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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鸡下凡 第45回 战群猴神目如电 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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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上虽不知范仲淹“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重生造星系统)”的意境。但他的心态大概如此。

    “老子认为老子也会想,也会看穿别人的心,所以老子认为老子也有本事。给你说句实在话,虽然老子生出来就落难,但老子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老子一看到老百姓这么苦,老子心里就着急,总想让他们过好日子。”

    公上继续说:“你娃儿狗眼看人低,只崇拜成功、成名的人。对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不是看不出,就是不识货。就是诸葛亮站在你身边,你还认为他不及你,也从来不想去听、去看、去想人家是不是人才,是不是本事比我大,而是绐终认为别人不行,只有自己才行。这种人真可悲,真可怜。一旦别人成功了,他又有先见之明,先知先觉了,他又慧眼识英雄了。别人成功了,他又认为他又不得了,结果他还是球莫名堂,这种人真他妈的讨厌,无知!”

    黑暗中,曾保齐没有打断他的话,静静地听他边走边讲,侍他讲完后,曾保齐停下步来,一双对对眼久久地凝视着公上。黑暗中,公上感觉觉得到他那双对对眼的神态,见他如此,骂道:“你咋了?有病啦?!”

    黑暗中,曾保气偏着头,一双对对眼久久的看着公上,嘴里又发出“吱、吱、吱”的诧声:“天啦,真的是看不出,那你这辈子想做啥子?怎么想的?”

    两人又往前走,公上说道:“仅管我们认识只有一天,但我看得出来,你这个鸡儿人虽然长得丑点,但非鸡儿善良。我晓得你不会整我、害我,我给你说了也无所谓。我梦见----,不,是见到过神仙。他说我这辈子有造化,但要择其正道而行。神仙和父亲都教我‘守日待时,独善其身,逢龙蛇止,遇蛇神出。’这么几年来我一直在寻找蛇神。但我弄不懂什么叫‘子时天明,刷立天庭,天鸡下凡,百凤啼鸣’和‘逢龙蛇止’怎么又‘遇蛇神出’。哎呀,总之我只晓得找到蛇神我才能够翻身。”

    曾保齐发出一声声惊叹,两人回到工棚,各就各位,倒头便睡。

    昨晚回来得晚,公上睡着了没有去干活。第二天中午时分,突然一声尖叫和仓促的跑步声把睡在梦中的公上惊醒。他跳下床,见冯四妹从灶的方向惊慌的向他跑来。跑到他面前紧紧地把他抱住,头埋在他胸前,极度恐慌。他听到山上有叽叽喳喳的叫声和跑动声,他也感到害怕,不知是什么事?他低头朝灶的方向看去,见一群猴子在离灶五米的山上窜上窜下,哇哇乱叫,似无人之境。公上看到猴群后,突然想到昨晚曾保齐说的:猴子一般不伤人。但真的要伤人,人根本没法招架。他心里虽然紧张害怕,全身和双眉如浸在冰水里,麻木难挡。

    他紧紧地搂着冯四妹,见代显金和曾保齐不在,他一边看着山上,一边说:“别怕,别怕,猴子是不伤人的!”

    冯四妹将头埋在公上胸前,摇头说:“我怕!我怕!。”

    公上用右手搂着她头说:“别怕,别怕,有我在,猴子不敢过来的!”

