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因为眼前这一幕,而停止跳动。(
带着农场混异界)
当初,在和麦雨秧做换心手术之后,麦雨秧的心脏在我的体内从未产生过排斥现象,就像它生来就该在我的胸腔内跳动一样。
可是,现在,它却第一次表现出了微弱的跳动迹象,就像油尽灯枯一般。
我大吼一声,一把推开门,几步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林竹身上的男人,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在瑟瑟发抖的林竹身上,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已然处于崩溃边缘的林竹,一眼看到我就哇的一声抱着我大哭起来:“小寒姐,你怎么才来呀~~~我叫了你那么久你怎么都老不来呀~~~你要再不来我可怎么办呀~~~你怎么才来呀?”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哽咽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乖小竹,你先别哭,还好还好,还好不是太晚,你放心,姐姐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我拍拍林竹的背,将她轻轻的松开,狠狠地瞪着被我推到地上去的那个肥头大耳活像一块粉蒸肉的男人。
他此时半醉半醒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口齿不清的说:“臭臭娘们,装装什么正经,在这种地方做事情,难道还想又做婊子又立牌坊吗,别人动动得,老子老子我就不能玩玩玩玩吗?”
我狠狠地瞪一他眼不作声,转头和林竹说要她先出去。(
剑道独尊)
林竹摇摇头,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在这面对危险,两人僵持不下。
就在这个时候,粉蒸肉摇摇晃晃的向我们走过来,抡起胳臂就要打我。
我把林竹推到门口,然后退后一步,飞起一脚就把那块粉蒸肉踢出几步远。
开什么玩笑,我的旋风霹雳腿的厉害,这个人是还没见识过吧?
我两手叉腰嘴里骂道:“你才老不正经呢,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乱来,欺负人也不看对象,你看我像是好欺负的吗?”
粉蒸肉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趴在那儿,顿时没有了声音。鼻子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吓了一大跳,心想不是真给踢死了吧,那么大一个块头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吧。
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探探还有没有鼻息,粉蒸肉却轻轻的哼了哼翻个身舒展开四肢,睡过去了。
晕倒,原来是醉死过去了。
我舒一口气,举目看了看房间,这时我才发现对面的沙发上居然还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看起来年轻点的男人似睡非睡的歪靠在沙发上,似乎刚才发生的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他的脸上也有一条长长的疤,从左额划过鼻梁一直牵拉到右耳,看起来颇是恐怖。(
重生之嚣张嫡女)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不好,今天碰到黑社会了!身上伤疤这么横七竖八的,看来都是些脑袋挂在裤腰上的亡命之徒啊。
我又赶紧看向沙发上的另一个人,还好,这个脸上并没有刀疤,他端着酒杯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时不时的抿一口酒不作声,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气呼呼雄赳赳表情可爱多变的顾小寒。
我对上他的视线,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会怕你们,你们这些混蛋坏蛋臭蛋,没一个好东西,小心我去公安局告你们,让警察叔叔把你们统统抓去坐牢!”
男人微微一笑,看着我用低沉的略显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声音很是有磁性。不输于方尤。
我承认我被他好听的声音震住,楞了楞才头微仰看着天花板说:“要你管!”
男人抿一口酒,又笑笑说:“,哦,原来你姓要,叫你管,这名字有点意思,我喜欢。好了,现在轮到你问我的名字了。”
天,这世界上还有这样自以为是的自恋狂。
我两眼一翻,看着他说:“切,你这人可真是好笑,谁说想知道你的名字了?我干吗要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似乎并不介意我的恶劣态度,悠悠的说:“我叫马锐,马良的马,锐利的锐。(
天骄无双)大家都叫我小马哥,你也可以这样叫我。记住了?”顿了顿,见我依然表情愤愤不置可否的站着,便继续说:“至于你朋友这件事,我先替我的兄弟像这位小姐道个歉陪个不是了。这是我们的不对,希望你可以原谅。”
说着面向林竹微微一颔首,林竹脸一红垂下头去。
我听到这表情才缓和了下来,觉得他也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糟糕,嘴一扁说:“你们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马锐笑笑,说:“看来你还有另外的要求?你先说出来听听,如果我办得到一定照办。”
我脱口而出:“我要你去坐牢你去不去?”
马锐依然微笑的看着我,但是没有马上回答。
“小马哥看得起你才和你罗嗦这么多,你这丫头可不要不识抬举,说话不要太放肆了!”坐在他旁边一直没作声的刀疤男却嚯的一声站起来,鼓圆了一双小眼睛冲着顾小寒叫道。
我白他一眼,气咻咻的说:“你凶什么凶嘛,我又没有在和你说话,你这人好不怕羞的,谁要你搭我的话?”
刀疤男被我抢白的一时说不上话来,眼睛一翻看向马锐。
马锐眼睛看着我却向他轻轻一点头,刀疤脸脸上虽然写满不解,看了一眼挑衅似的看着他的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坐回沙发上不作声了,心里想不通今天老大怎么会对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客客气气。(
艾泽拉斯女王)
我看着马锐,继续问:“你说呀,你去还是不去?”
很出乎意料的,马锐收回脸上的笑,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如果这样做你会比较开心一点的话,我去。”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回答,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挠挠头红着脸说:“看在你认罪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我就不去告你们算了,这叫强奸未遂你们知不知道,罪名可是很重的。等这个死胖子醒了,你必须要他当面来向林竹道歉赔罪,要林竹亲口原谅他了这事才算完,知不知道?”
