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郎净侬拆掉石膏休息两天,潘杰带着她飞往美国,第一件事就是在尼尔斯主屋开家族会议。(
谋权红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潘杰之所以运用所有政商关系压下康坦的罪行,就是因为他要尼尔斯的家族成员共同来审判这件家族丑闻,因此当康坦为恶的所有证据开诚布公地摊在桌上时,家族里所有的亲戚长辈皆不敢相信的面面相觎。
「大哥,我真不敢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珍妮· 尼尔斯抚额低喃。
她是潘杰同父异母的姊姊,虽然她在小时候也没给潘杰好脸色看过,也曾在父亲将集团交给潘杰时激烈反对,但她更清楚的是,潘杰接手尼尔斯集团后,并没有因此而亏待过任何一位手足。他不仅在集团里给他们足以发挥所长的职务,也让他们接近权力核心,在获利时更没有藏私的占为已有,所有利益全由所有尼尔斯家族的成员均分。
她深深感受到这个打小就不怎么亲的弟弟,完全没将自己当年刻意的排挤、孤立记恨在心,这个弟弟让她心服口服,也因此她更无法接受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来。
「我有什么错?集团本来就该是我的!」康坦脸色微僵,狼狈的反驳。
「不是,是爸爸的。」杰森· 尼尔斯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眼坐在主位的潘杰。「爸爸将集团交给杰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不也都看到杰的努力和成果了吗?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
他是潘杰的二哥,平日话不多,心里却和珍妮有着同样的看法。
「我当然不满,要是没有他,那些全部都是我的!我的!」康坦死性不改,硬着头皮坚持自己的论调。(
暴君的流氓小樱桃)
「你有努力得比杰多吗?在搞砸合约和得罪客户方面,你或许比杰杰出,但那对整个尼尔斯集团有什么帮助?」珍妮忍不住站了起来,拍着桌子冲着康坦低咆。「你今天有本事住豪宅、开名车,靠的是什么?更别提你背着大嫂在外头养的那些情妇,没有杰的努力,你连个屁都供应不起!」
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大哥,而是她太了解康坦,连他有多少本事都了如指掌,所以她压根儿不信他。
「什么?你竟然还背着我养情妇?」康坦的妻子不敢相信地叫了起来,冲上前去一副想和他拚命的模样。
「不要吵了!」杰森沈下脸喝道,轻易阻止大嫂不理智的行径,他将视线定在潘杰脸上。「杰,你想怎么处置他?」
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潘杰身上,包括一脸狼狈的康坦。
潘杰静静地回视在座的每一个人,整个主屋里安静得连掉了根针在地上都听得见。「康坦,你很想要尼尔斯吗?」他最后将犀利的眼胶着在康坦身上,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康坦瑟缩了下,感觉身边的人眼光如箭地飞射到他身上,他清清喉咙壮大胆子点了下头。「当然!」
「好。」潘杰优雅的由位子上站了起来,莫名的在大厅形成强大的压力。「你想要就给你吧!」
康坦心头一喜,但下一刻在场的所有人皆霍然站起,不由分说的强烈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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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尼尔斯只会毁在他手上!」
「你考虑清楚,那可是会引起全球性的金融风暴啊!」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一声大过一声的反对声浪几乎掀了尼尔斯主屋的屋顶,潘杰却一句话也没说,直到突然有人问了那么一句!
「你疯了吗?他那么对你,你还把整个集团让给他?」
「他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侬侬。」盯着发问的长辈,他在众人面前执起身边郎净侬的手。「为了清掉头颅里的污血,她在手术室里待了好几个小时,住院住了一整个月,前几天才拆掉石膏。」
没有人敢再开口,纷纷对郎净侬投以悲悯的眸光。
「可是她却希望我能把权力交给康坦,只因为她不希望她受过的伤被加诸在我身上,甚至为此而丢了性命。」搂着郎净侬的肩,潘杰看不见眼前那些为了利益而争吵不休的人们,他的眼里只看得到她,只有她。
偌大的主屋再度陷入恐怖的寂静,直到珍妮跨出脚步,在短暂的迟疑后伸手牵起潘杰的手。
「对不起,请原谅我以往的无知,在无知中做出许多伤害你的事情。」此刻的珍妮眼眶微红,眼里看到的潘杰已不是尼尔斯的总裁,而是她已然诚心接受的血亲。
人是会成长的,在成长后转身察觉自己当年的无知,她为此深感惭愧;就不知这个弟弟会不会不计前嫌,接受她这迟来的歉意?
