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俺得介绍一下:
张秀才是俺一个远房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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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春节过后,正月初八,俺去夹皮沟姥姥家走亲戚,听说舅舅正在为要帐的事发愁……
因为欠债一方是县长,连本地黑道头目都不敢出马!
舅舅天天唉声叹气。
俺找到舅舅,跟他说:
“舅舅同志,俺给你介绍个能人,保准能要回这笔帐!”
舅舅忙问:
“请问,这个能人……他是哪个道上的?”
俺闭上眼,胡诌白咧说:
“他是麻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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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谦逊地说:
“麻道?俺还没听说过这个道,是这几年刚兴起来的吧?”
俺说:
“‘麻道’就是打麻将那一道。 laishushu”
舅舅一听,泄了气:
“黑社会头目都不敢去要,他一个打麻将的能要得来吗?”
俺说:
“这你就别管了,如果他给你要回帐来,你得付俺们劳务费:给我五千,给他一万,咋样?”
舅舅立马有些肉疼……
转念一想,如果这笔帐要不回来,自己岂不是一分钱都落不着了?
舅舅一咬牙,同意了:
“好吧,不管黑道麻道,能帮俺要回来钱来就是好道……”
元宵节前一天,俺把严夏猪邀请到舅舅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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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严夏猪长得一点儿也不像猪。
相反,他瘦得跟狗一样!
舅舅以为他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出场就能镇住所有人……
一见严夏猪,猴头巴脑的,小身板跟郭敬明差不太多,放屁都得抱着电线杆子,怕把自己给崩飞了……
舅舅又泄气了……
严夏猪倒不在乎舅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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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嘻嘻哈哈的,先问了问情况……
然后,严夏猪爽快干脆地跟舅舅说:
“明天中午,你领我去县长家,咱把县长堵在他家里要钱!”
舅舅一听严夏猪的口气,似乎是十拿九稳,手到擒来,不由得转愁为喜……
舅舅赶快让俺去饭店订了几样菜,让伙计用食盒送来,再拿出两瓶珍藏多年的“喝倒驴”酒,款待严夏猪。
严夏猪身板虽小,酒量却大,不但自己没醉,反而把舅舅灌得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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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马县长有个独生女儿,美丽又聪明,被马县长视为掌上明珠。
女儿在三条沟市大学读书。
一放寒假,女儿就跟同学一起去云南玩了。
大年初一也不回来,人家在西双版纳过的年。
初二又去了香格里拉。
眼看快到正月十五了,女儿才从云南腾冲兴尽而回。
女儿一回家,马县长高兴得不得了!
一大早,他就吩咐夫人把过年准备的山珍海味都拿出来。
然后,他亲自去县宾馆叫两名厨师来,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
中午,马县长下了班,就匆勿忙忙地往家里赶。
对于县长和夫人来说,今天才是他们过年的好日子!
马县长回到家,没进门就叫:
“哎,我的乖女儿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女儿轻盈地从屋里跳出来,搂住马县长就是一个咸湿的吻!
夫人在后面嗔怪说:
“这孩子,都二十多岁了,还没个正形儿!”
马县长乐得呵呵大笑:
“吃饭,吃饭,今天我要好好喝两杯,给乖女儿接风!”
女儿说:
“爸爸,你让妈妈做这么多菜,吃不完多浪费呀?我在云南天天吃素,都快成熊猫了……你们也太**了!”
女儿说马县长“**”,马县长不会生气。
在女儿面前,马县长可一直是“清廉父母官”的形象呢!
马县长以女儿为傲,女儿也以父亲为傲。
双方心照不宣。
一家人围着餐桌坐下来。
马县长端起酒杯,轻咳一声,用赵忠祥一般深沉的语音,开始致祝酒词: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嗯,就是我)、各位朋友:难忘今宵,难忘今宵,难忘今天这个大元宵!青山在,人未老,无论新友与故交,明年春来再相邀,共祝愿,祖国好……”
县长的祝酒词还没念完呢,倏地从外面走进两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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