小马哥点点头:“这是当然的。”
我不再和他废话,瞪他一眼拉着林竹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看着小马哥说:“年纪一大把就差没长白胡子了,还想要做别人哥哥,也不害臊。我看你叫小马叔小马爷还差不多。”吐吐舌头拌个鬼脸后顿了顿又说:“不过,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总觉得像是以前在哪见过似的。”说完歪着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一副很不解的样子慢慢走掉了。
一出包厢门,我就开始用读心术,读这个马锐的过去。
其实这个马锐年纪并不很大,看起来也不老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
名门弃少)
我和他做对才故意要说他老。
马锐期待的看着歪着脑袋作沉思状的顾小寒,见她终于没有想起来,脸上现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微笑着看着冲他做个鬼脸后消失在门口的顾小寒,抿一口酒,眼神缥散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
很多张模糊的脸,无穷无尽的谩骂,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浅紫色小手绢,带着淡淡香味的拥抱~~~
马锐忍不住嘴角上扬,心里却轻轻地叹息一声。
定定神,然后对刀疤男说:“阿宾,该回去了。打个电话叫文叔派人来接一下阿雷。”
阿雷就是刚才被顾小寒揣倒在地的那个男人,他和阿宾一样都是马锐手下的兄弟,不过他们只是马锐手下众多兄弟中跟着他最久也是最得力的两个而已。
作为木城赫赫有名的黑帮组织黑鹰帮的老大,马锐手下的人何止千百个,三教九流,黑白两道,到处都分布安插有黑鹰帮的人。
马锐十岁的时候母亲病逝,父亲再婚后继母容不下他,他十三岁那年便离家出走从老家来到木城,初来时别人欺他年幼瘦小,让他吃尽了白眼和欺侮,遍尝了人事冷暖炎凉世态后的马锐,后来立志要在木城打出自己的一番天地,他发誓要让别人再也不敢欺负他。
自此开始出道闯荡江湖,经过十几年的摸爬滚打刀光剑影,他终于实现了自己当初的誓言,成为了木城相当有势力的黑帮老大,自然早已是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阿宾大名叫骆宾,原本是个流落街头的流浪儿,一年冬天险些冻死街头,后来被路过的马锐捡回家,阿宾感激马锐的救命之恩,心甘情愿追随马锐为他出生入死,对马锐忠贞不二。
阿雷本名叫樊雷,原本是另一个黑帮组织飞龙帮的小马崽,有一次因为一件事犯了帮规,飞龙帮的老大高强要杀他,他逃来投奔马锐,马锐收留了他并且因此与原本就有争端的飞龙帮结下更大的梁子。
樊雷为了报答马锐,也为他打下现在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前几年黑鹰帮与飞龙帮因为各种利益明争暗斗,双方时有交火互有死伤,互相牵制,这几年因为政府加大了打黑除暴的力度,这两个木城最大的黑帮组织都转而开起了公司,表面上做着正经生意实际上是掩护暗地里的非法勾当。
我们一出来,杜俊学就脸色焦急地迎了上来,看了看我们的脸色,问:“你们都上哪儿去了刚才?我一觉醒来,到处没看到你们!”
“没,没什么。”我看了看林竹的脸色,赶紧掩饰了过去,拍拍杜俊学的肩膀,“我现在有点事,等会,就麻烦你帮我看着点,我就提前下班了哦,好不好?”
“当然没问题。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杜俊学没有再深问。
我好生安慰了一顿林竹后,骑着自行车回到学校。
到了宿舍发现居然快八点了,沈言还躺在床上睡觉。
我叫了她几声见她没反应,便洗把脸刷了牙又骑着车出去买早餐。
从食堂提着包子出来,我隔老远就看见了像是刚跑完步回来的成羽忧,很罕见地身边没有林荷娜。
我装做没看见骑着车就走,才骑不多远,发现车突然竟怎么踩也骑不动了。
我纳闷的东拍拍西瞧瞧,没发现什么毛病,回头一看发现成羽忧一脸阳光的站在后面,再一看,他的手正紧紧的拽着我的车后座。
这人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今天突然一下子又认出自己了,以前不是都假装不认识的么?哼,你想搭理我就搭理我,想把我晾一边就晾一边,你把我顾小寒当成什么了?真以为不管你跟着别人跑多远回来,我都一定还在原地等着你吗?
我想着想着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话都懒得说挥手就打向成羽忧的手,成羽忧手一缩,嬉皮笑脸的说:“你属猪的吗?早餐怎么要吃这么多?一二三~~~天,八个包子?”
今天总算碰见顾小寒的时候,林荷娜不在自己跟前,而且看起来顾小寒的脸色还不错,阴晴状况良好,应该会愿意好好听自己说话吧。
我懒的跟他解释还有沈言的一份,没好气的说:“我吃这么多又不要你数钱,你管得着吗?让开!”
说着就又骑车准备走,还是踩不动,回头正要骂,成羽忧摊摊手一脸无辜,手一伸,指指她的车说:“不关我的事,是车链子掉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车链子果然掉了出来,我瞪一眼成羽忧,弯下腰来修理。
弄了老半天还是装不进去,我抹把脸上的汗抬头看见成羽忧居然还站在原地没走,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就说:“你怎么还不走?你现在是不是幸灾乐祸得不得了啊?没事,想笑就笑出来吧,别憋着。”
成羽忧闻言,先是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看着我气地嘴巴噘起的样子,又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笑完没说话蹲下来把气呼呼的我推到一边,语气三分轻蔑七分得意地说:“这哪是你们女人会干的活,还是看我来如何尽显男儿本色吧!”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