    冯四妹一动不动,过一会,公上觉得不对劲,推开冯四妹说:“你站在这里,我去看看。”

    他顺便在周癞子的床头上扯了一根约五尺长的木棍立在身体背后,不紧不慢、不慌不忙、双眼斜视着右边的山上,走出灶前的牛毛毯外。山上约几十只猴子窜上窜下,尖叫不止,在公路断痕的山上,坐着四、五只猴子。见公上出来,双眼直直地看着公上的一举一动。(本妃命有桃花)其中一只特别大的猴子,可能是猴王,一双眼睛寒光四射,脸露凶相,摆出一副攻、防之势。公上同样用一双不示弱、迎接挑战的眼神,向猴王射去。猴王似乎感觉得到这双眼神,仍以挑畔的目光相逼。公上心想:“这时无论如何在眼神上不能败下阵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双眼如电,一动不动地逼视着猴王。一秒、三秒,五秒,十秒,三十秒。猴王避开了公上的目光,转身向后爬了几步,便又回过头来,凶狠的怒视着公上。此时公上眼里充满了泪水,公上咬着牙,仍然一动不动地敌视着猴王。大约过了一分钟,猴王避开公上的目光,回身往山上走去。猴群都纷纷回头看了公上一眼,便跟着猴王往山上窜去,仍然打闹嘻笑,毫不示弱。

    猴群走后,公上把眼眶里的泪水擦了,回过头来,见冯四妹已站在灶前,便说:“好了,猴子被我吓跑了。”

    冯四妹低着头说:“今天好得你在这里,如果没有你,今天不晓得是啥子样子?”

    此时公上才感到已是中午时分,太阳已悬挂在头顶,忙问道:“哎,小廖呢?”

    冯四妹说:“他一早便随他们下山背**去了。”

    “那曾大哥、曾宝气呢?”

    “他和代师傅去工地看****眼去了。”

    公上感悟地说:“哦……,今天的情况以前还没发生过,看来要给代师傅和曾宝齐说一下,这里不能离人,否则很危险!”

    “就是,代师傅和曾大哥回来,只有你跟他们说,我不好说得,以免他们误认为我把大哥抬出来压他们,那样子不好,你说是不是?”

    公上说:“这都是工作上的事,该说的就说,不过我说比你说好一点,等他们回来,我给他们说。”

    冯四妹低头指着地上的山鸡:“来,快来帮我弄,快中午了,今天中午还要弄来吃。”

    帮忙是情理中的事,公上过去,坐在灶前的石头上,拿起一只山鸡便全毛:“山鸡这么美丽动人,真舍不得全它。”

    冯四妹也拿着一只山鸡在全毛,接口道:“原来你这么爱美啊?难怪刚才你那么怜香惜玉?”

    公上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刚才的事,也明白冯四妹话中所指:“刚才哪里叫怜香惜玉,是见义勇为,勇往直前。”

    冯四妹有点不高兴地说:“那你一点儿那个意思都没有吗?”

    公上把山鸡翻了个面,继续全着:“你都是有对象的人了,还想那么多干啥?”

    冯四妹红着脸:“我们才耍八个月,我本来是不愿意的,是我哥强迫我跟他耍的!”

    公上在衣袋里取出一只烟,点上火,吸了一口:“算了,算了,你别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小廖人又勤快,又把细,又节俭,又长得一表人才,牛高马大,对你又那么好,你别东想西想了。”

    冯四妹横着眼说:“好个屁,像个老尼姑,兮兮摸摸,没有一点男子气,烦都烦死了!”

    公上侧头仔细看着冯四妹的脸,也许是从未细看过她的原由,他居然觉得冯四妹脸上透着一种清秀之美,眉目之间有一种忧伤之态。(八系召唤师:废物嫡小姐)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冯四妹,眼神里充满了一种**。

    冯四妹被看得有点心慌:“看啥子看,你不是不喜欢吗?”

