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照常上班,晚上和领导一起陪同德国的客户吃饭唱歌洗澡,回到家已经是半夜,头昏脑胀jing疲力尽,喝了一杯蜂蜜水感觉稍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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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突然响起,吓我一个机灵,还以为那几个德国客户没玩尽兴,要继续夜场,一看竟是文杰的号码。
一接通电话,就听见他在里头由于兴奋过度而沙哑的吼声:“于哥你快来,有重大发现!”
由于酒劲未过,我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文杰清了清嗓子:“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徐国安的古币被盗,所有门窗均完好无损,不但没有被外力破坏,而且连被使用非正常手段打开过的痕迹都没有。现在终于知道行窃者是怎么进入室内又毫无声息逃脱的了。”
我的好奇心这时也被勾了起来:“噢?那人是怎么做到的?”
文杰道:“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家,可是这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喂?!”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挂了电话,看来今晚是没办法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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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第一次来到了位于城市北郊的徐国安家中,徐国安因为黄金半两失窃导致急火上涌而病倒,没有办法照顾同样有病卧床的老伴,两人都已经住院并雇人护理了,因此他的二层小楼目前实际成了文杰手下几名侦探用来调查此案的的临时办公地点,所以此次前来我并没有见到徐国安本人。
在文杰开车载我来这里的路上向我讲述了新线索的发现过程。这几天文杰公司的几名侦探在这里长期办公调查,听闻徐国安房子对面的几户人家自来水管出现故障,经常会突然不出水,有时又会从水龙头放出泥浆来,因此今天上午自来水公司的人员过来检查管路。
发现原来是埋在地下的水管发生了破裂,在水管破裂处附近还发现一个小地洞,地洞方向与水管垂直交叉而过,地洞极窄,直径大约只有四五十厘米,自来水公司修好水管又填上了洞口,告诉居民可能是最近天气干燥老鼠活动频繁,打洞时咬破了水管,建议附近居民准备些灭鼠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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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生活琐碎小事,但文杰手下的侦探毕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没有过办理此类案件的经验,但敏锐的职业敏感xing告诉他们这件小事中可能暗藏重大玄机。
他们受到启发,立时在徐国安的房子中重新寻找线索。果然,他们很快便在一楼卫生间的浴缸下面发现了一个暗洞,洞口直径仅有四十五厘米,说是老鼠洞有点太大,说是人工挖的地洞又未免有点太小。
几个侦探中身材最小体型最瘦的人自告奋勇下洞侦查,结果下到一半就被卡住,后来其余几个人扯破了衣服才把他拖出来。不管怎样,他们没有放弃这个非常可疑的线索,迅速展开调查。
他们当时想到,如果盗窃者利用某种方式通过这个地洞将古币盗走,那么掘洞时间不会超过三天,因为徐国安就是将那枚黄金半两在古玩集市上展示之后的第三天夜里丢失的,那么也就是说,在时间较短的情况下,地洞的另一端出口不会距离徐国安住处太远,而且另一端洞口一定在很隐蔽的地方,否则挖洞掘出大量土壤不会在光天化ri之下而不引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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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侦探将情况汇报给文杰,文杰稍做思考后,当即命令对徐国安住所周围房屋进行排查,果不其然,了解到距离徐国安住处不足五十米的一处民宅刚好在古币失窃的前两天被人租下,联系到屋主人打开房门后,所有在场的人都被震惊了!
租房客已经不知所踪,而真正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房子的一层和二层所有房间里都堆满了沙土,在一层的角落有一个地洞,后经声波传导装置证实,这个地洞口与徐国安家卫生间的地洞口是相通的。
然而新的问题也同时产生,这么狭长的地道是如何挖掘的?如果是机械作业,附近居民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噪音。如果是手工挖掘更不可思议,地洞如此狭窄,人要钻进去尚且不能,如何还能在里面舞锹弄铲的掘土?而且这么大的工程量,很难相信由一两个人在两三天内就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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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杰涉猎广泛,知道有一类人似乎能够做到这种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这类人非常神秘,而且据说都很yin森冷酷,大家通常叫这类人为——盗墓贼!