「都过去了,还提那些做什么呢?」潘杰微哂,清楚地看见珍妮眼中真诚的歉意和亲情。(
误入贼船)「我从没放在心上。」
珍妮感动落泪,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他,用行动感谢他的原谅。
「妳爱他,对吗?」然后她牵起郎净侬的手,这是她走进这屋里到现在,第一次认真且仔细地看着这个东方脸孔的小女人。
「是的,我爱他。」郎净侬毫不隐瞒的大方承认,还感动于珍妮终于接受杰是她弟弟的事实。
「真挚的爱比世上任何富贵名利都来得重要,我完全能够明白妳之所以要杰释出权力的理由。」
她发现自己在这一刻开始喜欢这个东方女人,她相信自己未来会和这女人相处得十分偷快。
「谢谢妳的谅解。」郎净侬抬头看了眼潘杰,在他眼里读出鼓励;她扬起腼眺的笑,以另一只手包覆着珍妮的手。
「谢谢。」珍妮的眼泛着泪光,她放开郎净侬的手,转身面对所有的家人。「我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但我坚持康坦必须受到惩罚。」她的态度十分坚
决,每个人都感受到她的认真。「另外,如果杰退出尼尔斯,我跟进。」
众人哗然,不意她会做出这种决定;如果潘杰代表的是尼尔斯的龙头,那么珍妮就是尼尔斯的左手,少了一头一手,这集团该如何继续经营?
「我也跟进。(
带着农场混异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杰森断然丢出另一颗炸弹,再次炸得在场其它人头昏脑胀,连康坦都傻眼了。
连形同尼尔斯右手的杰森都要退出?天啊!这这这……干脆直接宣布尼尔斯集团就此退出商界算了!
「你们两个叛徒!」康坦愤怒的叫嚣。
「对自己兄弟都能使出如此凶残的手段,到底谁才是叛徒?」杰森瞇了瞇眼,不留情的抨击。
「与其留在这样不顾兄弟情面的你身边,我宁可跟杰一起同心打拚,再造另一个尼尔斯。」
「杰森!」潘杰激动地喊道。杰森没说什么,用力握住潘杰伸过来的手,低声的对郎净侬道了声谢。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让他和珍妮都能勇于面对自己年少时所犯下的憾事,他由衷感谢。
再没有人理会失魂落魄的康坦,连他的妻子都不理他了,所有人一致劝留潘杰,并央求郎净侬帮忙挽留。
康坦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大团圆,他迷惑了。
他错了吗?他真的错了吗?
