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是吓傻了吗?”那男子伸过脖颈,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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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冰冷气息可不是这一两句的调侃可以挥散的,就算是故作风趣,季玦从骨子里透出的高冷都是让人嗅一嗅就明了的。
“还得感谢季玦大哥救了黎偌!”我又从身子底下抽出了外袍死死裹上,总感觉第二次见面的方式有些奇怪。
“就这么点了?”季玦抬起头,看着我,又是冷若冰霜的语气!真是妖孽!
“季玦大哥您真是少有的好人啊,您简直是比天上的各路神仙还要神仙啊,您这人品简直可是直捣黄龙夺取天下啊,您……”想到自己一没钱二没色,半路上又不会碰到人愿意收养我,只好靠自己这张不太甜的嘴争取到机会了!从脑子里搜罗来的各种赞美之词被我吐出嘴外,又很快被季玦一捂,尽数塞回了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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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直捣黄龙的是你。”季玦的声音听得人如临深冬,他的嘴里似乎含着皑皑冰雪,连吐出的白气都是冷的,没有温度的。
“季玦你收留我吧。(
皇商嫡女:医动天下)”我掰开他的手,直接道。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要感谢我三次喽?”季玦负手站在床榻前,认真地看着我道。他的眉眼可真是好看,这样的神情像是被三月的春水滋润过一般,缠缠绵绵间都是南方儒雅的气息。我缓缓点头,眼光愈渐沉沦,只剩下唯一清醒的嘴皮子启合着:“我一辈子都跟着您,感谢您都没问题!”
“这就不必了。”季玦更加直截地婉谢了我的好意,转而将目光投向窗外遥远的街市。汹涌而来的光线恰到好处地切割了季玦的脸颊,温暖的阳光在季玦脸上打上了若有若无的暗黑阴影,这一点都未隐藏他的姿色,反而更加显得他五官笔挺,真实,柔和里却一点都未减少高贵冷雅之气,让人不知该如何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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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扬眉布于不簪之发的下方,闪着乌黑光泽的黑发覆于额前显得随意祥和,缕缕发丝随着肩部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胸前,可目光又不忍移开他的面颊,只好回转至鼻际,挺立秀鼻有着尖锐的鼻翼,被黑暗削得若刀刃般锋利,闪着慑人的白光,移过人中,且看那一若樱桃般纯红的唇际,再不可柔顺的线条勾勒出的嘴唇无意挑起,带着伟岸的笑意。
看得人迷醉的侧脸,默默泛红的脸颊,宛若醉里挑灯看剑般迷蒙却又不舍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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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我时佻达的目光,眸子若黑夜般掠过危险的黯然,却又在霎时闪出绚烂的星光,看得人不禁与他保持必要的距离,可又想靠近一尺。
悠然伸出的素白的手若几簇花枝般线条流逸畅达,轻轻握住时又酥软无比,将我拉起时却转而坚实硬朗起来,撑起我的身体。
“跟我去师傅那里。
www.meike-shoes.com”薄唇形如柳叶,三月之春的无限芳华与暖意被尽数承起,绣口一开便已让人若饮泉水般透彻舒畅。
这连说话都散着冰冷气味的人,竟从细节中处处体现出内心的火热与温柔。
“师傅?”我向我是真醉了,怎么可能听到师傅二字?
“羡仙山人或许可以帮你伤口处理一下。”季玦宝蓝色的外袍一直耷拉到我的手背上,内穿一淡白小衣,外扣水蓝色襦衣,腰部重重系一暗红色腰带,通透绸缎价格不菲,三件长衣竟被季玦穿得轻薄浮滑,真像是个沉迷于美色与美酒的豪门子弟。
这么一说,我与季玦真的是同门子弟?
季玦的手虽然修长白净,手掌上却长了练剑所致的厚茧,比起辰亦和萧珞云两位白吃白喝的文人真是勤奋许多。
被季玦牵扯着出了钱兴楼,就直往师傅住着的林子里赶。
路上人还是那样匆忙,只是人人眼中似乎都透着惊讶与疑惑。
“听说了吗,那个被处死的皇妃在最后一刻被皇帝救下了,不想竟是那皇妃的奴婢替她死的!现在皇妃不知所出,皇帝已经张了皇榜来寻她呢!”
陌生的音节碰撞出难以置信的话语,我握着季玦的手不自禁一颤,转而看向身后的路人,不知是否该停住脚步去询问一点点细节。
“黎偌,快些走,师傅的住处在城外,很快就能到了。”季玦转过头看着我停滞的步伐,又顺势拉起了袖子,摆正了衣饰。
我还是转过头,一把捆住季玦的臂膀,同他说笑着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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