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仇?你是说那时候为盟主之位而來,最终却死在你手中之人的亲友來寻仇?”沈惜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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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远点点头,“正是。”
沈惜月想了想说道:“以你我的轻功,逃命应该不成问題,如果实在要打,就只能靠你了。”
“如果真到了不得不动手的时候,我先掩护你离开。”
沈惜月点头:“我不会武功,留下定会成为你的累赘。浩远你要记住,不管我从哪个方向离开,你只需往我们既定的方向來寻我,我定然在那里等你。”
“好。不过,我尽量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二人低调行了半个多月,麻烦终是找上门來。
小道不若官道人多,寻仇的沒有遇见,却是容易遇见匪人。
只能过一辆马车的路上,前头立着十來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秦浩远一拉缰绳,马车停下。
将沈惜月护在身后,握了握她的手,秦浩远轻声道:“别怕。(
苗疆道事)”心想幸好惜月不但带了纱帽,还带了面纱,连脖子都一并遮住。
站在中间的壮汉貌似是个小领导,他身边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在壮汉是示意下冲秦沈二人喊道:“把银子交出來买路,我们一向只劫财,不劫色。”
沈惜月心想,原來还是一群有原则的匪人。
秦浩远清冷的声音响起:“买路要多少银子?有本事就过來拿。”
沈惜月从秦浩远身后探出身,想要看看对方会派哪个不要命的过來取银子。她家夫君的本事,她可是知道的,连田鲲鹏此等坐上北武林盟主之人都能命丧他手下,几个匪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老大,要不咱这次破个例,顺便劫个色?”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沈惜月抬头,透过纱布瞧见了一张比声音更加猥琐的脸,正用比脸更加猥琐的眼神望向这边。
秦浩远纱帽下的双眼闪过杀意,握紧了拳头,再忍一忍,看看情形再说。
中间的壮汉一巴掌打在猥琐男子的脑袋上,怒道:“你傻呀,那女的这么热的天还裹得跟麻风病人似的,肯定奇丑无比!”
沈惜月怒了,这个人好歹也算个头,怎么能有这么诡异的逻辑!亏她还觉得他们有原则,原來是嫌她丑!
猥琐男子的猥琐声音多了些委屈的味道,“老大,我说的是男的。(
总裁霸爱·老婆,休想离婚)你沒听到么,他的声音这么好听,你再看他的下巴线条多么的优美,修长的手指节修长莹润,绝对比娘们儿还有味道。”
秦浩远身子一僵,当初田鲲鹏说要他做胯下玩物时的那种耻辱感又涌上心头,眼中杀意更甚。
沈惜月不得不承认,沒想到这个猥琐男子还会用几个文绉绉的形容词,这几个词用來形容她的浩远很是贴切,可他最后的话把沈惜月彻底的激怒了,这帮匪人沒原则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的沒节操,无视她这个大美人就算了,居然还敢肖想她的夫君!
土匪头子这时候來了一句:“你小子终于开窍了一回,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來啊,谁去把这小子给老子抢过來,等老子玩够了,就赏给他玩!”
猥琐男子带着淫笑,摩拳擦掌冲在了第一个。
秦浩远与沈惜月的忍耐都达到了极限,沈惜月从车厢里取出吹雪刀,递到秦浩远手中,“浩远,不必跟他们客气,能宰一双就千万不要放过一个!”
“惜月闭眼,今日我要大开杀戒了!”
沈惜月赶紧听话的躲到了车厢里,同时闭上了眼睛
秦浩远跳下了车,将马车护在身后。(
宠妻无度:神医世子妃)路窄有路窄的好处,这便让他们处于易守的优势。
冲在第一的猥琐男子还未冲到一半,便被秦浩远射出的一枚铜钱打中嘴巴,顿时被打掉了两颗门牙,猥琐男子心中异常的恼怒,沒想到对面这小子看似柔弱,还有两下子,这让他更加想把这小子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顾不得疼痛,红着双眼继续往前冲。
猥琐男子刚冲到秦浩远跟前,秦浩远挥出吹雪刀,猥琐男子还沒反应过來,便被秦浩远割断了喉咙,眼睁睁看着他再砍掉自己的双手后,又被挑去了双眼,最后才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匪人被秦浩远残暴的手法吓到,不敢再上前,惹得他们的头儿很是不满,壮汉张口大骂:“一帮废物,让老子亲自來!”
能混成土匪头子,武艺自是要比普通的小罗罗要强上许多,可秦浩远原本就异常高强,此时又在盛怒中,下手丝毫不留情,不过几招,便将壮汉打的直后退,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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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匪人见老大快要招架不住,正想跑,瘦高的中年男子大喊一声:“老大要是沒了,这个人肯定也不会放过咱们,反正是死,倒不如一起上,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觉得有理,正待上前,却见他们的老大被狠狠的砸在了路边的巨石上,顿时毙命,众人再也不敢上前一步,更是不敢逃走。
秦浩远并不是残暴嗜血之徒,杀了侮辱他的两人,便收了刀。冷冷的声音响起,“谁还想送死的?如果不想死,就快滚!”
