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乘一马泯恩仇独挡五绝分胜败(下)
“女儿……”,那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声嘶振耳,喊得悲痛万分。(
天才邪少)射月心中一振:“难道她在找女儿?不知我的娘亲是不是在寻找我。”望眼向旁边斜去,见孟浪与李鹣同乘一马,孟浪则脸露幸福之色,射月黯然自叹:“唉,这世上也许只有娘亲能真正地疼爱我了。”又摇了摇头,展眼四望,希望能见到地喊声震天的女人,或许她就是自己人的娘亲,也未可知。
又看到前面有五人迎面而来,那五人手里都提着宝剑,虽然五人都未骑马,可步代矫健,远胜于马匹。那五人都身着黄衣,三男两女,年龄都三四十岁上下,有一人生得胸广体胖,额下紫须;还有一名男子生得阴阳怪气,脸露奇怪微笑;最后一名男子生得矮矮胖胖,白净脸面。一名女子生得瘦削高挑仿如直插云霄;还有一名女子生的白白净净的,容颜甚是俏丽。
那瘦削高挑的女子说道:“这声音很是恐怖,不知是哪位武林高人?”阴阳怪气的那名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管她是天王老子,还是王母娘娘,比一比再说。”胸广体胖的那名男道:“二弟差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和空灵道人谢游闹翻了脸,也未得到什么好处。”那名矮矮胖胖的男子道:“我恨不能将空灵道人谢游大卸十八块。”
那五人早来到孟浪三人前面,那阴阳怪气的男子当先骂道:“好狗不挡路,挡路不好狗。请三位让一下。”那矮矮胖胖的男子忙接上去道:“是啊,还请三位让一下。”瘦削高挑的女子道:“二哥、四弟,他们一家三口赶路,你们何必打饶他们呢?”胸广体胖的男子奇道:“三妹,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家三口?”瘦削高挑的女子笑道:“那两面个同乘一马的必是夫妻,那个独乘一马的丫头必是小姑。(
御美宝典)想他们父母已亡故,小姑尚未出嫁,孩子又未出世,就组成了这样奇奇怪怪的一个家庭。”那容颜俏丽的女子一直未说话,此时也笑着说:“如此,倒应该是我们给他们一家人让路了。”
李鹣听了这五人的言语,真是哭笑不得。射月听后,心品中暗想:“孟大哥和李姐姐果然有夫妻相,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孟浪曾在被老子吊在挂在树上时,见过这五个人去逐谢游,知道他们是鼎鼎大名的黄山五绝,当下冷冷地说:“敢问五位尊姓高名?我只听说过黄山五绝,却不知道你们的具体名姓。”五人听了孟浪的言语,都有是同样的心思:原来我们的名声不小啊。
那名胸广体胖、额下微须的男子当先走出来,说道:“本人绰号‘奇松’,名唤柳迎松。”那名阴阳怪气的男子抱拳道:“本人姚玉石,江湖人称‘怪石’。”那名瘦削高挑的女子走出来说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云海’卞流云便是在下了。”那白白胖胖的男子接着道:“我外号‘温泉’。尊姓是罗,大名是飞泉,合起来便是罗飞泉。”最后一俏丽的女子道:“本人姓穆,穆桂英的穆,贱名上天下雪,人送外号‘冬雪’。”
黄山五绝门为江湖上有名的门派,江湖上以“门”命名的门派以黄山五绝门为尊;以“派”命名的门派以百慕派为尊。以“帮”命各的门派以宏图帮为尊;以“教”命名的门派以百毒教为尊。以上四个门派,除百毒派教灭亡已近六十年,黄山五绝门、百慕派,宏图帮在江湖上共主风云,并驾齐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门派。黄山五绝门门主史双雄坐镇黄山,统领天都峰、莲花峰、光明顶三峰。松、石、云、泉、雪,是黄山的绝胜佳景,江湖上多喜以景命名,故将此五个绰号加在了黄山五绝身上。
孟浪很是气愤姚玉石说话无理,冷冷说道:“久闻黄山五绝的大名,不过也不需要见五位大侠的面,只要到黄山去看看景致就可人知道五位的大概面貌。(
破天窥道)比如这位‘怪石’前辈,脸就和怪石一样棱角突显。”
姚玉石大怒,吼道:“小子,敢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吗?”孟浪冷冷说道:“你们五位联手组成黄山五绝阵自可披靡于天下,但单打独斗,哼哼,胜负就未为可知了。”姚玉石道:“好!我就一人来领教你的高招。”穆天雪见自己人的师兄莽撞,已入了敌人的圈套,忙道:“二哥,莫莽撞,我们五人本就是一体,哪有一人对敌之理?”