因此他又想到了我,这也是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叫我来,一则让我鉴定一下这地洞是否为盗墓贼所开的盗洞,二则问我是否认识盗墓者能够提供线索。
说实话我还真认识几个盗土的。需要说明一下,在盗墓人的行业里,他们自称盗土,而非盗墓。这是因为干这一行当的人相对比较迷信,古怪的说法也很多,他们认为墓是死人呆的地方,活人进墓不吉利,所以他们不承认自己掘墓盗墓,只说自己掘土盗土,另外一方面,盗墓盗的是死人的陪葬品,和死人抢宝贝更不吉利,而在死人的角度来说,金银财宝与烂泥粪土无异,因此他们才把盗墓夺宝叫盗土。
我认识那几个盗土人,在盗墓行业里只能算泛泛之辈,即便如此也是行踪诡秘,通常短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不见人影,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用,每次见到他们都觉得yin气森森,仿佛他们一出现,周围气温都降低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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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约略听过那几个盗土人向我讲他们的盗土经历,这个洞口初看之下还真有点盗洞的意思。除此之外,我看不出其他的门道了。看一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我了解小师父的作息时间,所以拨通了她的电话。
半小时后,小师父也站在了洞口旁边。她用手电筒向洞内照了一会,起身道:“是职业盗土人所为,而且还是一个盗土高手。”
小师父继续解释道:“你看洞壁的挖掘痕迹,痕迹为凹陷的鳞片状,使用这种工具的盗土人极少,这种工具形似洛阳铲,但是经过优化改进,铲头不再是直立的圆筒状,而是锥度很小的倒漏斗形,前端开口大,后段开口小,而且漏斗筒壁不闭合,有一处豁口,这样的工具使用起来既省力气效率越高。”
文杰听罢,拍马屁道:“师父果然是师父,见多识广博闻强知,于哥你得多向咱师父学学。”
我没好气道:“少来,什么咱师父,是我师父可好?”
文杰没理我,拿腔拿调地问小师父道:“易师父,您可知这盗洞者是何许人也?”
小师父道:“我不能确定,但我认识一个擅长使用这种工具的盗土人,我可以试着与那人联系一下。你们等我消息吧。”
当晚说到这里,我和小师父就离开了徐国安家,之后的两天我继续上班,期间文杰不停打电话询问小师父那边是否有消息,我告诉他还没有,让他稍安勿躁,一有消息就联系他。
两天之后的晚上,刚吃过晚饭,小师父打电话给我:“人我找到了,你和文杰到茶楼来。”
我在去茶楼的路上给电话通知了文杰,这家伙兴奋得在电话那头几乎咆哮起来。
我先到了茶楼,看到师父正在和一名衣着时尚气质不俗的年轻女子饮茶聊天,我坐下之后,小师父介绍道:“这位就是孙金丹小姐,这位是我的徒弟,叫他小于好了。”
我努力在大脑中搜寻这个名字,但是显然毫无印象,便猜测可能是小师父的生意伙伴,便随口道:“幸会,幸会!”
那女子对小师父嘻笑道:“小易,你这徒弟还不错嘛。”
我无言以对,对小师父道:“文杰过会就到。”
之后这两个女人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起名牌化妆品,高档衣服和进口零食,完全把我当成空气,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我一向敬仰崇拜的在古币界呼风唤雨的小师父,终究逃不开普通年轻女xing的喜好偏爱。
过了十分钟,我估计文杰快要到了,低声询问小师父:“文杰就快到了,那位盗土朋友还没来?”
小师父诧异道:“你说什么?我约来的人不就一直坐在我旁边你对面吗?”
“什么?!”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那名叫孙金丹的女子,“她?难道她是盗土的?”
小师父道:“当然是了,难道你不知道?那晚我不是告诉过你她的名字吗?”
“啊!”我尴尬道,“那晚我喝了酒,回到家倒头就睡,估计是给忘记了,不好意思,失礼了。”
我立即向孙金丹赔礼,她嫣然一笑对小师父道:“刚才我只觉得你这徒弟有点木讷,现在看来还有点傻。”说完她们两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窘得我真想从窗户跳出去,不过想到这是四楼,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最终放弃了。
我又细细端详对面的女子,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手指晶莹,腰肢纤细,体态娇美,怎么看也无法与一个整ri干那yin森恐怖勾当的盗墓贼联系起来。
小师父笑够了,对我解释道:“她们孙氏家族可谓盗土界的一朵奇葩,孙家是唯一一个只允许女xing成员从事盗土的盗土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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