剩下的匪人顾不得老大与同伴的尸首,顿时跑了个干净。
沈惜月知道打斗结束了,打开车门,便看到了异常血腥的一幕:猥琐男子的两个眼眶空了,露出两个血窟窿,土匪头子更是**淌了一地。
沈惜月胃中一阵翻腾,扯下面纱头一偏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
秦浩远顾不得自己满身的血污,奔至沈惜月身边急道:“惜月,你怎么了?”
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沈惜月皱着眉头捂住鼻子,吐得更加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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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远只得赶紧换了衣袍,倒了水将脸和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再将香囊挂在腰上,才敢再次靠近她。
沈惜月吐得肚子里空空的,有气无力的靠在秦浩远怀里。
“惜月你还好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残暴了?”秦浩远生怕给沈惜月造成心理阴影。
沈惜月缓了缓才答道:“手法确实很残暴。不过,如果你不对他们残暴,他们便会对我们残暴了,这种人死有余辜,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
秦浩远生怕沈惜月会怕他,听她这么一说才放下心來,“咱们先离开这里。”毕竟这里刚刚发生过恶斗,也不知会不会还有什么潜在的危险,速速离去才是上策。
马车跑了老远,沈惜月打开车门喊道:“浩远,我饿了。”
“惜月先吃些点心,水刚刚被我用了不少,还是尽快补充较好。再等一等,给你煮肉汤喝。”
“浩远,我想吃豆腐脑。”
“看來更得好好赶路了,速度快的话,一个时辰便能到下一个镇子,到时候我给你买。”秦浩远挥一记马鞭,加快了速度。
沈惜月翻出两块点心,坐到车厢门口,自己吃一块,再喂秦浩远吃一块。
吃完点心,沈惜月乏了,吐也是个力气活,“浩远,我先睡一觉,到了你叫我。”说完带着对豆腐脑的憧憬,进入了梦乡。
等沈惜月被叫醒时,下了车才发现,马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
店小二将马车赶到后头,秦浩远带着沈惜月进客栈要了房间,便跟掌柜的打听,镇上哪儿有卖豆腐脑儿的。
掌柜的热情答道:“客观您可是问着了。出门右手边第一个路口左拐,有家买豆腐脑儿的铺子,远近闻名,生意那叫一个好!”
秦浩远带着不住咽口水的沈惜月出了门,到了豆腐脑儿铺子,果然是生意够好,沒有座位不说,还有排队的。
二人乖乖排队,沈惜月透过纱帽望见老板正在为人盛豆腐脑,买的人说:“老板我不要卤,帮我加点辣椒油!”
老板爽快答应:“好嘞!”
白花花的豆腐脑配上红红的辣椒油,沈惜月的脑子里出现了土匪头子惨死的画面,胃再次抽搐起來,忍不住哇的吐了。不过这次什么都沒有吐出來,只是痛苦的干呕着。
所有人都望着她,皱了皱眉头,沒有说话,继而该吃的吃,该排队的排队,只是吃的人明显加快了速度。
秦浩远扶着干呕得有些虚脱的沈惜月问道:“惜月,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沈惜月有气无力回答:“沒事,只是想起**横流的场景。”
秦浩远的胃默默的翻滚了一下,“那咱们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吃别的。”
“干嘛不吃啊,你瞧,有座位了!老板,來两碗。”
秦浩远抬头,发现铺子里的客人瞬间少了一半,老板黑着脸,那眼神仿佛想要将沈惜月的纱帽戳个洞。
“一碗就好。”他虽然饿,但已经被**横流四个字搞得一点胃口都沒有了。
沈惜月终于吃到了想了半天的豆腐脑,味道确实美味,一碗下肚,却又想起那个令人倒胃口的一幕,沒忍住将刚刚吃下去的豆腐脑儿吐了个干净。
吐完之后,沈惜月缓了口气,对老板喊道:“老板,再來一碗!”
老板哭丧这脸跑到沈惜月跟前说道:“这位夫人,小老儿这是小本买卖,算是求您了,您走吧,我不收您的钱。”
沈惜月这才注意到,铺子里的客人又走了一小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她又真的想吃豆腐脑,“等一下!可不可以帮我盛一碗带走?”
秦浩远觉得有些眩晕,他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小女人居然内心能强大到这种地步,谁能想到气质与美貌并存的江南第一美女沈大小姐,能做出如此重口味的事情呢。可他却更加重口味的觉得,他的小女人真是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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