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羽忧蹲在我的自行车前面,左看看右看看,半天都一声不吭。(
离婚合约:前妻的秘密)
“怎么样了?会修不你到底?”我轻蔑地说。
“费什么话?你等着看不就得了不?”成羽忧眉毛一样,坏坏地冲我扬扬拳头。
我站到一边不服气地说:“你就吹吧,看等会弄不好,我怎么扁得你无地自容!”
“好了,你试试吧!看能骑了不。”不到一会儿,成羽忧拍拍手站起来说弄好了,
我毫不掩饰脸上的不以为然,试着骑了骑,车子果然能动了。
“谢谢你了。”我翻个白眼,把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谢。
“喂,等一等——”正要走,成羽忧却又把我叫住了。
成羽忧看着一脸不耐烦的我,若无其事的说:“我的那件衣服呢?”
“什么衣服?”我莫名其妙。
见我皱着眉一脸茫然,成羽忧又补充道:“就是上次,上次体育馆那件,黑的。”
我眼一翻头一仰,想也不想就说:“我丢到垃圾桶里去了。”
成羽忧大惊:“什么?你居然把它给丢了?你知道那件衣服值多少钱吗?那些钱要是现在突然从天上掉下来,能把你顾小寒给砸死!”
“那你说怎么办吧,反正我已经给丢了,要我赔,钱我是没有,要命倒是有一条,要头也有一颗。(
皇妃太妖娆)不知先生你想要哪一样?”最讨厌他这种自然流露的炫富了,好像谁没见过钱似的。
成羽忧叹口气,伤感非常的说:“我说了要你赔了吗?我们非得这样吗?非得一见面就吵架吗?就不能好好谈谈吗?”
原本阴沉着脸瞪着成羽忧的我,听他这么说脸色变了变,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双脚摆弄着脚下的石子不说话。
成羽忧又说:“对了,听说你在一个酒楼里兼职,那种地方怎么适合正经女孩子待,我看你还是趁早卷着铺盖回来别干算了。”
我抬头白他一眼说:“我正不正经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别人来罗嗦,你是我谁呀,想管我?你管得着吗?”
成羽忧却突然发狠咬咬牙说:“我就管得着,你等着瞧吧!”说完便理也不理我大踏步走了。
莫名其妙。突然这么生气干什么。
我看着成羽忧走远的背影,良久骂了句:“神经病吧?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呀。”说着就准备骑车走,哪想才刚踩了一个圈,车子就又不动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无语:车链子居然又掉出来了!
我看着成羽忧走远的方向瞪一眼,哭笑不得,这个成羽忧什么烂技术,修的这叫什么车呀!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我推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沈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正无精打采的在对镜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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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她面前招呼她吃包子,不经意的瞟她一眼。竟然发现沈言的脸色苍白,眼睛也红肿的厉害。
我一把掰过沈言的肩,细细地研究了会她的脸,便肯定而急切的问:“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哭了?谁欺负你了?”
沈言看我第一眼,我就意识到了她有意在对我瞒着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呢?
沈言躲闪着我的目光,慌乱的试图掩饰:“没没什么,你别瞎猜。”说着想要挣脱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我不让,又掰正她的身子强迫她看着我,说:“你骗我,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这一阵子你都怪怪的,课也老不去上,也不在寝室,还总是早出晚归的。你说,你都上哪儿去了,干什么去了?”
沈言看着我的眼睛那样的哀伤,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她会信任地告诉我所有她埋在心里的小秘密。以前的我们,不就是这样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沈言却突然生起气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我发火吼道:“顾小寒,你别太过分了!我有我自己的世界,自己的生活,你这人怎么什么都想知道啊,我能不能求求你,给我一点空间啊?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说完把手上的梳子往桌上一摔,早餐也不吃又爬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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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子刚好砸在镜子上,镜子裂开了一条缝。
我看着镜子中自己变形的脸,默默的流了会眼泪,然后扯出几张纸揩了揩鼻涕,对床上蒙在被子里的沈言说:“好,我给你空间,从今往后,你沈言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多问半句,我顾小寒的死活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沈言听着顾小寒沙哑的声音,早已是泣不成声,可她直到门匡当一声响顾小寒出去也没有作声,过了好久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泪眼婆娑的望着空荡荡的宿舍放声大哭:对不起,小寒,真的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你说啊。我怕你骂我,真的,你就原谅我吧。
我病怏怏的倚在一个扫把上拖地,不知哪个包厢里有人在鬼哭狼嚎的唱,爱的代价。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总要经历苦痛挣扎~~~~~
听着似曾相识却又那么遥远的旋律和歌词,我的情绪忽然低落到谷底:连曾经爱过的唱过的歌,有一天听起来也会觉得恍如隔世,那么那些陪我们一起唱歌的人呢?他们又在哪里,或者将要到哪里去?
和沈言已经一个星期没说过话了,自从上次在宿舍吵过之后,我就一直刻意和沈言避免接触,沈言也没有主动来和我说话。
我还是邵亦夕的时候,就是个固执倔强的人,从不轻易向谁低头,更何况是在我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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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这件事完全是沈言不识好人心,自己明明是因为关心她,才想知道她的事情,换作别人我连看都懒的看一眼呢。
她居然还怪自己多管闲事,实在是气死人!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就从此陌路吧,谁稀罕谁呀,谁少了谁不能活呀?
我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去吃饭,一个人去上课,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却没有谁会在乎,我在想什么我将要到哪里去的校园里。
日益像流水一样,一天天流逝,我像忽然明白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时候还是形单影只的状态。
人必须得习惯寂寞,只是人生之中,究竟还有多少东西是会不经意间就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们却总是后知后觉呢?