    公上伸手去摸她的脸:“原来没有仔细看过,刚才细看才觉得你很美,现在又越看越漂亮了。”

    冯四妹任公上摸着她的脸:“在你眼里,我哪里敢称漂亮,只要不说是丑八怪就谢天谢地了。”

    公上用力一拉,把她抱在怀里,喘着粗气说:“美人,美人,我的美人。”

    冯四妹任由公上对她亲呢和抚摸。工棚里只有他二人,他们毫无顾忌地放纵。公上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两棵心在激烈的跳动,公上呼吸急喘,把她抱起来,放在她睡的小床上,在她脸上狂吻。冯四妹已完全沉醉,闭着眼,享受着这飘然欲仙的幸福时刻。此时,两人全身热血奔腾,山川,河流,大地,统统消失,全身有如电流一般的舒畅。正当要进入最后的一刹那,公上突然不动了,两只眼睛凝重地看着冯四妹,冯四妹从他的反应中清醒过来,没有说话,惊奇地看着他。

    公上抱着她的头:“不能,不能,我们不能这样。”

    冯四妹热泪盈腔地点点头。

    公上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说:“快穿上衣服,在他们面前,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你懂了吗?”

    冯四妹边穿衣服边点头。公上穿好衣服,拉了冯四妹一下手说:“我到工地上去一下,好避一下嫌,你快把山鸡和饭煮好。要到吃饭的时候了,他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冯四妹仍然以点头作答。

    公上走出工棚十多米的公路转弯处,此处有一条山涧流水,清澈无暇,恬静温柔,水面如境,清澈见底。他的面容和神态在水影中映得一清二楚。他见水中的太阳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似乎看穿了他的一切一切,他感到内疚和不安,似乎有一种负罪感。

    公上看着自己的水影,心里说:“公上呀公上,你长相一般,又黑又瘦,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哪点值得女人喜欢?你那么坏,人家名花有主你却横刀夺爱,破坏一段好姻缘。‘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你罪孽深重。你又不是真心喜欢她,你又不娶她,你为什么又要玩弄人家?你真不是人,人家真心对你,你却玩弄人家,你于心何忍?太阳呀太阳,这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既然叫我做好人,又不给我做好事的机会。天地不公,鬼神不明。我恨你,恨你,恨天,恨地,恨世界上所有一切。”

    他觉得太阳在嘲笑他,用脚在水里一搅,顿时碧波荡漾,波光粼粼,太阳不见了,他自己的身影也没有了。

    正当他想回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代显金的声音:“小颜,你跟老子睡醒了吗?这么晚才起来。”

    公上回过头来,看见曾保齐和代显金从工地上回来,说道:“你们起床又不叫我一声。今天好得我睡懒觉,否则可能已经出大事了!我正准备去找你们。”

    代显金已经被出事故吓破了胆,显得很紧张,问道:“出啥子大事?”

    公上跟着他们往回走,指着刚才猴子站的地方说:“刚才有一群猴子,大约有几十只,把冯四妹吓惨了,她把我叫醒,我出来才把猴子吓跑了。(傻妃传奇)”

    曾保齐紧张而又不信地问:“猴子被你吓跑了?你是怎么把猴子吓跑了的?”

    公上站在灶前说:“其实我当时也很害怕,但没办法,你昨晚不是说了猴群是不敢惹的,而且猴子的身手最快,复仇心最强,别说几十只,恐怕一只我都打了赢。你说猴子一般是不伤人的,我壮着胆,走到灶前面,看见一群猴子在上面窜上窜下,尖叫不止,有几只坐在上面,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其中有一只较大的猴子,是不是你说的猴王,两只眼睛特别凶,就像马上就要扑下来咬人一样。我当时拿了一根棍子,但没有做出要打它的架式。我见猴王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也用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结果猴王给我对光没有对赢,猴王便爬起来走了。”

    代显金在公上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放狗屁!吹死牛,猴子还怕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有日天的本事,它怕你?”

    公上自己都似乎以为自己在吹牛,便只顾笑。曾保齐说:“他这样子处理是对的。猴子最有灵气,也最通人性,你如果做起害怕的样子,它就越放肆,就有可能伤人。如果你做出一副不怕它的样子,他倒转不敢轻举妄动,如果它认为你不好欺负,它就会慢慢的爬起来跑。你小子真聪明,昨晚上教给你的招,今天就用上了。好样的,不枉为我的小徒弟。”说完哈哈大笑。

    公上笑着说:“锤子徒弟,哪个认你做师傅了,你那两下三脚猫功夫,还敢收我这个神通广大的人当徒弟吗?”

