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侯回到县城的时候,夜色已经有些漆黑了,天空之上月朗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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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间刚好,他赶上了通往易县的最后一趟汽车,易县和广宁县同属于J市,距离很近,张侯这番去那里是要找人。
刘大象的老家就是易县的,他是要去那里看看,他对于刘大象这人很是感激,现如今既然出了监狱,自然要去他家里看看。
易县属于山区县城,约莫一个小时后,张侯终于走下了汽车。
夜色之中的冷风顿时吹进了他的脖子,这种凛冽让他在车上的那种昏昏欲睡消散一空,随后他就被周围的嘈杂喊声所吸引,不由掸头望去。
“坐车不?”
“兄弟,坐车不,只要给钱就走!”
无数个三轮车正在揽客,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这些师傅这时候还在拉生意。
张侯没有的打算坐车去,他曾经让常海询问过,知道刘大象的家里在城东附近,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也没有办法这般就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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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他必须找到一个落脚之处。
易县客运站附近就是一排小旅店,他随意的找了一家就订了房间,对于他来讲,只要有一张床能够睡觉就足够了,还有什么比监狱的环境更让人感觉糟糕的?
随便吃了口饭之后,他倒在床上就蒙头大睡,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时分,他才睁开双眼,这是他最近几天休息时间最长的一次。
吃过早餐,张侯买了些营养品便直奔城东而去。
易县的城东有个大桥,桥下是一层薄薄的冰层,看上去都不能承受住一个人靛重,倒是阳光照耀在其上,折射而来的阳光有些刺眼。
穿过大桥,在两侧是一排排的干枯树木,几乎常见的树种都能够在这里见到。
张侯看着树木后的一排排民房,他不由的有些咋舌,这城东至少有着一两百户人家,他根本就不知道刘大象家的具体位置。
无奈之下,他只能向路旁的一家商店走去,和那店主一打听,这才知道刘大象在这附近很是有名气,在人家指明了道路之后,张侯便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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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他临走的瞬间,只感觉那店主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却也只能摇头苦笑,看来那人已经能够猜到自己刚刚出狱了!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此刻已经是上午十点整了,脚下也不再耽误,直接向西侧走去。
听那店主说来,刘大象家里原本在这附近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只不过那些年因为刘大象不务正业,现在更是进了监狱,早已经落败了,不过那人却告诉张侯,刘大象家很容易找到,那就是向西走出两百米左右,那一户两层楼房就是他家了,和其余的平房相比,倒也是鹤立鸡群了!
片刻之后,张侯已经站在了一栋二层楼房前,这楼房似乎也有些年了,不再拥有曾经的新鲜,家里的大门敞开着,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其中很是杂乱,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收拾过了!
“有人在家吗?这里是刘一航家吗?”张侯对着院子里面喊道,只不过却并没有人出来。
就在张侯想着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不由的回头看去,只见是两个穿着时尚的男子向自己走来。
其中一人嘴角还叼着烟卷,对着张侯说道:“你再怎么喊,那死老太太也不可能出来找你的!”
张侯一愣,握着营养品的手顿时一紧,这人的语气让他很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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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没有看到张侯的变化,依旧说道:“这儿是刘一航家,真看不出来,现在还有亲戚来看他家的老太太!”
听着他这般说道,同伴的目光从张侯身上掠过,随后拉扯着他便向院子里走去,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和他磨叽什么,进去找那老太婆拿钱,拿完咱们就走!”
说着,那两个人已经走进了院子,轻车熟路一般的已经进了屋子里去。♀
张侯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之前他们两个说过的话在脑海中盘旋了一番,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从那两个人的语气中完全可以听出来,这两个人虽然年纪和刘大象相仿,却不可能是朋友。
想到此处,他不由的也向屋子中走去。
在他走近的瞬间,隐隐听到了屋子中传来了阵阵哭声,这是一个老人的哭声,随后就听到有人骂道:“老太婆,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儿子欠我们的钱,现在他进了监狱,不找你找谁?”
