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上了岁数自然会有着同情之心,张侯看着刘母,这才对那两个人说道:“都给我滚,要是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我妈,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咱也不在乎再进去逛逛!”
那两个人一听这话,如蒙大赦的情况下也不禁暗自心惊,纷纷暗自骂着自己,他们应该早就能够猜到张侯的来历,必然是刘一航的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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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二人便相互搀扶着向外走去。
就在他们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却听到张侯在身后喊道:“等等!”
一时间,二人的身子顿时打了个寒颤,对于他们来讲,张侯的声音已经超越了这个数九寒冬的阴冷,顿时一阵冷汗涌上了额头!
张侯看着沉默的二人,说道:“之前大象从你们那拿钱有借据吗?”
二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他们已经没有了丝毫的侥幸之心,那个完好之人连忙在身上翻找着,不多时便给张侯递过来一张已经有些褶皱的纸条。
张侯看了一眼,随后便将这纸条撕得粉碎,那两人看着已经化作了粉末的纸条,只感觉心在滴血,这几年来,这纸条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纸条,也不是什么借据,那可是活生生滇款机,随时都可以前来刘母这里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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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屋子中只剩下了张侯和刘母。
张侯看了看屋子中的狼藉,将刘母扶坐在一个椅子上,自行将这屋子中打扫了一遍,待他重新站在刘母面前的时候,那老人的眼眶中赫然是两滴晶莹的泪珠。
“孩子,你和我家一航是怎么认识的?”刘母擦了擦眼角的泪滴。
张侯也四下看了看,只有角落中的一个木制小板凳,这应该是自行用钉子制作的,便坐在了老人身边,一遍给老人捶着腿,一遍说道:“妈,我也不瞒您,其实我也是刚出狱,和刘大哥在一个监狱来着,平时里刘大哥对我不错,他一直都很惦记您,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您!”
刘母听着他一声声的叫着妈,不由的说道:“孩子,我可不是你妈,这要是让你亲妈听到了,她该生气了!”
张侯却不在乎,说道:“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亲妈,刘大哥不在,我以后会常来看您的!”
这一老一少就在这里倾谈,甚至连午饭都忘记了,自从去年老伴儿去世之后,刘母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的说过话了,如今多出来张侯这个儿子,心情自然高兴,一直都是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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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张侯自小跟随师父老张头儿长大,从来都没有体会到母亲是什么感觉,如今面对刘母,心情可想而知。
一直到了夕阳西下,张侯才想起离开,原本他想要将刘母带走,送到广宁去生活,奈何老人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却也没有跟着张侯离开。
张侯将身上的另外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刘母,刘母略微有些惊愕。
于是,他说道:“这是刘大哥让我给您送来的,这是他当初借给别人的钱,刚好四万块钱,您都不知道,我之前要了回来,存进了银行!”
刘母将信将疑,最后在张侯的坚持下收下了银行卡,随后说道:“等你大哥出狱,我让他用这钱做点小买卖,到时候,你们两个都取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又是聊了一会儿,这一老一少忙活着做了晚饭,随后张侯才离开这里,回了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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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除夕将至,张侯便回了广宁,他相信那两个地痞也不会再来找刘母麻烦,就算是他们再来,只要刘母打来电话,哪怕是天高地远,他也会回来的。♀
一直放在他心中的事情已经解决,他也算是轻松了一些,在回广宁的路上,他却是想起了赵东那些人,虽说自己这几天没有在广宁,但总不至于那天从警局出来后也没有动静。
虽然疑惑,但是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那一晚石云为自己解决了这件事情。
客车在客运站门前停下,张侯便走了下车,在他刚要去做班车回家的时候,却听到一旁有人在领。
“兄弟,你听说了吗?东街的东哥被警察抓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东哥在咱们广宁县里面可是有一号的人物,听说还有人罩着呢!”
“谁说不是啊,不过说来也好笑,就是因为罩着他的那个人犯事儿了,他才有了今天。”
“快说来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不是说抓了一个盗窃团伙吗?据那些人交代,他们偷了一户人家,拿了人家的二十多万现金,还有金银首饰不计其数啊!但是那户人家却没有报警,后来警察一去查访,谁知道大水冲了龙王庙,那是县局赵副局长家,不过一个副局长家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现金?这下好了,副省长还在这儿呢,算他倒霉吧!”