柳迎松陪笑道:“这位少侠不要与我二弟斤斤计较,他是莽汉子,不知天高地厚,就爱惹事生非。”“云海”卞流云却对柳迎松大道:“大哥,你也太软弱了吧,这小子出言侮辱我们,我们黄山五绝倘若忍气吞声,岂不丢了恩师的颜面?”“温泉”罗飞泉附和“云海”,说道:“三姐说得不错,我们丢脸事小,丢了恩师他老人家颜面事大,丢我们们黄山五绝门的威风,我们更是担待不起。”他五人你一言,我一语,大都恨不能把孟浪打得鼻青脸肿。
孟浪冷笑道:“黄山五绝成名已久,没想到对付我这个无名小辈也用黄山五绝阵,看来你们除了黄山五绝剑阵,就别无他能了。”“云海”卞流云大怒,轻功一纵,早拔剑向孟浪刺去。孟浪手一推,将李鹣推伏在马上,提剑就与卞流云斗了起来。
卞流云或上或下,轻捷便利,早从四周攻过了孟浪。孟浪唬了一跳,却见那柄剑将孟浪与李鹣掀倒在地,直冲一段路程,就此倒地不动了。孟浪忙用手托地,以减轻下坠之势,可听得李鹣“啊”的一声,想这次摔得定然不轻。
孟浪不顾卞流云的剑招,忙至李鹣身边,柔声道:“鹣妹妹,你没事吧?”李鹣听他喊自己“鹣妹妹”,真想啐他一口,可疼痛难忍,只得咬紧牙关,双目微闭。(
龙王令妃卿莫属)孟浪见她痛苦的神情,忙用的手卷起她的裤管,见她白皙的腿上鲜血直流,知道她伤口又裂,心中懊恼不已,悔不该得罪黄山五绝。
卞流云也停止了攻势,她并没有取孟浪性命之意,现已伤了对方一人,也就罢了手,冷冷说道:“哼,现在你总该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
“女儿啊,你在哪里?”又是先前那女子的吼叫声,这次却离得更近了。射月眼睛只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呆呆地出神,心道:“难道真是我娘亲在找我?”
黄山五绝也是惊竦异常,“怪石”姚玉石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知是何方妖魔歪道,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其余四人同时道:“嗯,除妖降魔,是我黄山五绝门份内之事。”欲循声而去。孟浪(lang)叫道:“怎么?伤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这难道就是所谓我门正派的行径?”
“温泉”罗飞泉道:“小子,我们没闲功夫和你闹,斩妖除魔才是武林大事。”孟浪冷冷地说道:“我便是妖魔鬼怪,你们来杀了我”五人同时”哦“了一声。孟浪接着说道:“我师父便是‘飞天狐狸’褚正狭,你们不是常说‘宁碰阎罗王,不遇飞天狐吗?今日你们只有杀了我,否则休想从此处经过。”
射月听了孟浪的言语,叫苦连天,黄山五绝的一绝剑阵名享天下,孟浪不是自投罗网吗?