    代显金也回过头来笑着说:“狗日小颜昨晚上才学到的功夫,今天就打翻天云了,就不认师傅了。”

    曾保齐本来眼睛就是对对眼,他故意头朝下,眼皮上翻,做出一副怪相,恨着公上,说道:“孽徒,孽徒,不孝之子,本师傅不要你了,把你赶出师门。”

    公上看他做出一副怪相,更是滑稽,便捧腹大笑,指着曾保齐叫道:“代师,快看,快看真宝气的哪个丕样子。”

    公上在后面笑弯了腰,曾保齐又回头重做了一下怪象,便朝工棚走去。冯四妹在烧火,见他们三人这么开心,也会心地一笑。她笑得很灿烂。

    代显金站在灶前三米处说:“冯四妹,刚才吓坏了吧?”

    冯四妹腼腆的低下头,然后说:“好得有他在,不然的话……。”他下面的话便没有说了。

    代显金坐在灶前说:“小颜,你跟老子就像三国里面的猛张飞,水浒里面的李逵,处处误打误撞,处处立功。好,今天算你有功劳,中午奖励你多吃一砣山鸡肉。”

    公上走到代显金面前,双手做辑,一躬到底,说道:“谢天谢地,谢主龙思。”

    代显金高兴地说:“别油嘴滑舌,快去帮冯四妹煮饭,老子要去打猎了。”

    公上睁大着眼晴说:“啥子啊?你要去打猎?”

    代显金一双单眼皮斜视着公上,有节奏的点着头说:“是呀,怎么?看不出来吗?”

    公上也不示弱,继续说:“你怕是去陪人家里打猎哟。(虫族帝国)”

    代显金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我怎么去陪人家里面去打猎呢?”说完过后,他马上反应过来,说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认为老子打不来猎?好吧,等一会叫你看看,让你晓得老子的本事?。”

    公上见他果真去拿着曾保齐的猎枪,马上端正的站在地上,右手掌立于胸前,闭着眼晴大声说道:“山鸡山羊快听真,山里来了个代显金。自我号称打猎手,取你性命吃你身。快跑快跑快快走,千万别再现真身。”

    冯四妹敏嘴一笑,曾保齐出来偏着头看着公上说:“狗日的随便乱念都像诗一样。”

    代显金拿着猎枪,将装满火药和铁砂子的牛角袋拴在腰上,说了句:“歪嘴和尚念歪经,”便往水帘洞方向去了。

    代显金走后,曾保齐一直站在灶前,昻着头,斜着眼,露着牙齿,一动不动的看着公上。公上知道他喜欢自己,被他看得别扭,便用左手给冯四妹打了个招呼,指着曾保齐说:“嘿,快看,快看真宝气。你看他这个样子,是在笑,还是在哭?”

    冯四妹看了曾保齐一眼,敏嘴一笑。曾保齐越做越上劲,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看着公上。

    公上走到曾保齐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师傅,师傅,请原凉弟子不敬之罪。请你恢复本来面目,千万别这样,你这样我难受。你这个样子,我宁愿判刑,坐牢。求求你放过我吧,求师傅行行好,放小生一马。”

    曾保齐恢复常态,故作惩训的口气说:“下次你还敢不敢对为师不尊,冲撞师傅,说师傅的坏话了?”

    公上仍装着一副受过的样子,“弟子不----不----不敢了,下----下次再也不狂了。”刚说完,他抓住曾保齐的衣领说:“走,快去弄山鸡,快到中午了,慢了吃锤子。”曾保齐被他抓到灶前。

    冯四妹极开心的笑道:“真是两个活宝。”

    冯四妹已将米饭滤干匀在阵子里。总共只有一口灶,煮饭,炒菜一口锅,饭蒸好了再炒菜。

    冯四妹将全好的鸡放在竹蓝里,又要在每只鸡身上慢慢的找铁钞子。公上手里拿了两只鸡,递了一只给曾保齐说:“他妈的这山鸡外美而里丑,毛多而肉少,所值几何?”