“你的意思是说罩着赵东的就是那个赵局长?”
“可不是嘛!赵副局长一被抓,对受贿的事情也供认了,基本上都是赵东贿赂他的,听说他们还有亲戚关系呢!”
“……”
张侯也没有再听下去,也只当是那赵东被抓,J市王蒙的那些人便没有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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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随便去了菜市场买了些酒肉青菜,便坐上了回苏家村的班车,正如杨宏波所想的那般,他要回到自己的家中过年。
那残旧不堪早已该淘汰的小客车在公路上飞驰着,车后不时的扬起一阵尘土,张侯坐在了车子的最后面,看着两侧的树木飞快的倒退着,听着一旁的人们在热烈抵论着广宁县最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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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事儿自然就是流窜团伙被抓,赵副局长被抓,赵东被抓等等之类的事情,这消息的传播速度之快,已经让张侯到了咂舌的地步。
“你听说了吗?在博物馆破案的并不是警局的人,听说是个年轻人,真是厉害!”
有人在提起张侯,不过张侯没有丝毫为之所动他!他在想一件事情,却没有办法定下结论!
对于赵东,他算是不太陌生,毕竟两年前就是因为偷了他的钱而被杨青抓捕,送进了监狱;对于赵局长,他相信应该是那一天在警局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常海曾和他说过,J市监狱都是关押十年以上重刑犯的一所监狱!
点点滴滴串联在一起,这不得不让张侯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他偷了赵东的钱,而那钱就是送给赵副局长的,自己被抓,从乡派出所被移交给县局,在看守所中还能遭到赵东的报复,随后马上判刑,这一切的原因应该都是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县局的赵副局长。
这个人为了防止自己受贿的事情,所以才这么着急让张侯的案子结案!
想到此处,张侯无奈的笑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世界也的确有些太小了,这或者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
小客车在苏家村东的路口停下,张侯拎着买来的酒菜便回到了老宅之中。
此刻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东北奠色已经有些暗淡,寒风也愈发的凛冽,但是张侯并没有闲着,他上没有入狱的时候,老张头儿还在世的时候,这一老一少总有年底打扫屋子的习惯。
收拾完一番屋子,屋子中也有了一番热乎气儿,窗子的玻璃上也有些水汽!
四菜一汤,这是张侯自己的年夜饭。
此刻的张侯正盘坐在炕头,一张多年的小木桌被他找了出来,看着窗外不时在天空中绽放的礼花,又看了看自己拎回来的那一捆简单的二踢脚,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侯重情,所以在桌子上有两个酒杯,其中一个是给老张头儿倒满的。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喃喃自语:“师父,您放心,您留给我的东西我一定会取回来!”
说着,他便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这是他对老张头儿的承诺。
一杯酒喝过之后,他从身上拿出了那一块玉坠儿,据老张头儿所说,这是当年唯一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也是他找到亲生父母的唯一线索。
想到此处,张侯又喝了一杯酒。
就在这时,张侯忽谍到了一声音乐响起,不由的一愣,心想着家中怎么会有这个,片刻之后,他才想起前些天新买的手机。
对于这个电话号码,只有两个人知道,那就是杨宏波和刘母。
电话接通,熟悉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正是杨宏波打来的,二人闲聊了一番之后,算是拜了新年。
二人聊着聊着就说起了赵东的事情,杨宏波顿时有了精神。
“小侯爷,你是不知道啊!那家伙也太狠了!”杨宏波所说的是那赵副局长,“这么多年下来,听说他都贪污过百万了,还有啊,那家伙双规的这几天也都承认了,甚至是你当年那么快就进了监狱也是他从中作梗,这都是我爸和我说的!”
如果不是他的父母在家,张侯实在想象不出来他会何等的将这件事情眉飞色舞的说上一遍,过了一会,张侯让他给家里人带好,便挂掉了电话。
爆竹声响,又是一年除旧岁,新的一年,新的开始,张侯不知道他的新开始会是什么样子!
又一杯酒,饮尽,窗外雪花飘落……作者 山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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