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他还在替她说话,看来林荷娜真的没有骗我,他其实早就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却还要在我面前演戏,一个打了我,另一个假惺惺的来说声言不由衷的对不起,这事就算完了,难道我顾小寒在他们眼里真的就这么可笑这么好欺负吗?难道我的人生真的这么悲惨吗?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吓坏了成羽忧,他手忙脚乱的抬起衣袖给我擦眼泪,语无伦次的说:“你你,你别哭啊。(
爱丽丝学园之公主的骑)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行了吧?要不,你就打我一顿吧,怎么样?如果把我打一顿你舒服点的话,来来来,你打呀。”
成羽忧拉过我的手往自己身上乱打,我哭得更大声了,一把甩掉成羽忧的手,哭道:“我讨厌你讨厌你!你别碰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要理你了!”
成羽忧看着哭着跑走的顾小寒,想追上去却又不知道追上去了该说什么,怕说的不对惹她更生气。
直到顾小寒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成羽忧都还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站着发了会呆,然后发狠跺跺脚自言自语:“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呀我?都冲着我发脾气流眼泪,做男人怎么这么不容易啊?”
回头往体育馆里面看一眼,成羽忧心里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累,于是头一甩抬起长腿就往自己宿舍方向走去。
连着几天,无事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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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淡而匆忙地过了几天,又是星期六。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幸福酒楼里却还是人声鼎沸。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课,所以领班安排我值夜班,从晚上十二点上到早上七点下班。
现在店里人手不够,所以老板只能安排两班倒,不过工资倒是涨了不少,大家的怨言也就少了点。
包厢里面音响的歌声放得震耳欲聋,顾小寒坐在三楼大厅的前台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突然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我好象听到谁在叫顾小寒的名字似的,可仔细一听又什么都没听到了。
唉,当顾小寒没多久,居然都会对这个名字产生幻觉了。我自嘲地笑笑。
我抬起头擦擦嘴角的口水举目四望。
昏暗的灯光下,王大婶倚在墙角眼睛半睁半闭似睡非睡。不远处,杜骏学也坐在角落里打着瞌睡,手里还拿着个水果托盘,居然也没有掉到地上去。
听说,这小子最近也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了,前几天还向自己打听送女生什么礼物最好呢,不知道现在进展怎么样了。
还有那个沈言鬼丫头,自从上次看晚会回来就变得怪怪的,半个月来老是动不动就傻笑,要么就是看韩剧看着看着就哭得一塌糊涂,而且还每天都神出鬼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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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管做什么,就连去上厕所,她都喜欢拉着我一起去,以至于我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还老大地不习惯。可现在却总是说也不说一声就不见了人影。
每次,我问她到哪里去了,她都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本来一开始,我还怀疑她是在和某某男士谈恋爱,可后来一想按照她沈言的性格,如果她真的是在谈恋爱,那她不去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一则‘告天下人,我沈言终于也有人爱了’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会不抓住机会,好好向顾小寒显摆显摆,反倒还瞒着不说呢?
我想了两三天都楞是没想明白,而且几次逼供,沈言都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我渐渐的也失去了盘根究底的兴趣。
谁爱怎样就怎样吧,我自己都还烦心事一大堆理不顺呢。
有一句话叫冤家路窄,这话真是一点没说错,自从上次体育馆那件事之后,只要一出宿舍门,我就总是能碰见成羽忧和林荷娜两个人,不管是去教室上课,还是去食堂吃饭,反正总能看见他们两个手挽着手亲密的走在一起。
林荷娜还会故意多看我几眼,成羽忧则完全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一脸漠然地从我身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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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成羽忧之所以要装作不认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上次和林荷娜言归于好的时候,林荷娜说了,以后要是被她发现他和顾小寒走得很近,她就死给成羽忧看,她说得出做得到。
一方面是我一直也不肯原谅他,只要一看到他就做出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一方面是女朋友的撒娇加要挟,你让他能怎么办,索性顺了两个人的意思,不去招惹顾小寒,免得她看见自己心烦,林荷娜也不会总口口声声寻死觅活的。
这些顾小寒当然不知道,我没法把我感知到的东西告诉她。如果说,一开始是因为顾小寒把自己的思想封闭地水泄不通,我没有办法传达一些信息的话,那么,到了现在,我还执意不愿意告诉她一些什么,就是在和她赌气了。
顾小寒自从复魂到我身上去之后,就一直试图阻止我再去了解关于那个世界的哪怕只言末语。我连现在韩小岩和方尤究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她不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才没有那么傻,把她想知道却不知道的东西告诉她呢。
其实,也许就算成羽忧低声下气地来乞求顾小寒的原谅,她也未必会给他好脸色,可成羽忧越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就越生气,每碰见他们两个一次,心里的郁闷就加深一层。
