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这背后的事情,李东风却全然都不知道,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雄心壮志,他现在想的,都是如何能够训练好自己手下的这二十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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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装填子弹,如何拉动枪栓,在从草原回到鹰嘴堡的路上,他就已经让老弟兄们教那些新入伙的弟兄了。从现在开始,他要想办法教会他们怎样瞄准,怎样射的准、射的远、射得快——虽然他也不是太懂,但是架不住后世的信息爆炸,影视熏陶。他想来想去,添添减减,琢磨出了三点一线、屏住呼吸、观察光线等等,印象中好像还有风力、风向的问题,可是这个他是真的不懂。
等到这些都教会之后,还要教什么呢?嗯,还有三三制,还有散兵线,还要教他们读书识字,学会一些基本的军事用语……
要将自己了解到的东西尽可能教给这些军人,让他们好好地教训日本人。
至于他们能否接受,李东风一点儿也不担心,想一想,后世的新兵训练不过是三个月的时间,还不是照样成为合格的军人?这样算来,这些人应该也差不多吧,等到把这几个人都教会之后,自己还需要仰人鼻息,还怕赵乐亭的挟制吗?
赵乐亭,你以为我真的要靠你爹的引见,才能出人头地吗?你也真是太高看自己,太小瞧我这个“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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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有着超出一般人的见识,手底下有这么多兄弟,身上还有两万两银子,要不是老子胸怀大志的话,早就过上比小康还小康的舒服日子了。就你这个,官二代、二世祖而已,算什么?
等到明年甲午战争爆发,自己凭借超出常人的见识,一定能够力挽狂澜,到时候一定会成为整个中国的大英雄,就你这个二世祖,还敢威胁自己?真要是得罪了自己,看我不弄死你。
还有张存晴,自己看过了荷绿之后,就知道那个张存晴一定是个超级大美人,不然,她能敢用荷绿那样漂亮的小萝莉做丫环?
自己是此李东风,不是彼李东风,对于张存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对于张存晴悔婚嫁到张家去,其实心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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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早上,当张存慧将张存晴背出来的时候,虽然隔着盖头,可是李东风却觉得她一直在看自己,蓦然之间,李东风觉得说不出的心痛——这本来是要许给自己的,这是被赵家硬生生地抢走的。
虽然自己并没有投入什么感情到对方身上去,可是李东风在心底里,已经不自觉地将赵家的人给记恨上了,所以他才会在赵乐亭找他商议明天加快速度的时候,下意识地想把事情往外推。
姓赵的,你凭什么来对着老子呼一喝二的?凭什么来挟制老子?等到老子发了达,哼哼……
就在这种隐晦的混乱情绪中,李东风终于抵挡不住困倦的侵扰,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去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是黑漆漆的,李东风就被外面嘈杂声惊醒,李东风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咕哝了几句,却再也睡不着了,也不好再赖床,只好收拾了一下起床。
葛卫端了碗羊汤过来,李东风就着那热乎气,胡乱地吃了一点干粮,看看天边已经透出了隐约的光影,刚刚能够模糊地看见人脸,大家呼喝一声,一行人踏上了奔往bei精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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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李东风的一生中,他几乎就没有起的这样早过,哪怕是当年高考的时候,他印象中也没有这样勤快过。
可是到了这儿之后,官兵不说,他看到的老百姓几乎都是天还不亮的时候就起床,天黑得看不见了才舍得歇下。
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呀。
这是一个勤劳而坚韧的民族,珍惜时间,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
“赵公子,看这样子,今天我们能赶一百里路。”
李东风策马跑到赵乐亭跟前,笑眯眯地说。
“是啊,我们今天走的还是蛮早的。”
“昨天是出门的日子,当然要考虑一下时辰,良辰吉日嘛。今天就没有这样的耽误了,咱们走得早,就算中间停下来喘口气,今天也得能走上一百里路。”
“是啊,这可多亏了李大人,今天早晨我还看见你叫人细细地检查了一遍马车呢。(
遭遇二百零一万)”
这是谁这么有眼力?李东风不记得叫人检查过马车,但是他并未点破,反而扯起来另外的话题。
“哎,叫什么李大人?没得生分,照理说,今后咱们都是亲戚了,都是一家人呢。要是不嫌我是个当兵的,你就叫我一声三哥,或是李家哥哥,如何?”
