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身影渐渐融入了午时繁忙的大街,人众济济,摩肩接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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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不远处有一个摊贩正在麻利地做着面食,便转身下马,牵着骠马穿过人群,来到简单的棚子里坐下。
很快,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便和一碗馄饨一齐端了上来。
将马上系着的锦囊拿下,悄悄将袋子打开,里头竟是些碎银子和二十几片金叶子!
漪雯果真是我万年不变的好姐妹,竟将我的后路都铺设得好好的!
我见到金灿灿的钱就心花怒放,却又想着帝都安保不佳,便强忍着笑从那堆金银财宝中数了些银子给了老板。
将锦囊死死系回马上,这才动筷子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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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耳边细细淙淙的交谈声也被我尽数听入耳中。
“听说了吗?马上宫中要执行死刑了!”
“死刑?这可是许久都未执行的了?不知这倒霉鬼是谁啊?”
“好像是前几个月很受皇帝宠爱的妃子呢!听说都生了公主了,不知道这皇帝是怎么舍得的!”
“真是可怜啊!咱们也只能祈求咱们的子女别跟皇家扯上一点关系,省得日后若是犯了什么事,轻则白发人送黑发人,重则难保晚年啊!”
刚塞下一个包子的嘴突然就酸疼起来,艰难地嚼着包子,也不愿再去听这些流言蜚语了。
很快。(
虫族帝国)八个大包子被我吃得一干二净,连个包子皮都未留下,我而后又吞了几个馄饨,正准备擦擦嘴上路,却看见几个壮汉耸立在眼前。
“小女子一无钱二无色,不知几位大哥为何要挡了小女子的阳光?”我的勺子被我一下子就撂进了汤碗里,为了增加气场,我冷声道。
“那这匹马上系着的是什么?空气吗?”其中一个人抖了抖那锦囊,那些钱竟然恬不知耻地发出了声响!这是在晒富啊!
“就算是钱也轮不到几位来抢!”我猛然拍案,目光死死盯着那汉子无赖的眼睛,愤然道。
“那如果这样呢?”为首的一位壮汉抽出刀剑,一下子就将拴马的缰绳砍断,那马得了自由自然不会理睬自己身上挂着的东西,抬起蹄子就奔进了人群中。
正想着推开那几个强盗去找回马,就听见人海中悠悠传出一声喊叫:“老大,马牵到了!”我彻底失了希望,整个人像个雕像似的伫在那儿,等着被那些个劫财的强盗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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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钱嘛已经拿到了,不如小妞再陪咱们爷玩玩?”站在我身旁的一个稍稍精瘦的男子慢慢靠近我,色迷迷的眼神转而看向为首的壮汉,竟引得了那壮汉放荡一笑。
“这小妞脸上的伤疤还未结痂呢,这货色老子能喜欢吗!?”那壮汉朝着我身旁的男子抛去个斥责,惹得四个打劫的汉子同时笑了起来,宽大的身影逐渐向我逼近,围成了我身边无限的黑暗。
那个摊贩竟然熟视无睹!这算什么?黑贩吗?!
“爷,请问小的的酬劳呢?”正攀附着墙不知该退该进,那小贩的声音便传入了我的耳中,只见为首的汉子挥挥手,便看见那小贩屁颠屁颠地跑向了牵到马的人处,得了些好处便又回到炉子前,当做什么都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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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被那壮汉硬是扛上了肩头,半个身子都倒着,看着地面一颤一颤的,我实在嫌晃得难受只好熨帖着那汉子的肩膀,害怕那汉子手一抖便将我掷到地上。
不久我便被带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地方——“钱兴楼”!这地方何止是熟悉,简直是此生此世都难以忘却了!
四个壮汉转眼就只剩下一人,正背着我的这人旁边还有一个打扮的像是老鸨的老女人,过度肥胖的脸上硬是涂上了厚厚的胭脂,大红的山茶花被斜插在发髻中,显得甚是娇艳欲滴。
“爷,不知今日还要不要别人来陪您?”那女子扭着腰身覆在壮汉的手臂上,眼角丝丝缕缕的纹路一览无余,配上这尖细的声音,听得人不禁作呕。
“不必了,帮我找间僻静的屋子,老子今天有猎物了。(
大天王)”壮汉的步子迈得极大,三两步就跨上了二楼,转而辗转至了最里头的屋子。
我在他转身的时候抬头一看,那纱帘里若隐若现的人影竟是那般熟悉,可我又不敢去呼救,只怕认错了人,自己还要受折磨。
进屋,被扔在了床榻上,屋子的木门被那千年老鸨幽幽关上。
闭目,接受死刑审判。
再睁眼,壮汉一览无余处,而我,也被强行褪去罗衫。
我所憎恨的不是壮汉的行为,我所憎恨的是为何没有带一件武器!哪怕是一根簪子也能保命啊!
“小妞,看你这身材便知已是生养过的了,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货色了!让人承欢如痴如醉啊……”粗糙大手慢慢抚过脖颈,唯一可以蔽体的肚兜现在却薄如蝉翼,让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壮汉腹部摩擦出的汗液。
这丝丝入心的躁动感让我迷醉,让我沉靡,更让我的憎恶感油然而生。
我这辈子是什么狗屎运?!为什么接二连三的欺凌都向我靠?!我脸上有字吗!?我上辈子是不是五行缺德啊!?
壮汉硬棒般的罪恶之物穿过我的身体,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以表忠诚!
然而,这等污秽之事终是被开门之声扰乱。
壮汉赶紧起身,随意穿上了衣衫,又抽出了腰带上佩着的小刀。
我慢慢坐起,门口竟是个衣衫零散的身影。
“呵呵,不一样是个花钱买醉的人吗,干什么扰了老子的好兴致!”壮汉喝道。
“你身下是我的旧相识,注意一下手下留情。”男子温润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海中,这声音怎么熟悉得那样奇怪……
“留情个屁!老子看中的妞儿是你想要就能要走的吗?除非你他妈从老子的尸体上跨过去!”壮汉渐渐逼近门口,我不自禁向后退了退。
壮汉正凶神恶煞地看着那男子,只见那男子轻然转入室内,又趁壮汉恍神的机会抽调了他手中的小刀,此时的壮汉孤立无援,柔弱无比。正想着这男子会不会放了壮汉,却看见男子挥袖捂住壮汉口鼻,一手捏住壮汉的脖颈,吓得壮汉手脚凌乱,努力挣扎,手掌又差些抡了个耳光献给这男子。男子见势,两手稍稍一动,便见壮汉若秋叶般飘零至地,再无声息。
“这下你该谢我两次了。”
声音这般温文尔雅着实不该做这么血腥的事情,我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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