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梅伸出苍劲的枝桠,光秃秃的枝头只点缀几点血红,似是妖娆无比,其实是心中难掩的寂寞难耐。(
血与火的重生)
漪雯替我清洗了伤口,又涂抹了药膏,用纱布掩上,才难以分辨。
我褪去湿衣,幸亏屋子里燃了煤炭,要不然非着了凉不可。
“小姐,万一皇上来,看见脖子这儿的纱布该怎么解释啊。”漪雯有些担心。
“就说是簪子划到的,不必大惊小怪。”我裹上温暖的棉被,缩在床上。漪雯点点头,帮我将湿冷的衣物拿了出去。
出门,刚巧撞见辰亦身边的叶群进来,漪雯只好将手头的事情缓缓。
“叶公公。”我不便行礼,只好微微颔首,以表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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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刚将小主晋封为鸾常在,过会儿要来用午膳,小主就候着吧。”叶群倒也和善,不强求我起身行礼。
“另外啊,皇上用过膳要午睡,小主可要好好侍奉呢!”叶群吩咐好一切事宜,正欲先走,我使了个眼色,漪雯就丢下湿衣服,送叶群出去。
我实在无聊,就下床从那书架上找些书来看。
“都是些什么啊,四书五经摆在这儿是要我考状元吗。”我左挑右选,实在没有我所好的,只好卷着被子溜上了床。
我躺到床上朝里睡着,脖子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痛,我只好僵着脖子睡去了。
在浅层意识里,我感受到有人撩开我的头发,轻轻抚摸着纱布。(
重生之校园特种兵)力道有些大了,纱布紧紧靠着伤口,那人一摸,伤口就疼得紧。
我厌烦地转过身,睁眼就是辰亦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吵醒你了?”辰亦将手转移到被子,他似乎有意与我同床共枕。
“没有。”我攥紧衾角,不让他掀开。可他力气真大,与我僵持不多久就掀开了被子。
由于刚刚漪雯未将干衣服拿来,我就穿了一件微湿的素色肚兜,纤瘦的后背抵挡不住突袭的寒气,我微微一怔。
辰亦倒是乐呵呵的,冰冷的手一下子就摸到后背上,另一只手还在不知廉耻地拖着厚重的外衣。
我默默无闻地向床角躲,可辰亦似乎早已料到这会发生,刚刚还在冰镇我后背的手立刻就解开了肚兜的绳子,我自知若是再躲,辰亦就要抽掉我唯一的遮拦。
看我定在那儿不乱动,辰亦就两手并用,迅速脱掉外袍,快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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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人合用一条被子的时候,这条被子显然不能再御寒了。我可怜兮兮地抓着衾角,占据着可怜兮兮的一点地方。
辰亦翻身抱过我,将头搁在我肩膀上,呼出的气体流过我的肩膀,痒痒的。
“你昨晚睡那样熟,朕都没敢打搅你。”辰亦终于打破这僵局。
“哦。”我冷淡回应。
“那么现在是不是该打搅一下了呢?”辰亦的手还是伸到了我的胸前,冰冷的手瞬间温暖。
“我困,别烦。”我恨不得一口咬断他厚颜无耻的手指。
“你看看你,如果再不打搅打搅,夫妻生活还能如意吗?”辰亦最终还是抓走了肚兜,我只好双手抱着身子,保护我最后一点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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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辰亦带着撒娇的口气,似乎已经要将我拖到被子里好好打搅一下我的美好生活。
“我跟你才不是夫妻,我们又没有入洞房。”我拒绝。
但是,在辰亦面前,我的拒绝是无用的,我的抗议是渺小的,我的委婉谢绝更是不存在。
辰亦似乎很有一手,他用干燥的嘴唇堵住了我烦人的抗议,又将我狠狠压在身下,不让我有任何偷袭的机会。他抓住我的手腕,先入为主,不让我有再多的选择余地。
被窝里黑乎乎地一片,我根本看不清辰亦的脸庞,只是感觉到他的汗滴落到我的肩膀上,又随即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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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低声哼吟交织成躯体的微微晃动,我抱着辰亦,突然下身一阵痉挛,引得全身一震,痛感像是着了魔在全身游荡。
我吃痛挣脱开辰亦的手,慌忙推开了他,然后爬出软衾,缓了许久,疼痛都未消散。
辰亦不紧不慢地爬出被子,抱着我,在我耳边嘤咛道:“小妮子倒是没什么能耐,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
我厌恶地推开他,卷走被子,让他一人在微寒的空气里受冻。
“漪雯!把衣服拿给我!”我唤漪雯进来,时,漪雯像是很尴尬的样子,她的面容狰狞,似是憋笑憋了许久。
她低着头将衣服给我,我这才扔开被子,背对着辰亦,以超越平常的速度套上了衣服。
辰亦抬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很顽劣的样子。
当我穿完复杂的长袍后,一桌好菜已经摆在桌上了。
我跃下床,丝毫不顾体力,就算喘着粗气也无法阻挡我对美食的追求。
心中还有些闷,可能是那被子实在闷热,搞得我满脸通红的,像是害羞了。
辰亦倒是面不改色,自顾自地斟着酒,一对斗彩翼龙文小酒杯,乘着陈年佳酿。
“你说你还未曾入洞房,朕自然会圆了你这个梦。近期选个良辰吉日,办个家宴,你看可行?”辰亦豪饮一杯,他看着我傻站在那儿,倒是有些愠怒:“你难道不饿吗?坐下来吃啊!”
我沉默地坐下来,沉默地驱动筷子,沉默地夹了一块鱼,沉默地喝了酒,沉默地将鱼送到嘴里。
辰亦见我如此,只好耐住性子给我夹了个狮子头,然后和声道:“好了好了,是朕刚刚语气重了些。你多吃点肉,补充点体力。”
我瞬间复活,三两口就吞下了狮子头,肉末有肥有瘦,入口即化,很是香软。
“你也别吃多少,下次你若是在上面会把朕压死的。”辰亦用筷子夹住了我寻觅美食的筷子。
“你管我。”我以退为进,收回了筷子,装作可怜地扒了几口饭。
“你真愿意同朕一辈子在一块了?”辰亦倒是挺会挑时机,趁我心情好的时候问令我生气的问题。
“贞洁都给你了,也没人要我了。”我捣着白米饭,毫无胃口。
“那你近来养好身子,别再生什么病了。”辰亦还是不忍心,又夹了鸡汤里的鸡腿放到我碗里。
“知道啦,知道啦。”我满足地笑了,一把举起鸡腿,埋着头啃起鸡肉。鸡肉更是软硬适中,火候控制得很好。
午后的阳光是冬季唯一的温暖。
它穿透死气沉沉的空气,洒向大地,又掠过绵软的白雪,以无色的温暖刺透寒冷的皑皑,让大地回归原本的颜色。
那一枝红梅上晶莹的雪水竟也多了几份风姿,与落寞的红梅一起,似是琴瑟之和的伴侣,无需多言,便已知悉彼此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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