「我的天啊!累死我了!」郎净侬一进门就用力踢掉脚上的鞋,接着像条濒死的鱼儿般扑倒在沙发上,差点没虚脱而亡。(
魔天记)
「回来啦?洗洗手准备吃饭喽!」潘杰喊着,由厨房里探出头来,看到她虚软的狼狈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干么?珍妮又带妳到哪儿去了?」珍妮的预感没出错,她确实爱极了性情柔顺的郎净侬,加上郎净侬英文够溜,到哪儿都没问题,因此一抓到时间便拉着郎净侬东奔西跑,快乐得不得了。
「去拜会你家的亲戚啊!」珍妮很快乐是没错,可却累惨了身体才痊愈不久的郎净侬;所幸珍妮体谅她的体力问题,挑的往往是坐车时间居多的行程,她才得以在车上好好补充体力。「你家的亲戚不会太多了点吗?每个又都长得差不多,我眼睛都花了!」
中国人看外国人都觉得他们长得好像,就像外国人看中国人也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头好痛啊"
「没办法啊!珍妮八成是想在回去之前让长辈们都见见妳,等明天回台湾妳就自由了。」将刚烤好的意大利面端上桌,潘杰脱下围裙挂到椅背上。「去洗洗手吃饭了。」
康坦事件总算告一段落,最后家族长辈连同董事会决议潘杰继续留下,且收回康坦手上的半数股份,勒令他不得再碰触任何尼尔斯的相关业务,形同将他由集团里剔除,并由全部家族成员共同监督及加强保护潘杰和郎净侬的安全。
待尘埃落定之后,潘杰决定先带郎净侬回台湾向郎家双亲提亲,所以明天得再当一次空中飞人。
「我腰酸、我腿软、全身力气都用光了,走不动了啦!」她赖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光动动嘴皮子娇嗔道。
「……真拿妳没办法。」潘杰摇了摇头,认命地走向她并将她抱起,到厨房洗过手后才让她坐上餐前。「等会儿吃完饭休息一下,帮妳洗过澡后再帮妳按摩喽!」
虽然郎净侬已然痊愈,但潘杰已经习惯为她洗澡!应该说一起洗鸳鸯浴,他不仅不以为苦,还乐此不疲。
两个人洗澡比一个人洗澡有趣多了,浴室里能玩的「游戏」可多了,反正他的浴室够大,隔音设备又好,家里又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只要喜欢根本没什么不可以。
「纯按摩吗?」一想到酸痛的肌肉可以得到放松,她就忍不住舒服得想口申口今,可随即想到每每让他服务的下场总会变质走样,令她戒备地竖起敏感神经。
明明是他服务她享受,为什么到后来累的都是她?他越「服务」她越累,害她常常搞不清楚到底是谁服务谁了。
「嗯哼。」好笑地觎着她的紧绷,这小女人疑心病未免太重了吧?「抓抓肩膀、压压穴道、揉揉手臂、捏捏小腿而已。」
「而已吗?」她瞇起眼,手上拿着叉子,不放松的紧盯着他。「你保证不会『顺便』亲亲小嘴、摸摸胸部、脱脱衣服,然后枢枢这里、舔舔那里?」
「……这里那里是哪里?」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现在是晚餐时间不是吗?他应该吞掉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填饱肚皮,但他该死的却超想将意大利面换成光溜溜的她,任他大快朵颐。
「呃,就『这里』 、『那里』嘛!」当她说「这里」时,她用小手赠了赠胸部,当她说「那里」时,让小屁屁稍离餐椅,小弧度的扭腰摆臀了下,十足十挑衅的动作。
「咳咳!」夭寿,害他差点被刚送入口中的意大利面给噎死!他连忙咳了两声,将卡在喉管的面条给咳出来,俊脸因而胀红。
「吼!」她指着他的鼻子指控。「你、心虚吼?」
「我干么心虚?」呃,是有那么点啦,不过不能承认,打死不认!
「你不心虚为什么脸红?」哼!她就知道他别有居心的啦!
「我脸红是因为我咳嗽啊!」见鬼了,没看到他差点噎死吗?即使将意大利面吐出来了,现在喉咙还怪怪的。
「心虚才咳啊!」
「……」
这女人属「青番」的吗?本来他根本没想那么多,是她说了那些话又做了那些动作,害他真的心猿意马了,她才来指控他心怀不轨― 他就是心怀不轨怎样?
「啊呀呀"。」郎净侬没机会再耍嘴皮子,下一瞬间身体已然凌空,在她还没吃到任何一口美味的局烤意大利面时,被惹毛的男人已将她扛上肩头。「你做什么啦”」她没气质地尖叫起来。
「做妳刚才一直提醒我对妳做的事。」气死!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吗?他可是虎虎生风的少年家咧!
「我哪有提醒你做什么?」她忍不住又叫了,在看见卧房门板的此刻。
「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用叫得那么大声。」他用脚踢开门板,让她看见房里那张特制的手工床。「等等开始做的时候妳再叫大声点。」
丢,娇小的身躯迅速陷入柔软的床铺,连尖叫声都像被埋起来般模糊。
他贼笑,那张手工床软得比水床还要软,他一点都不担心她脆弱的身体会受伤。
「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动里稳住身体,懊恼地说着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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