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大小姐过了豆腐脑的瘾之后,回到客栈开始反省:自从秦浩远跟他坦白了一切之后,她的生活貌似一直都过得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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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远外出补给物资,沈惜月独自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等秦浩远回來,沈惜月一脸忧愁问道:“浩远啊,你最近……嗯……有沒有觉得我不太对劲?”
秦浩远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摸了摸沈惜月的额头问道:“惜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啦,我只是自我感觉自己最近的生活真是过得一团糟。”
“惜月怎么会这么想?”
“我总觉得,我现在的生活方式,和正常人是相差得越來越远了。又能吃又能睡,居然还能一边吐一边吃!我是不是已经无可救药了啊……”沈惜月想起自己在豆腐脑儿铺子的表现,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活埋了。
秦浩远笑了,将她揽入怀中,“不是跟惜月说过吗,能吃能睡是福气。你的身子受过重创,能吃能睡更是好事。惜月只需要顺应自己的身体需要即可。”
“可是真的好丢脸。”
“怕什么,刚刚咱俩戴着纱帽,谁都沒有见着咱们的脸,怎么能叫丢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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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终于喜笑颜开,“夫君所言极是。”
“那咱们早些歇息,明日天一亮咱们就出发。咱们离家已经差不多一月时间,路程已过半,中原是非多,咱们还是早日赶到神医谷较好。”
“那这样算來,再过十來日,咱们就能抵达神医谷了?”
“差不多。”
“那好。等我恢复记忆,找回我的绝活,回程咱俩易个容,就正大光明的走官道,再正大光明的游山玩水!”
第二日一大早,二人退了房又上路了。
马车在路上疾驰,路的两旁是又直又高的树林,道路完全被覆盖在树荫下,阳光仅仅洒下斑驳的光点,火热被隔在了树林之外。
沈惜月正舒服的躺在车厢里闭目养神,刚酝酿一丝睡意,仿佛听见外头传來打斗声,心中一惊,莫不是又遇见麻烦了?
想到这里,她一骨碌爬起來,将窗纱掀开一条缝望出去,只见不远处的树林中,一男二女正在打斗。
三人的身手貌似都还不错,男子明显武艺更高,两名女子是一伙,二人合力才与男子堪堪斗成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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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月凑到秦浩远身边,轻声说道:“浩远你看那个男子真不要脸,都说好男不跟女斗,他居然欺负两个女子。”
秦浩远轻笑一声:“确实不要脸,即便是两个女子对他一个,也是不应该。”
二人不欲惹麻烦,也不想管闲事,玩笑两句,马车依旧疾驰。
“救命,,”
马车靠近打斗的三人时,其中一名女子冲马车疾呼。
秦浩远皱了皱眉,与沈惜月对望一眼,这闲事到底要不要管?
“救命,救命啊!”女子的声音再次传來,“啊,,”
接下來是男子的声音:“那马车上的人貌似不想管闲事呢,崔小姐,你就乖乖的跟在下回去做少夫人吧!在下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闭嘴,你都有十几个夫人了,休想我家小姐嫁给你!”
……
沈惜月忍不住开口:“浩远,要不咱们救救他们吧……”
“那惜月好生待在车中,我去去便回。(
鬼王的毒妾)”秦浩远说完缰绳一拉,马车停下。
秦浩远飞身掠出,两个起落便加入到打斗中。
那男子自恃武功高强,先前与两名女子打斗时,怜香惜玉不愿伤人,处处有下留情。
秦浩远的突然加入,让他很是恼火,拿出浑身解数想要尽快将这个半路冒出來的家伙解决掉。
可是与秦浩远一交手,他不敢再大意,却很快发现自己完全和对方不是一个段数的,急忙撤了招式迅速后退,秦浩远只为把他赶跑,并不想伤人,是以并未紧追不放。
“阁下为何多管闲事,这崔小姐的兄长将她许配于在下,崔小姐却企图在成亲之前逃家,在下不过是要追回自己的未婚妻。”
“你这淫贼休得胡说毁我小姐名声!我家小姐的婚事自由老夫人做主,小姐是不会嫁给你的!”
秦浩远望了一眼说话的小丫头,虽然个头小小的,却勇敢的护着自家主子。
被称为崔小姐的姑娘,颇有几分姿色,正一脸希冀望着秦浩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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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姑娘不愿,又向我求救,我便救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走吧。”
男子虽有不甘,却只得无奈离去。
被救的主仆二人松了一口气,崔小姐对秦浩远一福身:“多谢公子相救。不知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定会好生报答。”
“小姐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秦浩远说完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崔小姐二人赶紧跟上,“恩公请留步!”