爱情不顺,学无所成,最好的朋友也一天天疏远着,有时候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会忽然从心里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会感觉在绵亘无期的时间和浩淼的世界中自己是那样的渺小,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完全不是自己所能预料和改变的,除了表情麻木的跟着变迁的人事跑,或者是在无人的暗夜里拥着被子轻轻哭泣,缅怀一下已经失去的或是将要失去的,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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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密的朋友也会有一个容不下你的她自己的小世界,再疼爱你的家人在某一天也会离你而去,而且再也不回来了,回不来了。终有一天会只剩你一个人,在这个理想与现实总有太大差距,好人与坏人你永远分不清的惨淡人世踽踽独行。
不管是她顾小寒还是沈言或者杜骏学,或者是我这个复魂人邵亦夕,或者其他很多的人,他们都逃不脱这样一个结局,似乎这就是潘多拉魔盒里跑出来的咒语,咒语说孤寂是你们的宿命,除了你自己谁也给不了你安全感,因为大家都缺少这种东西,最多也就是自给自足,再也给不起旁人了。
睡梦中的杜骏学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轻轻的皱了皱眉,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隔太远,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情不自禁地用起了读心术。
顾小寒当然听不清杜骏学是在梦里轻唤一个女生的名字,这个家境贫寒生活节俭,始终带着一颗敏感而高傲的心努力想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个自己的位置的帅气男孩,他的心里确实装进了一个在他心中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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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图书馆第一眼看见抱着几本书,长发飘飘步履轻盈向他走来的赵蒙蒙,杜骏学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被传说中的丘比特之箭射中了。尽管从读初中开始就有不少女生都爱慕自己,给自己写情书送礼物,可杜骏学从未心动过,漂亮女孩他也见过不少,可没有一个像赵蒙蒙这样让他一见即倾心,而且再也忘不了。
千方百计的打听到他的名字和相关情况之后,杜骏学却像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这个叫赵蒙蒙的女生不仅长的漂亮,而且家世显赫,外公是本市前市委书记,妈妈是现在市招商局手握实权的副局长,爸爸是药监局局长,赵蒙蒙平时很少和身边的同学交往,高傲冷漠的不行,来上学都是车接车送,一上完课就被人接走了。
所以,尽管学校有很多男生都对赵蒙蒙有意思,但据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追她。可杜骏学不同,他像所有山里来的孩子一样,有一颗执着而认死理的心,不管什么事只要是自己认定了的,不管多么难他都会勇敢的去做。
所以在酝酿准备了几日之后,杜骏学给赵蒙蒙送去了第一封情书和他出的一本发行量暂时还不大的诗集。他相信凭自己执着的心和引以为傲的才气,一定可以征服这只骄傲的孔雀。
今天已经是送出情书的第三天了,可赵蒙蒙那边还是没有半点动静,今天在来上班之前他又给赵蒙蒙精心写了一封情书,不管赵蒙蒙什么时候会给他回应,或者是永远都不会,他都已经决定,这一辈子他杜骏学都只会爱赵蒙蒙,为了她,就算要自己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唉,怎么偏偏看上的是那样一个女孩呢-----
我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几乎可以看透杜俊学的人生,那样坎坷一生的尽头是怎样惨壮地红色啊,大片大片地,就像是颜料桶泼洒在雨中的泥泞小道上,满桶的红色颜料经洒而出。
那就是他生命的底色啊,也是他最初和最终的结局。
然而,我看着杜骏学睡梦中眉头微攒一脸无辜的表情,忍不住抿嘴笑了笑,伸手挠了挠了头皮又要趴到桌上睡大觉。
上晚班其实比上白班要清闲的多也自由的多,客人来了以后,进了包厢一般都要早晨才出来,要么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偷偷的走了,谁都不会惊动。
老板也不在,领班嘛她自己都不知道早就在哪个舒服的地方睡美容觉了,更加不可能来看我们在干什么了。
我打个哈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刚要睡着,忽然我的脑袋像被什么重击了一下似的,哗的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的,我终于意识到今天晚上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我又迅速的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王大婶在楼梯口的左边墙角,小芳在花架旁的茶几上,杜骏学在大厅右边的角落。
那林竹呢!
林竹哪里去了,刚才她都和自己一块睡在前台的呀,可是怎么一觉起来就不见人影了呢?有客人吩咐她做事去了?可是晚上一般不会有客人要求服务的啊,还是上厕所去了?可是就算是上厕所去了也该回来了啊。
我去厕所找了一圈没见林竹的人影,沿途回来的时候又贴着耳朵听门里面各个包厢的动静,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得怏怏的回到前台。顾小寒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上哪去了呢,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出酒楼啊。
我的眼睛又将整个楼层扫视一遍,忽然我的眼睛定格在富贵包厢的门上。
是的,刚才就只有这间包厢里面似乎还很吵闹,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音响也放得不同寻常的大,刚才我还以为他们是玩得太high了,还没在意,现在看来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这里面。
我快步走到富贵包厢门口,耳朵贴到门上仔细的听里面的响动,隐隐的好象听到一些什么又像只是音响的歌声,怎么听都听不明白。
哎呀不管了,急都急死了。
虽然只是相识几个月的朋友而已,但是,我却已经和林竹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我脚一跺,跑回前台去拿包厢的备份钥匙,干脆打开门看看再说,要是林竹不在里面再偷偷的把门关上就得了,万一被发现了告到老板那里,大不了就走人好了,姑奶奶我还早就干得不耐烦了呢。
我打定主意后,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门应声而开。
我把眼睛凑上去往包厢里面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全身的血液就像是一下子都充到了脑门:紧挨着包厢门的沙发上,林竹被一个后背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的男人摁在那里,林竹拼命的躲闪喊叫。
那个男人正试图脱下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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