唉~~`顾小寒重重的叹一口气。
“干活就干活,叹什么气?”成羽忧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半截身子探到我面前,上下瞧瞧,说:“你这叫拖地吗?我看是地在拖你吧,你瞧瞧你瞧瞧,你以为你自己是赵飞燕吗,身轻如燕?这么大一个块头压在这小小的扫把上,扫把都快要被你给压破了。”
我瞪他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过身来拖身后的地。
这个成羽忧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放着大少爷不做跑到这种地方来伺候人,而且不知道是施了什么法术,居然一来就当上了三楼的领班,成为了我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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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星期来,利用职务之便,不知道欺压了我多少次,我对他早已是恨之入骨,就只等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把他狠狠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
成羽忧见我居然蔑视他的存在,胆敢不理他,一窜窜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扫把一手抓住我的胳臂说:“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我告诉你,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领班,你得听我的!”
我尽量压住心里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说:“我知道了,领班大人!我这不是在干活吗?能不能麻烦您到那边去歇着,都盯着我找我碴一天了,您都不嫌累吗?”
成羽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珠一转想了想又说:“vip包厢是哪个?今天晚上有重要客人要来,老板要我带领你们把里面好好布置一下。我刚来,对这里不熟悉,你现在带我去吧。”
切,撒谎也不知道撒个vip点的,这么低级的谎话也说得出口,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他做过的事情似的。
我不相信的斜眼看着他,说:“你对这里不熟悉?你以前不是早来过这里吗?故地重游怎么会找不到地呢?”
成羽忧这回是真的莫名其妙了,他挠挠头想了想,正要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这时,一个三十几岁脸上有条疤的男人,从楼梯口上来走到他们面前,眼睛审视的打量着成羽忧,话却是对我说的:“请问,你是顾小寒顾小姐吗?”
我只觉得这个男人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见过他,来人见我点点头,便将手里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交给我,恭敬却面无表情的说:“这是小马哥让我交给你的。他说纸盒里有一封信,顾小姐看了就会什么都明白的。”
我这时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就是在一个多星期前,和马锐一起坐在包厢里的那个男人,当时他一句话都没说,所以自己才会没什么印象,不过他脸上那条疤自己却记得。
那天之后的第二天,那个樊雷就亲自来到酒楼,说是小马哥吩咐他来向林竹小姐赔礼道歉的,并且送了林竹一个新款手机,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大家是有缘人,以后一定会经常联系的。
真是开玩笑,他那种人,谁要和他经常联系啊。
林竹最开始坚持不要,我也不主张她收下,樊雷就说这是小马哥的意思,如果林竹不收下这个礼物,他回去不好交差。希望顾小寒她们发发善心,不要让他为难。
尽管樊雷的话说的及其客气,态度也好,可我还是很不喜欢他,总觉得他那人看谁眼神都阴恻恻的,让人忍不住寒毛根根竖起。
我一头雾水的接过纸盒,刚想拆开看看,一扭头发现成羽忧脖子伸得老长,盯着自己手里的纸盒一脸的疑惑,便瞪他一眼,停下手中的动作,拿着纸盒转身进了女卫生间,留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又无可奈何的成羽忧在原地团团转。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一件淡紫色的衣服,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缀满碎花的连衣裙,马锐在信里写的是:今天晚上九点,希望你可以穿上它来vip包厢一趟。
我把裙子翻过来覆过去的看着,纳闷的自言自语:这裙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好象以前在哪见过一样,是看谁穿过呢?
噢,想起来了,以前我自己就有一条这样的裙子,那还是自己和顾大寒第一次来木城的小姑妈家玩时,妈妈给买的。
可是那还是自己十三、四岁时候的事,那条裙子早已经小得穿不了被收到箱底去了,这个马锐是从哪弄来这样一条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大了很多的裙子的呢?
八点半,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的我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又低下头来继续洗盆里的碗碟水果托盘杯子之类的东西。
九点?我哪有时间哪,再说了,我又和他不熟,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要照做?恩,不去了。
我从刚才犹豫到现在,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去,这会总算决定了,心里一下子就轻松起来,边洗着碗边快活的哼起了一首歌。
在我不远处已经站了很久,不停的制造出各种动静摆出各种造型想引起我注意的成羽忧,见我始终不往自己这个方向看一眼,这会还自顾自一脸惬意的唱起了歌,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想想自己为了和她斗气,辛辛苦苦跑到这种鬼地方来干这伺候人的活,还不敢和林荷娜说实话,只骗她自己要去参加一个足球俱乐部的活动,晚上不能和她一起去舞蹈室练舞了。
自己为此还担惊受怕,深怕林荷娜知道实情后找自己拼命,自己每天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她顾小寒却如此没心没肺的像没事人一样逍遥快活的不行,每天宁肯对着厨房那个秃了大半个顶一脸色相的炒菜的老李笑得不亦乐乎,也决计不给自己半个好脸色。
更可气的是,今天晚上居然还有一个什么小马哥阿牛哥的给她送礼物,虽然自己没见过这个什么小马哥阿牛哥的,但光是看那个送东西来的刀疤脸那德行,估计能看上她顾小寒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又老又矮又丑,八成还凸着个大肚子,要么就是像老李一样,头发已经掉得一根都不剩,看她那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知道送的是什么。
哼,还不给我看,谁稀罕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呀,真是的!我才懒得知道你顾小寒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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