张侯脚步顿时加快,在他进了屋子后,却见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倒在地上哭泣着,眼泪在这老妇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她的腰间还系着一个花边围裙,身上的只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淡黄色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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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进来的那两人却似乎没有看到这一切似的,指着老人一阵侮辱的言辞顺嘴而出。
张侯将营养品丢在地上,猛的窜了过去,如同一阵风刮过,他已经到了老妇人身边,将其扶了起来,这让那老妇人不由的停止了哭泣,打量了他一番。
“小伙子,你是谁啊?”那老妇人对着张侯说道。
张侯看着老妇人的凄惨模样,鼻子顿时感觉有些发酸,这才问道:“老人家,您和刘一航是什么关系?”
老人家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一旁叼着烟卷的男子说道:“什么关系?她就是姓刘的那个老不死的妈!”
张侯一听,抬腿就是一脚,顿时踢在了说话之人的胸口,虽然他没有刘大象那一身的力气,但是暴怒之下的这一脚也让那人身子后退数步,撞到了不远处的一张饭桌上,只听到哗哗啦啦的一阵声响,桌上的碗筷已经纷纷被他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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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侯有着他的准则,对于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义气当先,所以在监狱中见到常海受伤,他才会疯狂的让王蒙渲染厕所,如果不伤害到他身边的人,他绝对不会赶尽杀绝,比如昨天在苏家村中的那三个人,他只是那般的揭了过去。
怒火,在他的身上燃烧。
“你他妈的找死!”
眼看着同伴被打,另外一个人抡起一旁的塑料凳子便向张侯打来,张侯没有闪避,若是他躲开,这椅子很容易打在刘母身上。
咔擦一声,那椅子因为张侯的胳膊阻挡而碎裂开来。
张侯身子一矮,也拿起了一个椅子,在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的一下子打在了那人的脑袋之上,椅子顿时破碎,变成了一块一块的塑料片。
椅子虽轻,但是破碎后的塑料却也如同刀锋一般,将那人的脑袋顿时割出了数道口子,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脸就流淌了下来。
对于这种人,张侯上去又是一脚,这一脚却是踢在了那人的膝盖处,只听咔擦一声,骨头已经有些碎裂,杀猪般的叫声在这个院子中传荡着。
张侯的狠辣让人有些震惊,刚刚被他踢倒的那人已经不敢再动弹了,身子不禁有些哆嗦,表情惊恐的看着张侯,不敢再动弹了!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吃软怕硬之人,刘大象在家的时候,他们从来都不敢这般,但是自从刘大象入狱之后,他们隔三差五的就来要钱勒索。
刘母眼看着自己家的碗筷破碎,一片狼藉,不由的有些紧张。
张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对着刘母说道:“老太太,我是刘一航的朋友,您记住了,我叫张侯,以后我就是您儿子!您先进去坐会儿,儿子解决下这里的事情!”
说话间,张侯已经将刘母送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片刻之后,他又来到那两个人身前,被他踢碎膝盖的那个人在同伴的扶持下,勉强站了起来,此刻见到张侯出来,似乎忘记了自己帝痛,不由的有些哭腔说道:“大哥,大哥,我们错了,就当我们是个屁,您就随便放了吧!”
另一个扶着他的人也点头附和着。
张侯拿过来一把完好的椅子坐了下来,从身上拿出了一根红塔山香烟,刚一放在嘴中,还能行动的那人就将火机递了过来,给他点好了香烟。
一个烟圈吐出,张侯对着那两个人说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不是人,不应该找老人家麻烦!”那个完好之人语无伦次的说着,所答非所问。
张侯的怒火却并没有平息,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们的名字,又说道:“大象欠你们多少钱?”
那二人顿时一愣,原来刘大象的这个绰号是在进了监狱后才有的,不过片刻之后,二人也都明白了过来。
“三万!”
“现在还了你们多少了?”
“这……”
那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是说不出来话了,这让张侯又一次愤慨起来,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脚踢在了完好之人身上,那人忍着疼痛,却也敢怒不敢言。
正如张侯曾说过的,胜者王侯败者寇,此刻的他已经占尽了上风。
“已经还完了,连本带利还完了!”
这二人如此说着,但是张侯对于这种伎俩怎么不了解,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把那三万块钱当做高利贷一般,这些年来不知道已经从老人家身上压榨出多少钱了。
就在这时候,刘母忽的从那房间里走了出来,虽说雄自己家中的一片狼藉,却还是有着不忍之心,说道:“算了吧,孩子!”作者 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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