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工程实训课,当初听说有这门课程时,我是寝室里最活跃的一个,无论如何,至少比那些枯燥无味的理论课有趣。(
重生红楼之环三爷)但我们习惯了课堂上趴在桌子上睡大觉或者埋头耍手机的日子,一回到实践课反倒不适应,就像下午有两讲课,一讲毫无可听之处,也不点名,另一讲是专业课,很可能点名,但由于前者的牵扯,随即对后者也失去兴趣,所以这样的下午我们总是果断逃了。(
一代天骄)
在这样的思想下,我第一节课未到一半就失去了兴致,加之那个车削老师说话总是一个调,并且用那口不知道哪个地方的方言细声细语地讲话,我暗骂这老师不会是哪个退休的车削工人吧?又听说这课是两人一组,合作做一个车削产品,随即就安安稳稳地躲在后面玩手机了。(
琥珀之剑)
导致我如今一听到上工程实训就如当初文科生上数学课一样头疼,这次的是数控冼削,车床室里过于广阔,和上次一样,找了半天才找到数控冼削的理论教室,教室很小,里面只有两排桌子,大约可坐二十人,此时教室只有寥寥几人。(
早安,军长大人)
我随即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右手条件反射似地拿出了手机,不久学生陆陆续续地来了,我注视着教室里的各个陌生的脸庞,我失望极了,几乎全是男生,最后好不容易进来个女生,居然是恐龙级别的,我顿时失去了兴致,果断埋头和网络里的女生聊天。
上课铃响后,进来一西装革履的男子,三十岁上下,长的挺帅的,风不**倒不知道,倜傥是肯定的,特别是那长酷似古天乐的俊脸,让那唯一的女生两眼放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伊昔红颜)我心想,你不去拍电影真可惜了。但他一开口让我对他的好感立即荡然无存,一口尖得如同女子般的嗓音在教室里回荡,最要命的是他的川普吐字不清,听着实在难受,让我怒气冲冲地把眼镜取了,你讲你你的,我玩我的,两不干涉。(
亿万豪宠,总裁前夫勿靠近)
他讲了大概四十分钟,然后走了,教室里立刻吵吵闹闹,旁边的人在急急忙忙地讨论,我好奇地问旁边那个男生,“喂,他让我们干嘛呢?”旁边那位戴着厚厚的眼镜,目光呆滞,一看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书呆子。
他微笑着说,“他让我们在半小时内设计程序,待会儿去机器上输入就可以了。”
我一字未听,有些发愁,我只好问,“我没听,要不你写好了给我抄抄。”
我看他那样,估计不好说话,估计没戏,果然没戏,因为他也没听。
我无奈讯问其他人,可惜十几个人的教室无人听课,都抱着抄别人的过关的心态,好在那位恐龙有着爱屋及乌的性格,听课甚是认真,三分钟就把程序设计完成了,又好在此人虽长的与世隔绝,但性格豁达,把她的劳动成果无偿奉送,了了我件头疼事。
后来的事情就顺利地多了,大家抄好后,都各自埋头苦干。等了良久,老师让我们到机器上输入程序,我们屁颠屁颠地尾随其后,他站在那个像黑白电视机前,用手跟我们比划着什么,他声音也小,刚才教室里有回音,此时却在空旷的大厅,加之语言难懂,索性又不理了。不过之后让一靠前的同学帮我输入了就搞定了。
大家输入完毕,老师成绩也打好了,还差十分钟下课,那衣冠楚楚的老师就放我们走了,这工程实训一共十堂课,共一个学分,一堂课就0.1个学分,这0.1个学分虽然很少,但也来的轻松。我肚子咕咕叫,赶紧去食堂打饭。
回寝室看到王龙还在床上,他和我的工程实训不在一起,第一讲后他说回寝室补个回笼觉,结果补了三小时,我都回来了还在铺里,我叫了几声,他愣是不起床,饭都不吃了,我只好作罢。不过看到他的电脑没有玩,就大摇大摆地打开电脑,玩着久违的英雄联盟。
我本想玩一两把就收手,哪知一碰就由着性子,一直玩到叫王龙起床吃晚饭。
生活的海面潮起潮落,我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海燕,无忧无虑地在海边游荡,浑然不知明天该往哪边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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