    曾保齐不知薪来卖柴的故事,说道:“你小子又在玩弄啥子斯文?快点弄,已经响午了,他们快收工了。”

    “我不是在弄吗?”公上转过话题:“嘿,曾大哥,你昨晚只说了猴子狡猾,复仇心强,没有说对付野牛,野猪,熊和老虎和办法,你说说看。”

    曾保齐的兴趣又来了,说:“你跟老子,要求我时,一个曾大哥前,一个曾大哥后。不求我时,就左一个真宝气,右一个真宝气。老子晓得,但不说。你小子学到手艺了就要打翻天云。”

    “你不说算球,其实我想都想得出来。”

    曾保齐看着他,说道:“你想得出来,你说说看。”

    公上望着牛毛毯棚,若有所思的说:“我想,第一,找一棵大树爬上去;第二,点火,任何动物都应该怕火;第三,对准动物放枪,不管打没打着,动物都会被吓跑,是不是这三个办法。(混蛋魔后嚣张娘亲)”

    曾保齐又问道:“如果是野猪、野牛、熊和老虎一齐向你攻来呢?”

    “这不可能,猪和牛都应该是怕熊和老虎,他们不可能与熊和老虎为伍,而且他们不同类,不可能同在一起。每次遇上的,最多只是其中一种动物,你说是不是?”

    曾保齐笑着说:“算你娃子猜对了。”

    突然“嘣”的一声,出谷里传来了枪声。曾保齐说:“代师傅打倒猎物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见代显金在水帘洞外的弯道上大声叫道:“小颜,小颜,快来,我打倒一只山羊了。”他的叫声也在山谷里回荡。

    公上听到叫声,丢下手里的山鸡,跑出牛毛毯棚,转了一个弯,看见代显金站在水帘洞公路的凹陷处,使劲的向他招手。他大叫一声“来啰。”便飞步朝水帘洞方向跑去。跑过水窜洞,看见前面与无名山交界的公路边上趟着一只山羊。他急忙跑过去,见山羊已死。看见代显金以笑非笑,得意的走来,便用左脚踏在山羊身上,问道:“你是怎么看见这只死羊子躺在这里的?”

    代显金怕公上误认为山羊不是自己打死的,说道:“是老子打死的,怎么会是看见这只死羊子?”

    “你在山上打猎,山羊死在公路上,怎么会是你打死的呢?”

    代显金气色败坏的说:“你这个杂种,它在公路上跑,我就在公路上打,怎么又不是我打死的呢?”随后他绘声绘色地说:“山羊从水窜洞下山,在公路上慢慢的向无名山的方向走去。我隐蔽起来,慢慢的跟上。见火候已到,我便开了枪,山羊应声倒地,所以才喊你来背嘛?”

    公上明知是他打死的,但嘴上说:“我不信,羊子的胆子本来就小,岂敢一只羊独自往有人的公路上跑,肯定是山上的猎人打死后,山羊从山上滾下来,你捡了个落底桃子,便说是你打死的?”

    代显金气得不可开交,说道:“放你妈的屁,随便你娃娃信不信?快给老子拖回去!。”

    “好好好,管他妈哪个打死的,只要有羊肉吃就行。”

    山羊与家羊差不多大,大约有一百多斤,他原认为轻轻的就拖动了,结果他拖了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死山羊只动了一下,他心想:这只山羊还极大极重的。便弯下腰去把山羊扛在肩上往回走。

    刚走几步,便听见周癞子在后面喊:“小颜,小颜,你背的啥子?”