“哎呀,三哥,那真是太好了…..”
两个人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绵里藏针,也不再照着自己昨天晚上独处的时候所想的那样再给对方难看,反而是哥哥弟弟地亲亲热热地套起了近乎。
李东风讲了一些塞外的风光、军营里的趣事,赵乐亭也挑着一些京师里的掌故说给李东风听,一时间说的是津津乐道,听的是津津有味,兄弟间的感情见着风儿般的涨。
待到了晚上,李赵二人简直成了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凑在一起喝的醉醺醺的,一直到赵大有催了又催,二人才摇晃着分开,各自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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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就这样往前行了十余日,每日都是上百里路的赶着,前几天还好,后来人马渐渐疲倦,赶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对此情景,赵乐亭暗暗发急,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这样走路太慢了,你能有个什么好法子吗?”
没有办法可想了,赵乐亭只好来找李东风,希望他能想个好方法。
“弟兄们太累了,我想,可能得歇一下,或者走的慢一点,这样急着赶路。”李东风摇着头,“真的有点难。”
徐大力在一边附和:“赵公子,弟兄们确实是尽了力的,要不,咱们明天就歇一歇?”
“不行,”赵乐亭一口回绝,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太硬,就解释道,“我太急了,还望这位兄弟见谅。”
赵乐亭虽然年轻,却是京师的官家子弟,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的道理。这个说话的大个子,分明就是李东风的亲信,他不想得罪李东风。
经过几天的同行,他发觉李东风不经意间就能说出一些与众不同的话来,干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来。就在这送亲的路上,他还经常抽空教那些丘八认字,远离村庄的时候,他还会组织手下人抽空放两枪。
他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官兵,虽然他瞧不起那些丘八,瞧不起李东风,可是不妨碍他听说过“有教无类”这几个字,不妨碍管家赵大有的提醒。
这个李东风是个有能耐的人,不要结怨,还要尽可能地结好。
看了看天,赵乐亭掩饰地笑了笑,“你看这天,yin沉沉的,我觉得很有可能会下雪,到时候……”
是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天上就有了yin云,到现在,是越积越厚,那风也变得冷了许多,说不定今晚上就能下雪。
塞外早就已经铺满了雪,要是这里也下了大雪,那可就糟了。
李东风自己也不愿意被堵在这荒郊野外,可是,大家伙真的很累,有什么办法呢?
**上的疲惫无法消除,那么,就只能从精神上想办法了。
古人有望梅止渴,可是自己拿什么来**这些人?京师的种种好吃的好玩的已经说过了很多遍。可是长路漫漫,总也赶不到,对于这些丘八来说,再说那些东西,只会让他们产生深深的挫败感,那样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没有办法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但是路还要赶下去,早一天到达,就能跟赵家结下一点小小的善缘,虽然未必管用,可是总比陌路相逢好吧,再说,自己还指望办一份报纸来扩大影响力呢。越早办,越多的人看到,自己的影响力也会越大,不是吗?
可是这路真的很长啊……
突然,李东风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别人诧异的眼神。
还有什么路比红军长征的路更长?还有什么路比红军长征的路难走?还有什么路比红军长征的时候更艰难?
歌声,各种各样的文娱活动,让红军战士们战胜了疲劳,战胜了艰险,战胜了伤痛……
“你们谁会唱歌?”
李东风回过头来,问身边的徐大力他们道。
“什么?”
唱歌,谁不会?不会吼两嗓子,好意思说自己是陕北的汉子?
“我会信天游。”
“我会……”
“我也能……”
出乎李东风的意料,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徐大力、葛卫他们纷纷表示,自己会唱歌。
“来,唱一个听一下。”
“沙梁梁上站个俏妹妹,
惹得(那个)喜鹊满(呀么)满树飞,
白(格)生生脸脸柳(呀么)柳梢眉,
双(了)辫辫一(了那个)甩,
扭(呀么)扭嘴嘴(哟号号噢),
毛眼眼望断黄(呀么)黄河水,
……
”
这歌开始的时候只是徐大力在唱,两句一开头,后面唱的人就接了上去,唱完了这个,又唱其它的。你唱了俏妹妹,我就唱情哥哥,你唱了蓝天上的白云,我就唱了九曲十八弯的黄河……大家越唱越响亮,越唱精神气儿越足,浑然忘记了长途跋涉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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