孟浪气塞胸腹,也不顾什么性命之忧,只想去拼命,他凄然转望了李鹣一眼,她也在望着孟浪。(
灭世武修)射月忙跳下马来,走到孟浪身旁,对黄山五绝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孟浪将其推在旁边,对黄山五绝道:“这两位都不是邪魔歪道中人,都是被我胁持而来。你们名门正派绝不至于与两个弱女子为难吧?”他故意将“名门正派”四字重了语调,意思是说:“你们名门正派,自当有名门正派的行径。”
那“冬雪”穆天雪聪明伶俐,如何不知孟浪的话中有音,忙接着说道:“我们名门正派自有名门正派的风范,绝不会找这两个弱女子的麻烦。”只听“云海”卞流云喊了一声:“摆剑阵。”五人轻功一纵,只听到匆匆的脚步声,五人早把孟浪围在了核心,都是左手捏着剑诀,右手持剑高举入顶。
黄山五绝中“奇松”柳迎松虽是大师兄,可他儒弱随和,不愿多出主意,“怪石”姚玉石虽仅次于大师兄,但其莽撞非常;于是,“云海”下流在五人中威严大增,成为无绝剑阵的核心人物。只卞流云流云剑一舞,果然如云海雾霭一般朦胧,她随意一挥剑,并不在于进攻。
黄山无绝剑脱骨于奇松、怪石、云海、温泉、冬雪,天剑合一,以自然之无穷变化,演绎剑招之层出不穷。或守获功,五剑浑然天成,占住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就算是顶尖的高手,也难脱此剑阵。
只听卞流云喊了一声:“出剑”。寒光四射,冷气铺面,却是“冬雪”穆天雷迎面刺了来,又觉得劲风簌簌,似有挺拔高涨之气,却是“奇松”柳迎松从背后袭了来。剩下三剑则护送奇松、冬雪进招,掩护得无微不至,简直是难有隙缝可乘。
“哈哈哈……刚出江湖,又遇到六名高手。(
重生之高干人生)嘿嘿,五名是黄山无绝,还有一名使得是苍天海外,这可奇了……”那女子的声音又传来,令人毛骨悚然。黄山五绝立时停止了攻势,一齐呼道:“来者是何方妖孽?赶快现形。”黄山五绝在对付孟浪之时,早已占据优势,可那名未现身的女子道出了他们的身份,还以为她已伺候在侧,因此不敢再次进攻孟浪,生怕腹背受敌。
其实那名女子有极高的内力,耳朵灵敏异常,在她的听觉范围内,她可以辨别出对方的武功来路,黄山无绝成名已久,他们的五绝剑阵更是独一无二,故那女子一听声音便知是黄山五绝;孟浪的苍天海外时候未久,而且尚未娴熟,所以那女子虽能道出苍天海外的名头,却说不出孟浪的姓名。
黄山五绝脸色惶惶,向四周张望,却哪有敌人的踪影?穆天雪忽道:“莫非有人会千里传音的武功。”“云海”卞流云道:“千里传音?我只听其名,未见其实,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千里传音也很难说。”
那女子的声音又传了来:“好久未杀人了,既然找不到我的女儿,先杀几个人玩玩。”李鹣脸色煞白,似乎遇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事,眼睛直直盯着远方,恨不能双肋生翅,远走高飞边一了百了。
射月默默地愣着,她仔细听那女子的声音,心道:“不!这肯定不是我娘,我娘绝不会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孟浪从不畏死,他早已以为生死并无二样,可是现在有“射月妹妹”和“鹣妹妹”陪在身旁,心中反有了几分顾虑。
“哈哈……”白影一晃,一名女子早落到众人眼前,只见她身穿白衣白服,头发早已花白,散落在肩上。那女子虽只有四十左右年纪,可脸上白森森的,倒像阴间的无常鬼。
只听得“怪石”姚玉石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十八年前风花雪月,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楚云女啊!十八年一过,你头发也穿上了白衣服啦!”
