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李贤蹙着眉头在十里亭转了一圈,哪里见到宋昔的身影,忍不住朝一旁的阿郎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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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继续找!”阿郎低着头,应了声后轻便的身影又在十里亭附近来回窜走。
宋昔失踪的时间越久,李贤的眉头便蹙得更紧。
他找了无数圈回来,气急败坏地一屁股坐在凉亭里,重新将那封被人改动的书信拿了出来仔细查看,忽然,李贤的眸光一凛,眉宇深蹙。
急急将书信揣进怀里,李贤重新立起身,一边走下台阶一边往朝四周大喊,“宋小昔……”因得不到任何回应,李贤的眉宇间全是焦躁所导致的怒火,“小黑碳,你在哪里?”
哪知贤少爷只顾着四周搜寻,同样没有发现下到十级台阶时,那积雪下埋的一些碎石,使得他脚底一滑,整个人就那样朝悬崖底下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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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轻功极好,意识到危险之时,他本能地施展轻功,使身子往高处跳跃之时,眸光不经意撇见悬崖下边竟有一棵逆生长的岭上松,并且上面还悬着一个人。
细细一瞧,果然是被松树柔韧的枝条缠着的宋昔。她似乎陷入昏迷状态,额头处还有伤正在淌着鲜红的血液。
那一刻,李贤的心头像是被什么猛然刺了一下,绞心的疼。当然,宋小昔能在如此陡峭的悬崖边下大难不死,也李贤不觉不觉松了一口气,他朝像只没头苍蝇四处跳来跳去的阿郎喊了一句:“不用找了,我找她了!”说完,一个纵身跳下,以绝妙的轻功将宋昔从那棵松树上救了下来,并揽着她的腰上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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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跃的过程中,昏迷的宋昔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睁开了紧闭的双眸,虽然仅是瞅见李贤的侧面轮廓,她还是喃喃地吐了一句,“大侠!”继而又晕了过去。
李贤听罢,忍不住勾勾唇,“敢情你对那位大侠念念不忘了?明明是本少爷救了你,你居然只记得喊大侠……”
上了悬崖后,李贤抱着宋昔稳稳着地,阿郎见状,凑过来,并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悬崖,咂舌道:“真是多亏了那棵松树,不然宋公子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啊!少爷你说是不是?”
然而,待阿郎感叹完一回头,哪里还有少爷的身影,只听远处飘来一段虚无缥缈的话,“宋小昔头部受了重伤,本少先带她回城就医,你留下来四周找线索,这一次本少必定不会放过那个企图害她的人!”
“是,少爷!”
乐善堂医药铺建在城西十字街口。(
一吻成灾:拒嫁天王老公)由于杜郎中医术了得,收费又不贵甚至有穷苦人家看病的,真是付不起医药费,还能免则免。
如此医德高尚的好大夫,全天朝着实少见,不仅惹贫民百姓拥戴,邻乡,邻县,乃至邻省慕名前来就医的人也是日渐添多,使得医馆里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排队就诊。
杜郎中刚给一位老阿婆开好了药,交待她一些注意事宜时,忽见一道劲风般的身影闪进了医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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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替本少爷瞧瞧她的伤,怎么突然身体这么发烫?”由十里亭一路运用轻功急赶过来的过程中,李贤发现宋昔在半途中出现了身体发烫的病症,还一路说糊话,急得刚到医馆便被两名维持的秩序的人给拦下的李贤十分恼火,当场他的脾气一上来便不管不顾地将两人分别踢到了一边,硬闯了进来。
然而,他如此焦急的神情,在杜郎中的眼底竟是如此无关紧要,漠不关心,甚至直接采取对李贤无视的态度,只见他朝门外淡淡地喊了一句,“下一位!”
不久便有一位得了腹泄的镇民弯着腰捧着腹吃力地走了进来,在不经意瞧见杜郎中旁边立着一脸煞气的贤大少爷时,他的脚步生生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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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郎中见罢,不悦地朝他挥了挥手,“你不是腹痛吗?怎么还不过来!”
那镇民确实疼痛难忍,额角甚至渗出豆大的汗珠子,可瞅见旁边的贤大少爷那张令人生畏的脸孔,他违心地摇摇头,“我……我不痛了,我不痛了!”
镇民是这样,后面进来一个,见到李贤后也是同一样的反应,一个个都强忍着病痛在中途改道退出了医馆门外。
杜郎中见罢,忍不住没好气地对李贤说道:“贤大少爷,这里是医馆,不是你们知府衙门,请你不要扰乱这里的秩序好吗?如果要看病,就请你按规矩去外面排队!你看你站在这儿,病人都被你吓跑了!”
“杜郎中你此言差矣!本少爷怎么是吓跑了他们呢?你没听见他们临走时都口口声称病好了,不痛了!如此,难道你不觉得是本少爷治好了他们的病吗?”李贤轻扬起下巴,一脸得意地说道。
杜郎中不由得直对这个纨绔少爷摇头,并且他的倔强劲也上来了,直接将面前的就医牌子给撂倒,并说了句,“今日看病到此为止,明日请早!”他便起身往内堂走去。
“姓杜的,你今天若不医了她,又或者因为你的延医就诊,让她出了什么差池的话!信不信本少爷一把火烧了你这间破医馆?没有了这破医馆,本少看你还怎么悬壶救人,济世为民?本少长这么大除了杀人放火还没干过,其他坏事做尽,所以在你迈进内堂之前,本少劝你最好仔细权衡行一番,最好不要挑战本少的忍耐底限,万一那把大火烧起来,你救的可不只是一个人,是整间医馆的人,到那时有得你杜郎中忙活!”
杜郎中听罢,脚下的步子果然停滞,犹记得三年前,镇上某家茶楼怠慢这么大少爷,大少爷一怒之气,当真就命他的两个手下,将茶楼的桌椅砸得无一完好物,据说还伤了几个茶楼的伙计。
医馆是他的心血,他再不愿帮忙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心血付诸一炬,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折回身,坐回医桌前,吩咐道:“将她带过来让我瞧瞧!”
屏住呼吸给宋昔把完脉后,杜郎中松了一口气,“好在她的伤势无大碍……”
“头上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无大碍,姓杜的,你不会因本少扬言要烧了你这间破医馆,存心不好生医她是吗?那好,本少爷现在就放火烧医……”眉头紧蹙的李贤说完起身,看驾势是真的要毁了这里。
“贤少爷,您听我说……”杜郎中见罢,只得提高了嗓音,尾音拖得长长。
“说!”
“她的额头固然是受伤流血,但是仅是皮外伤而已,并没有伤及头部内部,至于她为何高烧不止,是受了风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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