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八月初,蝉鸣无休止地闹了大半个夏季后,宫中总算迎来了辰亦二十六的寿辰。(
灵域)
从春季陡然转入夏季让我更觉得时间太快,这眨眼即逝的时光中竟也无太多大事可供消遣,只是那深得盛宠的云妃再次有孕,看辰亦平日里寸步不离的欣喜与担忧,我竟也学会了对此嗤之以鼻。
挺着肚子坐在梳妆台前,看自己容颜里掺杂着倦色便已烦躁至极,更不愿用心去打扮,只想着在宴席上找个理由快些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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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小家伙倒是折腾人,这几日本就燥热难耐,本就难以入睡,再加上它永无止境的闹腾,我连着几个晚上都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似乎坠入梦境却又意识清醒。
我挑拨着台子上的步摇,稍稍坐直的腰身却又酸疼起来,我揉着腰,一脸痛苦地看着身旁的漪雯。
“咱们就不要去了吧,就说我身子不适,推辞掉。(
我叫布里茨))”我睁着血丝满布的眼睛看向漪雯,漪雯无奈地摇摇头,替我在身后垫了个软枕,便不顾我的难受帮我梳洗打扮。
我瘫倒在椅子上,手却一直不停地抚着肚子,这孩子不分昼夜的瞎倒腾,害得我经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腹痛如绞,涔涔的冷汗渐渐浸透我的衣裳,我只得坐直身子,捧着肚子不停按摸。
漪雯本想停下手,却看着时间不早了,只得慌慌张张替我绾了个倾髻,又饰以简单流苏步摇,簪以玲珑翡翠玉簪,稍加修饰,尚不算花枝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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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宽松的袒领紫绡翠纹绣锦襦裙,裙系高腰至胸,系以丝带,两膀披鹅黄纱帛,颈上佩鎏金百蝶璎珞,显得修长雅致却不是皇家之气。
我提着裙摆赶至昱皇殿,见辰亦等人已然到场,安然入座,我变悄悄从侧殿进入主殿,矮着身子入座。
此时宫灯尽熄,耳边却想起典雅的礼乐声,如高山流水般流畅通达的琴声乍泄,又伴以清旷悠远的玉笛,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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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欣赏间,殿内悬挂着的九十九颗夜明珠一齐亮起,璀璨辉煌比宫灯更有韵味,让那漫天的星月失色。
蒙着曾淡淡的唯美,见一美人穿妃色烟云孔雀纹舞裙入场,抹胸短裳垂至腹部,下身着及地百褶裙,划着美妙的弧度,小巧的玉足白嫩可人,精致绝美,当真是若玉般通透,若缎般润滑,纤细脚踝不失丰满,系一串小铜铃,一走便是一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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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姝然一身西域的裙装入场,便已惊艳满座宾客。
只见赵姝然潋滟红唇微微一勾,雪白臂膀柔顺扇动,灵活的腰部随着节奏抖动着,双脚也开始活动,足弯如弓,脚趾如蜻蜓点水般立在红毯之上。
微微喘息间,活跃的西域舞曲便演奏出来。
赵姝然淡淡转身,丰翘的美臀被腰间若有若无的褶皱衬得匀称曼妙,正在沉醉间,赵姝然便已回眸一笑,淡粉色的纱巾自发髻间延伸至鼻下,遮住了玉人的起伏红唇,却留得更加诱惑的杏眼,愔愔一笑,嫣然莞尔,妩媚自眼角蔓延至绯红的颊边,若云霞荡漾,似芙蓉锦簇,褒姒难比,万花羞颜。
转眼看向辰亦,醺醉的目光渐渐浓烈,以目送愈来愈远的美人。
我自是明了,这一笑,早早就勾去了辰亦的魂魄。
见无人问津,我便再次悄然离场。
暖风熏得我神思皆疲,我撑着腰身走在路上,从这儿竟还能遥遥听到欢庆的礼乐声。
漪雯见我走几步便喘起粗气,额上也排开密密细汗,便用臂膀环住我的腰身搀着我往前走。
纸醉金迷的漫漫红尘蒙蔽了我唯一的依靠,我看赵姝然与辰亦间若有若无,隐约可见的默契与爱慕,便已然明了,我今后的路从此刻起,染满梅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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