    公上回过头去,见周癞子在前,陈权世、小廖、小吴他们背着**在后,便说:“代师傅在这里捡了一只别人从山上打下来的山羊,让我拖回工棚去。”

    此时代显金一个人走在前面十多米远,听见公上说话,气愤的往前走,没有作任何说明。

    见到周癞子,山羊身上有血,他突然把山羊丢在地上,走到周癞子面前说:“走,走,你快去歇一下,我忙你背回去。”

    周癞子似信非信的笑着,看着公上。公上一笑不笑,很认真。他不知公上胡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自然不自然的把**放在公路边一块靠山的石头上。公上用手撑着**,用左手抓住周癞子肩上背**的绳子,周癞子见公上不声不响的真要帮他背**,心里过意不去,说道:“这里离家不远了,还是我背算了。”

    公上说:“你这么累,你休息一下。”说完背着**就走。

    周癞子随即跟在后面走,刚走了两、三步,公上回过头来望着周癞子。周癞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眼巴巴的注视着公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副诚隍诚恐,愿受责惩罚的表情。公上站着说:“你跟着我干啥?代师傅为了给大家改善生活,好不容易撞死了一只山羊,你不去把它背回去。”

    陈权世和小廖只顾笑,小吴在后面说:“狗日的周扒皮又着了小颜的道了。”

    周癞子故意做出一副被捉弄后的不满,笑嘻嘻地说:“老子是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会好心帮我背**。”一边说,一边回头去将山羊扛在肩上。刚走两步,说道:“哎呀,有血。”公上着背着**,笑弯了腰,说:“没有血我会喊你背。”说完转头就走。

    周癞子本来人就矮小,把山羊扛在肩上,便看不见的人了。他假装不服气,杠着山羊去追公上,边追边说:“狗日的坏儿童,快把**放下来,老子不要你给我背**。”

    公上也假装怕被追上,疾步朝前跑,说道:“老子帮你背重的,让你背轻的,你跟老子不感谢我,还说七说八。真是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以后再不帮你了。”

    周癞子见追不上,放慢脚步,说道:“你狗日的这样子帮,老子才不稀奇呢?”

    一行人欢欢喜喜的回到工棚,曾保齐见公上背的**,忙问:“代师傅打死的山羊呢?”

    公上放下**后说:“代师傅撞倒的死山羊,周光光背着在。”光光便是光头的意思。

    曾保齐回头看着代显金,念道:“撞倒的……怎么撞倒的?”

    代显金一双单眼皮似笑非笑,一语不发的看着公上。周癞子在工棚左面的转弯处过来,到了灶前,将山羊甩在灶前一米外的地上,用手去擦身上的羊血。

    曾保齐知道代显金被公上捉弄,会心的给公上做了个怪相,说道:“哦呀,这么大一只?”转头问旁边的代显金:“你是怎么打着的。”

    代显金得意地说:“小颜娃娃说老子是撞上的,就算老子撞上的吧。”他又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他如何发现山羊,如何隐蔽,跟踪山羊,又如何把握时候,一枪击毙山羊的经过讲了一遍,显示自己的枪法准。

    曾保齐趁机捧道:“好枪法,好枪法,看不出,没想到。”

    代显金得意极了,说道:“周扒皮快去喊甫师傅他们回来吃饭了,给他们说,今天中午打牙祭,喝酒,下午不出工了,叫他们把**,工具放好。”

    周癞子刚转身,就见甫定国、张家两弟兄、胡德中、杨树坚从对面的公路拐弯处回来,公上站起来大声喊到:“甫师,捧老二,胡公公,今天中午打牙祭,代队长有指示,今天下午不出工,喝酒,一醉方休。”他喊张老二喊“棒老二。”

    张老二大声答道:“哦,晓得剐了。”

    张老大平常不言不语,人又长得比较斯文,一双眼睛很有煞气,大家都很尊敬他,一般不和他开玩笑。张老二却与张老在相反,一天倒晚,只要有他,他就话多,而且说话很挖苦人,欺负人。他仗着人多势重,经常欺负小吴和周癞子,说话做事处处显得高人一等,对人喝三阻四,处处责备。又喜欢显山露水,出风头,置众人在他的流治之下。