孟浪和李鹣都是一呆,简直不敢相信搅得江湖鸡犬不宁的楚云女竟是这番模样。射月则是悲喜交集,自己日思夜想的娘亲早已白发飘飘,而且还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她宁愿不要见到这个娘亲,也不知怎么了,射月并不想上前相认,只希望她能将自己一掌打死,那时便无忧无虑了。
楚云女笑道:“女子的容颜有何用?只有那些风尘女子才想怎样变得红颜常驻。嘿嘿……我们武林女子,只求武艺精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我先杀了你们黄山五绝,再挑了史双雄那老贼。”她一直面对着黄山五绝,背对着射月、孟浪、李鹣三人,并未与射月照面,可射月内心之苦楚,非以言启。
又听卞流云朗声说道:“你这个百慕派的叛徒,即便能胜过我们黄山五绝,也绝胜不了我们的恩师。”楚云女呵呵一笑,说道:“史双雄算什么?我连百慕派掌门老子都未放在眼里,何况小小的黄山五绝门门主史双雄?”“温泉”罗飞泉笑道:“你没将老子前辈放在眼里?是了,他将你逐出了百慕派,你自然在心中对他畏惧十分,怎敢把他放在眼上呢?他吓也吓死你。哈哈哈……”
他笑得正自欣喜,忽然一股阴劲朝心井穴袭来,只觉得万蚁食心,他的笑也变成了苦笑,倒真是十分恐怖。罗飞泉心下畏惧,未见她出招,自己的心井穴倒受到了攻击,看来她的武功已高深莫测了。
楚云女笑道:“怎么样啊?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不过我知道你们五人喜欢组成黄山五绝剑阵,等你们摆成了阵法,我再将你们一起宰了,否则你们肯定不服气。”楚云女说这些话时,眼睛眨也未眨,仿佛在她眼前的已是死人。
“摆剑阵,杀了这个魔头,为我们黄山无绝门显名。”卞流云大喊一声。她手持宝剑早已守住“水”位,当下其余四人也分守金、木、火、土四位,将楚云女围在中间。楚云女眼光一直未移动,任由他们五人摆阵立势。
楚云女大喝一声,只听得射月先前所骑得马儿长啸一声,竟往东北方向跑去,却是被楚云女喝声所吓。孟浪只听得耳朵轰轰直响,他的内力远高于射月,射月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李鹣不懂丝毫无功,她的难受程度非孟浪于射月所能想象。
刷刷刷,双方已斗在一起。黄山五绝攻守配合无间,就像闪电雷轰一般有条不紊,“奇松”柳迎松所使的招数果然如客松柏一般;“怪石”姚玉石的剑招犹如乱石修整不一,可章法不乱;“冬雪”穆天雪的剑招飘忽不定,如冬风飘雪。三人几乎同时向楚云女袭了去。“温泉”罗飞泉与“云海”卞流云的剑招紧随三人之后,是托底制敌的招法,只要敌人抵挡前三柄剑必然挡不住后两柄剑。
一时寒光横飞,剑气凌人,只杀得英雄皆胆寒、豪杰皆呆立。那楚云女仿佛知道黄山五绝剑的奥妙所在,也不进招,纵身一跃,已身飞两丈高,她的轻功着实了得,在半空中左脚搭右脚来借力,旋转了一个跟头,早已跳在了柳迎松的身后。黄山五绝的变招也着实灵活,他们又迅速地摆好了金,木,水,火,土五个方位,将楚云女围在了中间。
孟浪心道:“怪不老子前辈说黄山五绝善守不善攻,那楚云女却也难以的打破这坚如铁壁的防守。”又见楚云女微微一笑,脸上满面是不屑的神情,她知道只要进攻任一个敌手,另外四人必是一起攻到,那时必难以躲避这势道凌厉的剑招。“以内力取胜。”楚云女心中闪了一个念头。又见两剑刺了过来,她也不躲避,反手一侧,对来剑轻轻一弹,穆天支握剑不住,早已丢剑在地。
楚云女正自欣喜,另四剑上就乘隙攻了过来,她连连后退,幸喜穆天雪剑已落地,土位已成空,楚云女遁身向土位奔去。楚云女经此一招,心道:“我不能小觑了黄山五绝,若不是土位成空,我现在已位列鬼魂之侧了。”
嗒、嗒,黄山五绝脚步迅速,穆天雪早已拾起了剑,又围住院了楚云女。楚云女虽冲斗几番,始终逃脱不了黄山五绝的包围,当下朗说道:“黄山五绝被称为天下第一门,黄山五绝阵被称为天下第一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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