不方便吧?要不我大发慈悲,去帮你追回来?”

    明明是又柔又缓又好心的语气,白筝却忍不住往墙边靠了靠,吞了吞口水,“我没有。”

    “是没有受伤还是没有舍不得?”

    “总之就是没有!”白筝突然回过神来,她这是怕的什么劲儿啊真是!她又没对不起谁!又没愧对谁!

    “反正也用不着你们管不是吗?该干嘛干嘛去!”

    景玺的手掌在木柱上轻轻拍了拍,“呵,这什么慕容一走,连脾性都变横了。罢了,我也不讨没趣儿了,走了。”

    白筝一听景玺要走,心里立马涌起一股失落感,一声“阿玺”还没叫出口,就看见景玺已经走出去了好远。

    “切……有什么了不起。”白筝奔到门口,有点垂头丧气,烦闷地拍了拍牢房的木门。

    咔……

    听见异响传来,白筝和还没走的秦柯对望一眼,很快就找到声音的来源:竟是景玺之前拍过的那根木柱!

    只见那木柱从中间裂开,那条裂缝朝着两头快速蔓延,只顷刻之间,整个木柱就充满了细密交错的裂纹。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慢慢向那根木柱走去。

    白筝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根木柱上轻轻一戳,那木柱竟一下坍塌,粉碎性地往下落。

    待各自被灰尘吓得后退的秦柯和白筝回过神来之后,原本好好地一根脖子粗的木柱竟然消失不见,只余一滩木屑落在地上!

    白筝和秦柯再次对望一眼,满眼的震惊!明明刚刚景玺只是拍了它一下啊!

    只、是、拍、了、一、下、啊!

    “咳咳,那个……我还有公事儿要处理,就先走了。”秦柯拍了拍身上的木屑。

    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指了指那根被毁的木柱的方向,“我等会儿叫人给你换个牢房。”

    “哦,好。”白筝回答得有些机械。

    这做的什么牢啊!不仅门没锁,连个木柱做的墙也被毁了!

    不过,景玺这个男人真是,仗着自己有点功力就到处乱显摆,吓唬谁啊!

    她白筝,可不是吓大的!

    秦柯从牢房出来,吩咐了他身边最信得过的人去替白筝准备饭菜,并嘱咐牢头给白筝换一个牢房。

    他倒不是怕白筝逃跑,而是怕有图谋不轨之人趁虚而入,对白筝造成伤害。

    “县令大人!不好了!衙门前有人击鼓!外面已经聚集了好多的民众!您快去看看吧!”一个衙役跑得满头是汗,神色惊慌。

    “记住我叮嘱的事,尽快去做!她的命,我可交在你身上了!要是出了差错,唯你是问!”秦柯正色,再次对牢头嘱咐了一遍,这才脚步冲忙地离开。

    桐县县衙门前,已经聚集了上百个看热闹的民众。

    而县衙门口的铜鼓前,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穿着一身灰色贴里的男人身量笔直,正在认真地敲击着,那鼓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咚咚”声。

    在那男人的身边,跪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只是她把头垂得很低,众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

    但她的背脊轻轻颤抖着,大概是在抽泣,却又不想被发现。

    秦柯穿好官服,命人将大门打开的时候,围观的民众都瞬间安静下来,而那击鼓的中年男人

    也终于停了下来,将鼓槌放好,对这秦柯一抱拳,“县令大人。”

    声音朗如洪钟,一脸正气,满身正骨。

    不是景玺身边的裴中潜是谁!

    “裴叔……”碍于现在正在办公,而又有如此多的民众看着,秦柯望了一眼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少女,不便多问,只得例行公事,返身进了大殿,“带进来,准备升堂!”

    有两个衙役领了命,就要来押裴中潜,裴中潜一摆手,止住了他们,自己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见那少女不动,两个衙役才又上前,把她拖了进去。

    至始至终,那少女都没有抬头,只是双肩瑟瑟抖着。

    待人都进了衙门大殿后,例行的“威武”声过后,秦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裴中潜立在大殿中央,而那名少女被衙役扔在他旁边。

    看了看身边依然埋着头不停地抖动着的少女,裴中潜难掩眉目间的痛心疾首,嘴、唇几次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秦柯隐隐猜到几分,但还是再次问了一遍,“堂下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裴中潜双拳紧紧握了握,回神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围观民众,最终横着向少女跨了一步,这才抱拳对着秦柯,“大人,小人是来代首的。恳请大人看在代首的份儿上,能够从轻处罚,留下她一条性命。”

    秦柯一手横在桌案上,向前倾着身子,望了一眼他旁边的少女:“替何人代首?您尽管一一陈述上来,本官自会根据实情进行公正的断夺,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

    裴中潜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双眼睛经有些红,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少女。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裴中潜的手,都齐齐地落在了那名少女身上。

    而地牢里面,白筝刚被换了牢房,就有狱卒来通报她,说是又有人来看她了。

    白筝暗想了一下已经来过的人,再想了下还没来过的人,果断地回绝:“你们这狱卒怎么当的!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呢!”

    狱卒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十几岁少年,黑黝黝的,见白筝凶他,颇是委屈,“这不是秦大人吩咐的吗,说你想见谁,就让你见谁。”

    “你也知道他说的是我想见就见,可关键是来的人我不想见啊!”白筝无语。

    “我看他提了好多吃的,就以为……你肯定想见他。”

    白筝瞪了那狱卒一眼,几近咆哮,“我不见!就说我被提去审问了,不在!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行不行!”

    “筝儿,是我啊!季审言!难道你连我也不见了吗?”说话间,身穿一身水蓝色直裾、墨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季审言就已经提着一个竹篮走过来了。

    天知道!她白筝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季审言了!不是说好沐浴过后就撇清关系的吗!

    怎么又来了!

    白筝收了刚才的不耐放,僵硬的笑了一下,“王爷,你怎么没有戴面具?”

    季审言愣了一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筝儿,你很介意这个疤痕?”

    “不是啊!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介意!”白筝忙摆手,她干嘛要介意,管她什么事!

    季审言弯了腰,推开木门走了进来的时候,白筝才发现,那十几岁的狱卒竟自作主张地把要是给打开了!

    “筝儿,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先吃。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季审言想着自己为白筝做的那件事,不免笑得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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