“何时?”秦浩远站住回头问道。
“小女子怕那人会回來,我二人不是他的对手,不知能否请恩公捎我二人一程?”
秦浩远有些为难,他的身份特殊,带上她们不方便,可就此不管,她们又很有可能再遇见危险。
“待我与夫人商议后再说吧。”
崔小姐一愣,听他的声音相当年轻,沒想到却已经娶妻,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失落,刚刚升起的少女情怀被无情的打击了。
秦浩远跟沈惜月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沈惜月二话沒说同意带上崔小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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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再次奔跑起來,秦浩远在外头赶车,三名女子待在车厢中。
“多谢公子与夫人好心搭救,夫人可唤小女子雨莲,这是我的贴身丫环,小铃铛。”
沈惜月依旧是戴着面纱与纱帽,“雨莲姑娘不必客气,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知姑娘要去何处?”
“家兄欲将雨莲许配给一纨绔子弟,雨莲想去祁州老家寻家母,让家母为我做主。”
“祁州么。”头天夜里秦浩远才给她看过地图,与神医谷是不同的方向,过了下一个镇子,他们须继续往南,祁州却需要往东。
“倒是能与我们同一段路,那我们将你二人带到下一个镇子,姑娘可以在那里租到马车。”
“多谢夫人。”
半天很快过去,秦浩远将马车停在一处小溪边,让马儿吃草饮水。车上的三个女人下了车。
“惜月饿了吗?”
“有一点。”
“这次买的肉干不错,咱们煮肉粥來喝如何?”
沈惜月点点头,“煮粥的时候,可以把馒头用筷子串好架在锅上。”
“好。”
沈惜月陪着崔雨莲主仆坐在一旁说话,秦浩远熟练的在一旁生了火,开始做吃食。
崔雨莲羡慕的对沈惜月说道:“夫人真是好福气。”
沈惜月透过纱布打量着崔雨莲望向望秦浩远的眼神,“是啊,能嫁给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崔雨莲看不到沈惜月面纱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惜月双手撑着下巴,看秦浩远忙碌,暗暗感慨:沒想到自家夫君把那张脸挡起來了,还这么招人。
“过來吃东西了。”
三个女子依言走到秦浩远身边,秦浩远先舀了粥拿了馒头递给崔雨莲二人,这才为沈惜月舀了粥,晾凉了才递给她。
崔雨莲心中惊叹,他竟然能为他的夫人做到这一步,她忽然很想看看这么温柔的男子究竟是何模样。
不知是不是崔雨莲的意念太强大,沈惜月刚解下面纱,一阵风起,吹起了二人的纱帽,虽然秦浩远眼疾手快将纱帽按住,但崔雨莲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他们的容貌。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俊美,他与夫人站在一起,当真是璧人一双。她曾自恃貌美,但与他的夫人一比,何止有着云泥之别!
一时间,崔雨莲心灰意冷。
吃过东西,几人再次上路,很快便到了镇子。
崔雨莲二人下了车,秦浩远清冷的声音响起:“二位姑娘,就此别过,保重。”
“保重。”
马车疾驰而去,崔雨莲痴痴的望着马车,就此别过,往后怕是再也不会相见了。
小铃铛一脸后怕的拉住崔雨莲,“小姐,你可知他是谁?”
崔雨莲很是疑惑问道:“难道你知道?”
小铃铛左右看看,见沒人注意到她们,凑近崔雨莲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到他的脸了,他是田世一!”
“什么!”崔雨莲大惊,“怎么会是他!小铃铛你可不能胡说!”
小铃铛急道:“小姐,小铃铛哪敢胡说。当初他的画像贴得满大街都是,小姐那时候整日陪着老夫人不曾外出,自是不知道。”
崔雨莲还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是传说中的田世一!田世一穷凶极恶,可他仗义又温柔,他还救了我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小姐,人不可貌相。他定是看小姐貌美才会出手相救。”
“傻丫头,你看到了他的脸,那你可曾看到他夫人的脸?如若我是男子,能娶那样的女子为妻,哪里还会看别的女子一眼?”
“不论如何,跟他们分开才好。小姐您不知道,当我知道他是田世一,吓得都快不敢呼吸了,他要知道我们的身份,我真怕他会杀了咱们灭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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