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儿,你闯进来做什么?”见到破坏公堂秩序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李知县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低声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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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重要案情要报!”李贤无视知县老爹对自己的挤眉弄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贤儿,别胡闹!这里是公堂,不得儿戏!”李知县说完,便朝远处的阿郎使了使眼色。
阿郎便奋不顾身地冲了进来,从身后将李贤抱住,“少爷,这里的老爷的公堂,咱们还是出去吧!”
李贤想要挣脱,可惜阿郎壮得如一头牛一样,粗壮的胳膊紧紧从背后抱住他,根本动弹不了半分,他又不便在公堂之上施展内力,无可奈何之下,李贤只得任由阿郎这头蛮牛将自己强拉出公堂。
同时,他也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鲁莽,就算要在公堂举证,他也应该搞清楚一事再说。(
重生之纨绔皇帝)
至少他要调查清楚,他们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仇杀?情杀?还是其他。
“阿郎,帮我把这封书信趁无人之际递给宋小昔,本少爷有要事和她商量!”说完,李贤头也不回地离开。
李贤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由于平时行为恶劣,所到之处但凡认识他的人,便像避瘟疫一样急着躲开他,生怕冲撞了贤大少爷又遭殃。
李贤看在眼里,抿着冷冰的唇直接无视。
他走访了一间又一间的药材铺,一心只想寻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又一次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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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李贤不经意见到了带着手下微服出巡的赵辰。
赵辰很显然也看见了他。两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走进了旁边的茶楼。
“李公子今日心情看似不佳!”见平时喜好多言的李贤,今日骤然变得沉默了,赵辰忍不住勾唇调侃道。
李贤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本少爷心情好否,与你无关!”
“你怎么用这样的口吻跟我们殿下说话……”十皇子的贴身护卫实在看不惯李贤对自家主子的态度,忍不住喝斥道。
“无妨……”就见赵辰大度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勿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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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见状,不屑地勾唇,笑意更深,“赵辰,你那十皇子的身份也就是唬唬你的手下而已,本少爷从来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李贤!”手下败将四字戳中赵辰的痛处,方才还一副宽容大度模样的十皇子,终忍不住深深蹙起剑眉,发威了,“那日比试让你投了巧,本身就赢得不光彩,竟然还四处张扬,当真以为本殿下是吃素的?”
“要不,咱俩再比试一次?”但不等十皇子回应,李贤又自问自答地说了句,“再比一次也是你输!”
“你……”那个平时山崩于前的十皇子,此时却接二连三被贤大少爷气得涨红了脸。他突然起身,拍着桌面说道:“明晚子时我们老地方见,再比试一次!”
望着一直耿怀于心比武输给自己的赵辰怒发冲冠的离开茶楼,李贤仍旧是一副满不在意地气定神闲的表情,执起一只茶杯,用指腹磨娑着无声地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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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里亭。
宋昔来回在亭子里踱步,脸色越来越黑,耐心正一点一点磨尽。贤大少爷明明在信上说未时在十里亭等她的,结果是她反过来等了他两个时辰还不见人影。
宋昔决定,偌若再等半个时辰李贤再不出现的话,那她就回城。
正当她怀揣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时,忽闻背后响起了轻微脚步声,宋昔便压制不止心头的怒火,劈头盖脸的骂过去,“李贤,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约了人自己倒是晚到……”
只时话音未落,宋昔便惊呆了。(
倾世权相)原来她等来的人不是李贤竟然是李知县的夫人,李柳氏。
“夫人!”宋昔忙低下头去,对高出自己快一个头的李夫人打招呼道。
李柳氏冲宋昔做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凉亭的石椅上,并翘起了二郎腿,这才说道:“贤儿让我来告诉你,不用等他了,他今后也不会再见你了!”
“为什么啊?”宋昔十分不理解,明明是李贤在信上跟她说,有重要事情要与她相商的,并且阿郎还一再交待,少爷让她必须来的。
“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李夫人低沉地吼声传来,将宋昔怔得呆滞在原地。
宋昔怔忡的原因倒不是李夫人那沉闷的吼声,而是她是如何得知自己是女儿身?那李贤呢?李贤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她是女子?
“夫人,您是怎么知道我是……”女子二字宋昔虽没说出口,但她相信宋夫人知道她意下所指。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日开始,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一点!更不要总想着用什么狐媚蹄子的招数吸引贤儿,只要有我在一天,你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迷惑我儿子!”李夫人说完,竖起身来离开了凉亭,但没一会儿,她又折回身来,顿住:“不要以为懂得一点验尸皮毛,就成日往衙门里跑,就凭你也想破了那两桩大案,简直是痴心妄想!哈哈……”
望着李夫人嚣张地说完,扬长而去的背影,宋昔却久久难以平复。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招惹这位知县夫人了,竟被她冠上一下狐媚蹄子的称号,更不知道李夫人究竟为何如此神通广大能探知她的底细,竟连她是女儿身都一清二楚?
那么,那个厉害的李夫人又是否知道她是宋氏遗孤,是那场大火中保住的唯一一条宋氏血脉?
宋昔从十里亭走下来时,天色已近酉时。近日来的气候变化无常,昨夜的临天亮时下的一场大雪,在亭下的石阶上覆盖厚厚一层积雪,宋昔小心奕奕地往下挪动着小身子,每走一步都行得十分缓慢而谨慎。
然而,即便如此小心,当下行十几个台阶时,她的脚下不知道踩着什么东西,身子轻轻一滑,整个人头朝悬崖方向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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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茶楼里,坐立不安的李贤不停地朝窗望观望,但眼看申时早过,仍不见人来他便在心底隐隐觉察到不安,唤来阿郎一问才知果然出事了。
李贤赶去衙门果然在宋昔的工具袋里找到那份被人修改过时辰和更改见面地点的书信后,一股强烈的不安袭上心头。
若在平时,李贤都会派人暗中保护宋昔,一来担心习远那边的人,二来也怕十皇子惦记,偏偏他今日竟是如此大意疏乎,本以为两人不久便约在茶楼见面,无需他人陪同亦可,岂知还是被暗中惦记的人做了手脚。
沉思片刻后,李贤果断地做出决定:“速去城外十里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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