    小吴和周癞子都只有忍气吞气,逆来顺受。因为他无德,小吴和周癞子只是怕他而不服他,经常与他怒目相向,但敢怒不敢言。张老二最恨、也最怕公上,因为他经常欺负周癞子和小吴,公上都要站出来为小吴和周癞子说话,让公上出尽风头。他想讨好公上,拢络为亲信,但公上又不买账,他心里一直很恼火。今天见公上主动喊他,虽然喊他“棒老二”他有点不舒服,但仍然很高兴。

    甫定国人很豁达,平常爱说笑话,故事很多,人又长得英俊,对人和气,人们都愿意和他开玩笑。胡德中一天难说一句话,出工干活,回来就窝在工棚里,不是趟着就是睡觉。他负责记分,陈权世说他是个阴私公公,所以,公上就喊他喊“胡公公。”

    每天都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吃饭,此时太阳已偏西,大家显得有点饿,看见煮在锅里的一大锅山鸡,口水直流,但人们都将此掩饰着,吞下口中的清口水。

    公上跑到灶前,用筷子在锅里夹起一砣山鸡肉,放在嘴里,吞下后说:“哎呀,好香呀,比家鸡的味道更好吃,更香。”他这一吃一说,更把人们的食欲引向**,清口水直往上涌,又强迫把它吞下肚子。代显金忍不住,一边吞口水,一边说:“看你小子丧德的这个样子哦。”忙在衣袋里抽了一只烟含在嘴上,掩饰自己想吃鸡肉流口水的丑态。

    公上又在锅里夹了一块说:“好了,好了,可以吃了。”小廖端了一个大瓷盆站在冯四妹面前,准备帮忙起锅。冯四妹在他手中抢过大瓷盆,说道:“走开,看见你都烦,准稀奇你来帮忙。”

    小廖尴尬的笑着,站着,看了看人们。冯四妹不管小廖受不受得了,继续干他的话。

    代显金说:“小廖,还未过门,你就得了气管炎了。”“气管炎”是妻管严的谐音。意思是怕老婆。

    小廖借机下楼,笑着说道:“就是,就是。”

    冯四妹对小廖的态度使公上大概意外,他乘冯四妹看他之时,用眼神告诉她,“不能这样。”冯四妹佯装不知,仍拒绝小廖帮她。

    见冯四妹手上的大瓷盆快装满了,公上跑过去双手端着大瓷盆,说道:“大家做好一级战斗准备,马上要向鸡心山工地上的山鸡发起全面进攻了,进行无情的呑没。”

    人们围坐在一团,公上将装满山鸡肉的大瓷盆放在众人中间,顺势坐下,曾保齐喊道:“冯四妹,快点来吃了。”

    冯四妹拿着碗筷,不到小廖给她留的空位处去坐,偏偏要坐在周癞子和公上之间的位置。她这一举动不仅使公上惊讶,大家却莫明莫妙的看着她。她看了小廖一眼,给众人说道:“看到他都烦。”说完便坐了下来。

    公上马上站起来说道:“你和小廖要朋友,不和他一起坐,坐在周扒皮身边,周扒皮今天恐怕连山鸡都吃不下哦。”众人哄堂大笑。冯四妹也跟着大笑,但仍就坐在公上身边。

    周癞子被公上说得哑口无言,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在盆中夹了一根鸡肉,说道:“随便你龟儿那门说,老子吃老子的。”

    周癞子开了头,大家都在盆里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吃,一个个感叹不已,边吃边说“好香,好香。”

    公上走到小廖右边给冯四妹留的位置坐下,用左脚靠了一下小廖,悄悄的在他身边说:“快过去陪罪。”

    不知小廖过不过去?篇幅所限,下回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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